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大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快餐店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悲情又遗憾的嗓音落下之后,错错错和莫莫莫这六个字还像一曲禅音一样萦绕在他们的耳畔,彷佛仅仅这六个字,就能勾起每个人对自己无疾而终的爱情的遗憾之情。
吴羡看到满场都陷入了沉思,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自己这首诗选的没错,这是陆游写给他妻子唐婉的诗,是陆游和唐婉离婚之后,在沈园偶遇,唐婉已经重新嫁给他人,陆游看到之后,有感而发在墙壁上写下的一首悲情诗。
词的上片,主要是写作者对往事的回忆。黄藤酒红酥手,曾经陆游和唐婉两人一起共赏春色美景,但是恩爱的夫妻,美满的婚姻,却被可恶的“东风”给破坏了。两人被迫拆散,遭受着巨大的折磨和痛苦。可是这错又如何能能弥补呢
这首词的上阙,主要是写陆游对往事的回忆。黄藤酒红酥手,写的是曾经陆游和唐婉两人一起共赏春色美景,但是恩爱的夫妻,美满的婚姻,却被可恶的“东风”给破坏了。两人被迫拆散,遭受着巨大的折磨和痛苦。可是这错又如何能能弥补呢
下阙写的是陆游和唐婉在沈园重逢的场景。昔日的夫妻相见,春色如旧,可是人却今非昔比。以前唐婉手色红润,而如今却是人空瘦。落花凋谢,园林冷落,物是人非。
虽然两个人已不能相爱,但是两人的山盟海誓还在,虽然两人不能相爱,但看到对方的消瘦,怎么能不心痛怎么能不难过事已至此,又无可挽救,只能叹一句罢了罢了。
诗中的“东风”与“桃花落,闲池阁”相互呼应。“春如旧”和“满城春色”相互呼应。“红酥手”和“人消瘦”然相互呼应,形成今昔对比的对称,表达出他们离别后凄楚的心境。
想必每一个曾经因为种种原因被迫和心爱之人分手的人,都会在这首诗中找到共鸣。你不能责怪任何人,只能感叹一句有缘无分。
观众席上,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暗暗抹泪,偷偷地吸鼻子。有人想起了曾经分开的恋人,有人想起了分开的夫妻,有些人已经释然和放下,有些人还铭记和深爱。
这首诗,绝对是戳中了他们的泪点,遗憾和悲伤的情绪扑面而来,似一场洪水,要将他们淹没。本以为早已经被时间抚平的遗憾和伤口,又被吴羡生生撕裂了。
痛到无法呼吸!
全场静默,弥漫着强烈的悲伤情绪。
安歌莫名的听懂了这首诗,泪眼婆娑。
她还没有尝到恋爱的甜蜜,就已经提前品尝了失恋的苦涩。
于是发誓,这辈子,除非死,否则绝不和相爱的人分开。
葛老还是听的一知半解,可一知半解也足够他品味了,他握紧了柳梅雪的手,发誓这辈子不会错过她。
柳梅雪也与他十指紧扣,在分开面前,一切的小毛病,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了。
现场久久都只剩下安静的呼吸声,过分的安静让吴羡不得不轻咳一声,提醒众人回魂,不要再沉浸在过去的遗憾和悲伤之中。
这一声轻咳如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一咳惊醒梦中人,悲伤之情如被大雨冲散,徒留阵阵余温。
 
第132章:余山清的悲剧爱情
吴羡他们也打算撤了,葛老正好能把吴羡和安歌捎回去,但四人刚走到门口,余山清就从车上下来,朝着吴羡喊道:“吴小兄弟,可否留步”
吴羡脚步一顿,问道:“余理事,还有事吗”
“我们能不能聊聊”余山清真切的询问道。
吴羡纳闷:“聊什么”
“就随便聊聊。”余山清一脸的希翼。
吴羡想了想,点头:“好吧。”
然后他同葛老和柳梅雪说了一下,他和安歌就不和他们一起走了。
葛老和柳梅雪点点头就先走了。
余山清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说道:“我家就在这附近,如不介意,还请寒舍一叙。”
“叨扰了。”吴羡颔首,拉着安歌,随着余山清一起上了车。
司机发动了车子,开了十五分钟就到了余山清的家。
余山清的家是一座古朴雅致的仿汉别墅,前后都有院子,鸟语花香,古色古香,说是寒舍,实在太谦虚了。
“老爷回来了。”余山清领着吴羡和安歌进入别墅,佣人们赶紧迎上来。
余山清颔首,领着人直接去了后院。
后院比前院更大更雅致,花园、假山、小竹林,一片苏州园林之气扑面而来。
假山之上还有一座四角亭,拾阶而上,登高望远,附近环境尽收眼底。
典型的古代文人做派。
“吴小兄弟,安小姐,请坐。”余山清邀请他们在亭子里落座。
两人道谢坐下。
余山清亲手泡茶,这里有现成的茶具,也有上好的茶叶,连泡茶的水都是天然泉水,茶香缭绕,入鼻幽香,惬意非常。
“尝尝。”余山清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
吴羡喋了一口,是好茶,味道比他在葛老那里喝的好,跟谭烨华泡的茶应该是同一个级别的。
安歌不怎么喝茶,也喝不出来好差,只觉得很香,忍不住就想多喝两口。
“余理事,您特意邀我喝茶,是有什么事吧”吴羡喝了小半杯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余理事含蓄一笑:“吴小兄弟不亏是葛老的徒弟,眼力就是好。”
吴羡也没解释“徒弟”的关系,颔首道:“余理事,您是长者,有事请直说吧。”
余理事欣赏吴羡的直白,自己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光明磊落的说道:“我邀请你喝茶,确有一件事想争得你的同意。”
“您说。”吴羡颔首。
余理事也直接:“我想把你今天在诗协聚会上写的那首《钗头凤》收录进我正在整理的诗本里。”
“哦。”吴羡了然:“您想买下我的诗吗”
余理事点头:“我很喜欢你写的那首诗,让我想起了这辈子最怀念的女人,我曾答应过她,要为她写一辈子的情诗。可是看到了你的钗头凤之后,我才明白,那才是我最想对她表达的思念。”
他的老脸上浮现出悲伤之色,先用了怀念,后用了思念,听起来都有一种缅怀已逝之人的语气。
“余理事,您喜欢的人,她……不在了吗”安歌敏感地问道。
余理事悲痛的点头:“她很早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她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吴羡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悲伤。
“抱歉。”安歌没好意思再问。
余山清却是摆摆手,问
第133章:这是赝品
那个年代,偷鸡摸狗都是可能被判刑的罪,强jian还害死了人,那是铁板上钉钉的死罪。村支书的儿子无疑被判了枪决,村支书也被撸去了职位,受全村人的唾弃。
恶人得到了惩罚,可女孩再也回不来了,这段无疾而终的爱情,成了余山清这辈子的遗憾,永远无法弥补。
之后的每一年,余山清都会带着给女孩写的情诗去祭拜她,如今已经过去了四十年了,他给女孩写了四十年的情诗。
现在他想把这些情诗整理成一个诗本出版出来,当作一个纪念。所以在看到吴羡的钗头凤之后,他就很想收录进诗本当中。
一段悲伤的故事说完之后,安歌的眼睛里满是泪痕,连吴羡也觉得鼻尖发酸。
可惜这是现实世界,他无法使用月光宝盒,不然一定会带余山清回到女孩还活着的时候,让他的了却这桩遗憾。
“吴小兄弟,我只买你的版权,我会在诗本上署你自己的名字,我保证不会侵占你的所有权。”余山清说完自己的故事后又绕回了版权上。
吴羡微微摇头:“余理事,我一分钱都不要,你可以免费把钗头凤收录进您的诗本里。”
余理事震惊不已:“你……”
“只是一首诗而已,难得有人喜欢。”吴羡不在意的说道,这本是陆游最著名的一首情诗,因为他改变了历史,所以陆游被系统从历史中抹去了。如果能让这首诗再次被广泛流传,也算是对陆游的补偿了吧。
“吴小兄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余山清端起了茶杯,佩服的敬道。
“余理事客气了。”吴羡和他碰了一下茶杯,一饮而尽。
余山清没想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他还以为要在价格上墨迹一下,本来都已经打算好了,价格随便吴羡开,只要不过分,他都可以答应。
但没想到吴羡是个视钱财如粪土的少年,竟一分钱的版权费都没要,这是吴羡的大方,但他身为长辈,自然没有占晚辈便宜的道理。
既然吴羡不收钱,那他倒是有个合适的礼物赠送。
余山清把吴羡和安歌请去了书房,他的书房充满了文人气息,一看就是一个文豪,低调奢华,与谭烨华的办公室截然不同。
“吴小兄弟,你赠我一首诗,那我也赠你一份礼物,这份礼物你务必要收下。”余山清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到了书桌上,示意吴羡打开看看。
吴羡好奇的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青花瓷笔洗,大小适中,造像雅致,一看就是古董级别的古玩。
“这……太贵重了吧。”吴羡摸不清这个青花瓷笔洗的价值,不好意思直接收下。
“比起你的赠送,我这个实在不算什么,这只是清朝末期的青花瓷笔洗,你是葛老的徒弟,应该也知道它其实不值多少钱。”余山清摆手说道。
吴羡:……
吴羡心想我知道个屁啊,像您这样的有钱人,口中的不值钱起码也得六位数吧,不然您也送不出手,况且是清朝末期的古董,一听就很值钱。
可惜他不会鉴宝,也不是葛老的徒弟,不然就能估算出这个笔洗的价值了。
现在这样,他收吧,收的心里没底,不收吧,余山清肯定会以为自己看不上,进退两难。
“余理事,您真的不用这么客气。”吴羡还是不想收。
“吴小兄弟是不是看不上这份礼物”果然,余山清误会了吴羡的意思。
吴羡硬着头皮解释:“不是不是,余理事您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这个太贵重了,古董是出土一件少一件,每一件都是绝世之物,您肯定也是花费了不少力气才收藏到的,我这无功不受禄啊。”
“谁说你无功,你不是赠送了我一首诗吗”余山清说道:“你要是不肯收,那我们还是谈谈版权费吧。”
吴羡:……
还有人非要给别人送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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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算账
一股愤怒之情涌入了心头,余山清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那边就有人接通了:“喂,余老啊,您是不是想询问四兽图的事情那副图我还没有打听到着落呢,等一有消息,我肯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赵掌柜,我给你打电话,另有其事。”余山清压抑着怒火说道。
赵掌柜笑问:“余老请说。”
“电话里说不清,你在古朝斋吗”余山清问道。
“我在呢,出啥事了听您语气还挺严肃的。”赵掌柜好奇的问道。
“见面再说。”余山清挂断了电话。
赵掌柜还在电话那头一头雾水,本来都走到古朝斋的门口了,又重新退了回来。
“吴小兄弟,劳烦你陪我走一趟了。”余山清收起了手机,朝着吴羡微微拱手。
吴羡本来不想掺和这件事,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跟着余山清去一趟了。
安歌有点担心,低声询问吴羡:“不会惹什么麻烦吧”
“应该不会吧。”吴羡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问道:“要不你先回家”
安歌摇头:“我想陪你一起,可以吗”
她不放心吴羡一个人,虽然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可真遇到了麻烦,她还可以帮忙报警不是。
吴羡摸了摸她的头:“走吧。”
两人随着余山清出了书房,司机已经备好了车,余山清上了车交待司机:“去古朝斋。”
司机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熟练的点了火,前往古朝斋。
吴羡没想到古朝斋也在琥珀文玩市场,距离葛老的葛老斋就隔着七八间铺子的距离,只是前面几次过来,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家古董店。
“余老,您老来了,快快里面请。”赵掌柜知道余山清要来,一直等在楼下,余山清一进来,他就热情的上来迎接。
余山清表情淡淡的嗯了声。
赵掌柜一看余山清脸色不对,心里不由沉了一下,想起了上个月卖给余山清的青花瓷笔洗,心想不会是被余山清知道是件赝品了吧。
不过他是一个老油条,心里略为一慌就稳住了,笑脸相迎:“余老,咱们楼上请。”
“不必了,我不是来喝茶的。”余山清的视线扫了一眼古朝斋,这会已经傍晚了,店里没有客人,只有几个伙计在整理卫生。
赵掌柜也是明白人,让一名伙计把古朝斋的门给合上了,在外面挂上了休息的招牌。
“余老,您搞的这么严肃神秘,出什么事了”赵掌柜问着还朝吴羡和安歌这一对少年少女看了一眼,并不认识。
“我为什么来找你,我不信赵掌柜心里一点数都没有。”余山清肃声说道。
“哎呦,瞧您这话说的,我是个卖古董的,又不是算命的,哪儿猜到您老大驾光临的意思啊。”赵掌柜依旧是笑脸相待,一点不介意余山清的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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