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士之盗墓达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浪漫爱人
我蹲坑造粪又怎么了?你衡其难道不拉屎?黄跑跑也勃然变色道。
你的猪屎狗屎拉在什么地方?衡其的大刀片仍然在黄跑跑的脖子上空悬着。
臭小子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我瞅准一个机会,走上前缴了衡其的刀。
这个畜生,竟然在我们营地的上游拉屎衡其气得五官都有点扭曲。
什么?刚才溪水里漂浮着的那些黄糊糊的东西听到衡其如此一说,我的脑子里顿时嗡了一声,万想不到那玩意竟然是黄跑跑拉的屎!我的脸色也看了起来,有一种要想扁人的味道。
这个畜生,真是欠揍!谢可也勃然大怒,挽袖捋臂,欲将黄跑跑揪起来痛扁。
黄跑跑,你真不像话,你还是人吗?两个女孩子姜如兰和刘婷也怒骂道。
那不是我的屎,我拉的屎在那边黄跑跑似乎这才明白了衡其发怒的原因,忙委屈地解释道。
不是你拉的屎,难道还是我拉的?你个狗东西我真想宰了你!衡其一边高声怒骂,一边欲从我手中抢过大刀去砍黄跑跑的脑袋。我当然不会让他砍,不过我也着实痛恨黄跑跑的行为,也高声数落着他的可耻行为。
我拉的屎在那块大石头背后,离溪水远着呢,而且根本就不是在上游,而是在下游!黄跑跑也有点发急了,将屁股拼命一拱,整个人往上一窜,那脖子几乎凑到了衡其的刀刃前,红着眼睛大声咆哮道。
我一把将黄跑跑推得远离了刀刃,同时斥责道:黄跑跑,你脖子凑到刀口上来干什么?是不是想衡其真的宰了你?
你还有什么好争辩的,刚才不是连陈汉奸都检举了你是‘蹲坑造粪’吗?自己做了的事就要承认,别象个红眼公鸡!谢可则看着黄跑跑嗤道。
那是他误导,他就是想要看我出洋相!黄跑跑朝陈汉奸狠狠啐了一口道。
杨大哥,这不是黄大哥的屎,这是某种不明生物的排泄物。傅莹忽然来到我跟前,对我说道。
什么?是什么样的不明生物?我吃惊地看向傅莹,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我说不清傅莹摇了摇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凝重的神色。
杨浩哥哥,你不用担心,它已经走了,至少现在不在这里。杨柳则宽慰地看着我道。
它是什么?我们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不管它是什么,它带给我们的不安却是明显的。普通的生物不会引起傅莹和杨柳的担忧,能够引起她们重视的一定是不寻常的东西,这一点我是非常肯定。
可司,要不要把这附近搜索一下?衡其问道。
我对此也拿不定主意,只能看着傅莹道:莹莹,你认为呢?
傅莹摇了摇头道:虾皮大哥不是给了我们那个仪器吗?现在就把那个仪器开动起来吧,它的搜索范围可以覆盖整个普林西胡安岛。
我点了点头道:好吧。
傅莹说的东西是一个七英寸手机屏幕大小的四方金属盒子,这东西其实在三年前是我们的常用装备,我们把它叫做异常生物雷达探测仪,主要作用就是用来探测那些发生了变异的对人类有害的生物,当然,对某些由于不明原因而导致身体机能又恢复了的死尸(我们称之为僵尸或者丧尸的那种可怕的东西)也有探测作用。
我从背后里拿出了这东西,按下了它的按钮。它很快就开始了工作,向森林里发出一圈又一圈的探测波,并通过一根天线和天上的卫星取得联系,并在卫星的帮助下绘制出了这片森林的平面雷达扫描地图。
不过我们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探测仪并没有探测到任何异常的东西。
我们还是先‘埋锅造饭’,然后休息吧,明天一早穿出这片森林,到达马努休特山的脚下!我将大手一挥道。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我把所有的人都赶进了帐蓬里休息,而我则拿着那探测仪在帐蓬外面给大家放哨。
到了晚上十二点多钟的时候,衡其出来替我。但黄跑跑竟然也钻了出来,豪气干云道:可司,我来放哨,我要把我今天的过失弥补回来!
我还没开口,衡其首先抢白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也是你逞能的地方吗?赶快滚进帐蓬里去!
臭小子,我在你眼里只是个东西?黄跑跑气得直翻白眼道。
你连东西都不算!看着黄跑跑气呼呼的样子,衡其不怒反笑道。
我则和风细雨地劝说黄跑跑道:黄跑跑,你想要弥补你的过失,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先进帐蓬睡觉吧,这放哨的事还是让衡其来。
你们瞧不起人是吗?我今天一定要扭转你们对我的形像!黄跑跑的倔脾气似乎上来了。
好吧,那这放哨的事就交给你了,有什么情况就立即通知我们。我只得退让了一步道。
于是我拉着衡其走进了帐蓬。实际上我也并未睡着,老实说,让黄跑跑这种人放哨我还真的不放心。
时间不知不觉地又过去了一个多钟头。我悄悄掀开帐蓬往外面看了看,只见黄跑跑精神抖擞地抱着探测仪在那走来走去,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倦意,心想黄跑跑这人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就让他再多放会儿哨吧。于是我就合上眼睡了过去。
然而我才刚刚进入梦乡,就被黄跑跑惊惶失措的喊声给惊醒了:可可司,我听到了鬼哭
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黄跑跑象条狗一样地将脑袋钻进了我们的帐蓬里,而他的屁股却还露在外面。而同样被惊醒的衡其和谢可则都捏紧了拳头,想要狂砸黄跑跑一顿。
我皱眉道:黄跑跑,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不要这样藏头露尾的好不好?
我听到了鬼鬼哭黄跑跑的声音抖得很厉害。
算了,你还是回你的帐蓬睡觉吧,我来放哨。我叹了一口气,打算钻出帐蓬。
可司,我真的听见了鬼哭,不信你听听!黄跑跑恳求我道。
我于是让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然后都竖起耳朵听着黑夜中传来的动静。
但除了夜空里传来的夜风呼啸声以及各种夜虫夜鸟的鸣叫声和旁边小溪里的哗哗水流声,我们并没有听到任何别的声音。
十五分钟后,我终于失去了耐心,让黄跑跑滚进他的帐蓬里去,然后打算出去放哨。
可司,让我去吧。衡其道。
我点点头道:你去吧。
于是衡其拧了他的砍刀,坐在了原先我放哨的位置上。
但没过一会儿,刚刚想要睡过去的我便又被人给摇醒了,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衡其毛骨悚然的脸。衡其带着一丝惊慌,轻声道:我也听见了,是有奇怪的声音
此刻所有的人都在酣睡,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我有些惊讶地看了衡其一眼产,低声道:臭小子,你怎么也变成了黄跑跑的德性了?
可司,我不知道你听到了没有?反正我也听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象鬼哭如果你不信,你也可以坐我那个位置去听听!
我想,既然黄跑跑和衡其都在那个位置听到了某种奇怪的声音,莫非那个位置能够产生共振?也罢,我就去听听吧。
当下我也坐到了那个位置,仔细地聆听着。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我正在怀疑我是不是也会有黄跑跑和衡其那样的待遇时,一个奇怪的声音就突如其来地进入了我的耳膜。
唉象是人的叹气声。接着还有嘤嘤嘤嘤的声音传来,时断时续,象是一个女子在哭泣。
我背脊上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紧张地环顾着四周。
我们营地里有四个女孩子,我熟悉她们的气息。这绝不是她们在哭泣!因为这声音竟象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但听在耳朵里却又是那样的清晰,仿佛就在我的面前!但我的面前却是什么也没有。这才是真正令我感到毛骨悚然的原因!
第一百八十六章 继续登顶
声音很快就消失了,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十几秒钟,因此我就算想听个真切也是不可能。不过我想,既然黄跑跑和衡其都听到了这个声音,那就说明它的出现是有一定的频率的,说不定过段时间它又会出现。于是我耐心地等待着。等待了大约二十多争钟,它果然又出现了。
但这一次我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它带给我的震撼明显比上一次要小。不过我还是有诸多的困惑:这声音的源头究竟来自哪里?究竟是自然界真实声音的反衍,还是我的幻听幻觉?或者,真如黄跑跑和衡其所说,是鬼哭?
杨大哥,出什么事了?就在我正在出神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耳边。虽然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傅莹,不过仍然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同时用手拍着胸脯给自己压惊:呸嗟呸嗟拍万丈,拍出万丈火焰齐天
杨大哥,你念的是什么?是不是古老的咒语?傅莹奇怪道。
我脸一红,尴尬道:没什么,我小时候了惊,我娘就会哼这样的歌谣给我压惊,意思是拍出我身体内的万丈火焰,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近身
傅莹微嗔道:那你是怪我刚才让你受惊了?
惊是受了一点点,不过我并没有怪你。你要知道,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是吗?那不好意思。对了,你刚才哼的是歌谣?傅莹脸上含着一丝歉意,同时有一丝抑制不住的好奇。
是的,是歌谣。我答道。
呵呵,还有这样的歌谣?我还真是第一听到呢。人的身体内怎么会有万丈火焰呢?
你没听迷信的人说,人的身上有三把火吗?这三把火阳间的人是看不到的,但阴间的鬼却能看到,看到了这三把火,它们就会远远地回避。我带着一种戏谑的口气笑着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刚才杨大哥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受了惊呢?
刚才,我听到了鬼哭。我收敛了笑容,换了一副凝重的神色。
可据我所知,杨大哥是不相信鬼的,无论什么灵异的事件,都会被你解释成自然现象。傅莹看着我道。
不,我相信鬼——所有还未被人认知的事物都可以称之为‘鬼’,当然,这里所说的‘鬼’,同迷信人士所说的‘鬼’是有区别的。我很认真地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杨大哥今天晚上又遇到了什么‘鬼’呢?傅莹道。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听到了鬼哭。
嗯,那的确是‘鬼’。傅莹沉吟了半晌,忽然点点头道。
怎么,你也听到了?我惊异地看着她。
是的。不过它离我们还有很远,至少今天晚上我们不会遭遇到它,不过,明天就难说了。傅莹的神色凝重道。
那,我们斗得过它吗?
人正鬼邪,邪一定不能侵正的!傅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坚决。
傅莹的神情让生出一丝感动,无形中也增加了不少的信心。不管明天我们将会面对着怎样的险恶,我们都是要勇敢地去面对的,退缩二字不应该存在于我们的字典里。
杨大哥,早点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傅莹的目光里透露着温暖和关切。
我还要为大家放哨。我回答道。
不用了,有白白在外围巡视,这里安全得很。傅莹道。
我一呆,接着恍然大悟:原来白白根本就未离开过我们。有白白在这片山林里巡视,我们的安全的确可以放心。
就在我打算进入到帐蓬里去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哭声,虽然傅莹说那玩意我们明天才会和它正面遭遇,但我仍然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战。
杨大哥,你怎么了?我惊悸的表情自然没有瞒过傅莹,她诧异地问道。
我又听到那个’女鬼’的哭声了。我如实回答道。
女鬼?哭声?傅莹的表情有点愕然。
怎么?你听到的我听到的不一样?傅莹的反应也让我吃了一惊。
我听到的是叹息和呻吟,那是一种气息对灵魂的侵入,只有内心深处才能感应得到,至于你说的女鬼的哭声,恐怕并不是我听到的声音。傅莹答道。
来,你站到我这个位置。我将傅莹轻轻拉到我站立的位置,让她仔细听。
这声音果然有一定的频率。直到过了二十多分钟后它才重新出现。
不过傅莹听了这个声音以后却有点释然道:杨大哥,你听错了,这不是什么‘女鬼的哭声’,是翼蛇的脉冲信号。
什么?是翼蛇的脉冲信号?就是你抓的那一条?我张口结舌,变成了一只发呆的木鸡。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我们终于走出了那片原始森林,来到了白雪皑皑的马努休特火山口下。这是一座典型的由火山喷发形成的山峰,山峰呈标准的圆锥形,这只是指被白雪覆盖的那一部分。雪线以下的部分则完全由巨大的山石组成,异常的陡峭险峻,几乎看不到什么绿色的植被,普通的鸟兽也绝难攀登而上,只有几只大型的猛禽在危岩上空鸣叫盘桓,似乎在搜寻着猎物。这些猛禽估计是些雕类,总之和我们在国内见到的完全不同。
我们的目标在哪里?我喘了一口气,看着傅莹道。
傅莹美丽的眼睛凝视着山峰左面的某一个地方道:就在那里——不过我感到了它的脉搏在跳动,我们必须得抓紧了。
谁的脉搏在跳动?不但我,所有的人都是一呆。
它。傅莹指了指白雪皑皑的火山口。
它?这么一座死气沉沉的山,怎么会有脉搏在跳动呢?我还没有开口,衡其首先搔了搔花岗岩困惑道。
傅姑娘这是拟人的手法,肯定指的是山精和鬼怪了!黄跑跑插言道。
是啊,这座山总给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看来我们这一趟一定不会顺利!陈汉奸也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对于黄跑跑这些人的话,我当然只能是当成一种无聊的插科打诨,而绝不能当真,否则那会降低自己的智商!
屏蔽了黄跑跑等人的话后,我看着这山峰沉思了一会,忽然心头一跳道:莹莹,你莫非是说,会发生火山喷发?
傅莹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可能只有十二个小时的时间。
什么?时间这么短?我登时就呆在了那里。十二个小时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可要完成这次探险,那可真的有点不够。
火山喷发?这山外表看起来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怎怎么会呢?黄跑跑的骇意明显地写在脸上,他关心的也只是火山喷发这件事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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