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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修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温柔和暴力
    “师兄!”容英惠又瞪了他一眼,提醒道:“师父可说你最近嗓门变大许多了!”

    乔闻箫赶紧又往后缩了一缩,坐正之后继续瞪了冯义庭一眼,咬牙切齿的嘀咕道:“都受你个禽兽的影响,你个……你爹骂你啥来着冯义庭?听起来挺舒服的那句?啥?”

    “龟儿子?”冯义庭想了想这样说着,就听乔闻箫立刻点头,欣然笑道:“就是龟儿子!我草!老子就都是受你这个龟儿子的影响……”

    “师兄!”容英惠尖叫起来:“你听你都在说些什么啊!”

    说完赶紧掩嘴,吃惊的瞪着冯义庭,良久才害怕的说:“怎么,我……也这样了啊?”

    “呵呵呵呵……!”冯义庭大笑起来,笑到一半突然停下,奇怪的问道:“是不是我玄祖回来了啊?看你们俩都人模狗样的,估计是他老人家回来了……真回来了?呵呵难怪,姓乔的你装得还挺像,你就一隐藏极深的流氓加地痞,别装了难受不难受?”

    “滚!”乔闻箫瞪着他骂了一句,然后打量着师妹,有些担心的说道:“师妹,你最近说话语气也变重了许多。只不过在师父面前,你比为兄要会隐藏,更加阴险深沉罢了。”

    容英惠着急的从沙华上站了起来,斜眼打量着冯义庭,难过之极的分析道:“以前我不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认识小师侄后,感觉我现在……哎呀讨厌死、真让人恨死了!”

    冯义庭愕然瞪着容英惠,这时摸了摸脸,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穿着,不无悲伤的叹了口气。

    容英惠本来正在烦恼,这时看到冯义庭长叹一气,脸上挂满了悲伤不免一愣,显然怕他受自己打击,影响他以后的成长吧。这才昧着良心说道:“小师侄……师姑不是说你,你也别难过,其实……这跟你没关系。”

    冯义庭可怜巴巴的望着容英惠,很理解的说道:“小师姑,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说我了,我对自己的人品有信心!不过我仍然自责啊!我是因为想起另外一件事,才很难过……”

    容英惠一愣,就听乔闻箫斜眼望着冯义庭说:“师妹你别上当,这小子一脸诡计,不知道又要编些什么话出来骗你。依我说啊,你幸好躲在山洞之中修练,不然早让这个狡猾而卑鄙的小师侄给骗了,只怕他卖你的时候,你还帮他算账呢!”

    “滚!”冯义庭骂道:“去死吧姓乔的,老子再穷也不会卖我师姑的!你睁开双眼看看!我师姑长得跟天仙似的,我舍得卖她嘛我?你真以为我良心让狗给吃了?”

    “呵呵!”乔闻箫笑道:“上次我在街上看到一条死狗,一打听知道咋死的?”

    冯义庭是不会上当的,容英惠不正被这小子几句话,捧得心里美滋滋的吗,这时有些晕乎乎的了,便不无奇怪的问道:“可怜的狗儿……它怎么了师兄?”

    乔闻箫正儿八经的说:“不就是吃了我们小师侄的黑良心。给药死的!”

    容英惠这才知道乔闻箫是奚落冯义庭的,瞪了他一眼了事。

    冯义庭也不反驳,这时将背靠在沙华上,又是一声叹息。

    容英惠发现冯义庭难受好像不是装的,这时不免有些担心,于是坐近他,拍了拍他肩膀,柔声说道:“小师侄,你乔师叔现在跟你学坏了……不、不,不是跟你学坏。是他自己、怪他自己不知道从哪学坏了,你别理他、别难受了,听话。”

    冯义庭默默看着容英惠,这时难过的说:“小师姑,幸好我还有你。一个像你这样漂亮体贴的好师姑,要是我只有姓乔的禽兽长辈。估计我都失去活着的勇气了……”

    乔闻箫坐在一边摇着头。还乱翻着白眼,显然为有这种晚辈感到绝望的样子。

    容英惠听了他的花言巧语掩嘴一乐。这时乐滋滋假装难受的又问道:“怎么了义庭,告诉师姑是不是你师叔欺负你了,回头师姑告诉你玄祖,责罚他就是!”

    冯义庭叹道:“不过,这一次倒不是他的原因。我也不是给他瞎扣帽子的坏蛋!”

    乔闻箫怪叫起来:“咦?这太阳咋打西头冒出来了?我的禽兽师侄,莫非还真的有点人性不成?”

    冯义庭难过的看看容英惠,又看看乔闻箫……这时再忍不住从沙华上一跃而起,不无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知道!最近我去看了看阿宝!那村里的人说我多大了吗?”

    乔闻箫奇怪的打量着冯义庭。摸着下巴猜道:“莫非……说你三十大几了?”

    他说到这儿显然觉得好笑,话音一落就笑了起来。

    而且,因为从冯义庭脸色中感觉自己猜得不错,更是乐不可支,干脆滚到沙华上,快活而解恨的呵呵大笑起来。

    容英惠赶紧瞪了师兄一眼,嗔道:“师兄,你看小师侄那么伤心,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可是……小师侄,这个……人家真以为你年纪挺大了是么?”

    冯义庭绝望的说道:“真这样还好……那个万恶的易瞎子,竟然说我四十五岁了!”

    乔闻箫跟容英惠愕然,俩人呆呆的望着冯义庭说不出话来了。

    冯义庭伤心之极,用难以置信的语气怪叫道:“而且,他们还准备给我介绍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寡妇做老婆!我真这么老了?天哪!我连十八岁都木有啊……叫我情何以堪哟!”

    容英惠还是呆呆的瞪着冯义庭,脸色慢慢变得奇怪起来……良久之后,冯家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个女孩的笑十分悦耳中听,都喘不过气来了。

    冯义庭板着脸让他们笑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这才冷冷说道:“够了吧?禽兽不如、美如蛇蝎的小师叔小师姑,笑够了?牙还好吧,可别笑掉了没东西嚼饭!”

    两人这才按着肚子,一边喘息哼哼,一边抹试着笑出来的泪水,东倒西歪勉强停住笑。而乔闻箫却还翻着脑袋,望着屋顶“哎哟”只叫,好像受了重伤。

    冯义庭见他们勉强按捺住了,这才冷冷问:“这俩没良心的东西,怎么不活活笑死?趁着还有气在,赶紧告诉我有啥大好事呢?我爹可说你们有啥好事,快说、快说!”

    容英惠这才勉强按捺住自己的笑,又喘了一会,这才坐正了身子,看了看还倒在沙华上的乔闻箫,一边平复情绪,一边说道:“唔……其实是这样的,小师侄啊……这个,师父呢,他让我们来告诉你……”

    冯义庭愣愣望着她,赶紧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又恭恭敬敬的坐回去,等她继续。

    容英惠于是喝了点水,这才接着又说:“师父自打那一年出去之后,原来是去找了一个喜欢云游的朋友,他的这个朋友也是个隐世高人……哎呀小师侄,你看起来真有些老!”

    她说到这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拿手背掩住嘴唇,乱笑起来。

    冯义庭悻悻看着她,又打量了一下还倒在沙华上的乔闻箫,不满的嘀咕道:“还修仙呢你们,把快乐建筑在自己可怜的师侄身上,简直就是道德沦丧,禽兽不如!”

    他乱骂一通,接着不满的又说:“别笑了小师姑,你都让姓乔的给带坏了,下次别跟他太接近了,本来你多好的一个漂亮师姑,跟他混一起都成禽兽了,可惜啊可惜!”

    容英惠这才端起杯子,又喝了口水,果然挪了挪屁股,以便离乔闻箫能远些儿。

    然后她才正八经的说:“你玄祖这个朋友,也是个奇人,因为熟悉机栝木工,被人称之为工神,修为只追鲁班,可以说无人能出其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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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零:大兴土木
    冯义庭听容英惠这么说一愣,不免有些愕然。

    因为他不知道玄祖找这个工神,究竟有什么用意。因为一个精通机栝木工的匠人,估计毕生的精力都投到机关和木匠活上去了,再厉害修为估计也不会高到哪儿去啊,找他有什么用处,修房子吗?

    他正在愕然,就听容英惠接着又说:“你知道你玄祖找他来,有什么事吗?”

    冯义庭这不正纳闷吗,看了看容英惠又暗自好笑的样子,不满的嘀咕道:“小师姑你也别光盯着我乐了,我承认我长得比较着急,但肯定没人家说得那么老,不过呢……小师叔看起来,是不是有点象我儿子?”

    乔闻箫正在一边快活,听到这话一跃而起,愤怒的咆哮起来:“什么?老子突然成你儿子了?还有没有王法!你敢诬蔑师叔是你儿子?师妹快取剑来,老子要清理门户!”

    容英惠乐了,她掩着嘴笑了一会,这才翻了翻白眼,瞪了乔闻箫一眼说:“师兄,看你可象修行之人嘛?小师侄也不过开了个玩笑你就吼开了,真想杀人哪?”

    乔闻箫愕然瞪着容英惠,这时一声惨叫跌回沙华,不敢相信的叫道:“天哪!师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跟小师侄己经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了!这样还护着他有木有天理?这还算玩笑吗?这么说他真成我爹了师妹?还不让我杀他?”

    “算了算了!”容英惠看了看冯义庭,乐滋滋的又说:“你做长辈的让着晚辈一点也是应该的,小师侄虽然长得成熟,其实年纪还小,你几百岁的人还跟他一样吗真是!”

    乔闻箫看着冯义庭得意洋洋的样子,愣了一会才怪叫起来:“你也知道我是他长辈?他不是老子的爹?这辈份都乱了还得让他?不行不行。必须清理才行了,别瞪我师妹!”

    冯义庭不以为然,这时乐呵呵的凑近乔闻箫,推了推他说:“有丁思兰消息吗师叔?”

    “滚!”乔闻箫瞪了他一眼说:“一边去你个死晚辈,敢称老子爹算你狠!”

    容英惠本来在乐着,听了冯义庭这话便正色说道:“义庭哪,你所说的丁思兰,她师父跟本派可是有些过节的,以后别再瞎说,让你玄家知道了会骂我们的。知道吗?”

    “知道。”冯义庭打量了一下乔闻箫,发现一提这事,他便有些不开心,知道这个师叔估计真喜欢上那姑娘了,于是应道:“我气糊涂了师姑。你说。师父叫工神干嘛?”

    容英惠这才说:“你玄祖这次让我们来找你跟师兄,实则是想跟他商量一下。重新修复昆仑派总坛的事情。这不师兄在上海搞建筑。对建筑一行应该有些了解,便想让他参与。到时候真开工修筑了,材料手续什么的,也有个准数。”

    冯义庭愕然,不敢相信的说道:“重新修复总坛?”

    “是啊!”乔闻箫也顾不得跟冯义庭拌嘴,这时从沙华上一跃而起。说道:“你玄祖说了,昆仑派是一大派,闹到如今连个总坛也没有实在难看。这一次便让我们来找你,由你爹出面将总坛重新修复。以便在你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来个双喜临门!”

    冯义庭愕然瞪着乔闻箫,这才明白玄祖为什么会找来工神了,原来他想修复总坛!

    容英惠又说:“不过,如此繁杂的大修土木,肯定会引起修真界和凡间的注意。最重要的是凡间的影响。因为,让凡间知道昆仑派重修,估计会引起极大的关注。到时游人如云,修行的意义就不大了。因此,为了不太张扬,你玄祖便找来工神。一则是主持修筑总坛建筑,再则就是修筑之际,必要的设置些仙障,以便不露形迹,也不被凡间的人发现。免得到时候轰动过大,反倒不好了。”

    冯义庭大喜过望,这才笑道:“玄祖想得可真周到!你们是说……赶在我成人礼前完成建筑,照你这么说,我成人礼到时候就去昆仑山进行了?”

    容英惠含笑看着他,这时点点头说:“是啊,工期看紧,不然他找工神来干嘛?”

    冯义庭大喜,他愕然望着容英惠,明白这件事不仅对他来说,对整个昆仑派来说都是一件大喜事!这样一来,他们一家几代人的宿怨,不就得遂了吗?

    他正在发呆,就容英惠又说:“你玄祖说,到了现在,昆仑派也得露些脸儿了。你们家作为本门的正宗掌门,必须得重振门风,免得被其他支派议论。”

    冯义庭感慨不己,他这才明白不仅他爹冯大柱,估计他玄祖冯龙鸣也一直没闲着。到这时只怕准备好了一切,以便在自己的成人礼上,好好的整点声色出来。

    他正在发愣,就听乔闻箫推了自己一下,不无羡慕的说:“你小子真有福气,你看祖上几辈人都在给你挣脸呢!你要再不成器的话,老子都不会饶你的呵呵!”

    “是啊!”容英惠正色说道:“这一次的工程极其浩大,你玄祖己经让工神画出了图纸,据说是按着以往的旧址为本,但是更加精练和合理的组合。到时候本派所有的分支,都将获得常驻住所,那时候昆仑派就会热闹无比,会有不输任何门派的总坛!”

    冯义庭愕然,他这才明白这个工程量之大,是空前的。而且按容英惠的说法,只怕还是一个可以隐在凡尘中的,真正的修行仙观。比如像镇仙观那样的不为人知的外表,内里却有许多大型建筑,和殿堂的玄门圣地了!

    如果真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到时候,无论哪个门派都会吃惊不己的!

    他这才明白,这样的工程量和规模,肯定是他爹冯大柱不能一手包揽的,不用预算光凭想象就明白实施的难度和工程量之大,估计穷冯大柱所有的财产和能力,也办不到啊!

    他正在沉吟。就听容英惠又说:“我们来此,跟你爹一提这事,他也欣喜之极,说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就想做这个事儿,他准备将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好好操办呢!”

    冯义庭点点头,明白他爹估计最多只能帮助玄祖操办。因为更多的肯定还需要冯龙鸣去着手实施。于是,他叹道:“这个我知道,我爹从乡下来到城里,其实就是想重振门风。现在既然有玄祖帮忙,这事就好办多了,谢谢你小师姑,谢谢你小师叔!谢谢你们!”

    他兴奋以极,却见容英惠这时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只不过……哎!”

    冯义庭正在高兴呢,突然看到容英惠叹气不免一愣。他很了解这个小师姑。她是不会随便骗人瞎说的。她既然流露出叹息,肯定就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于是他担心的打量着容英惠,这时问道:“小师姑,你怎么了?”

    容英惠这时看了看他,有些担心的说道:“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你玄祖跟你爹什么都安排好了。但是凡间这一关,只怕会出些麻烦啊!”

    冯义庭一愣,就见乔闻箫也郑重起来,他说道:“你玄祖让我们找你爹商量此事。一则是让他准备着手实施,二则是想让他能不能通过关系,找找当地的政府,把我们在昆仑山旧址动手修建的事摆平。要知道,虽然我们的建筑大都可以隐在仙障之下,但初期必须动土和进行规模较大的基础建设,如果凡间这一关过不了,可无从着手啊!”

    冯义庭一愣,他这才明白容英惠叹气是因为什么。

    估计冯龙鸣是想冯大柱,能不能通过凡间的关系,摆平用地这一块的问题,可是冯大柱也就是一个包工头,来城市也没有多久,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冯义庭这时突然笑了,他不以为然的说:“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个事很简单啊!你们简直就不必惊动我爹!他儿子出马,估计就能摆平了呵呵!”

    容英惠不相信的瞪着他,乔闻箫干脆摇了摇头叹道:“又来了、又瞎吹真受不了你!”

    冯义庭倒还真不是瞎吹,他正儿八经的说:“没事,你们回去后跟我玄祖说,这事就包在我跟我爹身上。我们办好之后,会通知玄祖,让他着手修建,时间不等人啊,我也没多久就要进行成人礼了,要赶紧哪小师叔小师姑!”

    乔闻箫一愣,容英惠不太相信的说道:“你……不是在吹牛吗义庭?刚才我们也将这意思给你爹说了,他当时听了,可是一脸的难色呢?”

    冯义庭呵呵笑道:“你还不了解我爹吗?他就要面子,喜欢装深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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