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传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周行文
入股三星,甚至参股1的目的至此也不言而喻,无非是在媒体控制权这一块尽量争取更多的可能,一旦新格式出现,单单表这个成果就要受到无数阻力,更别说推广和普及了,我现在积蓄的工切都是为了这个准备——当然,我也有觉悟,最多了不起像sn的一样,半死不活把成本赠回来,等待下一次机会。
这个事儿说容易却也不算容易,据我所知从1999年到22年底这几年里最少有两三次机会可以出现替代产品,都被6打压下去了,而且这种行为既然没有被提出异议,自然算不得垄断。
其实商业和人的其他行为一样,不都是这么回事儿么?
说回到这个展方略来,其中对应ns的一个环节要得到微软的大力支持才好,我们都知道微软有一个恶习,喜欢在同类竞争产品上使诈,反正平台是它的,人家的软件能不能在上面跑得痛快还是要看他是否高兴,光这一点上就要得到比尔大门的亲自保证我才能放一半心下来——另一半要等东西出来没问题才能放下。
然而众人对我信誓旦旦答应在游戏事业上帮助比尔-大门同志有不小的疑问,连张小桐都问我:“你真不打算放弃家用游戏机市场?”
我咧嘴一笑:“谁说我们放弃的?我们守着最强的掌机制作人去做家用游戏机?疯了吗?你们总结一下,微软的产品都有个什么规律来着?是不是第一代产品一般都要失败还要推出第二代、第三代才能慢慢成功?相信我,他们经验还没我们丰富。”
刘明耀对我的乐观并不看好:“如果他们在第一代产品行销期间把经验值累积起来了怎么办?”
“我们也在成长啊,”我拍拍手,“咱们就什么都不做了?伙计们,把a干掉,吞了sar,你看微软还有多少可以拿得出手的游戏?”
周世昌在旁边好心的提醒我:“永远会有优秀的团队和制作人出现的。”
这一点倒是说得对,我一拍脑袋:“谢谢周先生提醒,那样我们就只能努力做得更大了,到时候起来一个收购一个。”
“至于吗?”刘明耀在这种时候通常担任提问的角色,“微软不比咱们穷吧?”
“正规化管理有正规化管理的好处,不过也不有足,”我向刘明耀解释,“微软的部门之间内部竞争很激烈,游戏部门只要前几年赚不到什么钱,除非小比亲自开头,否则预算肯定锐减,我估计在小比二次为游戏部门大规模投资之前,咱们还有一点时间。”
刘明耀一脸怀疑:“sr?”
我点点头:“sr!”
刘明耀兴致勃勃地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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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计划带来的新的活力,我在实现韩国全民网游计划之外又要添加尽早把三星电子股份拿到手的计划。为了这个事儿,我还特意跑了一趟韩国第一银行,现在坐镇在这里的老巴林银行团队正在志得意满的建设新家,而我来到这里最大的目的无非是想向这些了解各种金融弊端的专业人士们请教一下,如何通过各种手段使得一个本来已经气色不太好的企业尽快出现金融问题。当然这件事其实是鲁薇出面,那些对实现自己梦想感慨无限的欧洲人纷纷为整垮三星出谋划策,没到半个月,一个详尽而阴损的计划慢慢成形了。
此时适逢韩国政府高层贪污丑闻败露,这政府丑闻一向都是只说最不重要的不说最重要的,所以一路下来只查了几个不太得要的企业行贿和几个跟那位政府最高官员有关系的下属受贿,周世昌联络两国感情的一些行为被默默忽略了,为了两国长远的经济利益,这些问题都不算什么问题。
不幸的是,有一个被牵连进去的企业举报三星集团也在这次不光彩的事件中扮演了某种角色,韩国政府迫于压力只好对些事进行调查,这一调查不要紧,又出现了三星集团做假帐的丑闻,对天誓这些事儿都是偶然的,绝对绝对是偶然的,偶然碰巧在一起作而已,跟我的阴谋诡计绝对没什么关系,当时我正在国内兴高采烈的等着1月张小桐给我过生日,每天像傻子一样猜她能送我什么礼物,所以这些事肯定跟我没关系,谁说跟我有关系我咬他,哦不,只有是“她”的时候才咬由于之前抵制日货的问题上升到政府高度,韩国政府也够硬气,居然表态支持民间活动,导致很多合作项目的感情破裂,其中最倒霉的大概就是三星,在这之前三星的液晶技术突飞猛进,产量质量价格都大有越太阳电子目前水平的趋势,sn正打算跟他们下一批订单看成效,闹出这么个事来之后只能作罢,所有的外包合作计划依然优先考虑东南亚。
这韩国人还真的民族矛盾、国家经济、国际政治混为一谈的典范,我都不得不佩服他们了。当然我认为这也是因为他们国家人数比较少的缘故,如果人口数量再多个两三倍,很难有现在这种凝聚力和团结劲儿。
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是国家小,再怎么也比不了中国一年境内被日商投资两千亿的状况,政府翻脸也是义无反顾,反正现在韩国还往日本输出文化,谁怕谁?
三星从来没遭受过这么大的挫折,信用危机和营业额下降导致股票雪崩一般的连锁反应。远在北美的索罗斯对这个消息很敏感,第一时间给我打来电话:“周,是你干的好事?”
我装傻:“没有啊,最近我在研究对付a,哪有那么多时间?”
“韩国高层地震跟你不关系吧?”老狐狸才不信我的鬼话,“不要瞒着我。”
“你在家高枕无忧就是了,”我打死也不肯正面回答,“印度政府也中是那么好糊弄的,慢慢想办法吧,1收购的事我们可以准备了。”
索罗斯听我这么说,大概明白我的意思了,连声说好。
注1:所谓处理器四大家,即sn、a、b、n1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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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1月前夕,抗洪和救灾之后的一些安置工作渐渐接近完成,忙得一脸黑亮的郭振终到了北关,我见到他第一句话就是:“哟,哥们,现在改走硬派路线了?”
郭振笑笑:“充实,爽。”
我看了看周围,同行的没什么外人:“给你接风去?”
“不用了,”郭振不好意思的婉言拒绝了我,头一次这样,“跟人约了事,我还得赶过去。”
我一瞬间觉得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耶?约会?”
郭振没反应过来我的表情变化,只是低头看了下表:“人大概3点多到,我得准备一下”
“你小子别想找个借口就跑!”我拽住他,“说,到底怎么回事?”
郭振这才想起来我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不知情的群众,赶紧给我解释:“在北门认识的一个姑娘北关人”
我恍然大悟:“行啊,说春天,春天就来了。”
郭振笑笑没说话。
“我不耽误兄弟您的幸福了,”我朝身后跟郭振熟识的马兰挤挤眼睛,“宁拆庙,不毁亲,您说是不是?”
郭振有点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
我笑着装没事上了车,上车前挥手:“得手了记得回来汇报一下,你的终身大事是全国人民都关注的呀”
回到家我给张小桐模仿郭振当时扭捏的表情,张小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真过分。”
我哀怨的看着她:“你看你现在浊听得很高兴么?”
张小桐打了我一下:“还不是你逗的?”
“我可没这本事“我笑嘻嘻的挨打,”人生七情六欲,郭少爷也终于动凡心了,这是好事嘛”
张小桐想起以前我跟她说过的什么话,皱起眉:“你说郭振以前有过一个女朋友?”
“对,”我头也没抬,“听说现在在珠海混呢”
“珠海”
“嗯,做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郭振知道吗?”
“知道吧,”我低头看茶几上的书,“男人嘛,对自己以前的女人总有一点难以忘怀什么的我觉得以郭振的心机,想查以前女朋友在哪干什么肯定没问题。”
“然后呢?”张小桐瞪着我,“就这样?什么都不做?”
我摊手:“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是他自己选的,别人能做什么呢?”
“不一样,”张小桐看着我,表情逐渐严肃,“你以前不是也说过,能选择好的谁也不会去选择坏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你们啊”
我被张小桐说得一愣,旋即掏出电话打算给郭振挂电话,有时候是非对错我们自己是没办法判断的,还是留给当事人比较好,同样经历过生活艰辛的我好歹也知道,只要有机会,没有人愿意堕落,郭振以前的女朋友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身原因之外肯定也有别的因素,我在一边喝茶说风凉话是有点过了。
张小桐见我这么容易就认错,又露出笑容把我正要打电话的手拦下了:“现在别打啊,你打算让郭振为了昨天放弃明天吗?”
我一想也是,郭振虽然是个能藏得住表情的人,心里要是有这种疙瘩在跟姑娘相处也肯定不自然,我还是给他留口气儿,等招待完姑娘再说。
张小桐看我又讪讪把电话收回去,笑着问:“行文,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吗?”
“知道,脸皮厚。”
“贫嘴,”张小桐从对面沙坐过来,靠在我肩膀上,“你最大的优点就是肯经常承认错了,虽然有时候你未必错了。”
我被她靠得身上和心里都一阵舒服:“嘿,我只知道总死鸭子嘴硬是不对的,人是需要经常修正自己廖误的”
“行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张小桐把我教给她的话又一次原封不动奉还给我,“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脸皮厚也是你优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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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给了郭大少足够的时间消化这个新女朋友,当然我觉得郭振的性格能找到女朋友实在是——实在是太容易了,这个人的两面性很容易激起姑娘的双重兴趣,一方面有点腼腆容易激动,很容易让爱心泛滥的少女们找着感觉;另一方面做事果断坚决,让看惯了没脑子小男生的姑娘们容易把目光盯死在他身上。之前我还以为郭振这人多洁身自好,别说小姑娘了,往他这个“成功人士”身上粘的大姑娘已经得用计算器算了,他居然还体质独身,没想到两个月不见,原来是北京勾搭了中意的妹妹。
郭振重视工作高于泡姑娘,只耽误了一天第二天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一跟他照面就伸手:“拿来。”
“什么?”聪明到死的郭振跟我装傻。
“鲁姐的新数码相机据说被人给借走了,”我捏着嗓子嗲声嗲气的说,“难道不是郭在官人拿去保留青春罪证了吗?”
郭振笑了,从包里把相机拿出来,还有数据线,递给我。
我接过东西,也不着急插上,请他坐下:“感觉怎么样?”
“还好。”
“说重点,”我看了看站在一边含笑不语的张小桐,直接把郭振往死角里逼,“你小子昨天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没有没有,”一说到这个郭振马上正经了,“又不是外地的,我怎么敢?”
“这么说外地的你就敢了?”我笑嘻嘻抓住他话里的错点,借题挥下去,“有贼心没贼胆吧?”
“算是吧”郭振承认得倒痛快,让我没有了追打的可能,“找我有事?”
我看郭振现在这么开心,倒觉得有点抹不开口说事儿,犹犹豫豫的刚想开口,张小桐先说话了。”行文是想问你有没有时间去珠海玩。“都不用第二句话提点,郭振马上明白我们什么意思了,这人一下子变得屁股也沉了,表情也不自在了,坐到沙上,低头从常年备着烟的茶几上摸了一根烟。
我摇摇头:“别这样,我就是劝你两句话。”
“嗯”郭振低头把烟拿在手里,想了半天还是没抽,“你说。”
“好日子不是人人都能过的,”我看了看张小桐的脸色,自觉自己还不算说错话,“既然有点感情,不如帮帮人家,你说呢?昨天本来想跟你提,看你那么高兴,我也张不开这个嘴。但是,郭子,你回头想想,咱们平时对人对事怎么个样,对有过感情的人,你总不能放着不管对不对?”
郭振听我说话,不断点头。
“其实我也知道,”我伸手招呼张小桐过来坐我身边,郭振最尊敬就是她,自然不会反驳我,“你心里还有疙瘩,旧人去新人笑这种事儿吧,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既然你有多余的能力,宽厚一点还是应该的,当然你个人感情问题我不应该插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事儿,要是你觉得我多嘴,当我没说好了。”
郭振看看我,笑了:“你最近常挂嘴边的话能不能记得了?”
“不记得了,”我耸肩,“一天说那么多废话。”
“人的成长就是要战胜不成熟的过去,”郭振说,“你说得对,我自己去珠海解决吧,三天内回来。”
“行,”我看着郭振黝黑的脸,“快去快回,你的幸福已经在手里了,多往前看。”
“你这个人真是自相矛盾,”郭振摇摇头,“那我先走了。”
我笑着看郭振离开,他前脚刚走,我就问张小桐:“你觉得他能处理好吗?”
“能吧,”张小桐不知为何叹了口气,大概是女性相怜的心理作祟,“哪里都有幸福,想面面俱到真的很难。”
我拍了拍她的手:“好啦好啦,我们幸福就好了。”
张姑娘展颜一笑:“是啊,有你在身边真好。”
回了她一个轻吻:“我也一样的,”心头却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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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振从珠海回来的时候,我喊众人陪他喝了一次酒,恰逢我生日,使得众人有了**的理由,已经托关系转到**读书的杨远哲和葛金秋偷偷跑回来也没告诉家里人,再把周广、刘仲成捎上,喊了邵科他们那一票,一群人喝了个不醉不归。
这次喝得有点多,最后我是被张小桐扶回去的,郭振处理前女友这档子事儿比我痛快决绝得多,他和我不一样,他的爱情已经生过了,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我的现在还等于没生,但内心深处已经失落过一次,那种左右摇摆的心估计没几个人明白,张小桐在身边,我脑子里还偶尔会晃出艾琳的影子,我知道这种心态十分之不好,我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可我就是做不到郭振那么决绝,因为一切还没开始,我心中总是尚存一丝希望。
这混蛋的男人心理!
这种郁闷让我第一次彻底的采取了借酒消愁的方式,印象中上一次喝酒喝高就是3年元旦的深圳之夜,不过那一次只是稍微高了点,这一次是真醉了。
张小桐看出来我是真醉了,扶着我已经快赶上她一般高的身子连声问我怎么喝这么多,然而我以前在应酬饭局的时候养成一个习惯,一旦稍微喝高了就满嘴说高兴话,这毛病和假话说一千遍也是真理一样变成了条件反射,张小桐就真以为我是高兴,不再多说什么,拉着我坐车回家,一路上我照旧躺在她腿上,鼻息间除了酒臭就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恍惚间觉得真像童年时代,当然是二次重来的那个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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