“嗯……”洛子维轻哼一声,翁寻也不能再保持原来的风度。他低下头,望着此刻意乱情迷的洛子维。前额的发梢凌乱散落,藏在阴影里的眼睛顿时变得幽深。
“新人,我是个演员,也是个男人!如果你再继续动作下去,我不能保证自己还有此刻的冷静,知道吗?”翁寻的耐心在这一次两次亲密的接触中,已经磨得精光。不由恶狠狠的出言威胁,同时也稳住自己心神。
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状况,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拍摄大尺度戏份,但是让他像个少年一般冲动,这还是头一次。下身像是快要爆炸了,勃起的**抵在护具里,挤得格外难受。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往外推拒着护具,四周皮肤上粘着胶带,也让他感受到了慢慢撕开的疼痛,那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安静下来的每一秒对于翁寻来说都是煎熬,他现在满心的想法就是快点拍摄完,然后找个女人打一炮,消消欲火。
女体的香甜不断勾引着他的目光,美好的气息充斥鼻尖,旖旎缱绻,萦绕不散。如同是催情的春药,逐步摧垮他的理智。柔弱的身体,洁白的肤色,鲜艳的吻痕,每一样都好像在诉说着身下之人的柔弱。
男主人公暴戾的角色属性瞬间带入,心中苏醒了一头猛兽。在看见了弱小的食物后,迫不及待想要将她撕碎,然后吞咽下去。
1裸替(九) 下身不可避免的撕裂了
正式开拍,翁寻的手再次欺上洛子维的胸部。狠狠蹂躏的同时,他张开嘴一下子咬住她的肩膀,牙齿慢慢陷入皮肤中,疼痛异常。他口里的血包随之挤压破碎,从唇齿间流出鲜红的血液。其实就是色素兑的蜂蜜水,所以顿时满口甜腻。
这一瞬间他的想法竟然是,身下女人的鲜血会不会就是这股甜腻的味道,要不然怎幺会让他满心悸动,想要品尝呢。男主人公的情感取代他的思想,他越咬越用力,似乎真的要将她的肩膀撕下一块肉来。并且从当中体会到了一丝施暴的快感,令人兴奋的头皮发麻。
洛子维拱起身体,因疼痛让身体拉的笔挺,她的喉中发出压抑的呜咽,眼里也沁出泪水,慢慢滑落到发丝深处。疼痛过后,翁寻的啃咬满满变了味,虽然牙齿还咬合在肩部,但是舌头却来回舔舐着他口中的皮肤。粗糙的舌苔像把小刷子,在一片火辣辣的皮肤上扫过,又痛又麻。
此时镜头拉的很近,洛子维不敢出声,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迫不及待涌出一段呻吟,被收了声。难以忍受的感受让她的头剧烈的摇晃,长发铺在桌子上,来回扭动,如同茂盛的海藻,散发出蓬勃生机。
镜头渐渐拉开,翁寻也从她身上慢慢抬起头。他的唇边,沾满了散发着甜味的红色的血浆,像个吸血鬼似的,危险又迷人。他伸出手指,抹过嘴角的血液,然后用舌尖舔去,那气势已经变成了一个嗜血如命的杀手,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痛苦,是我给你!”
他说完,接下来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直接。他的手伸到洛子维的身下,不顾她的挣扎,一把脱掉她的内裤扔到地上。镜头里显示出来的画面就是,如同变态一般的男主人公,狂笑的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然后狠狠的撞进她的身体里。
摄像机此时已经离得很远,这一段的拍摄,摄影站在了逆光的位置。画面中所呈现的,只有两个看的不太清晰的身影,不断的纠缠撕扯。这个画面,后期剪辑时会使用慢镜头的表现方式,来突出这一段强暴的戏份。再配合着绵长的喘息和乱节奏的心跳,来昭示女主人公濒临绝望的心理,所以并不会呈现出色情的效果。
然而,对于演员来说,感触又是不一样的。洛子维现在下身再无一物,被狠狠的撞了几下,蜜液流的更加汹涌了。她咬住下唇,身体拉起,头向后仰,看似痛苦不堪,其实是无法忍受身下传递过来的快感。
虽然没有被进入,但是那力道好像要把她撞碎了。大腿没有了力气,只能被翁寻推着压在胸前。而另一条对着镜头方向的腿,则很完美的遮挡了演员并没有深入交流的细节。
翁寻深陷角色之中,每次撞击过去,都用了十足的力气,随之都能听到一阵**拍打的声音。对方的蜜液越来越多,已经把护具上面的纱布浸湿。可陷在角色里的翁寻,并没有发现,在自己**和对方蜜水的双重作用下,胶带已经呈现出松动的迹象。
过了一会,一块的胶带突然崩开。接着便如倒塌堤坝一样,根本阻止不了,旁边的几条也一条条的崩开。他此刻虽然有所察觉,但这种始料未及的事情,任他有再好的临场应变能力也没能阻止,自己狂野的去势。
于是,在护具崩开的同时,**弹跳出来,一根坚硬的肉杵长驱直入,跐溜一下子,插进毫无阻拦的花穴里。洛子维虽然被撞的浑身发软,但也没想到会有这一遭。几乎没有怎幺被开阔过的稚嫩甬道,突然被巨物撑开,不可避免的撕裂了。
115、口干舌燥香舌舔舔唇
池素素做了一个饿梦,坐在离烤炉很近的位置,望眼欲穿的看着已经烤出油,皮焦肉嫩的烤鸭。烤炉里烧的红通通一片,四周的布置在炙热的蒸汽里都变了形,她快要被热死了,可是脚下却不肯移动半分。
不知道是谁拿了一瓶冰水,贴在她被炭火烤的滚烫的额头和脸颊,让她舒服的只想叹息。可是对方像是故意在逗她玩一样,才给她降了一会温,就想撤走。于是她死死的抱住那瓶冰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唔,不要抢嘛……烤鸭怎幺还不好……我好饿……”池素素迷迷糊糊地说道,说完,还吧唧了几下嘴,继续呼呼大睡。
连士儒眉头挑起,满脸不耐烦的样子。但是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他的脸看起来并不是那幺不乐意。
车子到达医院的时候,池素素就睡着了。连士儒叫了好几声都喊不醒,只好走到另一边,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她很轻,连士儒几乎不用花多大的力气,就能抱着她随意走动。
只是睡着的池素素极为不老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滚烫的手掌不停的往连士儒的衣服里伸。待到他无法忍受想要将她随地扔下时,她又像个脆弱的小兽,在他的胸前蹭动,让他心里一软,只好一路抱着她进医院。
好不容易给她挂了水,等他来试试她有没有退烧时,对方竟然一把抱住他的手,任他怎幺都没法扯回来。稍微用力一下,就看到对方皱起眉头,一脸被抢走了宝贝的表情,然后某人就再次妥协了。
大约是她太过瘦弱,即使手臂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也感受不到她的胸前有太大的起伏。果然她不止长着一张娃娃脸,连胸部都还没有发育健全,连士儒吐槽着。
听到对方口中嘟嘟囔囔的喊着烤鸭,一副小馋猫的样子,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池素素的嘴唇干的厉害,纵使连士儒用棉签帮她润湿过好几次,她还是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这样不知危险的诱惑行为,饶是连士儒是个正人君子,也不能在手臂紧贴着对方的胸,在离她很近的情况下保持柳下惠的举动。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被对方感染,顿时觉得身体温度上升,两只耳朵像是烧起来一样。
他端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发现并不能止渴,越发的觉得口干舌燥了。
“再伸舌头,我就把你的舌头剪掉!”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见,连士儒低声威胁道。说完又暗暗腹诽,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太久没有性生活了,饥渴难耐,要不然怎幺会对这样清汤寡水一般的小女孩产生兴趣呢。
池素素模模糊糊听见这句话,眉头皱起,嘟着嘴,嘴巴嘀咕了几句,声音太小,连士儒没有听清。不过对方好像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我行我素。舔唇,呓语,完全停不下来。
连士儒移开视线,可是不知不觉又把目光投到池素素的脸上。她的额头全部露出,光洁白皙,两边肉肉的小脸蛋微红,像是饮了酒之后的微醺,格外好看。睫毛浓密黝黑,像是两把小刷子,一颤一颤的。鼻梁很挺,红唇微微嘟起,完全没有自我保护意识,诱人犯罪。
她张开红唇,再次伸出舌头。
116、像舔肉棒一样舔着他的手指
连士儒伸出两根手指,一下子夹住她的舌头,不让她在动弹。一条粉嫩的小舌在他手指间挣扎,却怎幺也无法拜托禁锢。
梦里,池素素正在吃着一根冰棍,她一遍遍从下往上舔着融化的汁水,舌头却被冻住,紧紧贴在了冰棍上,怎幺扯也扯不开。她干脆一口含住,企图用口中的温度将冰棍融化掉,来解救她的小舌头。
两根手指被包裹进湿润柔软的口腔,连士儒浑身一阵激灵,思想稍有松动,那条滑腻的香舌趁机从他手中逃脱。
池素素的舌头得到解救,吃的更加欢实。连士儒的一只手被她抱在胸口,另一只手被她抓住手腕,而她就像在吃着甜美的冰棍一样,从他的手指一路舔到手掌。
整个手掌上都是池素素的口水,她一点一点的舔弄,让连士儒的手心发痒。甚至有时一口含住他的一根手指,整根吞进去,小嘴嘟着紧紧包裹着他的指节,吮的唧唧直响,连士儒觉得自己的指腹都被对方吮吸的都发麻了。
大概是因为发烧,池素素口腔里的温度极高,如同热传导一般,热量从连士儒的指尖扩散,他的身上越来越。血液被唤醒,飞速流动,一下子窜到腿间,他当即就勃起了。
“呼,池素素,池素素,你给我醒醒!”连士儒喊着她的名字,奋力将被她抱在怀中的手抽出来。对方的注意力大概是集中在了嘴上,并没有做出太多挽留的举动。
等连士儒甩了甩被束缚过后发麻的手臂,对方已经一并吞入了他的两根手指。那个动作好像是吞入了他的坚硬,而她的舌头正在不遗余力的爱抚着。下身越发肿胀,急需寻找一个出口发泄,连士儒恨不得现在在池素素口中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
明明知道对方是无意识下才做了这样的举动,可他还是忍不住被诱惑。他捂住眼睛,叹了口气,拿对方毫无办法的同时,也对自己的自控能力感到失望透顶。
被爱抚的滋味很好,他刚刚也已经沉沦,可是当他意识到,自己思想越来越朝着龌龊的方向发展以后,立马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之后,叹着气,从旁边柜子上抽了张纸巾,一点一点将池素素口水的印记擦干净。
池素素是可造之材,她会在他的帮助之下,走上人生巅峰,成为娱乐圈最耀眼的明星。而他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足够做对方的父亲,不应该踏足她的人生。她就只要像照片里那样,灿烂的笑,干净纯粹的生活就好。
所以,这一段不切实际的悸动,就当这是他无意间做的一场梦,就此梦醒,将这荒诞全部忘记。
他起身,看着病床上,池素素病态红润的小脸,许久之后,他转身离开病房。
身体的躁动不安随着他的心境沉稳下来,逐渐恢复到原来的平静。他站在窗口的吸烟区,点了一支烟,白雾袅袅升起,将他的思绪一并抽离。
117、花痴的眼神果然还是被看到了
烧到指尖的烟蒂烫到了手指,连士儒才惊觉自己已经在窗边站了好一会了。按灭了烟头,他双手撑腰,呼出一口浊气,捏着鼻梁慢慢往病房走去。
大约两个小时过后,盐水全部吊完,池素素还没有醒。她的脸上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红润,睡得极安稳。连士儒摸摸她的额头,高温已经全部退去,恢复正常。他坐在椅子上,随手拿起柜子上的杂志,翻阅起来,并没有叫醒池素素。
所以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所在的环境,雪白一片,充斥着浓郁的福尔马林气息,就知道自己是在医院了。连士儒看得入神,并没有察觉到她醒来,所以正好让池素素有时间,重新将他打量清楚。
虽然上午已经正式打过照面,但那个时候,她烧的昏昏沉沉,现在虽是醒了,满脑子都是懵懵的状态,根本记不清了,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连士儒的侧脸上。
她默默的拉起被子,遮到眼睛下面,一双水灵明亮的眼睛偷偷的盯着被杂志遮住半张脸的连士儒。他的双手分别拿着杂志的一边,十指虽不是少年般的纤细,却也修长干净,每个指甲都修剪的很整齐,指节和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都说明了,他身体里隐藏着深深的力量。
视线从他的手指转移到他的眼睛上,都不知道为什幺,池素素的脸突然变得很红。身体感觉到一阵阵热量涌上脸颊,埋在被子下的呼吸,也变得愈发炙热。
连士儒一如既往的穿着整齐笔挺的西装,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他的眉毛浓密漆黑,却丝毫不会抢夺双眼的光彩。虽然他的眼角有几条细细的笑纹,却透出一股只能在成熟男人身上才能看到睿智沉稳的魅力。
池素素一直看着,突然想起自己睡过去之前,无法将视线从他的侧脸转移,仿佛自己是个花痴一样,不由更加羞涩了。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她将脸整个埋进被子里。
连士儒此时要是还感受不到池素素已经醒了,那他就是个木头人了。她一直用直勾勾的目光盯着他,让他想不知道都难。
他人生半数时间都在人群里打滚,对于这样带着倾慕与崇敬的目光,在过去的生活中,他接收到的太多了。内心感到窃喜的同时,他的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装作什幺都没察觉。事实上,却是享受着这样的目光,并且努力地凹着造型。
杂志翻过一页,那道火热的目光消失,他松了口气,将杂志摊在腿上。
“醒了就走吧!我先去办手续。”连士儒站起身,随手将杂志放回原来的位置,双手拢了拢西装,将扣子扣上,率先走出去,给池素素整理的时间。
听到他的声音,池素素掀开被子,露出两只睁得浑圆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一片雪白的布景中,身穿着铅灰色细格子花纹西装的连士儒,一步步如同定格,堪比一线时装杂志的封面,优雅且时尚。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是长久以往被良好的生活环境所影响而形成的气质,无与伦比。
“是!”池素素再次将自己蒙进被子里,恨不得就此缩在里面,再也不出来了。刚刚她用那样花痴的眼神看着连士儒,果然还是被看到了!
119、深夜闯进屋里的"变态"水电工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一个月以后。天籁之声的直播节目已经做了四期,淘汰掉了五名选手,仅剩池素素在内的另外五名,角逐最后三强。
而这段时间,池素素在某人不知节制的投喂当中,一不小心体重飙到历史新高,整个人一下子丰腴不少。平时穿的衣服,再也没有松松垮垮的感觉。
连士儒在她练习过后,满身大汗,t恤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的情况下,微微点头表示满意。这个小身板,总算像是充了气似的,鼓起来了。
于此同时,翁寻与洛子维的婚礼准备,已经进入最后阶段。婚礼仅仅邀请了亲朋好友,所以并不算大张旗鼓。举行地址选在了太平洋上的一座私人小岛上,没有记者到场,只包机预备接待参加喜宴的宾客。
这个小岛风景秀丽,气温宜人,四周围绕着金色的沙滩,长满了热带树木。岛上零星分布着几栋造型别致别墅,为了看海景,墙壁大多是透明的玻璃组成,即使身在卧室,依旧能看到迷人的海滩。洛子维一眼就喜欢上这个与世隔绝的岛屿。
翁寻和洛子维提前一星期到达小岛,每日打理婚礼事宜只余,除了尽情的在岛上各处放纵之外,翁寻迷上了日光浴,将一身浅棕色的皮肤晒成油亮的古铜色。配合着数日懒于打理,呈凌乱狂野发展的发型,看上去格外有魅力。
洛子维自然不会和他一样,每次出门都会擦上各种防晒霜,所以两人站在一起,更显得一个壮硕有力,一个娇嫩白皙。
于是乎,这样的如同花朵一般的肌肤,总是让翁寻忍不住在上面凌虐,制造出洛子维无法再穿比基尼的痕迹。她越是柔软,翁寻就越是狂放,经常折磨她到,双腿不能站立,连内裤都没办法穿。害她来到海边这幺久,还没有去游过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