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世修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温柔和暴力
张三丰跟青城派开宗鼻祖司徒玄空二人对视一眼,不免沉吟下来。
冯义庭叹了口气,这时斜了妙空真人一眼叹道:“哎,真不知道我哪儿得罪了这位妙空真人,她咋就口口声声要咬着我不放呢?莫非俺人品差成这样,一看就像个大坏蛋不成?”
妙空刚要说话,就听张三丰朝前走了一步,笑道:“义庭哪,不管妙空前辈怎么误会你,但是你务必记住;所谓清自清来浊自浊,为人处事,切不可因为别人的影响而改变。”
张三丰说出此话来,大伙都是一怔,因为他这话说来,就如同在教训自家的小孩一般,听这语气,完全是跟冯义庭一伙的了!
冯义庭本来一脸的懊恼,没想到突然听到张三丰这么说来,不免一愣。
妙空也愣住了,他很清楚张三丰跟昆仑派的关系也就一般,根本就不及吴道人跟冯龙鸣这样的过硬,但是他后来这么久,为啥一上场就是这种语气呢?
大伙这不都在狐疑吗,就听张三丰这时抬起头来,认真的看了看大伙,又看了看一直站在身边的司徒玄空一眼,这才说道:“我虽然跟这位小冯道友不熟悉,不过最近发生了一件事情,倒让岔道能确定,这位小冯道友不仅不会是大奸大恶之人,他一定还是一位极其善良和好心的孩子。因此。我至少可以肯定,他所说的一切,值得大伙相信!”
妙空本来以为,以自己在修真界的身份,如果能将刚来的张三丰和司徒玄空拉到自己阵线中来,应该能将冯义庭这个毛头小娃娃被孤立,最终能杀杀他的锐气。
但是没想到张三丰一出来便说了这种话来,不免又是失望又是愤怒。
她对冯义庭己经恨之入骨,因此所有帮着冯义庭的人,都被她视为敌人。于是一瞪张三丰。怒道:“张三丰,你刚来崆峒,怎么就敢帮着这个小贼说话,莫非是暗中跟冯龙鸣这厮勾结好了不成!”
张三丰也不急,他从容看了妙空一眼。这时说道:“贫道对昆仑派的冯龙鸣,虽然仰慕以久。只可惜没有眼缘。至今都没能相互见过,因此真人此话说得就有些牵强了。”
妙空可不管这些,在她看来,只要帮冯义庭的,不是玄叛徒就是坏蛋!只听她这时冷哼一声,怒道:“张真人在修真界。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开宗祖师级人物了,虽然武当派是玄中大派,但你凭什么敢如此包揽这个小贼,你可知道他跟时旧寒是一伙的!”
张三丰不急不忙。这时又看了看冯义庭说:“时旧寒虽然臭名昭著,不过就凭小冯道友跟他是莫逆之交,就有相信他的理由,为什么我们不听听他的解释呢?”
大伙本来以为张三丰跟冯义庭私交不错,但是妙空提出“时旧寒”之后,他竟然还不顾一切的如此力挺,而且语气是只要冯义庭信任的,他就全部都相信的样子。
这样一来,大伙不免就更奇怪了;因为论私交,吴道人跟冯龙鸣的私交算是不错了,但就这样吴道人也不敢盲目强帮冯义庭,张三丰凭什么这样呢?
这个情形不仅让其他人愕然,连妙空也愣住了,她这时气急,指着张三丰怒道:“你、你、你凭什么这么相信这个小贼子?莫非跟他一样也被那个大魔王给买了不成?”
张三丰眉头一皱,这时看了看妙空淡然说道:“真人此话说得就有些无理了,时旧寒虽然是个有名的大恶人,但我相信小冯道友的立场,由此才会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再说了,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其实善恶只在一念之间,恶人就不能变成好人了吗?既然小冯道友能跟他成为朋友,就凭小冯道友的为人和性格,我就敢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张三丰跟妙空比年纪,估计比不过她,但是作为一派宗师,他在修真界的影响力肯定是妙空不能比的。因此他的话所拥有的威力肯定极大,在场的人本来因为妙空的鼓捣有些摇摆,但是看了他对冯义庭的态度,虽然狐疑不己,但对张三丰对冯义庭的态度就更为好奇了。
白眉真人本来对妙空便有些不满,加上跟张三丰的关系挺不错,这时便忍不住说道:“妙空真人,张真人既然这么说来,肯定是有原委的。你不如先冷静下来,听他怎么说吧!”
白眉此话一出,大伙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一直不语的司徒玄空这时突然说道:“张真人所言极是,如果今天在场的是另外一个人,而且还跟时旧寒是朋友的话,我跟张真人绝对不敢如此大包大揽,但如果说这位小冯道友跟时旧寒是朋友,他便也是个大奸大恶之人,我们是断断不会相信的!”
大伙又是一愣,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司徒玄空,竟然跟张三丰的语气如出一辙!
大伙都怔住了,但现场最奇怪的,显然是冯义庭了!
这小子很清楚,自己跟武当派和青城派的关系,根本就属于他不认识对方,对方也不认识自己的阶段,为什么这两位开宗大佬,会一出场就力挺自己呢?
司徒玄空这时走近冯义庭,拍了拍他的肩膀,含笑说道:“不认识我了吧小冯同学?”
冯义庭愕然望着他,就见司徒玄空慢慢变成了一个着装极其现代,颇为时尚的一个年青人了。这个年青人含笑望着他说:“小同学,你现在应该认识我了吧?”
冯义庭这才吃惊的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年青人竟然就是那天在街上替自己作证,说他没撞被他扶的老头的那个青年!
侧过头去,果然他就发现素有“邋遢真人”之称的张三丰,这时也慢慢变成了一个须发皆白的现代老头儿——不正是那个诬赖自己撞倒了他、被他送去医院讹他的老头吗!
冯义庭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当天在上海街头,自己扶那个讹他的老头时,那个替他作证的年青人,竟然就是司徒玄空所变!而当时那个讹他的老头,竟然就是张三丰假扮的!
冯义庭呆呆瞪着他们,就见张三丰笑道:“孩子,你记住一饮一琢自有天数。所谓好人自有好报,如果不是那天试探,张爷爷和这位司徒爷爷,又怎么会知道你不是坏人呢!”
冯义庭呆呆的望着二人,这时百感交集,眼睛一下便红了。
虽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冯义庭看到张三丰跟司徒玄空所变的两人后,明白那天在街头是这二位开宗前辈在试探自己后,突然感慨之极。
他这才明白,玄门之中并不都跟妙空和周探礼这样,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个中还是有许多有心而善良的前辈,不免感慨不己,一下激动起来。
这个时候,所有的委屈突然在这一刻渲泻而出,他忍不住哽咽起来,望着张三丰和司徒玄空,用力点了点头。
大家突然看到这个一直如此强势的孩子突然便哭了,不免都愣住了。
张三丰摸了摸冯义庭脑袋,这时叹了口气,跟司徒玄空二人一起,便将当天发生在上海街头的故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听他们说完事情的经过之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在场的人们这才明白,张三丰跟司徒玄空为什么一来崆峒,便会力挺这个小娃娃。
四下安静起来,除了山风吹拂在四下,大家都默默盯着冯义庭,没人再说一句话。
毫无疑问,不仅仅是小孩子们,就算在场的很大一部分成年人,都对冯义庭浮起一缕敬佩来。因为很多人都明白,就算自己比他年长,但是也达不到这孩子的心境。
因此,所有人都明白,这样一个懂隐忍和善良的娃娃,会是一个大奸大恶的坏蛋吗?
所谓物以类聚,一个像这样善良和好心的孩子,会结交一个魔王做朋友吗?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像时旧寒这样的大魔王,竟然会因为冯义庭的品性而被大伙承认,这估计是谁都想不到的事情了。
大伙这才明白,这个张三丰跟司徒玄空,估计是早就知道其中的事情,这才会有了上海街头,变成一个讹他老头的事情发生了。
而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却是冯义庭做梦也想不到的,它会在最后对他品性的鉴定之中,起到这么大的决定性作用!
妙空也愣住了,她正想说话的时候,就见冯义庭这时摸出一个剑匣,这时恭恭敬敬的对曾一郁说:“曾前辈,晚辈前些时候,确实是遇到过广成子大师,而且他不仅传了晚辈‘混元咒’的法术,还给子这对雌雄仙剑,说给苏师兄和柳师姐用的。”
曾一郁大骇,这时双膝一曲便跪了下来,这时恭恭敬敬的说道:“弟子曾一郁,谢谢祖师爷赐剑……求凡!还呆着干嘛,还不过来跪下!”
苏求凡这才清醒过来,赶紧冲上前赔着曾一郁跪下。
曾一郁这才抬起头来,紧盯着冯义庭手中的雌雄双剑一脸肃然,准备接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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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七:向勇的阴谋
形式突然变化,妙空跟周探礼一下就愣住了。
说实话,就算是妙空也没想到,这个昆仑派的冯义庭,竟然有这种心态,能以讹就讹,在当时那种情况之下竟然是先救人要紧,而且还没有任何怨言。
当然,那个时候冯义庭其实也说了一些气话的。不过张三丰此时说出来,这些小节就己经被他忽略了。所谓暇不掩玉,总之他跟司徒玄空二人,己经认定冯义庭的品性了。
随后,冯义庭拿出雌雄双剑之后,连主持此事的曾一郁也立刻冲剑跪下。
直到这个时候,妙空才明白,自己是拿冯义庭没有办法了,于是她怒道:“好!你们既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贫道自然说不过你们,我走!”
说着掉头对抱着向安波的丁思兰喝道:“还呆在这干什么,丢人现眼吗?”
言毕望天而去,连道别也没跟任何人说起。
丁思兰可怜巴巴的看了看冯义庭一眼,又看了看师父的去处。显然是想说什么又没有机会和时间了吧,随之也召出祥云,追着师父去了。
周探礼摇了摇头,这时冷冷的横了冯义庭一眼,带着廖容尘也径直去了。
冯义庭本来是心牵着向安波的,不过这会儿曾一郁师徒正跪在自己面前,他哪儿分得出心来去管小情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丁思兰跟她师父腾空而起,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他正儿八经的的将剑递给了曾一郁,就见他恭恭敬敬的又谢道:“小冯道友,谢谢你传剑之恩,先前的误会,还请莫往心里去才是……”
说到这儿摇了摇头。显然是感觉自己太过执着,有些糊涂的原因吧。
张三丰等曾一郁和苏求凡起来之后,这才又笑道:“当天的事情,我也听涛儿提及过了,估计当时小冯道友,也不是有心伤害柳师侄的。既然广成子大仙托其传剑,估计也是让大家别为此事伤了和气!不知道柳师侄的伤势现在如何,不如我们去看看她,看能不能有些医治的良策吧!”
事情既然发展成这样,其他人也都松了口气。这时听到张三丰的建议,便一起点头。
于是,曾一郁跟苏求凡二人,便带着大伙去看柳芙蓉不提。
柳芙蓉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呢,这时突然看到师叔领着一群人过来了。赶紧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仍然伤得极其严重似的。
其实在曾一郁的吩咐之下。她的伤虽然还没有痊愈。不过也己经没了大碍。
不过师叔既然找人来处理冯小贼伤人毁剑之事,自己肯定得配合一下,装得越严重越好了。因此这时就算知道大伙是来看自己了,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俨然在昏睡的样子。
没想到刚听到脚步涌进,就听自己的师叔兴奋的说道:“芙蓉。赶紧起来吧,快起来谢谢冯道友赠剑之恩!”
柳芙蓉一愣,只当师叔口中所说的“冯道友”,是指武当派的冯定涛。
估计那个小贼冯义庭是在冯定涛大力帮助之下。最终认罪受处置了吧,于是赶紧睁开双眼,一下就从床上支起身子坐了起来。
没想到眼前的一切令她愕然,因为师叔曾一郁正拥着那个用神兽吞了自己神剑,并且伤了自己的小贼冯义庭!
她这一下就呆住了,根本就不明白,一开始如此力挺自己的师叔,怎么反而跟伤害自己冯义庭变得如此融洽了!
曾一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自己一起进来的有着不少人,他师侄的表现,仿佛也太明显了,一开始躺着一动不动,怎么自己一句话就翻身而起了呢?
其他人见这个情形都是心肚明,但为了给人家面子,也只能浑浑噩噩的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东张西望好像在注意其他地方的样子。
曾一郁于是打了个呵呵自我解嘲的笑道:“小侄只怕己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睡着了吧?”
柳芙蓉仍然对冯义庭有着极重的怨意,因为在她看来,这样一个不招人待见的乡下娃,不可能受师叔如此隆重的招待,最主要的是她还伤害了自己并毁了本派神剑!
她这时脸上浮起一缕怨意,呢喃道:“师叔……”
曾一郁可怕她再说出什么自己遮掩不了的话来,赶紧一沉脸喝道:“芙蓉!你既然没了大碍,怎么还躺在床上,没见来了那么多长辈吗?”
柳芙蓉正想抗议,没想到师叔根本就不给自己机会,立马打断自己的话头不免愣住了。她平时可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的,这时眼睛一下就红了,呆呆瞪着师叔说不出话来。
曾一郁虽然明白她委屈,但是眼前的情形可不能依着自己师侄的性子来了,于是板着脸又说:“芙蓉,你还愣着干嘛,还不来见过前辈们嘛?”
他这句话就己经说得似轻若重了,柳芙蓉虽然委屈,但是师叔脸色不对还是能看出的,这时恨恨瞪了冯义庭一眼,只当是他找来诸多前辈压住了师叔,勉强从床上滑了下来,盈盈的施了一个万福,哽声说道:“晚辈见过诸多前辈,还请恕小女不迎之罪……”
冯义庭看不过去了,这时赶紧说道:“曾前辈,柳师姐刚刚受伤,也没有痊愈,你就别为难她了,否则晚辈就过意不去了。毕竟是晚辈的原因,才让她受伤的。”
他说出这话来,大伙一下便笑了,只听张三丰乐道:“小孩子家的,一郁你就不必太过认真了,芙蓉刚受过伤的,你哪冒出这么多礼数来了,为难孩子。”
曾一郁讪然一笑,看了看师侄没说什么。
倒是柳芙蓉听大伙这么一说,只感觉万分的委屈,这时虽然不敢再哽咽出声,但是双眼的泪水一涌而出,说不也有多委屈的样子。
曾一郁于是叹道:“芙蓉啊,你也别哭了,冯道友虽然毁了你的大泽,但是你可因祸得复,祖师爷将他的雌雄双剑让冯道友带给你,可比你的大泽强不知道多少了!”
柳芙蓉这才吓了一跳,呆呆瞪着冯义庭说不出话来了。
冯义庭这才恭恭敬敬的朝着柳芙蓉施了一礼,说道:“柳师姐,在下当日毁你神剑,还伤了你本体实在是无意还请你原谅,双剑只是广成子大仙托我带给你们用的,其实在下只是传递罢了,你也不用往心里去,我若是有冒犯之处,你别见怪别往心里去就是了。”
大家见冯义庭如此,俱是感叹之极,明白这个小娃娃虽然桀骜不驯,但是识大理得大体,为人大度恭谦,足见仁圣。
大伙于是都沉默了,明白传说中的“游吟者”,果然是仙佛都承认的干大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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