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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修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温柔和暴力

    他当然从冯义庭嘴里听到了广成子的话,明白自己玄孙来这儿肯定是不会吃亏的。

    他亲自带着冯义庭上崆峒,一则表示自己对此事的尊重、再则是想给曾一郁机会,别将事情闹大,到后来自取其辱。于是他恭恭敬敬的道完了歉,这时提出要走,如果曾一郁明事理的话便会顺水推舟让他带着玄孙回去。

    他既然让自己先走,估计是感觉自己来头大了不好翻脸,但还想煞煞冯义庭的威风,却不明白事情早就在他开宗鼻祖广成子的预料之中,只怕会生出些波折出来了。

    事以至此,冯龙鸣也不便多说,于是转过身来,对冯义庭喝道:“你个顽逆不化的东西,好好留在崆峒给柳师妹赔礼道歉,如果再敢生事,休怪我重重责罚!”

    冯义庭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冯龙鸣便又对吴道长说:“吴道友,我先走一步,我这玄孙你给我看着点,他若是不认真赔罪,你大可替我管教管教!”

    吴道长点头,冯龙鸣再辞了古元明、妙空师太两位,又跟在场的其他人别过,然后环环一揖,就望天遁去了。

    冯义庭见自己玄祖去了,这才松了口气,抬起手来对曾一郁作了一揖,郑重其事的说道:“曾掌门,弟子无知莽撞,冒犯了贵派弟子并毁了贵派的仙剑,还请掌门如罪。不知道柳师姐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柳师姐呢?”

    曾一郁刚送走了冯龙鸣,就听冯义庭这么说来,脸色慢慢凝下,最终板得跟铁似的了。

    他刚想说话,就听一边的孟擒虎这时冷冷的哼了一声,突然说道:“冯义庭,你伤了柳师姐,没有致命她倒能慢慢养好了,但你毁了崆峒派的大泽神剑,又该怎么说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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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八:火上浇油
    孟擒虎这么说来,大伙一下便沉默下来了,因为这小子说的倒是不错;人伤了毕竟能养好,但被毁掉的仙剑,该怎么算呢,陪一把新剑吗?

    因为各门各派的法宝,可以说都是集了本家之长,而且必须选用有先天灵力的材料才能铸就。就算你肯陪一把给人家,但还要看人家想不想要呢,除非你的剑比人家更强。

    因此,这一点就是这件事的死结。在场的那么多人比如吴道长、飞峰野老可都不敢说这样的话,包括跟昆仑派有过节的妙空真人,当时都没表态。

    但是孟擒虎踊跃的跳了出来,弄得其他人倒是无话可说了。

    大伙都在打量这个小子,也不知道这个孟擒虎,跟崆峒派的关系到什么地步了、又或者是他跟冯义庭有什么大仇恨。

    冯义庭虽然是胸有成竹,但是毕竟玄祖是带着自己上门来赔罪的,不能太嚣张了。

    虽然他得了广成子交代,但事情也得一步步进行,最终朝着化解此事的目的而去。

    比如,这时候将广成子给的仙剑拿出来,那万一对方感觉剑本来是本派的,根本就不算赔偿,在气头上继续刁难自己该怎么办呢?

    因此,他现在只能静观其变,等到对方能宽容自己的时候,再将剑拿出来,估计就能一笑释前嫌,最终息事宁人了。

    于是,他沉吟了一下,诚诚恳恳的对曾一郁说道:“晚辈既然跟玄祖上崆峒山来,正是想让曾前辈来处置的。一则是想给柳师姐赔个不是,二则便是想看看这事该如何解决。”

    孟擒虎见他恭恭敬敬的,这个时候老实了,只当他是害怕胆怯。

    这时不免冷冷的又哼了一声。说道:“解决?仙剑也毁了,柳师妹日后连个趁手的兵器也没有,大荒因此更是威力大减,可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

    大伙听了都是沉默,除了妙空真人在一边默许的点头、曾一郁板着脸之外,其他人都是面无表情。估计都在奇怪,这个孟擒虎为什么要这样替崆峒派出头吧。

    孟擒虎平时对柳芙蓉就有好感,只是人家对他不怎么样罢了。

    这一次柳芙蓉受伤,再加上当初冯义庭又呛白过自己,一直耿耿于怀。

    因此。他此时是存了两个念头;一是替柳芙蓉出头,看能否因此博取美人感激。再则就是看到冯义庭太过狂妄,想好好杀杀他的锐气。

    因此他这时强行出头,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借着崆峒派之手。让冯义庭吃些苦头。

    冯义庭见他竟然这么咄咄逼人,不免有些恼火起来。

    只是自己来这儿的时候。玄祖可叮嘱过他不少次。教了他许多做人的道理,意思便是做人要低调、要懂理、恭谦等等等等,这才在这赔着小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息事宁人。

    玄祖必竟是他的真系亲属,一个比他爹还要权威的长辈。他爹的话有时候还可以打打折扣什么的,但是玄祖作为一个家族权威。得听他的叮嘱啊。

    因此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会恭恭敬敬在这敷衍,一直赔着小心对待了。

    他无非是想等大伙态度都到位了,再将双剑交给崆峒派。也算了件心事。

    可没想到正主虽然脸色不咋样,但是话没多说,好像这个孟擒虎反而是法官了。

    这时不免看了看这家伙,强自按捺了一番,才又说:“晚辈来此,正是想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解决办法,再则是请让曾前辈发落的……或者孟师兄有什么合适的办法,尽管说出来听听,晚辈任凭发落就是。”

    孟擒虎被冯义庭么这么一问倒是一愣。

    他哪有什么办法,他就是想让事情扩大化,让曾一郁虽放过冯义庭,让他最终难堪。这时听冯义庭直接问上自己了,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本来,妙空真人看到孟擒虎勇挑冯义庭,正静观其变,心中十分的快慰。

    按照她的想法,只要事情越来越大,弄得昆仑派的弟子下不了台最好。

    谁让这小子资质不错,要误入昆仑一派呢?她可不知道恨了昆仑派多久了,一直想踩人家就是没机会!

    这时看到孟擒虎语结,便起了一稽,说道:“无量寿福,小道友这话就说得有些不近情理了。你弄坏崆峒仙剑,还伤了崆峒弟子。既然来到崆峒,贫道还以为你胸有成竹,是来崆峒赔罪道歉,然后赔崆峒镇派仙剑的……谁知道你竟然问别人该如何如何。看这样子,只怕你来此的用意不是如此简单吧?”

    冯义庭听了这话一愣,愕然瞪着妙空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虽然听说南海剑派跟本派不合,但是自己曾经给过丁思兰“极阴沙”,在心理上对她们一行还是有些幻想。妙空肯定是知道此事的,他还想借此拉近双方的距离。暗想就算她们不帮自己,至少也不会踩自己吧。

    谁知道孟擒虎刚语结,紧接着跳出来的就是她,肯定会有些意外。

    最要命的是,这个妙空好像学唯恐天下不乱,说得虽然平平淡淡,可是话意却十分过分,竟然说他“用意不是如此简单”!

    这句话说出来就严重了。本来,伤人毁剑就算大事,虽然促成的结局双方都有责任,但结果自己毕竟没事,算强势的一方。再加上曾一郁摆出的架势,就是要栽在他头的样子。如果再将他的态度搞复杂,整个事情的走向就会对他十分不利了。

    果然曾一郁本来铁青的脸,就变得更难看了。

    冯龙鸣走的时候,可是交代过看过吴道长的,也算让他关照冯义庭了。

    因此,他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一直观察着现场的事态。

    一开始,孟擒虎虽然显得踊跃,但毕竟他是人微言轻,不足为患。但是妙空师太就不同了,这家伙可是冯龙鸣也要叫前辈的人物,她话的分量完全不同。

    吴道长肯定跟冯义庭是一伙的,于是赶紧笑道:“呵呵,无量寿福,师太言重了,冯义庭这孩子我倒比较了解,虽然年少轻狂有些鲁莽,但是心性倒是不坏!至少我可以确定,他这次来崆峒,是诚心诚意想来道歉的。”

    妙空早就知道吴道长跟冯龙鸣的关系非同一般,因此想踩冯义庭,肯定得提防着他。

    这时见他这么说,便正色说道:“小冯道友年少轻狂少不知事,我们当然知道了。不过他玄祖冯龙鸣的态度就值得商榷了。他急急忙忙将玄孙送到崆峒,然后借口有事便离开,这个……是否有些太不认真了点呢?”

    吴道长有些愕然的望着妙空,一下说不出话来。

    显然,他之前并不明白,妙空跟昆仑派的恩怨,这时见她这么踩着冯氏爷孙,而且招招致命,显然感觉十分意外了。

    冯义庭因为丁思兰姐妹,本来是十分尊敬妙空师太。这时见她如此毒舌,这才有些恼火起来,不过因为丁思兰姐妹还站在后面,他碍于情面只能一忍再忍下去了。

    因为丁思兰和那个戴着斗笠的师妹,显然是跟自己一伙的。

    这一点从丁思兰的神色上就能看出来。因为那个可怜的姑娘,正紧张的看着她师父和自己,一脸的惶然和无助,完全是控制不住局面的害怕和无奈,令人十分怜惜。

    当时的情况虽然貌似平静,但其实用兔起兔起鹘落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因此,现场的其他人,包括飞峰野老、唐氏兄弟等根本就来不及表态。

    目前的情况显然己经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挺崆峒的,另一派却是保昆仑冯派的。这时候如果说话不小心,明显是会得罪其他阵营的人。

    因此就算有同情冯义庭的人,也会因为跟他的关系不是很近,而保持沉默了。

    曾一郁听了妙空真人的话,这时脸凝如铁,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冯前辈琐事缠身,估计认为他玄孙伤人毁剑的事情,不值和他百忙之中分神应付吧!”

    他这话说了来,很明显的含有愤意,这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冯义庭,眼神全是嗔怒。

    吴道长这才讪然一笑,说道:“妙空师太,此事贫道倒是清楚,冯龙鸣确实是百忙之中,因为他正跟工神在重修昆仑派总坛,而且是要抢工期的。这一次亲自送玄孙来崆峒,其实己经是十分郑重了。我了解冯龙鸣冯道友,知道他并非护短纵容之人。”

    吴道长的份量还不算轻,曾一郁听了也不好说什么,正在烦闷,就听妙空真人轻轻叹了口气,好像自语般嘀咕道:“哎!就算再忙,也应该认真对待眼前之事啊!毕竟他晚辈伤人毁剑,虽然说不是人命关天,但总比修房子要重要吧……”

    吴道长又是一愣,这才明白这个妙空,估计跟昆仑派有什么解不开的大梁子,否则为什么一直在这煽风点火,紧咬着冯家的人不放呢?

    他很清楚,冯龙鸣至所以将冯义庭送来这儿便走,是不想仗着自己的辈分和面子,影响曾一郁对冯义庭的决断。想不到这个妙空别有用心的一鼓捣,竟变成这样不负责任了,这时暗暗替冯义庭担心起来。

    果然,这时只听一直因为插不上话而沉默的孟擒虎,这时立刻说道:“妙空前辈说的不错。小冯道友伤人毁剑,冯前辈竟然将人送到这儿便走,不是太不负责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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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九:忍无可忍
    事以至此,冯义庭明白整件事的发展趋势,肯定不是自己能掌控了。

    他这时面无表情,干脆不再吭声,把眼睛抬了起来,东张西望的观看起崆峒风景来。暗里却不以为然,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想干些什么,等事情形势明了之后,再一一应对得了。

    吴道长瞪了孟擒虎一眼,这时冷冷说道:“小孟道友这话怎么说得如此偏激?你少不更事,能有多少阅历呢,凭什么便说冯前辈是不负责任?我跟冯龙鸣数百年的交情了,这么久的时间过来,莫非还不如你了解此人不成?”

    他说到这儿,四下扫视一眼才又说:“我认识的冯龙鸣,可是敢作敢当,从不蛮横护短的角色,算是昆仑派响当当的人物。我想这一条,在场所有的人应该都略知一二吧?”

    他此话一说了来,其他人没说什么,孤峰野老倒是默默点头,算是承认了。

    吴道长的辈份孟擒虎当然不能比的,他这时作为长辈如此训斥,孟擒虎肯定不敢有什么不敬。因此被吴道长这么一说,立刻讪然退了一步,不敢再乱说话。

    吴道长虽然不好意思直接斥责妙空,但是敲山震虎,借着教训晚辈的岔,间接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也算是替朋友挡了一枪,看看能不能挽回形势吧。

    冯义庭见吴道长力挺自家玄祖,心中不免十分感激。

    这时看到赵昆明就紧紧的站在他后面,才明白那天在蓬莱岛他所说的弟子就是这家伙。

    于是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吴道长跟自家玄祖是好朋友,算起来自己跟赵昆明也就是世交了,怎么说两人也会是兄弟,通过这事自己就感觉和那小子挺亲近,怎么可能反目呢?

    冯义庭这时东张西望。存了听之任之的态度,反倒比其他人都悠闲起来了。

    他沉吟了一会,再打量妙空真人后面的两个弟子,发现丁思兰正满脸的疚意,讪然的跟自己对视了一眼,可怜巴巴的样子,我见尤怜。

    冯义庭拿她也没办法。毕竟俩从之前是打过交道的,明白这个姑娘慷慨仗义,这个时候受师父积威所压,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能对她翻了翻白眼了事。

    妙空听到吴道长这么说,为时脸色一沉,立刻反驳道:“所谓日久见人心,昆仑派素来是出伪君子的,比如纯阳子。竟然敢欺师灭祖,可以算是为人弟子之中的极品。这个冯龙鸣既然也是昆仑派的弟子。谁知道真实性情如何?吴道长虽然大包大揽。但是眼前之事是明摆的,冯龙鸣如果是个真君子,他为何不替后辈亲自了解此事再走?”

    冯义庭见她竟然一棒将整个昆仑派都给打死了。这时再忍不住,刚想说话就听她后面的丁思竹走了一步,轻轻扯了扯师父的衣袖,显然是想让她别再说了。

    冯义庭见状。这才将行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妙空正听了吴道长的话,憋了一肚子邪火,这时看到徒弟拉自己衣服,显然是想阻止自己的样子。不免大怒,转过身来对丁思竹喝斥道:“为师在说话,你拉什么拉?什么时候轮到你出来表态?莫非你也想像纯阳子一样,做出欺师灭祖的大逆之举来么?你给我听好了丁思竹、还有丁思兰!如若敢像某些人那般,做出伤人毁剑的大逆之举出来,为师不立该将你们断臂当场、再驱出师门、便立刻解散南海剑派,从此足不出户,免得再出来丢人现眼!”

    丁思竹被师父当众喝斥一愣,吓得退了几步,呆呆站着一动不动了。

    丁思兰见状,也是吓得脸色惨白,刚想过去劝慰一下师妹,就听妙空又怒喝道:“你师妹无知无畏,作为师姐,你平时是如何管教她的?还不快滚下去,在这让人笑话!”

    妙空当众训斥弟子,大家一时语噤,都不便吱声了。

    丁思兰被师父这么一骂,眼睛都红了,默默走过去跟师妹站在一处,一动也不敢动。

    冯义庭再忍不住了,这时冷冷的说道:“看着妙空前辈,好像是一脸的慈祥和蔼,谁知道脾气竟然这么大啊!昆仑派虽然不屑,出了一个辱没师门的纯阳子,但父辈师长,倒是一直教导晚辈要修身养性为人恭谦等等……不知道其他门派,跟本派的教导是否一样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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