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传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周行文
日本人似乎也意识到了韩国流行文化的可怕——稍微清醒一点的人都明白大多数民众是多么容易被愚弄当韩国组合开始成批奔赴日本搞宣传的时候日本人现引以为豪的拿来文化已经被别人成功地p了。这一点非常可怕试想一下自己独特民族文化已经在逐渐没落只能表现7头身或8头身卡通形象的国家一旦现自己连包装别国文化转手往外卖的能力都被人学去了该是如何的惶恐?
1998年日本媒体已经开始宣传让孩子们抵制韩国正在慢慢学习他们而成长起来的流行乐和游戏漫画不过日本孩子对韩国的东西似乎不怎么抵制这种呼吁希望自己民族如何如何的屁话一点用也没有。
意识到这种情况的日本人很容易就想到的应该是商机而不是扩大这种抵触情绪。对他们来说能用韩国的东西在本国赚钱也是好的正因为这样东京——三菱银行才顺着味儿爬过来也想吃韩国第一银行。
周世昌跟韩国人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对韩国人的脾气比较了解我们在电话里交换了一下意见我们觉得如果想让日本人往后退还是利用一下民族矛盾比较好。
韩国人容易激动而且政府比较重视民愤挑起民愤利用一下韩国人对日本人的矛盾最容易达成目的。
跟周世昌研究了一下具体的方案之后周世昌表现出他温文尔雅背后的雷厉风行来。
我挂掉电话不到8个小时晚间新闻已经在报韩国有人在汉城的日本大使馆门口静坐示威反对日本继续忽略事实的不负责任态度还有几个看起来表情风尘的姑娘把几个在韩国的日本人告到法庭罪名是非礼和强暴。
这点事还没报完韩国各地又有不少当地民众跟日本人起冲突的事件生。这在一个连足球队看见日本球队都要拼命的国家里是完全不能容忍的事没多久韩国上下舆论已经一片哗然了。
作为亚洲已经比较有影响力的电视台凤凰卫视有选择地报道了一些情况这些东西再通过默多克的电视台和报纸杂志等媒体放送出去转到世界各地最要面子的韩国人肯定受不了——都让人欺负成这样了还把银行卖给日本人?那不跟卖国一样么?
之前由于谈判和其他原因一拖再拖的公开拍卖不得不继续延期我也乐得看热闹。网络科技股票一翻再翻这都是钱啊这么拖下去我底气只能越来越足为什么不拖?
98年到99年这段时间真好这两年的网络概念股真像大腕里说的那样你投多少钱等回头添个零直接卖给下家就行了。咱可得抓紧时间把水都喝走只留泡沫给下家。
不知道索罗斯对我已经投资的一些网络科技股有没有兴趣呢?桀桀桀……
……
韩国政府对待民愤一向谨慎而激昂谨慎是对自己国民激昂是对日本政府经过我们这么一搅和新仇旧恨都上心头很是热闹了一段时间。周世昌趁乱继续跟高官们套关系还跟三星等逐渐升值的韩国企业攀合作弄得仿佛一跨国经济交流大使四处逢源八面威风。
我皱着眉头问蔡青:“周先生现在怎么学的跟你似的?”
蔡青乐呵呵地回答:“难道不是跟你学的么?”
我想了一下好像的确如此……
……
瞅着比较不忙的日子我做东请张小桐的父母吃饭目的很简单谈我们的问题。
在这次和谈之前我做了几项工作。
先张小桐核对了一次关于我们终身大事的问题。尽管我认为我们基本上已经可以做到萨特和波伏娃那种境界但不得不考虑一个事实就是太多人以为自己是萨特和波伏娃后来都没能模仿成功。所以我总觉得实在的婚姻是一个比较好的方向。
在这点上张小桐比较赞成我的意见。事实上我大概能猜到几乎所有女孩心中的梦想都会包括嫁给自己喜欢的那个人这一必要要素张小桐也不例外当然我也梦想过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穿上新娘装的一天。
其次我偷偷问了我妈的态度。很久以前我记得她在这上面曾经给过我比较模糊的指示那指示大约就是“你小桐姐是个好姑娘你小子福气”之类……我觉得只要把母亲大人搞定她跟小姨内部沟通好了剩下那俩气管炎基本上可以忽略掉。
争取让家里同意我和小桐的事基本上等同于在一个充满了火龙和财宝的地下室里抢走一个美女难度系数不大但需要一定技巧。我私下里是这么跟我妈说的:“妈我我想跟您汇报一点情况……”
我妈早就猜到我想说什么了中断了两次的谈话终于继续下去:“说吧什么事。”
我挠了半天头才期期艾艾地说出来:“妈……您您觉得……我我找个女朋友怎么样……”
我妈这会已经不是那个连我出个门都要大惊小怪的母亲了笑呵呵跟我说:“你也大了还用来问我?”
“要是我想找的女朋友您也认识呢?”
“你是说谁呢?”我们家老太太用那种能看透一切的眼神儿看我“说给妈听听?”当时她老人家表情特别安和仿佛我说什么名字都不会吃惊似的。
我长叹一声放弃抵抗:“是小桐姐。”
我妈这算是确认了他们的猜想没错表情逐渐严肃:“行文这不是闹着玩的你别瞎说。”
我抬头正视她:“我什么时候瞎说过了?我和小桐姐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你们也早就看出来了吧?”
老妈点点头:“看出来了不过觉得你们年纪太小不太可能。后来你说起你们开公司我有点担心你是我儿子我也不用说什么吓唬你的话你真喜欢你小桐姐?”
大概我妈也知道现在问我“能不能养家”、“能不能考虑未来”之类的台词已经没用了我们最少证明了自己能养活自己顺便养活张小桐。物质是绝大多数问题的基础谢天谢地我第一个解决的问题就是物质基础。
我点点头:“风雨同舟这么多年妈您说呢?您跟我爸好像才谈了两年不到的恋爱……”
我妈敲了我脑袋一下:“又打岔你小桐姐什么意思?”
我腆脸笑:“她?她跟我看法一致。”
“行文。”
我被我妈的严肃表情弄得一愣:“啊?”
“你的事我现在真管不了不过我说一个话你听着你这么做压力很大你知不知道?”
我敛起表情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
我笑了:“我是做传媒的方方面面的压力怎么可能不考虑?妈你听我说我觉得吧一个人如果一辈子都为了一些压力做他不想做的事那真挺可悲的。我总希望自己能由着自己性子做一两件事不管压力如何。以前大风大浪我都挺过来你觉得现在这个事算事么?张小桐她又不是我血亲我们的关系就算出普通朋友又能怎么样?我还真在乎别人说什么了?”
我妈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叹了口气:“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别让你小桐姐太为难。一个女孩子外面人乱说总不太好。”
我笑笑:“没事没事我们又不是明天就公开关系这么慢慢拖下去总能解决。再说了我觉得现在这些钱啊地位啊什么的并不是很重要你们对孩子的要求不也是健康快乐么?”
反正我妈跟我倾谈了很久各种问题被我逐一化解我确定老太太不会在背后给我点火只会舔砖加瓦之后才放心大胆地约了几个长辈出来吃饭。
我和张女士十二年抗战就看这个坎能不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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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请客的地点在新开的广式茶楼幸运楼。几年内地南北方从劳工开始沟通一路沟通到饮食和娱乐上南方唱二人转北方喝下午茶弄得全国各地欲回家的游子们很是郁闷——所谓的当地特色已经没了连回家送礼都不知道送什么。
也许就是因为不知道送什么的人太多才成全了一个脑白金。
当然幸运楼的名字听起来不错却不知道能不能给我带来幸运。
咳扯远了目前当务之急是跟张小桐的生产厂商洽谈关于接收原本属于他们的优质产品的问题。说到这个我心里多少有上些底有俺妈给俺撑腰俺就不怕。
新开张的幸运楼座落在北关市翻修过的人民电影院东侧正对着新建的华贸商城外部装修很朴素和传统的饮食场所比起来有些寒酸内部却是极尽舒适贵气之可能。这样的装修很符合中国人特性正是财到一定程度南方人的做事特点。在中国通常炫耀和内敛是两种互不干涉的精神状态各有各的拥戴。
我和张小桐提前到了地方等几个应酬多多的长辈们陆续赶过来。由于人没到全我们也没点东西在桌子上用茶壶和茶杯互相开玩笑地摆茶阵玩。
茶阵是中国早期帮会社团的一种礼仪也是从更早的武术团体里衍生和演化出来。我所学极杂对这方面也有一些了解张小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玩多少也了解一些。我们摆了求救和请和的茶阵我对她说:“跟我妈求救向小姨请和不知道能不能行。”
张小桐拿起求救的一只茶杯一饮而尽:“求救难道不可以找我吗?”一般来说肯喝求救者沏的茶就代表接受求救。
我讪笑:“咱们是鸳鸯命我就不跟您见外了”
喝完茶的张小桐笑着打了我一下一点水花溅在我的脸上小美女又要过来给我擦脸。
我仰着脸问她:“家里对你的态度怎么样?严刑逼供了没有?”
张小桐摇头:“没有我妈私下里问过我两次。”
我想了想好像这两次她都跟我提过:“就就那两次?”
“就那两次。”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照这么说今天这事还算有戏。”
张小桐笑眯眯看着我:“没戏你会跟他们挑明么?”
“你就这么了解我”我把仰起的头低下来“我当然是觉得有戏才敢挑明不过这种事也不好说”
“你呀”张小桐虚点了我脑袋一下“怎么有时候看起来比谁都有信心有时候看起来比谁都没自信?”
“对自己人和外人当然不同。”我笑嘻嘻看着她“姐姐您今天真好看。”
张小桐被我说得脸一红一双小狐狸的大眼睛一翻:“又来了。”
“您每天都好看”我脸皮永远厚过她一点继续盯着张小桐的脸说“天天看都不带腻的。”
我还没能把这些千百年来亿万情人之间说得滥了调的话说完手机响了我妈的声音:“行文我们到了几楼什么房?”
我知道这是我妈让我提前做好正襟危坐的信号其实我们在哪个房间问一下领班就知道了哪还用打电话?
含糊应了一声我瞅瞅张小桐:“咱们得装一会好孩子正角来了巴以和谈就要开始了。”
我和张小桐隔着一个圆桌分开坐好我还掏出一本书来低头装好孩子张小桐则开始装模作样地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噼里啪啦打着新写的玩——据说这笔记本电脑因为太烫缘故常年放在膝盖上容易让男性那个能力下降她倒是不用担忧。
在我们假模假势的顾盼中包房的门被服务员推开四老鱼贯而入我和张小桐赶紧站起来迎接我把自己阵营这两位迎到自己身边张小桐把她父母迎到另一边。
我嘿然一笑朝愣在门口的服务员招手:“小姐过来啊难道要我们自己去厨房?”
有点愣的服务员小姐被我这么一说赶紧快步走过来小心记下每一样东西。
烧卖、虾饺、蒸排骨、凤爪各色的粥、粉、面我一样样点下来都是很熟悉的东西了。其实这几个长辈对粤式茶点都有一点不以为然这是地域特色对外来食品的保留态度——尤其是南北方口味和习惯差异之大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扭转的。在北方人看来吃粤菜很多时候考虑的是口味和档次而不是味道。
点完东西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父母还有小姨他们聊天等上东西。我说起收购韩国第一银行的事这件事家里这几个人已经知道了从各种角度考虑他们也没有反对我的立场无论从私利角度考虑还是出于别的什么角度这次收购都是应该的。
更重要的是我们手里有钱——这也避免了小姨和小姨父对女儿未来生活保障的忧虑人一生所需要耗费的资源是极其有限的所幸我们已经过了这个限额。谈这个话题的目的就是提醒他们我们现在最少不用为这个愁了。
现在生意做大了我偶尔跟长辈们交流起来也颇艰难说得太过火了容易打击他们说得太简单了又没什么说的。有时候我就想这些事是不是都是钱闹的呢?难道说真的金钱就是产生隔阂的开始?
我们说了一会国事家常后陆续东西上来了等东西齐了之后我挥挥手把几个服务员都撵走。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气氛有转凉的嫌疑。
我站起来给几个长辈斟茶:“没外人了咱说点自己家的事吧我想说几句不知道几位领导有没有意见?”
我妈看来是已经决定力挺我了我还没说完就点头接道:“行儿子你先说。”
她老人家这个意思在座的都能看出来。坐我对面的张小桐脸上露出不易察觉微笑。小姨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又看看我就是不看还在那不明所以的小姨父。
女人们对这种事总是比较宽容的在她们心中女儿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比找一个看起来比较合格的男人要重要得多男性长辈通常喜欢拿自己来跟女儿的男朋友对比并得出这个男人不能行的结论。所以我一开始的主攻方向就是两位女性长辈这种事去问孩子他爹无异于找死养了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岂是那么容易被你抢走的?
我放下茶杯看着张小桐笑眯眯又从我刻意摆出的茶阵里拿走一杯喝光心里忽然有了底气和豪情。
“其实今天我也没别的意思。”我看着几个长辈湿润而稳重的眼神说“日子过得总是让人不知不觉。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像今年我都16了这个身份证都换了好几次了现在上边写着还是18或者19岁”
我这么一说大伙都笑了张小桐倒好我是宁死不愿意往2岁这后走屡次利用关系改动自己的身份证之类每次改动都要顺着一路改下来花钱费力乐此不疲我爸我妈对我这种行为已经懒得说什么了。
我笑着接着说道:“眼看着我一天天长大了小桐姐也一天天漂亮起来你们有没有孩子长大了的感觉?我是觉得自己心里的事越来越多了有时候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藏着藏着我总觉得很快就到了你们的年纪有了你们的心境。”
我妈顺着我的话说下去:“你们是一天天长大了可我们做父母的总觉得你们像长不大似的在我们眼里你们再有本事也还是小孩子”
“我明白”我看着母亲日渐苍老的容颜心中略略升起一股激动“有人觉得我们还是孩子这是多让人高兴的事儿啊。我们这两年做的事儿其实也没什么我觉得只要是个人坚定目标努力去做都能做得比我们好也就是我们运气好才走到今天。”
说到这里我觉得有一点怅然:“其实都一样的你们想想孩子忙着学习和忙着工作都差不多一辈子下来又有多少时间真的是跟自己亲人交流?”
谈到这个大家都沉默了。有些话每个人都明白却从来没有人挑明。这当中有许多微妙用语言说不清楚也很少有人愿意去捅破这屋窗户纸。
我端着茶杯继续说道:“今天本来不是想说这些事儿的只是跟几位领导坐在一起就免不了要想这些有点控制不住感情嘿嘿领导们别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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