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逆天:废柴大小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瓦猫
云锦绣道:“若是那人不说,或是有自杀倾向,不用多废话,直接窃取此人的魂识。”
想要来名医宗会捣乱的,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但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现在还真是猜不出来。
不过,对方的阴暗心思,总会暴露出来的,早晚而已。
翌日。
名医宗会门前又聚集了一帮闹事之人,只是这一次,这闹事的不是乞丐,而是一帮匪徒。
这些匪徒显然比那些乞丐难对付,且对着宗会打砸,行为也十分的恶劣。
但同时,这些匪徒也十分的灵活,只要宗会的人一冲出去,他们便立刻四散而开。
这般来回几次,宗会的人又没辙了,匆匆的又向云锦绣找了来。
云锦绣正在午睡。
她这副身子,没了力量傍身之后,便宗会感觉疲惫,不好好休息一下,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此番刚小睡了一小会,外面的小施便敲了门。
云锦绣微有些不耐。
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屋顶,这么反应了一会,才坐起身来,淡声道:“什么事”
小施道:“会长,那些匪徒闹的越发过份了,少主同尊老一并去了别院,还没有回来,他们无法了,只好来打扰会长了。”
云锦绣站起身走到水盆边,洗了洗脸面,让自己清醒了一些,这才擦干了脸颊,抬步走到门前,拉开了房门。
小施站在门外,也是一脸的无奈,“会长,他们什么办法也都试过了,但是都没有什么效果。”
云锦绣并未多言,便抬步向外行去。
外面一片狼藉,宗会的人刚将那些人驱逐完,留下满地的脏东西。
云锦绣看了眼周围,旋即抬手,拿出几张符纸来,开口道:“将这几张符纸贴在宗会周围。”
小施虽然怀疑这几张符纸是否有用,但还是立刻执行去做了。
那符纸刚一布上,就看到那帮匪徒从四处冲了出来,这些人各个凶神恶煞,一进来,便是冲着宗会的大门,然他们还未能逼近云锦绣,便是听“噗噗噗”几声,几个人的脑袋直接搬了家。
血雾炸开,那些匪徒们都是一愣,也是在这怔楞的瞬间,便又听到“噗噗噗”几声,又有几人直接被搅成了血沫。
这下,那些个匪徒尽皆乱了分寸,大叫着,就向远处逃窜去。
然他们步子还未迈开,便是被一道突然出现的阵法挡住了去路。
伴随着阵线的出现,恐怖的杀气也随之复苏,那些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是一声惨叫,直接被绞成了碎片。
过往路人以及宗会出来的众人尽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小施也不由抹了把头上的汗,没想到这几张符就达到了这般可怕的地步,会长下手,还真是丝毫的不手软。
远处,成群的匪徒正冲来,待看到这一幕之时,无不是停下了步子,却不敢向前。
云锦绣冷眼道:“今日开始,不管是谁,倘若再有敢来宗会闹事的,一律绞杀,不留活口,听到了吗”
她声音不小,足够周围的人听的清楚。
宗会众人连忙应声道:“是。”
云锦绣这才收回视线,转身回了宗会。
这件事后未出一日,云锦绣便成了家喻户晓的女魔头。
然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便是在那
第一千六百四十九章 妖狐泪
第一千六百四十九章妖狐泪
云锦绣酒量不好,只小抿了一口,便出了星河。
她当然不能真的闭关,毕竟如此折磨冥决,也是为了从他那里得到宫离澈的信息。
只是此时的房间,委实不像个风月之地,满目的狼藉下,那些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们却各个吐血倒地,惨叫连连。
云锦绣微微皱了下眉,目光看向规则线。
一向风流邪魅的尸界殿下,此刻却像是发了狂的豹子,一双眼睛血红的像是滴出血来,恐怖的气息在他周围弥漫着,若非魔翎祭出界来护住这个房间,莫说这里,恐怕整个中州,都完了。
看到云锦绣,冥决一把抓住规则线,双目嗜血,幽幽的盯凝着她。
那张原本俊气至极的容颜,此刻却布满了暗红色的“线”。
那显然不是普通的线,而是绷起的筋脉,怕是血气旺盛到了极点,才会变成这般个模样。
冥决张了张嘴,可却没能发出声音来。
看戏看到尽兴的魔翎将扇子一敲掌心道:“看来殿下的嗓子烧坏了,小锦绣,我看,这玩笑,差不多就行了。”
否则,这冥决真憋出个好歹来,尸界的那些老家伙非疯了不可。
云锦绣缓步的走到规则线外,目光平静的迎着他血红的眸子,微一停顿,开口道:“现在,殿下可愿与我做个交易了”
冥决的眼神几乎要杀了她似的,死死将她盯着。
云锦绣觉得这般眼神,总比之前的眼神好。
“我也希望殿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固然我因司音偷袭,伤了手臂,中了尸气,但毕竟也只是尸气而已。”
她抬手,轻抚了下手臂,淡声道:“当年,为了化掉殿下在我手臂留下的精血,我尝试了许多办法,甚至引着魂火入体焚烧。烧的厉害的时候,这条手臂血肉尽毁,白骨可见。精血尚可能化去,又何况是这丁点尸气”
冥决的瞳孔微微的变幻着。
云锦绣微微扯了下唇角:“三界未化生六界之时,尸人还不过是地界的一个小小分支,六界化生后,尸界自成一脉,便当真以为,可以无法无天了”
说到底,现在的她掌握了地界的规则。
虽然那地界的规则,乃是当年的云火所构建,如今的自己,无法用出十成的力量,可困住眼前的人,还是不难的。
“我知道殿下是个不怕死的,可风流一世,最后却死于饥渴,岂不是很没面子”她声音微轻,听不出丝毫的威胁之意,可却让冥决的脸色变得越发抽搐了。
云锦绣抬手,摊开掌心,一枚圆圆的丹药出现在手上。
“若殿下诚意合作,那么此丹用下,百病全消,殿下大可以继续做自己的风流殿下,尽享鱼水之欢。可若是殿下拒绝……”
她话音微微停顿,视线看着他:“死倒是死不了,但殿下你,大约会从此不举了。”
一句话说出来,魔翎也好,鬼烈也罢,无不是面色抽搐起来。
这女人!
这黑心的女人!
而冥决双目暴睁,神念都带着杀气的砸来:云锦绣!你真敢!
云锦绣道:“这世上,有胆量的,不止殿下一人。”
冥决咬牙切齿:你可知后果!
云锦绣淡声道:“殿下都不计后果,最多两败俱伤。”
冥决握紧了拳头:你究竟想怎样!
云锦绣蓦地抬起眼睫,神念扫了过去:宫离澈在哪
冥决鼻端里“哼”了一声,过了许久方扫过神念来:妖狐泪。
云锦绣微微的眯起眼睛:妖狐泪
冥决目光看向丹药:解药拿来。
云锦绣目光一闪,而后抬手一捏,那丹药瞬间碎成两半。
她手指一弹,其中一半直接飞向冥决。
冥决实在是难受到了极点。
他自出生,便未在身体上委屈过自己,可这一次,岂止是委屈,简直是摧残!
他倏地抬手一把将那半粒丹药抓住,吞了下去。
如火的煎
第一千六百七十三章 想要珍惜
第一千六百七十三章想要珍惜
云锦绣平白无故的,硬生生的受了这纳兰康一记大礼。
她嘴角微抽,却也只能生生的受了。
宫离澈道:“夫人辛苦,处置了这废物,回来吃饭。”
他狐尾微动,从她手里把荷叶饼拿了去,而后带着孩子们回八古门了。
云锦绣略无语。
好好的一顿早餐,被些无关紧要的人破坏了兴致,着实令人恼火。
纳兰康圆睁着眼睛,怒目盯着云锦绣,“你这女人竟然隐瞒妖狐复活的消息!你这女人,好恶毒的心思!”
云锦绣抬手,一把短匕首出现在掌心。
她抬步,走到那纳兰康面前。
晨起的光落在匕首之上,折射出森寒的光。
纳兰康圆睁着眼睛,“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以为,妖狐活了,你就有所依仗了!当初我族大帝能杀了他,现在也能!”
云锦绣垂着眼睫,淡声道:“我要割了你的鼻耳舌,破开你的头颅,挖出你的双眼,挑断你的筋脉,砍掉你的四肢,然后丢进泡着海盐的罐子里,每日喂你续命延年的丹药,保你不死。”
纳兰康听的头皮都炸了:“你,你敢!”
云锦绣冷嘲:“我有何不敢的毕竟我心思恶毒。”
说着她抬手,一把扯过纳兰康的衣襟,手里的匕首便陡的向他的耳朵削去。
手起刀落,动作利落。
纳兰康“啊”的一声惨叫,鲜血便从耳侧喷涌了出来。
云锦绣抬手,揪住他另一个耳朵,刚要抬手,纳兰康便尖叫一声,直接昏厥了过去。
云锦绣这才一把松了他,站起身来。
再怎么说也是个武尊级的人物,却没想到这么不禁吓。
云锦绣抽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目光扫过周围,却见那些个青族人,尽是傻愣住了似的,目光惊恐的将她看着。
看这情形,这些人,应也不会对她动手了。
云锦绣丢了带血的帕子,这才转身向八古门走去。
她没有那么嗜血,非要将这些人赶尽杀绝,何况,宫离澈活着的消息,她原本也未打算隐瞒,也不可能隐瞒的住。
其他的,随他们去吧。
x
八古门内,一片热闹。
豆儿活泼的很,拢聚着八古门的孩子们玩的热闹。
一旁,云画儿正与冷非墨擦着汗,两个人看起来,感情极好。
“锦绣,外面的事怎么样了”云琴儿端了些早茶,看到云锦绣,立时走了过来。
之前八古门还如临大敌的,可妖狐带着小小狐和雾雨,若无其事的回来,反倒显得他们神经紧张了。
不得不说,自从妖狐和锦绣留在八古门后,每个人的神经,不自觉的就放轻松了许多。
就连青族压门这件事,众人虽然下意识的紧张,可也只是紧张而已,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云锦绣道:“已经回去了。”
云琴儿讶然道:“他们能这么自觉”
“锦绣出手,他们敢不回去吗”云画儿回过身来,笑着开口。
一旁的冷非墨目光也看了过来。
云锦绣微抿了下唇,目光不经意的落在角落。
那里,正坐着个小男孩,很有些面生。
八古门孩子多,云锦绣也难全认全,只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那孩子是谁”
云琴儿看了一眼道:“辛野的孩子小夜,他父母过世后,他就变得有些怕生了,也不怎么合群。”
云琴儿语气里,满是心疼和无奈。
云锦绣身形一顿。
楚天真和夏辛野都在八古门那一难中离开了,她却忘了,这里还有个孩子。
她轻声道:“我去看看。”
自她从夏沐那里回来,各界的人物皆不见了踪影,她也懒得去深究,那冥决有没有从规则线里逃出来,总之,因着宫离澈的缘故,她对那些人,一下子毫无兴趣了。
整个人,也似乎被宫离澈传染了似的,懒散
第一千六百八十一章 不服来战
第一千六百八十一章不服来战
云锦绣一直走了很远,方感觉落在后背上的视线方彻底的消失。
她目光微微眨敛了一下,有些心不在焉。
宫离澈与司音无论是过去发生了什么,她其实都不是很在意。
亘古之时,宫离澈便与她相识,这中间虽然隔了万万年,但他们能够在今日今日走到一起,便不是巧合。
司音曾救过宫离澈,当年两人有过短暂的相处,也属正常,或许还建立了超越寻常朋友的友情。
只是宫离澈还停留在不咸不淡的友情上,可司音已经将之升华到了爱情。
爱要么让人盲目,要么让人克制。
只是克制者太少,盲目者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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