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士之盗墓达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浪漫爱人
黄跑跑就免了。虾皮急忙打断了吴小文的话。
半个小时后,中巴车开出了养猪场公司大门,接着又开出了双塔镇,开上了东南方的一条乡下公路。
这公路的等级虽不高,却也冻上了水泥,路面也有六七米宽,同时相当的平直,因此行车也是相当平稳的。
开车的自然是衡其,杨浩虾皮等十几个人则依次坐在车厢里。
忽然衡其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虾皮问道:臭小子怎么了?
衡其捂着肚子道:我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要拉肚子了。
那你就去拉吧。虾皮叹息道。
衡其便下车去拉了肚子。拉完肚子,仍觉得头晕眼花,自然是开不得车了。虾皮便看着其他的人道:谁会开车?可司你来开吗?
杨浩摇摇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掌方向盘了,技术也都生疏了,还是不要开吧。
我来开!一个声音忽然洪亮道。
第六十章 人尸换位-2
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黄跑跑。虾皮还没说话,早有其他人反对道:黄跑跑,这是你逞能的地方吗?你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掌方向盘,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虾皮也记起了三年前的一件事情:三年前,你好象也逞过一次能,要争着掌方向盘,结果撞死了一头,还害得全车人都受伤不轻,你今天别想再重演三年前的那一幕了!
黄跑跑严肃道:虾皮,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不会上演三年前的那一幕,俗话说得好,人不能两次都踏进同一条河里!
别人也许不会两次都踏进同一条河里,可你黄跑跑会!虾皮冷冷地嗤道。
你这完全是经验主义在作怪,还拿过去的事例对比现在的我!难道人就不会进步的吗?我那一次出事,也完全是事出有因,如果不是半夜三更那老乡赶着一头牛在马路上走,如果不是牛背脊反光让我看不到牛,我的车子怎么会撞到牛身上去?咱们现在是大白天,就算有老乡赶着牛,我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还能再撞上去吗?还有,我是不是驾驶技术不过关,所以才引起你们老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我可是经过了严格考试拿到了a照的!黄跑跑义正词严地看着虾皮道。
虾皮一摸花岗岩脑袋,还真的没法反驳黄跑跑,其他的人也都闭了嘴。
黄跑跑带着得色乘胜追击道:我说,现在是我开车容易出事,还是让头晕目眩的衡其或者驾驶技术已经生疏的可司开车容易出事?
为什么你的强词夺理竟让我没法反对呢?虾皮不停地搔着后脑勺。
杨浩劝道:虾皮,没事的,就让黄跑跑开吧,他的驾驶技术完全过得了关,同时我也相信不会有那么多的突发事件。
虾皮无奈道:那好吧,黄跑跑,你来开车!不过你老小子记住了,我们这一车人的性命可都交到你手上了!
黄跑跑点点头道:那哪能呢?要是出了事,我也同样逃不掉啊。
得,黄跑跑左一个要出事右一个要出事,我看是真的要出事。老神坐立不安道。
其他的人也都议论纷纷——让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来开车,还真的不可能那么放心。
不过不放心又能怎么样?现在也只有让黄跑跑来开了。
衡其这时清醒了一点点,他坐到了副驾驶座上道:黄跑跑来开吧,我监视着他,万一他犯了浑,我就抢他的方向盘。
虾皮点头同意道:那就这样吧。
于是黄跑跑便坐到了司机座上,过起了开车瘾来。只见他熟练地启动车子,轰油挂档掌方向,宛如一个开车的老手。而车子也相当平稳,连一点颠簸都没有。
在连续过了几个弯道以及在狭窄的路段会了几次车后,众人对他终于放了一点心。
而杨浩也提到从这里到沽溪村不过十余里,路面一直很平坦,再有几分钟,估计就到村口了,因此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这几分钟里出事。
这时,公路是在一个峡谷里穿行,公路的左边是山坡,右边则是一条十来米宽的小溪,溪水很清澈,看起来也不深,透过溪水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当然公路离溪水也不高,最多有一两米的样子。溪的对岸更是连片连片的稻田,幽青的稻子如大海里的波涛一般起伏着,远处的半山上则散布着一些木结构的农舍,显得古朴而又雅致。
众人便渐渐地忘记了给他们开车的是黄跑跑,一齐伸着脑袋欣赏着窗外的景色,不时发出啧啧的称赞声。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支送葬的队伍,送葬的人群都穿着白色长袍,裹得象举行神秘仪式的教徒。他们吹着唢呐,敲着铜锣,抬着棺材沿着公路缓缓走来。
送葬的人大概有四五十,黑压压地挤满了公路。不过令人有点奇怪的是,这些人不是靠着公路的边走,而是在路中央走着之字形,并且还发出嗬哩嗬啰的声音,行走也有点飘忽不定,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又是右边。
这些人在干什么?虾皮的头大了起来。
杨浩答道:这是这里送葬的一种仪式,抬棺者不能走直线,也不能规规矩矩地走,必须要闹一闹,这叫‘闹丧’。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就是抬丧者玩乐罢了。据说只有‘闹’了丧,死者才会走得安心,才会觉得大家都看得起他,都来为他送行。丧家的脸上也会觉得有光彩。如果无人闹丧的话,葬礼就会显得过于冷清,不仅死者不能冥目,丧家也心里难安。
众人都似懂非懂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规矩啊。
却说黄跑跑一见前方公路上出现了这么多人,顿时便有些慌张,结果当车子距送葬队伍还有十多米远时,他便将油门错当成刹车踩了下去。结果车子便如失了控的野马,风驰电掣般地往前撞了过去
黄跑跑你傻啊!全车人都骇叫了起来。衡其也急从黄跑跑手中去抢方向盘——由于事发突然,他一时也人慌失智,忘了踩刹车,而只顾着抢方向盘。结果方向盘虽然被他抢到了,车子也被他纠正了方向,没有撞向送葬的人群,但是却向右一拐,冲出公路,直向溪水里冲了去!
车子要翻了!全车人都骇得屁滚尿流,每个人都被弹离了自己的座位,有的撞到了车厢顶部,有的摔到了座位下面,有的压到了别人身上
衡其快稳住!杨浩和虾皮都面色铁青,几乎是同时发出咆哮声。
还算好,车子飞出公路后,在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落入了溪里,但仍然是轮子着地,并没有侧翻或者翻个底朝天。同时溪里的水也仅淹到脚踝。因此车子只是落在了鹅卵石上,并没有被水淹。
不过车里的人都跌了个鼻青眼肿,几乎人人都挂了彩。
几个小时后,众人缠着纱布蹒跚着走出了沽溪村卫生所。虾皮对杨浩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呀,所有的人都只是皮外伤和轻伤,没有一个重伤的,车子也由吊车从溪里吊了起来,车辆的损伤也不是很大,只是掉了一些漆而已,因此赔偿的金额估计也不大。至于那群送葬的村民,他们也没有受到伤害,只是受了一些惊吓。因此整个事件都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但是现在有一个难题,丧家要我们赔偿精神损失费两万余元,还要求我们把死者抬到山上去安葬了,这事就有点棘手。
杨浩道:这里叫油麻溪村,距离沽溪村还有一公里,是沽溪村的近邻。但两个村不属于一个行政乡,而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熟人,一切都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去做了。将死者抬到山上去安葬了也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咱们现在没有钱支付赔偿费啊!
是啊,这的确是个问题。虾皮搔着沁出了汗水的脑门道。
我早就说过,咱们把那把剑拿去拍卖了,还能换回一笔资金,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受穷。头上缠着绷带的黄跑跑插话道。
黄跑跑,你还有脸说话啊,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那么相信你,你却爷争气儿放屁,你不是说你的驾驶技术很过硬吗,怎么竟然把油门当刹车踩?要不是衡其抢过了你的方向盘,你还不知道给老子惹出多大的事呢!虾皮破口大骂道。
黄跑跑辩解道:我是有错,可是那些村民也太不象话,竟然抬着棺材在公路上玩花样,我不告他们个扰乱交通秩序罪就已经很看得他们起了,他们还想要咋样?
黄跑跑,这是村级公路,是人家的地盘,不是国道省道,人家能让你行车已经算是不错了,不然告你轧坏了人家辛辛苦苦集资修建的公路,叫你更吃不了兜着走!你还想要咋样呢?站在虾皮旁边的农民插嘴道。
黄跑跑这个人渣,应该要你一个人去抬棺材,一个人去付赔款!你是肇事司机,该由你负全责!衡其也大声咆哮道。
这个人渣还有脸在这振振有词,该揍他个满地找牙!谢可刘勇大头肖子昂等人都挽袖援臂齐声怒吼。
杨浩制止了众人的冲动,劝说道:钱的事情以后再想办法,我们已经和村民谈妥了,他们同意我们暂缓支付赔偿。因此当前首要的事情是将死者的棺材抬去安葬了。
虾皮点头道:不错,死者为大,入土才安,我们先去办了这事吧。
杨浩道:死者的灵柩还停在村西边的空地上,现在趁着时间还早,我们就去把灵柩抬上山安葬了吧?
老神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太阳,摇头道:现在都下午六点多钟了,早已过了安葬的时辰,只怕老乡不会让我们抬的。
那更好,我们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把那死鬼抬上山去埋了。黄跑跑又得瑟道。
第六十一章 人尸换位-3
黄跑跑,你会不会说话?什么死鬼?你怎么可以对死者如此不尊重?众人纷纷斥责道。
杨浩没理会众人的插科打诨,目光直视着虾皮道:就算天晚了,也要把死者安葬了,这里的死者讲究三朝出门,今天如果不安葬的话,那就不是三朝了,恐怕死者的家属又要节外生枝。
虾皮点头道:那就按可司说的办吧。
老神却仍然摇头道:只怕节外的枝已经生出来了。
虾皮自信道:不会吧。
果不其然,众人赶到村西头停放死者灵柩的地方后,还真的生出了节外的枝节:死者家属说今天已经错过了安葬的时辰,必须要再停灵一晚,等到明天的吉时才可以安葬。而今天晚上停灵的这段时间,虾皮等人必须为死者守灵!
虾皮瞠目结舌之余,想和死者家属谈判一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比方说不要让他们守灵。但死者家属的态度很坚决,并且还来了好几十人,都虎视眈眈,拿着锄头柴刀等物。看情形,如果虾皮他们不答应,可能会有一场械斗发生。
杨浩见状忙劝说虾皮道:答应他们吧,守灵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惹恼了他们,引来一场械斗,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虾皮无奈道:好吧,那就按他们的要求做吧,唉,这都是什么事?
此刻天色已经快黑下来了,死者家属和围观的人群也都散去了,只剩下了杨浩虾皮这十几个人在这里。而停放灵柩的地方显然也是比较偏僻的,四周都没有房舍,只有一片空旷的草坪,死者的棺材就摆放在草坪中央。棺材上还套着彩纸扎的棺罩,红红绿绿的,很是怪异。
衡其看着场地道:今天晚上咱们怎么个守灵法?
农民笑道:正规的做法,是在棺材四周铺上一层稻草,守灵的人就围着棺材而睡,以示对死者的崇敬。
谢可忽然骂道:去他祖母的,这死者和咱们非亲非故,咱们凭啥要给他守灵?
这事都是黄跑跑整的,真该暴揍这孙子一顿!大头和肖子昂都气绿了脸。
这时,几个女生都不干了,刘莲青道:我们要回城里去,你们爱陪死人睡就陪死人睡!
刘婷也厥着嘴巴道:就是!谁惹的祸谁陪死人睡,我们可不干!
我们也不想睡在这!大头和肖子昂也随声附和。
虾皮也没辙,只得拿眼光望着杨浩道:可司,这事怎么办?
杨浩道:这事很容易办啊,咱们不需要在棺材周围铺稻草,睡在帐蓬里就可以了。至于女生,也可以打帐蓬睡。如果她们不想睡帐蓬,那就到中巴车里去睡吧。
虾皮点头道:那就这样办了。当下指挥众人在棺材旁边拉起了几顶帐蓬——这一次他们带的都是旅行用的小帐蓬,每个帐蓬最多能睡两三个人,因此必须要多拉几顶。
女生却要到中巴车里去睡,虾皮也只得由了她们,并指定了田小兵带队,由他带着女生去停在村子南边的中巴车那里宿营。
这里虾皮也对每顶帐蓬都作了安排:我和可司住一号帐蓬,衡其谢可刘勇住二号帐蓬,老神农民住三号帐蓬,大头肖子昂和黄跑跑住四号帐蓬。不过你们都注意了,帐蓬只是临时休息的场所,我们的大部分时间都必须呆在帐蓬外面看着棺材。
黄跑跑不解道:这是为啥呀?你不知道乡下的蚊子多得起霉,呆在帐蓬外面那纯粹就是蚊子的‘血库’!
虾皮冷笑道:那也没办法,咱们必须得守灵啊!
衡其则叫道:咱们忙乎了一天,肚子也饿了,还是去填饱了肚皮再说吧。
杨浩道:这里离沽溪村只有一公里,其实大家可以到我家去做饭,但是现在我们显然不能离开,因为从现在起,我们实际上已经进入了守灵人的角色。所以我们只能就近在这个村子里买些饭食来吃了。虾皮你看怎么样?
虾皮点头道:同意。
当下和杨浩农民老神等人去村子里买饭,并用快餐盒打几个包过来。而没有去买饭的人就在这里看守死者的棺材。
虽然已经是傍晚了,但天气依然很炎热,帐蓬里也和蒸笼一样,众人都远远地呆在几棵树下乘凉,根本不敢呆在帐蓬里或者守在棺材旁边。
女生们也还没有去中巴车那里,等待着吃了晚饭以后再去。
所有的人都有点郁闷,唯有黄跑跑活跃非常,在那里不停地引逗着众人说话。众人白天刚刚遭遇了车祸,虽说没有筋断骨折,但基本上都造成了一些轻微的伤势,伤势最轻的人也都擦了点红药水紫药水,贴了块创可贴之类,较重的则缠着纱布或者打着绷带。每个人身上受伤的地方都还有点隐隐作痛。因此所有的人都更加痛恨黄跑跑,恨不得将他食肉寝皮。然而又不可能真的将他揍一顿,只好忍着不去理会他。
但黄跑跑这人就越发得瑟,仿佛今天是他最开心的一天似的,不停地自说自话,有时还爆发出一阵傻笑。
谢可怒不可遏,悄悄碰了碰衡其道:臭小子,黄跑跑这贱人太得瑟了,该治治他才好。
衡其道:这个贱人咱们是一定要治治他的,可是该怎么治才好呢?
谢可搔了搔头皮道:三个臭屁王顶个诸葛亮,咱们把大头和肖子昂也找来,听听他们的意见,这两个贱人的鬼点子多,说不定能够以恶制恶!
衡其点头道:不错,这就叫以毒攻毒!当下用眼神示意大头和肖子昂过来,然后悄悄询问他们治黄跑跑之法。
肖子昂道:治黄跑跑这样恶心之人,就要用恶心之法。我这里带着一点没吃完的荞麦粑粑,咱们就用这个做饵,引黄跑跑上钩!
衡其忙问道:是什么样的荞麦粑粑?
肖子昂便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蜷缩着一筒火腿肠粗的酱紫色的东西,看起来很恶心,不过打开塑料袋后透出来的一股荞麦香味证明了这东西是吃食,而不是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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