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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传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周行文

    兑好水,我正打算脱衣服。却看到她似乎没有出去的意思。眨了眨眼睛,看着她。一会后妈也觉得奇怪了:“我说你这孩子快脱了衣服洗澡啊,你看我做什么?”

    忽然想起来从前,似乎在上小学三年纪之前,我洗澡都是从来不避父母的。难道……

    “你要帮我洗?”我表情古怪的问。

    “当然,怕你洗不干净。快脱啊,你还怕什么羞,你从小到大我还没看过啊。”

    我停下了脱衣服的手,将她推出了门:“我在爷爷那从来都是自己洗的,不会洗不干净的了。”

    掂着脚拨上插销,我抚胸长叹:“开什么玩笑,从前是从前。就我现在这样,再让你摸遍全身那是什么感觉?心理上总觉得别扭。”

    父母两人都是教师,父亲教的是语文,母亲教的是物理。而且都还是市里的重点高中。尽管跟小学没什么关系,不过人家小学的老师也并非无亲无故。大家互相帮助也是常情。于是我就能去重点小学就读了。不过人家还是要对我进行一场面试,按照能力来分班。

    转眼间到了开学的日子了。母亲兴致勃勃的带我去参加面试,老爸已经回校上课了,高中开学早。看着坐成一排的校长,副校,教导主任,我不禁觉得滑稽。得,三堂会审嘛。我跟他们中间是拼起来的9张课桌,看这架势我不由得想起从前与人谈判的情景。嘴角弯了弯,走到他们对面。在他们对面只摆了一张椅子。我走到边上,想了想将椅子望后面推去。

    “妈,你坐吧。我站着就可以。”上辈子没少惹她生气,有机会就让她高兴高兴吧。

    房间里四个人都愣了。过了一会,校长首先反应了过来,冲外边大喊:“小李啊,再拿张椅子来。”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女老师拿了张椅子进来。在校长的示意下放在我旁边。

    校长笑眯眯的转过脸对着我说:“这孩子,很有礼貌嘛。哦,小李。你再拿个椅子来,也一起考考他吧。”

    这老糊涂,让人一次拿齐了不好?非要跑两回么。不过李老师倒没怎么在意,跑出去再拿了张椅子进来,坐在了旁边一侧,看起来倒像是三国首脑会谈了。我心中对这老师忽然起了亲切感,一下子就把我地位从嫌疑犯提到了一国元首了啊。

    老校长首先开口了:“你第一次来我们学校吧?你觉得这个学校如何啊?”

    第一次?从前也许是,不过现在却比你还了解。我甚至还知道过两年你的办公室玻璃一连三天让人用弹弓打烂。不过想归想嘴里却不能这么回答。可是脑子里转了两圈却没有什么合适的答案,从前对学校的印象现在想来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也许曾经很讨厌过,不过那些原因在过了若干年后却显得那么的可笑。最后只好装做考虑很久的样子,也的确是考虑了很久,说:“不好说。”

    “为什么不好说。”

    “爷爷教我看草药。要我从叶子看到茎,还有不少要挖出来看他们的根。我必须要看到叶子能认出根,看到根能找出叶子才算合格。现在我看这学校只看到了叶子。”

    三老头又惊了,校长张了张嘴。转向其他两人:“你们有什么要问的?”

    教导主任扶了扶眼镜,唉,这黑边老花镜看过了六年,想不到今天还要再看六年。

    “你从前是住哪的呢?有没读过学前班。”

    这个问题似乎父母跟我采排过,我的标准答案应该是:“一直跟父母住一起,没读学前班不过有跟父母学习。”不过反正已经唬住你们了,接着加把劲好了。

    “我4岁前跟父母住,4岁后就跟爷爷住乡下。没上过什么学前班,没必要。”

    “没必要?”教导主任抓住了我的话问。

    “学前班学的,到了小学里一样要学。爷爷教的,学前班里不教。”

    “哦,那你认为如果你没学过,会不会影响你在一开始的成绩?”

    我当时有点想抓起面前的桌子丢过去,这什么弱智问题?不过想了想,问个6岁的小鬼,这样的问题似乎也没啥毛病。

    “爸爸跟妈妈有这些书,看过了。”

    “能看懂?”

    我忽然苦恼我该用什么办法来堵上他的嘴。看来得露点什么来吓唬吓唬他了。不过该露什么呢?电脑?现在还没那东西呢,怎么分辨海洛因成色?我估计会先把他们吓死。枪械刀具知识?估计一样得玩完。

    “你能背几首唐诗来看看吗?”李老师在一旁忽然说。

    这个不错,这老师挺帮忙的嘛。不过怎么从前没她的印象?床前明月光还是很熟悉的,日赵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也记得住。两三下交代任务,看各人似乎都很满意。妈笑的很灿烂,看到这个我也很满意。我也不用担心她深究,爷爷是读书人,他那也有不少唐宋诗词。我想我或许背个长恨歌或许她才会惊讶那么点。

    “算术光看书能看懂吗?”教导主任又问。

    你这人是不是非想我读学前班才安心啊?算术,老子怎么说也是高中毕业了才去看场子的,这点东西能不懂吗?不过不能这么说。

    挠挠头:“爷爷教过我数学。”

    他们点了点头,没在意我说的字眼。爷爷的确教了,不过他教的不是算术,虽然数学里也有算,不过我算的是数数命理的易数之学。不是+-×÷。

    校长看了看左右,将一张卷子递了过来:“你做做这张卷子吧。”

    拿过来一看。吓,油印的。油墨的香味扑鼻而来。不由的抽了抽鼻子,真怀念啊。

    两位数以下计算,花不到10分钟就交了回去。校长看了看,开始笑起来,挤鼻子裂嘴的。

    “好,好,不错。书香门第不同凡响啊。李老师,他就分到你们班里去吧。老鲁做班主任做的好。”

    老鲁?我从前的班主任姓的是马啊,难道,因为这个面试。从前也不是从前了吗?那我往后该何去何从?接着做流氓吗?

    不管我有没想出什么来,开学的时候还是得去学校的。开完无聊的开学典礼,听完校长训话,教导主任训话,老师训话。我一本物理化学也看完了。从前觉得记忆似乎是好了,不过最近从爷爷那回来后看的书多了才发现,这个记忆似乎是好到了一个境界了。从前学的东西,已经淡忘了的也能轻松的回忆起来了。甚至能回忆起从前跑香港那买的**采的号码,想想这里面有不少钱啊,不过要拿到,起码得等到98年后。那时候我才刚上位,才有机会去的香港,记得的第一个号码也是那时候。不过也并不抱很大希望,也许我记得了,然后这个历史就改变了。如同我的小学生活。不过眼前这个古怪的超级记忆也能帮我不少忙,从前在爷爷那的时候看书并不多,主要是爷爷并不强迫我什么书该看,什么书要背。他只强迫我抄书。看过的书一时也没去翻第二次,爷爷的书虽然翻了一年多,可是却也没翻完。现在他不在身边,本来想拿起自己的手抄本想巩固下医学知识的。结果发现即使没有带这些手抄本回来也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影响,所有的每一页每一字都记在脑海里了。这时候才发现我竟然有了过目不忘的天赋,不过从接受自己变成了4岁开始,会让我惊讶的事情估计也就不多了。笑一笑,也不深究了。即使要深究,也必须要让我学会更多的东西后再说。有了这发现后看的书也多了,一开始是父亲的收藏,慢慢的就蔓延到了母亲的。在这时候,没有多少我喜欢的娱乐方式,也只有看书了。而且随着吃掉越来越多的书,有着一种与钱包在越来越鼓相似的感觉。喜欢这种感觉的我,自然也就看的越来越多了。看完了四大名著,就去看封神演义,看镜花缘,看三言二拍,三侠五义。看够了,就去翻母亲的理学书了。虽然母亲是物理老师,不过数理化、数理化,三者基本也是不分家的。一本本的看下来,明白不明白的不管,不求甚解就是现在用的,看不明白不过明白自己什么不明白也是一种进步,而明白了哪个不明白可以让别的不明白变成明白那这些不明白也就离明白不远了,到了哪天想明白了那个不明白那么所有的不明白也就自然明白。这么想着,看数理化也就成了个享受。

    老师在上面讲课,我就在下头看书。这样的日子倒也惬意。反正我上课不说话,边上的人没哪个我认识。这些人都不是从前我的同学。第一天我们大家自我介绍的时候,我站起来就说了句:“我叫刘振邦。”就坐下了。鲁老头在上面鼓励了半天我愣没理他,自己看自己的书。他也就给我补充一个:“刘振邦同学的爱好是读书,希望大家向他学习。”小孩子们一开始听到我的爱好那么充满了向上精神,如此的进步。有几个还有兴趣过来问我看的是什么?刚好那天我拿的是本繁体版的明史。从此再没人过来找我借书。而他们喜欢玩的,我完全没兴趣。论体质,论反应神经我都比他们强不是一点两点。久而久之,大家都不如何与我来往。

    我也乐的清闲,开始翻资本论。看来过一阵子得想办法弄什么借书证一类东西了,不然再过几天,那套**选集翻完后老爸再不买书,我就真没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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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第四章
    作者:刘振邦

    小学的图书馆里真的让我翻出了宝贝来,全套的水浒、西游记连环画,不太齐全的烈火金刚。一眼看到忽然的就让我好一阵子激动起来,竟然是那么的齐。在考虑着如何才可以顺回家里去。可是在小小考虑了一阵子就已经计划着行动的时候就打消主意了,这是哪一年啊?这玩意现在虽然不能说满大街都是,可是要买却并不困难。而且还不贵,记得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在公园那附近就有好多人卖这个的。价钱也就在几毛间。不过现在不同往日,我去哪要这几毛?零花钱?一个月不到30块,从前出个门打车都不够。而且,省下早饭钱来买书,这个上辈子做的想吐了这回就别再做了。还是先把这个放一放了,先看白书吧。不过在这里的,值得看的也就是那个印着有**语录的十万个为什么,过不了几天一定要闹书荒了。看来一定要去打父母单位那图书馆的主意了。

    放学后按照惯例是要等父亲来接我的。如从前一样,他每天都会在下班后骑着他那辆老永久来接我的。现在看来,那车子还很新。不过与我的记忆里的影象一重合起来我就觉得很惊异,除了车椅因为皮老化换过两次外,整辆车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到后来我摩托车都换过三辆了,他的这老永久依然没什么大改变。不过跟从前比起来不一样的是,我坐的位子从后座换到了前杠,尽管后座比前杠舒服很多。可是我记得老爸时常记性不好而且性急,每次不记得问我坐好了没就箭一样的冲了出去。我不只一次的给他从车子上摔下来,而且其中起码有半数是脑袋先着地。在日后我闲下来的时候就时常想,我是不是特别命硬的人,以那时候我的高度与老永久的对比,摔了那么多次没摔死我也是一个奇迹。

    市里的重点的确很不同凡响,虽然我知道八十年代中期的地皮都没几年后那么值钱。不过能在市中心里划出两蓝球场来的确也很了不起。可是对于那几个货真价实的高大的篮球架子,每次放学经过它面前的时候我都觉得当初设计的人脑子有问题。小学六年级,其中只有六分一的人可以勉强的将球丢上去。想一想美国那安放在院子里的可以升降的小蓝框,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人家的nba能出乔丹,我们的ba啥都没有。人家从小开始培养的是兴趣,我们这老早就能培养起来的是抵触情绪。一边嘀咕着一边向外面走,忽然给校门口边上的几人给吸引住了。几个外校的高年纪生吧,不过眉眼间却有着熟悉的感觉。站在一旁的那人绰号坦克,原名是欧阳垣,比我大个五、六岁吧。打起架来很猛,另外名字的垣老让人念做坦,所以后来坦克的名字就叫开了。边上那瘦子可能是挑战者,本名是什么我就不大清楚了。坦克的副手,后来可真不知道是乍长胖的啊。看到这几人,忽然脑子里就灵光一闪,不是缺钱吗?保护费啊,现在虽然还需要依靠着哪个老大。不过过了几年后我一定能比他们强。对于这地方日后崛起的老大们都很说的上熟悉,现在去找个日后能发达人也不错的也好啊。眼光迷茫中,忽然看到爸爸已经到了。

    脸上挂着别人难以察觉的嘲弄笑容向父亲走去。去收保护费?看来我真的是给穷疯了,从前最不屑亲自做的事情现在竟然都迫不及待的想去做了。钱虽然很重要,不过目前我并不是很需要。再说吧,以后的事情以后考虑。眼前的难题是怎么样去弄一个自由进入图书馆的机会呢?

    周末放假了,看着妈妈在厨房里忙上忙下的做饭。就走了过去,别的帮不上。烧个火还是可以的。心里坎坷不安的跟妈妈提出想要与她一起到她学校的图书馆去借书,不过她根本就没问什么原因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我麻利的点起了火。

    “想不到你还知道怎么起火啊。” 妈妈一边将高压锅摆上去一边说。

    我在一旁饶有兴趣的打量那钢制的大家伙,这东西好久不见了啊。顺口应到:“嗯,这事情做多了自然就顺手。”

    忽然背上一阵冷汗,从前经常的跑越南、缅甸,自己动手升火煮饭自然是很平常的事情。现在还不过是个6岁多的小学生呢。

    “哦,在乡下住那么久也学了不少东西啊。”妈妈想的却是另外一个方面,很自然的就帮我把话给圆了,“好了,出去等着吧。吃完饭后睡一觉,下午我带你去学校。”

    走出厨房,庆幸着还好有爷爷的那两年生活。虽然说跟父母说话的时候出了破绽无关紧要。可是给人怀疑多了迟早都有穿帮的一天。这事情穿帮了本也没什么,说起来也算是不违法不犯罪的。可是怕就怕人家将你给当小白鼠抓了。或者人们不接受,然后非得用一个他们所能理解的解释来定义这事情。这样的行为要定性起来就叫误会。我不怕麻烦,可是很烦误会。麻烦是摆在眼前,必须翻越的障碍。误会却是那种本可以两步走到,却还要去翻一座山的多余作功。以前见过不少人在误会下吃亏甚至送命的例子了,这个东西还是能免则免的好。俗话说言多必失,以后说话要小心。

    好好的睡过一觉,下午3点了才跟妈妈出门。午后三点,太阳正是暧昧的时候。有烈日当空的样子却没有烈日当空的霸道,难怪许多文青们喜欢这调调。正在心里嘲笑了一把文青,忽然心有所觉,自己最近似乎往文青路上越走越远了啊。要检讨,要检讨。

    心里胡思乱想着些有的没的,跟着妈妈走到了学校的图书馆。妈妈来还几本参考书,顺便与图书馆的李大妈唠叨些家常。李大妈也是熟人,跟我们住的地方是相临的两楼梯口。她的老爸是市里说的上话的,而她也就在这学校里做一些行政方面的事情。没过两年就要调走了,不过那房子却是住了好久才搬的。她与我也很熟,看着我从小长大的。虽然近两年没怎么能见到,不过却也还记得。亲切的拉着我的手说什么两年没见人都长那么大了,边还说什么回来那么久怎么都没过去她那玩一玩?对我而言,却不是两年没见。不过我心里的惊喜却与她相仿,隔个七八年不见,大姑娘变漂亮了啊。虽然我喊的是大妈,原因也就是因为她比我妈年长个一两岁而已。从前的人们实在,岁数上论辈分是什么就是什么。可是这惊喜却怎么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呢?拉着我新鲜够了,李大妈也放开了我跟我妈聊上了。两人让我自己进去找书看,看上了什么书就拿出来登记就成。

    一柜子一柜子的书看过去,从前我似乎并没有怎么进过这个图书馆。现在进来了才发现,原来这地方是那么的烂啊。那种什么窗明几净,整齐崭新的图书罗列架上完全不过是幻想。爱看书的人不少,能好好爱书的人不多。这种公共性质的图书馆,如果能看到新书,一种可能就是它就是新书,另一种可能就是这书烂到没人看了。走进去,挑着比较薄的抽下来,比较厚的就先放过了。再随便在靠窗的架子上拿几本书往地上一放,就坐下来翻起来了。拿的几本大都是杂文集,不是因为我喜欢杂文,是因为在这些作品里作者们常常的会偶尔的推荐一点点长篇的东西。

    呆了两个小时,看着天色渐晚,也就拿了几本书出去找妈妈。李大妈笑着对我妈说:“你这孩子还真是天生做学问的啊,能那么定的下心来看书。”

    妈一笑,有点得意,不过这种时候身为中国人通常都是要谦虚一下的:“唉,也就瞎看点闲书而已。我就希望她学习不要落下就好了。你挑了什么拿过来给你李大妈登记一下,回去了。”

    做学问吗?我笑了笑,递过去几套书。最上的是安徒生童话集上下两册,听说这套书很久了,现在有机会便看个够吧。然后是两本莎翁作品的连环画集,看画的挺漂亮的就忍不住拿来看看了。之下的是一套十日谈,我很惊讶这里竟然能看到这个。接着还有一本世界科幻电影剧本选。

    李大妈看到这几本书呆了呆:“你看这么厚的字书?”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妈妈笑着帮我答:“这孩子在跟他爷爷住了一段时候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就是在看书的。也许是现在没什么认识的人和他一起玩吧。”

    大家都是熟人,所以连这登记也办的简单快捷。因为借书证限额是四本,所以也就只记了上面的几本书。李大妈也就只随口说了句:“拿来还的时候记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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