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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传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周行文

    小姑娘笑脸迎人我自然也不会给人家脸色:“笑花找我做什么?要约会吗?今天我可能没时间啊。”

    小姑娘啐了我一口:“别胡说八道了是有人找你了。在外面。”

    “谁啊?”我懒洋洋的起身看向小姑娘手指的方向。一位大姑娘站在那冲我挥手示意。太子在边上也看到了奇怪的问道:“这谁啊?没见过。”

    “阿晋的姐姐。”我撂下一句话向外走去。太子听到是刀疤的姐姐也跟在我后面出来了。

    带着刀疤他的姐姐去到楼梯拐角那人少的地方后才问:“大姐什么事?阿晋怎么没来上课?”

    “他……他……”她一个“他”字转了几转后才吐了出来“他出事了。”

    我眉头一拧:“什么事?”

    “他跟人打架了。”

    太子听了后反而更愕然了:“打架是什么大事?难道受伤了?”

    “他没受伤不过……”刀疤他姐姐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我心里忽然打了个激灵93年看来我忽略了什么问题了。8年代末9年代初改革开放正在起步的时候。体现在上就是各项政策的改革一派推陈出新的欣欣景象。在下呢?是一部分人靠着自己的头脑抓住时机捞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金的时候。不过对于变革也有些人是不那么如意的。同时许多的老观念新思想在激荡下也起了不少的冲突。在这一个时候也是我们这黑道正在萌芽展的时候。说黑道其实有点过了其实大都不过是些因为家庭原因辍学或者是因为各种原因而无心上学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学古人们玩一玩结义什么的然后打打架做点小偷小摸恐吓勒索的事情而已。不过真正的黑道却也是吸收了这批人而展起来的。

    “他打了什么人?”我直接的问了刀疤大姐。

    “一个叫茶壶的人打的时候不知道。后来来了个叫重炮的人说是他大哥。说要砍阿晋一只手。”她神色本就有些惶恐说到重炮的时候声音都变了“阿晋现在都不出门了家里玻璃也让人砸了砖头。我们怎么办好啊?”

    我一听也楞了。重炮怎么这个冒出来了?我这不才刚上初中吗?不确切来说是刚五年级。不是到了高中后才生的事吗?而且现在重炮也不过只是一个混混头而已啊。

    “报警啊抓他们关几天就老实了。”太子满不在乎的说。

    我冲他摆了摆手:“你当是你在北京还是在省城啊。能支警察做你打手。”

    想了想觉干想也想不出什么。只好对刀疤的姐姐说:“大姐你先回去让刀疤这几天不要到处走。先躲一阵子。”

    不过他姐姐不安心急切间我也没什么主意。正好上课铃响了我们回了教室。从窗户里看到她急匆匆的赶回家我心里也不停的转着念头。

    忽然胳膊给人大力推了一把:“喂喊你两次了。什么呆?”

    扭头一看是太子。一脸茫然的望向他他冲讲台上使了下眼色。我看过去现几乎全班都在看着我。黑板上是一道填空。我站了起来呆了会抱歉的说:“对不起老师我不大舒服。一想问题就头痛。”

    老师点点头:“哦那你先坐下。要不要去卫生室看看?”

    “我想不用吧……”装模作样的客气了几句坐了下来。

    老师关心的看过来:“你就先伏台休息下严重的话就请假回去吧。(八度吧)李正行你来做这道题。”

    太子站起身来不忘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你丫真能装。”

    这家伙下手真重。不过我却顾不上跟他计较这个了还得把记忆中的那些王八蛋们给好好的理一理关系。看看怎么才能救刀疤一难。躲这只能躲个初一而已重炮这人肚量如何小我是一清二楚。我叹了口气心里暗骂:“妈的难道又要让我揍翻他几个手下然后再认他做大哥吗?那还不如直接让我十年前就死深圳那条河里喂鱼呢。”

    想到了鱼却让我灵机一动鱼?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现在的重炮不过是只小虾米那我如果是条小鱼不就可以吃了他吗?旋即立刻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我有15岁的话大概能成小鱼现在还是太小了。严格训练的15岁能打的过2岁可是再严格训练我也没把握在13岁打赢18岁。妈的还是虚岁。

    而且过个十年。那么这天下就又是另外一番天地了到了那时候。就算是块煤都要想方设法的将自己洗白我现在白着为什么要去把自己染黑呢?

    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下课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了。直到放学了太子喊我回家这问题依然是待议中。无奈的跟他说晚上我没心思作饭了我们去外公那吃吧。太子也没多说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去外公那有老火汤喝。

    看我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太子提出他出面让他爸的朋友帮忙好了。我刚想点头过了一会又摇了摇头:“算了这样也只能解一时之急。毕竟你跟他也非亲非故的你还能跟他一辈子在一起不成?”

    太子想了想也自己摇了摇头:“那你慢慢想吧想到什么要帮忙的再说。”

    吃过晚饭后拉上太子顺着街道散步回学校。太子平常走的机会也不多我们出门大都坐车的。路远的坐公车近的也就自己骑车或者打车了。不过的士还不大常见多是人力三轮车什么的。太子对于新鲜事忍受的范围就比较大虽然他是不喜欢走远路的——尽管他会用自虐一般的强度来练拳可是平时却是个很乐于享受的人——不过偶尔走一次两次他也不会急于提出反对。动张西望的到处找是不是能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这里有间酒吧。”忽然他停了下来说。

    我抬头一看的确是。在这时候在这种西南城市上酒吧的人并不多。能碰到还真不容易。

    “进去坐坐?”我随口问。

    太子有点高兴的答:“好。”

    进去看了眼装修的很普通简单的粉刷了下四壁挂上几张画而已。暗蓝色的桌布在黄晕的灯光下看起来像黑色一般。不过我们也不苛求什么。进去后找个地方坐下来四周都还没什么人。不过时候也还早过九点后人才多吧。可是怎么似乎店员们看我们两的眼色有点怪怪的也许是多心了吧。

    随手拿起酒牌问太子:“你要什么?”

    “这里也许有火焰山。”太子想了想说。

    我合上酒牌:“给我威士忌。”

    店员瞪了瞪眼:“你们……”

    我跟太子都一愣一会我才反应过来。虽然我与太子从打扮以及行事上都很老成不过小鬼还是小鬼。太子一瞪眼:“开门做生意你还限制我们吃什么了?”

    店员又看了看我们也许是我们两个装出来的样子很老成也或许是看我们穿着不象是穷人家孩子。记下单转身走了。

    太子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说:“这娘们穿的真骚短裙低胸。还化重妆。”

    我一听转头四周打量了圈。果然这里的人打扮都很吸引目光男性的目光。我苦笑了下:“看来我们叫的东西不地道了不过我的是纯酒只要不太次就。你叫的那可能他们做个四不像来给你。”

    太子不解:“怎么?”

    “这不是职业酒吧它只是兼职而已。这是鸡窝。”

    “鸡窝?”太子对这词不是很熟悉。

    “说窑子你明白了不?”

    太子点了点头抬头四顾:“难怪觉得有点奇怪这么大家店人似乎多了点。那我们不吃了走?”

    “既然点了随便坐会吧。反正她们看来也不会来招惹咱们。”

    太子也不坚持:“会玩什么?”

    “扑克吧你想玩什么?”

    太子喊来一个一直打量着我们在笑的店员问她要了两副牌:“你不会跟我说你只会上下游吧?”

    我一笑:“21点还是梭哈?”

    “21点会输掉你整个人生的哦。”太子很认真的说。

    “那梭哈。”我立刻说。

    太子洗牌的动作一滞:“你丫真混蛋。”

    我贼笑着喊:“罗嗦罗嗦快洗牌快洗牌。让你做庄还不成嘛。”

    只打了几把我就知道了不只21点就是打梭哈也可能让我输掉人生。这人甚至能做出同花顺来。

    我将牌一摔:“不玩了玩梭哈出同花顺。你没出老千我明天改叫李振邦。”

    太子嘿嘿一笑:“没那么小气吧。好久没玩忽然就手痒玩一下而已。”

    不满的咕哝了声抓起了边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喝下第二口有点似曾相识。想了想呆了。

    太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边洗牌边问:“干吗?什么呆?”

    “1n”

    “不是吧?”太子不相信的说“你确定?”

    “应该没错。”我点头说。虽然不是十分贵的酒不过在这里喝到了多少也有那么点意外。

    “竟然能喝出来是1n原来还真的是酒鬼一个。虽然有点小。”忽然有人说。

    我们向出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先看到的是一片火幽幽的一片火。然后是一块冰冷冷的一块冰。

    我惊叫出声:“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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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梅姐先一惊然后再一笑:“你认识我?”

    我心里嘀咕何止认识斗了好几年了。先跟你斗然后和你男人斗。斗到最后谁也没得好。在心里给她磕了个头赔罪。如果不是有我炮哥也上不到你。不过当时我只是想拿你当人质而已谁知道他喜欢拿人上床呢?而如果你只是当当人质那么也许我当时就赢了一大块肉而不是啃上了块骨头了。无奈叹跟上了个老大还真是近视。不过梅姐却是心慈手软。结果这地方最大的两个老大最后都没哪家做大当年如果她男人一开始就介入那么也许就是两样局面了。也许这也算是人民之福啊。

    心里转着怪念头面上却也没摆出来。客气的说:“梅姐大名这地方谁不知道啊闻名已久了。”

    “呵呵嘴真甜。小小年纪不学好晚上跑这里来干吗?”梅姐带着很职业的笑容说。

    我手一举:“天地良心我们哪知道这里是你开的店啊。我们是走路走累了来喝点东西的。是不是哎!”

    吃了我一肘正大口吞冰淇淋的太子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还手:“喂我正吃东西没看见啊。差点咬到嘴。”

    “看梅姐。你们师傅的手艺有人欣赏到了要吃掉嘴的地步了。”我与太子保持了一段距离后说。梅姐笑嘻嘻的在一旁看着似乎我们两个很有趣一般。

    太子瞬间吃了一半后才缓了口气说:“想不到在这里有做的这么好的冰淇淋。”

    好奇下我也尝了口果然是入口滑腻冰凉可口。9年代初市面上可不容易买到的看来是自己做的了。有点好奇的转过脸带点疑惑的看了看梅姐。

    梅姐丰韵十足的淡淡笑着说:“看来你们两个小鬼还真的是有点来头呢。吃东西不奇怪能品出好东西来就难得了。”

    不过我却有点疑惑起来这家店不过是掩饰的门面而已吧有必要做的那么好吗?我想着问题没说话。边上的太子却接口了:“的确是不错。在来了这省后第一次吃到那么好的冰火五重天。”

    我一听差点趴下你这混蛋给它起什么名不好偏叫这个。果然引来四周一阵窃笑依稀还听的到有人低声说:“姐姐还有更好的小弟弟要不要尝一尝?”尝?怎么尝?听着那些戏谑笑生还真不知道那小弟弟的称呼是不是叫我们两人呢。

    虽然有点受不了不过我的脸皮倒也不会为这么一句两句的晕笑话就泛红。看太子它似乎也没什么特别表情看来从前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倒是梅姐看不下去了冲四周看热闹的人们摆了摆手:“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闲着没事做了吗?”周围的人又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了一边不过稀稀疏疏的还不时有着不少笑声响起来。

    梅姐在我们的边上坐下晃着一杯暗红的酒液。问我们:“看你们年纪不大啊。上中学没有啊?”

    “上倒是上了不过这岁数的确是不大。”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

    “小孩子这时候都该在家做作业吧那么晚乱跑不怕让人家抓了去卖啊?”她说的这个却也是实情。当时小孩拐卖现象是挺常见的时不时的能听到大人们拿这个来吓唬小孩子。不过我这辈子的家里人似乎没怎么向我说过这话。梅姐拿这个来调笑我们倒显得很亲切了。

    太子却不如何接触过这类笑话:“抓去卖。当我们是什么也不懂的小毛孩啊?”

    梅姐也不会跟个孩子计较太多顺着话就接上了:“也是你们年岁都大了知道不少事了。这个货的确是不好出手了。看来最多也就是拉你们进黑社会而已。”

    拉我们进黑社会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暗自叹了口气不过忽然就眼睛一亮。有办法了。正烦恼重炮拉我们下水眼前这人却比重炮要好说话的多了。

    “梅姐说到这个我还真的有事情要求你了。”

    “哦?什么事。”忽然看到我认真的样子她也有了兴趣。

    “我想跟你。”

    两人忽然惊呆了。隔了一会梅姐忽然大笑起来:“哈哈你说什么?”

    “我想跟你。”我又重复了一遍。

    梅姐没立刻回答我反而上下打量了我一阵子。(八度吧)才说:“你小子疯了?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人家混社会。”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无奈的叹到随后向她谈了刀疤的事情。

    梅姐面无表情的听完也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的说:“现在的大哥多的是看你样子似乎也不是一无所知。你为什么要找我。”

    “这个跟了老大后老大说什么罩你可是打起架来倒霉的一般都是小弟的多。我怕跟了他们日后有个万一就倒霉了。”

    她听完后咯咯笑了:“你倒会拣便宜又要认老大又不想做小弟。那收你来有什么用?”

    我摇头晃脑的像那往日的教书先生:“别人收我也许就没用了不过梅姐你收了我也许还是有用的。酒吧这东西我也是做过的。”

    她歪着头看了我半晌点了点头:“你的意思就是你来给我打工。然后让我去给你摆平这事?”

    我点点头。

    “也好就冲你能喝出我的苏格兰威士忌也就不用多考你什么了。你会调酒吧?”

    “会那么几种。”说一流我就还不敢了不过好歹拿出去也不丢脸。而且能丢几个花式还是比较露脸的。

    “那好吧。看你也挺顺眼的。”梅姐终于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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