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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传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周行文

    “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是叫你大哥。”

    “如果有下辈子,我们不见面的好。”

    讨厌,为什么想起从前了?我曾经想忘记的。有人走近我,坐在我床边。

    “叫你很多遍了,下去吃饭啊。”一只手摸到了我的头上,插入我间轻抚着。

    我翻过身,表姐微俯身看着我。

    “怎么?哭了?学校里有人欺负你?”表姐面容一紧,“有什么事告诉姐姐。”

    她比我大了5岁,记得从前我刚与人打架,满身带血找到她问她借钱跑路的时候她也这么问过我。不过那次我没跟她说什么。我也没跑掉,被炮哥带人堵住了。我放倒了他三个大哥,然后就与刀疤跟了他。然后给他打下了一片江山,成为西南两大势力之一。这人够阴够狠,也够聪明。可是却因为太阴太狠也太聪明而只能成为第二。太阴,一辈子见不得光;太狠,除了手下只有仇家;聪明人多疑,到死也没有一个朋友。他一死,整个帮会立刻就散了。那些人或投靠了别人,或成为了掌管一两条街的小混混。

    我坐起身:“没事,没人欺负我。我就下去。”

    姐姐伸出温温软软的手探了探我额头:“没什么不舒服吧?”

    “嗯。”

    “阿邦啊,我们都是独生子女。表亲也就是最亲了,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姐姐啊。”姐姐侧抱着我肩膀在我耳边说。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拿了毛巾想阳台上的洗脸台走去。好好洗了把脸,三月初的水还是冰的,刺的我一个激灵。清醒多了。我下去吃饭,姐姐没有说什么,只偷偷看过我几眼。之后几天我也没再体现出什么异常来。

    过了几天也都没什么事。不过身边的小姑娘自从那天后一直很是看我不顺眼,总有事没事的找我麻烦。可是我却正好借着机会把她好一阵消遣。

    放学后,胖子又缠我去打机。我想了想,也就去了。在校门口,意外的看到了刀疤,头上还贴着药棉。看到一个脸上带伤的外校人站在门口,许多人都绕着走了。胖子一拉我也想绕开。我却冲着刀疤走去了。

    看到我,刀疤站直了身子。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漫不经心的问他。

    “这个,是你的东西吧。”他从兜里拿出一个针包。

    我接了过来,扣在左手腕上。说了句“谢谢。”,转身离开。

    “大哥。”他忽然拦住了我。

    “不要叫我大哥,我才四年纪。我想,你比我大吧?”我冷冷的说。

    他摸了摸头,他的确比我大。他今年9月就要升初中了。不过他还是马上就恢复正常了:“这个。”他指了指脸上的伤疤,“是你帮我上的药吧?”

    我点点头:“也是我弄伤的。你打算来报仇的吗?”

    “不不不……”他摆着手否认,“是我爷爷让我来的。让我还你这包。还请你到家里坐坐。”

    我奇怪的看着他:“坐坐?你爷爷?他找我做什么?”

    他家里有个爷爷我是知道的,不过从来没见过。他与我一样,都不喜欢家里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都很少回家。

    “别跟他去振邦。”熊胖子在我身后小声的说。

    刀疤一看急了:“真是我爷爷喊你去的。我已经不跟五中那些人一起玩了。”

    我拍了拍胖子肩膀:“放心,我走一趟。没事的。”

    跟着刀疤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的走了好一阵子,如果不是知道他家的确是走这个方向我还真的会怀疑他是在引我入局了。他家是两层的小楼,还有一半是木质结构的。我虽然对他家里了解不多,可是也知道他父母都是做小生意的,一般这个时候不会在家。在他上面有个大他两岁的姐姐,后来嫁给了一个电厂的抄表员。

    果然他父母都不在,只看到了他姐姐在门口坐着逗狗。跟他姐姐打了声招呼,我就跟着他上了楼。他爷爷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的显老,相反还很精神,红光满面的。在楼上作木工。对着他爷爷,刀疤倒很老实。轻轻走了过去,站在他爷爷边上说:“爷爷,人我请来了。”

    他爷爷也没停下手中的话:“知道了,我还不聋不瞎的。你也不先请人家坐坐,喝杯茶。真没规矩。”

    我笑了笑走过去:“不用了,爷爷。我看看你做这个。”

    “好。我先弄好这个,这个停了就不好弄了。”说着边对着木料边动刀子。看着他一刀刀的切削木料,我也觉心中佩服:人老了,把式却还在。运刀是一刀到底,不见多一厘也不见少一厘,正好切到合适尺寸上。看着他轻松的将几块长长短短的木料切切修修,一会儿就装成了一张折叠小凳。他拍拍手,将凳子递给我:“你试试,稳当不?”

    我入手后吃了一惊,整张椅子完全看不到木头意外的材料,单纯靠榫接与木钉制作,而且尺寸异常精确,打开放在地上四平八稳。收合起来就是平平的一块板子。刀疤他爷爷木工水平真的很不错。然而再看他的工具也只有几把刀子而已,我又吃了一惊。单纯只用刀的木匠?

    爷爷站起身去洗了洗手,边擦着手回来。忽然的问了我一句:“你父亲是宗进还是宗成啊?”

    我一惊抬头:“你怎么知道我爸跟大伯的名字?”

    “哈哈,小鬼。难道你爷爷没跟你说过我吗?”他爽朗的笑了。

    我想到了刀疤的名字,黄晋。那么他爷爷姓黄了。一下子想起来爷爷说过的故事,脱口而出:“断门刀黄松鹤?”

    刀疤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外号:“什么断门刀?”

    黄爷爷倒是很爽朗的笑了:“不错不错,小子记性好。而且看来也比我们家这个要乖。他就从来不喜欢听我讲从前的故事。你爷爷还好吗?”

    “他是7月份的忌日。”想起爷爷,虽然不是很悲伤,不过总也有点黯然。

    “啊?走了?唉,咋就走在我前头了呢?怎么走的?什么时候?”

    “嗯,没病没灾。是89年那时候的事情了。”

    黄爷爷呆了呆:“唉,那好。阿晋,跟你奶奶说今晚我喝几杯。让她准备准备。唉……是了,你叫……”

    “刘振邦。”

    “好,振邦啊。晚上在这里吃过饭再走吧。”

    我谢绝了:“不了,今天晚上我外公做寿。要回家吃饭的。”

    “也好,你就早点回去吧。别让他们等。改天再来吃饭。”指了指地上的凳子,“用的着就带回去吧。”

    道了声谢拿起凳子跟刀疤一起走下了楼。

    刀疤下了楼问我:“你爷爷跟我爷爷认识?”

    “认识,他们从前一起打过日本鬼子。听我爷爷说你爷爷当年很了不起,自己一个人去摸掉一队4个人,中了三枪还能跑回来。死他刀下的日本人,没一百也有好几十。”

    刀疤嘴张的能吞个鸡蛋:“这,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

    “你有好好听过他说的故事吗?”

    “这个,倒也没有。”刀疤摸摸头,傻笑了下。

    送我到巷子口,他停下了脚步。

    “我就送你到这了啊。嘿嘿,你爷爷从前是不是也打日本鬼子的?有什么功夫?”

    “没你爷爷厉害。”

    “嗯,这个……”

    我懒得听人家支吾:“有屁快放,我赶回去吃饭呢。”

    “以后,我喊你老大吧。”

    我盯着他上下转了几眼,把他看的不自在了才开口:“我现在可是好学生,不是出来混的。”

    “可我觉得……觉得你比他们更像大哥。”

    “跟我混,有条件的。”我故意慢悠悠的说。

    刀疤才不管我什么条件:“你说,你说,要每天孝敬你或者是去干什么都成。弄新漫画,还是去找学生收保护费?”

    “滚,老子不需要多你这么个儿子。回家孝敬你妈去。”

    “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你快要中考了吧?”

    他奇怪的点点头:“是啊。你要我读二中,跟你在一起?好吧,我正好在校区里,只要及格了就行。”

    “不,我要你考一中,市重点。因为我也要考那。”

    “啊?不是吧。”

    “成就成,不成就拉倒。”我丢下一句话,留他一人呆在巷口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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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作者:刘振邦

    最近,我变得比较正常了点。不再带着闲书到学校看了,也不在上课的时候开小差了。偶尔听到老师们的议论,有人断言我成熟了,这么努力下去,成绩还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我颇有点疑惑,我双科都已经几乎次次一百了还能怎么进?难道要考成次次一百?不过这个似乎我不用多努力也能做到。

    熊胖子对我的转变很奇怪,时常来我这摸底。不过他是摸不出什么来的,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反正我做的事情他不明白的也有很多,多这么一件也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困扰。我放学后还是一样的偶尔跟他一块去打机。虽然不带漫画来学校了,可是他却可以去我家里借。我的变化对他的影响不大,也就漠视了。反而是同桌对我的变化似乎很惊奇。看我开始认真做笔记,听老师讲课,还带着各类中考的参考书到学校。慢慢的也不再对我那么敌视了,偷偷的还问我。是不是想跳级,看高年纪的东西能看的明白不?我也没明确回答,也就回了句:“你看呢?”

    小姑娘想了半天,接着问:“你真的想跳级吗?”

    我笑了笑:“这可不是我说的。”

    “那你看这些书做什么?”

    “你看呢?”

    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除了暴力回绝外,也可以打一打国际牌,扯一扯皮。对小姑娘不好意思下狠手,而且这小姑娘还在越长越大。那么也就来个政治推手,打一打太极好了。

    问不出什么,小姑娘也无可奈何。不过开始向我请教问题,跟我借笔记什么的。请教问题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无论是什么问题都尽量的讲解到她明明白白为止。笔记我用了记法,她看不懂。不过看懂了估计也没什么用,因为我记的大多是老师的讲课技巧而不是学习上的重点难点。教她也就正好当做理论实践了。

    然后过了一个月,如我所预料中的一样,刀疤又等在了我们学校门口。脸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起来淡淡的一条红印。让我挺惊讶的,竟然能恢复的那么好。

    看到了我来,他迎了上来。到了面前,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大哥,你那条件能不能换一换?这个考上去的确有点难。”

    我立刻驳回了提议:“没的商量,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到我还能指望你以后能做什么呢?可还有差不多四个月时间给你努力呢。”

    “可是,这个不是别的事啊。学习这事情有力没地方使的。”他可怜的看着我说,“特别是这个数学有不少东西不明白。语文能背还成,背不了的东西,像作文那种也不知道怎么写的好。”

    我淡淡一笑:“出去混的人挨打了怎么办?”

    他一愣,显然我忽然转到这上面让他有点不习惯了。定了定神才说:“打回去啊。”

    我接着问:“打不过呢?”

    他又抓了抓头:“找老大,拉兄弟。”

    “是啊,你出去混的时候记得找老大。现在跟我考一中怎么就不会来找我呢?”

    他看了看我:“你,你也是六年级了?”

    “我四年纪。”

    “那你后年考啊?你会五、六年纪的课?”

    我笑着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不,我今年考。跟你一起考。”

    “不是吧,你跳级?”

    “对。走吧。”我迈步走出学校。

    他跟在我后面问:“去哪?”

    “你家。”

    “见我爷爷吗?”

    “去拿书包啊,到我家用功去。不然你上个屁的一中啊。”我加紧了脚步。

    “是,大哥。”他紧走了两步跟上来。

    我忽然补了一句:“以后别叫我大哥。”

    “啊,为什么?”他有点惊愕的问,“那我叫什么?”

    “大哥大哥的把我都喊老了。你比我大,喊我阿邦就成了。”

    “你说什么就什么啦。”

    刀疤其实并不笨。他脑子很机灵,所以替我挡过八刀都没死。不过尽管如此他却一直没爬到我上面。不是因为我比他强,是因为他人比我老实。入了社团后将义气这一点执行的比那骑着大红马提着大片刀中国大地上到处走的胡子爷们还彻底。胡子爷们怎么的也在自己老大落难的时候投过敌换过老大,等他混的好了的时候又再次卷着东西跑回去。曹操手下能人多的是,他在那混不到第一将的位置。刀疤一条筋,认定了的东西绝对不会变通。学习不好,也一定是老师没教好,他脑子要好好拨一拨才能转过弯来。我坚信这一点。跑到他家,让他收拾收拾东西装书包里。我跟黄爷爷闲扯了一阵子。他对我一直热情的像是刀疤不是他亲孙子我才是一般,我也就特别喜欢跟这个风趣的老头聊天。后来我才知道,跟鬼子拼命的时候他最狠最敢拼。绰号“断门刀”不仅仅是说他的刀法凌厉,鬼子难敌。同时也是说他自己从来不惜命,随时可能断子绝孙。那时候他是家里独苗,而且还没取妻。爷爷将他从鬼门关上拉回过两次。他时常说,自己的命是爷爷给的,将来一定要还,自己还不了有子孙还。我听了当时就想哭。

    将刀疤带回家,从此就开始了对他进行突击辅导了。虽然跟老师学了讲课,自己也拿谢虹菲做了实践。可是到了刀疤面前却现有点行不通,这小子实在是性子太直了。说什么举一反三的那都是人家小姑娘,现在她的成绩也都往年级p1前进了。而刀疤一个问题却要与他解释上半天,虽然真正弄明白的技巧他能很娴熟的运用,可是要让他明白什么时候该运用这一技巧之前却要花上一个晚上甚至是几天的时间。我咬牙切齿的教,他就勤勤勉勉的学。最后我还是先败下了阵去。熬过了两个月后我让他先不用去我家了,回家先好好休息休息。他茫然的说他还不累,我吼着说我累了。告诉他先按照一般的方法学着先,弄不明白的可以先放一放,能弄明白的先弄明白就成了。还额外的嘱咐他让他多陪陪爷爷。他一脸为难的说听爷爷说故事太闷了。我就让他干脆跟爷爷学刀吧,那也算是陪他了,而且他也可以不听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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