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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之丹青闻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云奔浪

    “哼。”冷剑白狐偏过头,对这个名义上的舅舅无话可说。

    紫锦囊双手握在一起,像是个老学究一般语重心长道:“谈无啊,今天我是来告诉你,冷剑白狐以后由我教他功夫。等他学有所成之后,就会回来找你算账!你可要小心,否则n沟里翻船可怨不得人哦!”

    “这……”

    “我还是那句话,放心不放心,打开锦囊看看你就能明白。”

    紫锦囊饱含深意地再度重复了一遍这句话,随后拉着冷剑白狐就往外走:“今r就这么多事,我和冷剑白狐也该找个地方休息了。一页书死了,云渡山上没人,刚好可以落脚。夜深露重,谈无你小心着凉,我和冷剑白狐先离开了啦。”

    没等谈无追问,紫锦囊两人便快步离去。谈无摇了摇头,夜深露重,对于武者哪是什么大事,这紫衣儒生一会儿认真,一会儿欢脱,真是个有风趣地人。等紫锦囊两人消失在视线中,谈无拆开紫锦囊所留地锦囊,从中抽出了一张纸,纸上面只写了一首小诗以及一句话:“百折不挠过险关,世故人情情难还;经纶满腹空遗恨,一页天书渡迷航————————梦仙谷有我,崎路人交你。”

    呵,谈无轻声一笑,一页天书渡迷航么……那冷剑白狐交给他,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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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何须束缚?
    ()飞鸟脆啼,天高地远。无人的云渡山,有种空旷地寂寥。紫锦囊带着冷剑白狐回转云渡山,衣袖翻飞之下,云渡山已复往r清圣之景。紫锦囊全然不当自己是外人,很是自然地吩咐道:“云渡山少有人居,一页书徒弟灵心异佛也死了,你就暂时住他那吧。”

    冷剑白狐疑惑地望着紫锦囊,这人怎么对云渡山如此熟悉,令人疑问!不过与己无关之事,冷剑白狐从不挂怀于心,但自己可不是跟着紫锦囊来一页书的居所吃斋念佛的!

    冷剑白狐上前一步,低声一问:“我跟了你这么些天,你何时教我?”

    “不急。”紫锦囊摇摇头:“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又何必汲汲于打败谈无,心怀杂念又如何能够定下心学我的功夫呢?”

    “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惜上天从未眷顾到我。”

    真是一句讽刺地话!冷剑白狐n沉低笑,感叹上苍无情、命运不公。这一生都在刀剑交织的江湖血路起起伏伏,上天何时留给自己一丝温情?连最后的希望谈笑眉也早在多年前死于非命!上天若真有好生之德,又为何总是对己如此残忍?

    “是吗?那一休禅师呢?”

    “他……只是个例外。”

    一个意外地名字,骤然被紫锦囊提起,冷剑白狐一惊,难免有几分情绪在内心升腾。思及自己的兄弟独眼龙,冷剑白狐一时怅惘,随即断然否决道:“他与我非是一路,他有他之佛路,吾也有吾之道路,两者不可一概而论。”

    固执地顽石,紫锦囊笑问:“非是一路,他却愿意陪你一路,不也足够?”

    “冷剑白狐非是随你讨论禅法,陈词滥调,难以改变冷剑白狐的思维!”

    “若是如此,那我们就不再讨论佛法。江湖血路无非任侠之气,你我不如说一说那个侠字如何?”

    冷剑白狐嘲讽道:“侠,这世上哪有真正的侠?”

    “你怎知没有?”

    “那你倒是说说看何为侠?!”

    “吾人以侠设教,侠之为言,平也,故侠之唯一原理为平n动而爱力生。平n动,吾侠谓之真情。爱力生,吾侠谓之热肠,而继之而无畏。富贵不能n吾志,侠为之也,贫贱不能短吾气,侠为之也,威武不能摇吾心,侠为之也,生死不能夺吾节,侠为之也!”

    再好听再完美地言论,若无实际的可能,冷剑白狐亦是不屑!

    “话再好听,世间又哪有那样的侠?又有谁能做到这样的侠道?”

    “我呀。”紫锦囊面露几分羞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

    冷剑白狐无语,这人怎么如此厚脸皮,要反驳道:“你……”

    “别急着反驳!”

    执拗若斯,不愿回头么?紫锦囊伸出手平举向上:“我问你,假如我的手像这样只放不收,你说他是什么?”

    “畸形。”

    紫锦囊将手反过来紧握成拳:“假如我的手像这样只收不放,你说他是什么?”

    “畸形!”

    “那你又是什么呢?”紫锦囊追问道:“冷剑白狐,你是正是邪,你自己当真明了吗?”

    冷剑白狐沉默良久,出声道:“……吾,非正非邪。”

    “此话太谬。”紫锦囊道:“若是本心非正非邪,曾经又为何做了许多正事,近r又何必帮助风采铃呢?”

    “你是说我是侠?紫锦囊你眼错得离谱。”

    “一时行差,未必不能回头。”紫锦囊好言劝解道:“既然江湖无路,又为何不会过头来,试一试返璞归真的生活?或许这样,你才可以找到自己。”

    “一路行错,冷剑白狐早无回头之路,从此只是浮游世间的狐!”

    “浮游无路,只是未曾找到自己的路。”

    “错已至此,思之无益!”

    紫锦囊不以为然道:“何为错?何时的错?心、佛、众生,是三无差别。金刚经内有记载,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冷剑白狐你又要点哪个心呢?”

    紫锦囊抛下最后一句,随之往山下走去:“聪明可爱的紫锦囊我还有事要办,你留在云渡山等我,希望下次回来时,能够听到你给我满意地答案。”

    紫锦囊潇洒地离去,留下有话说不出得冷剑白狐一人。残叶几许,被寒风倏然吹落。最后一问,成为冷剑白狐挥之不去的锥心拷问。是选择不堪的过去,迷惘的现在,还是未知的未来?自己又究竟该点那颗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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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紧张地三槐城,一触即发地房间内,闻人然环视房内在场众人,轻声一笑:“我想做什么?几位如此盛情,如果我真想要天槐木的话,怎么也不该将它留在三槐城吧?”

    “你想要强取?”

    闻人然点点头:“又有何妨?”

    “你放肆!”陌上尘一掌击碎身旁木桌,怒然高喝。

    “呵,陌上尘你这是要吓唬谁?放肆,凭你还不够格!”

    闻人然完全无视怒气冲冲地陌上尘,转身对冷非颜拱手一礼:“非颜兄,闻人然不得已只能提前离开三槐城,你自己小心为上。”

    冷非颜伸出手,出声劝解道:“闻人兄何不听众人一劝?吾等一同去了天章古圣阁,必能得到公正裁决。若真是冤枉,三槐城理当赔罪!”

    “不行,三弟你不能去!”陌上尘急忙出声制止,冷非颜若是离开了,自己这一番布置又是在为了对付谁?

    可惜出口便是错,陌上尘收之不及,徐行皱眉问道:“大哥,为何三弟不能同去?”

    “这……”

    冷非颜狐疑地盯着陌上尘变幻莫测地脸sè,不过考虑到此时尚有要事不宜追问,冷非颜暂时按下心头疑惑道:“闻人兄,切莫冲动做下无可挽回之事,大哥失礼之处,非颜代为赔罪。”

    “赔罪?非你之过,何须赔罪?”

    闻人然摇头拒绝。只要自己带着天槐木离开,陌上尘就没了驱使易伯书与离经叛道替他做事的资本!冷非颜的武功又不逊sè于陌上尘,或许也算是另外的解决之道。

    “闻人然,你这样做不怕背上骂名,辜负了教母的信任吗?”出乎意料地事态,这人根本没有儒门之人的自觉!陌上尘只好勉强发问,意图挽回局势。

    “声名?对我而言,无所谓地东西!至于信任……我信她,她也信我!”

    稍有地动摇转瞬即逝,这事儿破绽太多,闻人然根本不怕会被楚君仪怀疑。只可惜自己未曾料到会出这样的意外,总是有些对不起她的。不过闻人然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自己是属于哪个派门的人,自然不愿意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被人冤枉几天嘛……对于曾经的现代人来说,完全是无所谓地事情!

    陌上尘手一挥,房外心腹带着手下门生将此地团团围住:“敬酒不吃吃罚酒,那闻人然你就莫怪三槐城失礼了。”

    “哎呀,看来陌上尘你准备得很足啊?”闻人然意有所指道:“大儒辅你怎得好像早就知晓我会‘偷’了天槐木呢?”

    一句诛心之言,冷非颜与徐行顿时转过头看向陌上尘。陌上尘心中大急,道:“闻人然!你休要挑拨老夫与两位兄弟之间的关系!”

    “话不投机,多言无益,闻人然这便离开了。”

    意思到了就行,接下来如何,冷非颜自然会他自己的考量。自己只能帮他这么多了!闻人然手中光华一闪,天槐木当场消失不见。背后丹青见上手,闻人然洒然笑道:“当然这天槐木不才也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大儒辅相赠!”

    易伯书见闻人然要带走天槐木,不由焦躁道:“闻人然,你休得目中无人!”

    “你哪里是人?”

    “满嘴胡言乱语,东西留下!”

    “免谈!东西是易伯书你家的?!主人没发话,客人急的像狗一样,真有趣啊!”

    最后一句蔑视,随之在目不及视的刹那,闻人然身形瞬动。即便早就n惕在心,陌上尘与易伯书同时挡关之下,却只摸到一片虚影。二人暗自惊心,好快的速度!门外埋伏之人合力一击,阻拦往外跳脱地蓝白身影。层层叠叠地人围了上来,闻人然也有些生烦:“让开!”

    跟风党又不下狠手,还要给冷非颜面子呢!闻人然丹青见剑不出鞘,右手随意挥洒一片迷蒙剑影,阻隔儒生进路,接着左手隔空虚画,勾勒几许月下清辉。

    “天地无吾·仙影迷踪!”

    四周突然降下地片片红枫,迷乱了众人视线,闻人然趁机抽身而退!众人追之时,却闻远方黑暗之中一声长笑:“易伯书、陌上尘,代我向离经叛道问好啊!”

    乍起地寒意,在易伯书与陌上尘心中越绕越浓,他是如何知晓了一切?!易伯书与陌上尘暗中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此人……绝不能留!

    ps:本来还有一段,但是感觉太长,还是放在这断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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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有难同当
    ()“追,天槐木必须给追回来!”陌上尘一声令下,本有些不知所措地门生纷纷行动,往闻人然脱逃地方向追去。没过多时之前还显拥挤的地方,顿时变得空旷起来。

    冷非颜冷眼旁观着一切,等陌上尘将人员分配完毕之后,方才问道:“大哥,闻人兄最后那句话是为何意?”

    陌上尘怔了一下,紧接着立刻把脏水往闻人然身上泼:“闻人然强取了镇城之宝,最后的话分明是为了挑拨你我关系,三弟切莫中了他之算计!”

    “闻人兄为人如何,冷非颜自问还有几分了解。”冷非颜冷着脸直视陌上尘,丝毫不信地反驳道:“倒是大哥适才咄咄逼人,与往r非颜所认识得大哥大相径庭,令人生疑。”

    “三弟此话何意?!”陌上尘内心一沉,冷非颜要是起了疑窦,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离经叛道身为阎罗宫之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作风狠毒残暴。非颜不知大哥同易掌阁,何时与那人扯上了关系?”

    易伯书干咳一声,劝阻着:“三儒辅怕是误会了,吾等怎么可能与离经叛道有所牵连?此举分明是闻人然为了逃跑,故意说出用来掩人耳目得假话!三儒辅不可当真!”

    陌上尘附和道:“不错,闻人然取了天槐木有意要逃,自然要挑起你我矛盾,好使他趁机浑水摸鱼!”

    “此话大哥自己信否?天槐木所在,非我兄弟三人难以接近!闻人兄是如何在守卫森严之时短时间内取得天槐木?又为何取得天槐木之后还等着众人上门追查。”冷非颜凝视着陌上尘隐有怒意的脸,强硬一语:“事实真相如何,恐怕只有大哥你才知晓了!”

    “三弟这话可就伤人了,你我多年兄弟情谊,还比不得一个外人吗?!”

    “若是从前的大哥,吾也不愿相信,但大哥今r所为实是难以信服!”

    “你放肆!”

    徐行见两人有些剑拔弩张地态势,急忙调解道:“三弟,大哥只是一时心急才会失言。闻人然之事,我会连夜上报古圣阁与龙首。此事疑点颇多,若真是与他无关,徐行必当当面赔罪!现如今还是将天槐木追回来,其他r后再谈!”

    “既然二哥居中调停,非颜自然得给几分面子。但此事非颜不再参与,来r古圣阁仲裁之时,今r发生一切非颜自会如实复述。”

    冷非颜狠狠地一甩衣袍,将往r三人之间不变的情谊,摔出一丝不可弥补的裂痕。冷非颜转过身,往自己住处而去。今夜突发之事,往r的三槐城好似在此刻瞬间不见了踪影,让冷非颜有种挥之不去地n谋感。大哥和易伯书这两人有问题……那么,为求自保,自己只能请病剑叟帮忙了。

    “唉,大哥,你追究得急了。”瞧见冷非颜渐行渐远,徐行一拱手,同样不再多话,准备回房将事实如实回报。

    陌上尘不阻止,只是站在原地静默看着两位兄弟离去的背影。等人消失之后,陌上尘才面露几分n沉,转身望着易伯书问:“我这两位兄弟,易掌阁怎么看?”

    “大儒辅还是先追回天槐木要紧。”此地紧剩两人,易伯书放下平r拘束,诡笑道:“若是能够追回天槐木,吾与离经叛道答应得条件不变。但若是没有天槐木,吾等完成不了主上交代的大事,说不得易伯书只好退出此项交易了。”

    “过河拆桥之事,恐怕欠妥!”

    易伯书摇摇头:“唉,此后事态如何进展,但看大儒辅如何动作!你我本是利益交易,欠妥?何来欠妥之处?”

    “易伯书你别忘了,你自己现在还是江东儒林的掌阁!”

    “是又如何?我总有退路!”

    “呵,退路,易伯书你怕是想得太轻松了!”眼前人事不关己的态度刺得人即疼且慌,陌上尘霎时怒上眉山:“你该不会认为疏楼西风那位近年来不大管事,就真当他是无害的虫了罢!若是事发,你以为你逃得掉?!”

    疏楼西风的人,疏楼龙宿,一个凭借一己之力令儒门天下在乱世中崛起,造就如此庞大的基业之人,谁敢轻视?那份华丽悠然下,被时光洗去,湮没渐无的血腥味,谁敢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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