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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传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周行文

    索罗斯用他的所谓哲学理论跟我讨论了一个多钟头关于投资的问题,我对他坦言,目前为止我们要对付世界上最大的软件厂商a,而且要进一步加深跟比尔-盖茨的合作,要整合北美、欧洲和亚洲地区的网络资源,要继续大力推广即时通讯软件……反正我们要做的事儿太多,没什么时间参与他的新计划。

    索罗斯略有些失望地跟我说了再见,他也知道我计划收购韩国第一银行,1997年开始日本经济进入零增长阶段,韩国却飞升得极快,这两者相比之下我才没考虑去日本收购那几个破产的银行。以韩国第一银行为基础,逐渐渗透并控股韩国几大电子厂商,慢慢在硬件生产力和核心技术上接近世界顶点,这才是我的目的。虽然以前从来没这么想过,但现在有钱有能力走到这一步,这也是顺其自然的事。索罗斯关心的是金融方面的问题,他和我想要的东西不一样,我们不冲突,他也不会理解我的想法。

    在他来说,攻击那些三流小国们的经济才是最大乐趣。亚洲金融风暴之后果然经济体系日趋完善,5月11日的15国脑会议上一个重要议题就是总结关于金融风暴的原因和经验教训。此时正好有一些国家给中国政府贺电,盛赞中国是“在金融风暴中不为所动,做出了杰出贡献”的国家。我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否则换一个更狠的人出现,说不定损失就不是这么一点点了。

    索罗斯挂下电话之后没怎么听我劝,直接找搞投资去了。我看着日历牌子算了一下,1998年6月25日n98英文版上市,7月31日版正式上市,98出来之后微软就该一统江湖了,也该到日子被反垄断法折腾了,让小比自己慢慢咬被角吧,没我什么事。

    ……

    目前在收购韩国第一银行的问题上,我们最大的对手是日本东京——三菱银行,这是世界上最大的银行……该银行由三菱银行和东京银行于1996年合并而成,其总资产额为72多亿美元,反正钱到这个数上尾数到底是多少已经不重要了,当时其合并交易所用的金额为338亿美元,估计全世界也没几个公司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微软到22年为止也只能拿出2多亿现金,那还已经是世界级的级大款了。我们这次收购韩国第一银行的目标花费是包括其债务在内的68亿美元,过这个数也就过了我心理承受能力。我不知道日本人打算花多少钱,又对韩国经济振兴有多少把握。

    从日本搜集过来的情报说日本人的心理承受价格跟我们差不多,那么现在就看这个事儿韩国人是吃我们这一套还是吃日本人那一套了。我建议周世昌最好许诺给金某人手下一些官员们好处,也可以直接跟金某人会话兼送钱。反正周世昌现在的身份是太阳集团代表,也就等于是代表了韩国新兴的游戏产业,那些数码科技公司什么的可都是我们开的,重视展网络和流行娱乐的韩国政府不能不重视。

    自打1996年之后,韩国人很惊诧于中国市场的消化能力,大量韩国商人涌入中国境内,被中国这样一个不知道底限有多少的市场养的脑满肠肥,后来干脆连文化和游戏一起输入,顺着文化输入的东风把电子产品也倒卖过来。由此可见传媒的作用是巨大的,sn本身就是硬件加传媒的组合,没有自己独立文化概念输出,只能说你产品做的好,吆喝还是没到位。

    日本人似乎也意识到了韩国流行文化的可怕——稍微清醒一点的人都明白,大多数民众是多么容易被愚弄,当韩国组合开始成批奔赴日本搞宣传的时候,日本人现引以为豪的拿来文化已经被别人成功地p了。这一点非常可怕,试想一下自己独特民族文化已经在逐渐没落,只能表现7头身或8头身卡通形象的国家一旦现自己连包装别国文化转手往外卖的能力都被人学去了,该是如何的惶恐?

    1998年,日本媒体已经开始宣传让孩子们抵制韩国正在慢慢学习他们而成长起来的流行乐和游戏漫画,不过日本孩子对韩国的东西似乎不怎么抵制,这种呼吁希望自己民族如何如何的屁话一点用也没有。

    意识到这种情况的日本人很容易就想到的应该是商机,而不是扩大这种抵触情绪。对他们来说,能用韩国的东西在本国赚钱也是好的,正因为这样东京——三菱银行才顺着味儿爬过来也想吃韩国第一银行。

    周世昌跟韩国人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对韩国人的脾气比较了解,我们在电话里交换了一下意见,我们觉得如果想让日本人往后退,还是利用一下民族矛盾比较好。

    韩国人容易激动,而且政府比较重视民愤,挑起民愤利用一下韩国人对日本人的矛盾最容易达成目的。

    跟周世昌研究了一下具体的方案之后,周世昌表现出他温文尔雅背后的雷厉风行来。

    我挂掉电话不到8个小时,晚间新闻已经在报韩国有人在汉城的日本大使馆门口静坐示威,反对日本继续忽略事实的不负责任态度,还有几个看起来表情风尘的姑娘把几个在韩国的日本人告到法庭,罪名是非礼和强暴。

    这点事还没报完,韩国各地又有不少当地民众跟日本人起冲突的事件生。这在一个连足球队看见日本球队都要拼命的国家里是完全不能容忍的事,没多久韩国上下舆论已经一片哗然了。

    作为亚洲已经比较有影响力的电视台,凤凰卫视有选择地报道了一些情况,这些东西再通过默多克的电视台和报纸杂志等媒体放送出去,转到世界各地,最要面子的韩国人肯定受不了——都让人欺负成这样了,还把银行卖给日本人?那不跟卖国一样么?

    之前由于谈判和其他原因一拖再拖的公开拍卖不得不继续延期,我也乐得看热闹。网络科技股票一翻再翻,这都是钱啊,这么拖下去我底气只能越来越足,为什么不拖?

    98年到99年这段时间真好,这两年的网络概念股真像大腕里说的那样,你投多少钱,等回头添个零直接卖给下家就行了。咱可得抓紧时间把水都喝走,只留泡沫给下家。

    不知道索罗斯对我已经投资的一些网络科技股有没有兴趣呢?桀桀桀……

    ……

    韩国政府对待民愤一向谨慎而激昂,谨慎是对自己国民,激昂是对日本政府,经过我们这么一搅和,新仇旧恨都上心头,很是热闹了一段时间。周世昌趁乱继续跟高官们套关系,还跟三星等逐渐升值的韩国企业攀合作,弄得仿佛一跨国经济交流大使,四处逢源八面威风。

    我皱着眉头问蔡青:“周先生现在怎么学的跟你似的?”

    蔡青乐呵呵地回答:“难道不是跟你学的么?”

    我想了一下,好像的确如此……

    ……

    瞅着比较不忙的日子,我做东请张小桐的父母吃饭,目的很简单,谈我们的问题。

    在这次和谈之前,我做了几项工作。

    先,张小桐核对了一次关于我们终身大事的问题。尽管我认为我们基本上已经可以做到萨特和波伏娃那种境界,但不得不考虑一个事实就是太多人以为自己是萨特和波伏娃,后来都没能模仿成功。所以我总觉得实在的婚姻是一个比较好的方向。

    在这点上,张小桐比较赞成我的意见。事实上我大概能猜到,几乎所有女孩心中的梦想都会包括嫁给自己喜欢的那个人这一必要要素,张小桐也不例外,当然,我也梦想过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穿上新娘装的一天。

    其次,我偷偷问了我妈的态度。很久以前我记得她在这上面曾经给过我比较模糊的指示,那指示大约就是“你小桐姐是个好姑娘,你小子福气”之类……我觉得只要把母亲大人搞定,她跟小姨内部沟通好了,剩下那俩气管炎基本上可以忽略掉。

    争取让家里同意我和小桐的事基本上等同于在一个充满了火龙和财宝的地下室里抢走一个美女,难度系数不大,但需要一定技巧。我私下里是这么跟我妈说的:“妈,我,我想跟您汇报一点情况……”

    我妈早就猜到我想说什么了,中断了两次的谈话终于继续下去:“说吧,什么事。”

    我挠了半天头,才期期艾艾地说出来:“妈……您,您觉得……我,我找个女朋友怎么样……”

    我妈这会已经不是那个连我出个门都要大惊小怪的母亲了,笑呵呵跟我说:“你也大了,还用来问我?”

    “要是我想找的女朋友您也认识呢?”

    “你是说谁呢?”我们家老太太用那种能看透一切的眼神儿看我,“说给妈听听?”当时她老人家表情特别安和,仿佛我说什么名字都不会吃惊似的。

    我长叹一声,放弃抵抗:“是小桐姐。”

    我妈这算是确认了他们的猜想没错,表情逐渐严肃:“行文,这不是闹着玩的,你别瞎说。”

    我抬头,正视她:“我什么时候瞎说过了?我和小桐姐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你们也早就看出来了吧?”

    老妈点点头:“看出来了,不过觉得你们年纪太小,不太可能。后来你说起你们开公司,我有点担心,你是我儿子,我也不用说什么吓唬你的话,你真喜欢你小桐姐?”

    大概我妈也知道,现在问我“能不能养家”、“能不能考虑未来”之类的台词已经没用了,我们最少证明了自己能养活自己,顺便养活张小桐。物质是绝大多数问题的基础,谢天谢地,我第一个解决的问题就是物质基础。

    我点点头:“风雨同舟这么多年,妈您说呢?您跟我爸好像才谈了两年不到的恋爱……”

    我妈敲了我脑袋一下:“又打岔,你小桐姐什么意思?”

    我腆脸笑:“她?她跟我看法一致。”

    “行文。”

    我被我妈的严肃表情弄得一愣:“啊?”

    “你的事我现在真管不了,不过我说一个话你听着,你这么做,压力很大你知不知道?”

    我敛起表情,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

    我笑了:“我是做传媒的,方方面面的压力怎么可能不考虑?妈你听我说,我觉得吧,一个人如果一辈子都为了一些压力做他不想做的事,那真挺可悲的。我总希望自己能由着自己性子做一两件事,不管压力如何。以前大风大浪我都挺过来,你觉得现在这个事算事么?张小桐她又不是我血亲,我们的关系就算出普通朋友又能怎么样?我还真在乎别人说什么了?”

    我妈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叹了口气:“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别让你小桐姐太为难。一个女孩子,外面人乱说总不太好。”

    我笑笑:“没事没事,我们又不是明天就公开关系,这么慢慢拖下去总能解决。再说了,我觉得现在这些钱啊地位啊什么的并不是很重要,你们对孩子的要求不也是健康快乐么?”

    反正我妈跟我倾谈了很久,各种问题被我逐一化解,我确定老太太不会在背后给我点火只会舔砖加瓦之后,才放心大胆地约了几个长辈出来吃饭。

    我和张女士十二年抗战,就看这个坎能不能过去了。

    ( 重生传说  p:///4/4215/  )




第一百二十一章
    请客的地点在新开的广式茶楼幸运楼。最近几年内地南北方从劳工开始沟通,一路沟通到饮食和娱乐上,南方唱二人转北方喝下午茶,弄得全国各地欲回家的游子们很是郁闷——所谓的当地特色已经没了,连回家送礼都不知道送什么。

    也许就是因为不知道送什么的人太多,才成全了一个脑白金。

    当然,幸运楼的名字听起来不错,却不知道能不能给我带来幸运。

    咳扯远了,目前当务之急是跟张小桐的生产厂商洽谈关于接收原本属于他们的优质产品的问题。说到这个,我心里多少有上些底,有俺妈给俺撑腰,俺就不怕。

    新开张的幸运楼座落在北关市翻修过的人民电影院东侧,正对着新建的华贸商城,外部装修很朴素,和传统的饮食场所比起来有些寒酸,内部却是极尽舒适贵气之可能。这样的装修很符合中国人特性,正是财到一定程度南方人的做事特点。在中国,通常炫耀和内敛是两种互不干涉的精神状态,各有各的拥戴。

    我和张小桐提前到了地方,等几个应酬多多的长辈们6续赶过来。由于人没到全,我们也没点东西,在桌子上用茶壶和茶杯互相开玩笑地摆茶阵玩。

    茶阵是中国早期帮会社团的一种礼仪,也是从更早的武术团体里衍生和演化出来。我所学极杂,对这方面也有一些了解,张小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玩,多少也了解一些。我们摆了求救和请和的茶阵,我对她说:“跟我妈求救,向小姨请和,不知道能不能行。”

    张小桐拿起求救的一只茶杯一饮而尽:“求救难道不可以找我吗?”一般来说,肯喝求救者沏的茶就代表接受求救。

    我讪笑:“咱们是鸳鸯命,我就不跟您见外了”

    喝完茶的张小桐笑着打了我一下,一点水花溅在我的脸上,小美女又要过来给我擦脸。

    我仰着脸问她:“最近家里对你的态度怎么样?严刑逼供了没有?”

    张小桐摇头:“没有,我妈私下里问过我两次。”

    我想了想,好像这两次她都跟我提过:“就就那两次?”

    “就那两次。”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照这么说,今天这事还算有戏。”

    张小桐笑眯眯看着我:“没戏你会跟他们挑明么?”

    “你就这么了解我”我把仰起的头低下来,“我当然是觉得有戏才敢挑明,不过这种事也不好说”

    “你呀”张小桐虚点了我脑袋一下,“怎么有时候看起来比谁都有信心,有时候看起来比谁都没自信?”

    “对自己人和外人当然不同。”我笑嘻嘻看着她,“姐姐,您今天真好看。”

    张小桐被我说得脸一红,一双小狐狸的大眼睛一翻:“又来了。”

    “您每天都好看,”我脸皮永远厚过她一点,继续盯着张小桐的脸说,“天天看都不带腻的。”

    我还没能把这些千百年来亿万情人之间说得滥了调的话说完,手机响了,我妈的声音:“行文,我们到了,几楼什么房?”

    我知道这是我妈让我提前做好正襟危坐的信号,其实我们在哪个房间问一下领班就知道了,哪还用打电话?

    含糊应了一声,我瞅瞅张小桐:“咱们得装一会好孩子,正角来了,巴以和谈就要开始了。”

    我和张小桐隔着一个圆桌分开坐好,我还掏出一本书来低头装好孩子,张小桐则开始装模作样地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噼里啪啦打着新写的小说玩——据说这笔记本电脑因为太烫缘故,常年放在膝盖上容易让男性那个能力下降,她倒是不用担忧。

    在我们假模假势的顾盼中,包房的门被服务员推开,四老鱼贯而入,我和张小桐赶紧站起来迎接,我把自己阵营这两位迎到自己身边,张小桐把她父母迎到另一边。

    我嘿然一笑,朝愣在门口的服务员招手:“小姐,过来啊,难道要我们自己去厨房?”

    有点愣的服务员小姐被我这么一说,赶紧快步走过来,小心记下每一样东西。

    烧卖、虾饺、蒸排骨、凤爪,各色的粥、粉、面我一样样点下来,都是很熟悉的东西了。其实这几个长辈对粤式茶点都有一点不以为然,这是地域特色对外来食品的保留态度——尤其是南北方口味和习惯差异之大,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扭转的。在北方人看来,吃粤菜很多时候考虑的是口味和档次,而不是味道。

    点完东西,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父母还有小姨他们聊天,等上东西。我说起最近收购韩国第一银行的事,这件事家里这几个人已经知道了,从各种角度考虑他们也没有反对我的立场,无论从私利角度考虑还是出于别的什么角度,这次收购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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