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办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怪夫
杨彦彦前脚出的门,石松后脚就跟了出去,这次行动是他蓄谋已久的。他事先准备了一副墨镜和一个鸭舌帽,他胖。怕杨彦彦认出他来,他把一件早已过时的风衣穿了出来。这身打扮走在大街上显得十分扎眼,他感觉路人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他,杨彦彦也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认出他来。
他看着她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她是从前门上的车,他从后门上去。杨彦彦在中途换了一趟车,那趟车是开往香山的。
石松跟着她上了车,一直看着她走到香山公园的大门口。他看到有人在跟她打招呼,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两人看上去还挺熟,男子亲热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她没有介意,还掏出小食品给那男的吃。两人说了会儿话,就随七八个人往公园里走了。
石松也买了张票跟在他们后面一起进了公园。
他边走边替他们清点人数,一共是八个人,三男五女。他们说笑着向山上走去,看样子是要爬鬼见愁。石松还在担心,怕体力不支跟不上他们。就在这时他看到杨彦彦掉队了。石松本来想紧走几步追上她,距杨彦彦只有几步远了,就见在公园门口迎候她的那个男子返回来搀住了她的胳膊,杨彦彦非但没有躲闪。还把整个身子靠了过去。
“贱!真贱!”石松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试图追上他们,把那个男子推开。他加快了脚步,脚却越走越沉。终于迈不开步了,不得已他朝他他们喊了一嗓子:“杨彦彦!你站住。”
杨彦彦真就站住了。回过头来看着石松发愣,石松把帽子和眼镜都摘下来,杨彦彦这才认出是石松,她跟那个男子说了句什么,那个男子松开她,独自走开了。
杨彦彦站在原地没动,石松走过去,问她:“你不是说回娘家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杨彦彦冷冷地回了一句:“你跟踪我。”不等石松回答,她便噔噔噔地向山下走去。
石松跟在她后面,问:“我们谈谈好吗?”
杨彦彦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管走自己的路。
石松以为她要回家,心想:“有什么话还是回家说的好。”也就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跟在她后面,向车站走去。
他跟着她上了一辆公共汽车,石松眼疾手快,一上车就抢到了一个双人座位,他坐在座位的把口朝杨彦彦招手,大声喊着:“彦彦过来,过来呀,这儿有座。”
杨彦彦似乎没有听到,朝他相反的方向挤过去。石松讨了个没趣儿,索性也站起来,挤到杨彦彦身边挨着她站下。一路上,谁也没跟谁说一句话。
车到终点站,他们下车,本应该向地铁方向走,杨彦彦却反其道而行之,她走向了公共汽车站。她这是要回娘家啊。石松追过去,跟她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坐了有六七站,见杨彦彦下车,他也跟了下去。
石松眼看着杨彦彦走上一条铺有方砖的便道上,他紧走几步追了过去,态度虔诚地说:“我承认我跟踪你错了,可你总得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吧?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
杨彦彦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石松伸手去拉她,杨彦彦使劲晃动了一下肩膀,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别碰我。”
石松见她一副决绝的神情,也不再追她了,两人渐渐地拉开了距离。
石松在犹豫,要不要跟她回家?他跟她回家,她肯定不会给他好脸子看,让老太太看出他俩在闹别扭,老太太又会怎么想呢?他觉得还是不跟她回去的好。
石松刹住了脚步,看着杨彦彦一路碎步地走进小区的大门,他心头一片惆怅。
他猜想杨彦彦今天不会回家了,她不回去,自己一个人回去有什么意思,不如找个人一块喝点酒说说心里话呢。他想到了怪夫,给怪夫打电话,怪夫手机关机。他想给乐乐打,又怕乐乐有活儿,不好耽搁人家的生意。于是他给怪妻打了过去,问她有时间吗,他想请她吃饭。
怪妻婉言谢绝道:“今天不行,我有约了,一会儿要跟同学去唱歌,改日吧。”
石松挂断手机,想了一会儿,决定问问冬天,冬天她老公被抓起来了,她心里一定也很烦,正想找人聊天呢,他一叫她,她肯定会过来。
石松拨通了冬天的手机,一上来就说:“我是石松,今天家里就我一个人,媳妇不回来,想找个人陪我一块喝点酒,你要没事就过来吧。”
冬天问他:“都谁去呀?。”
石松说:“我正联系呢,怪夫手机关机,一会儿我再打一个试试,不知他能不能来。”
冬天说:“好吧,等我到了那边再跟你联系。”(未完待续。。)
( 怪夫办群 p:///4/4082/ )
第23章:杨彦彦反捉石松的"奸"
石松挂断手机,给怪夫打过去,怪夫的手机依然关机。
他踽踽地向车站走去,途经一家超市,他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进去。从超市出来,他手里多了一大袋子速冻食品。石松拎着袋子上了公共汽车,距他家还有两站地,冬天就打电话过来,说她已经到他们那个小区了。石松把楼号告诉她,让她在楼下等他,说他再有十分钟就能赶过去。
石松赶过去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袋子蔬菜。他对等在楼下的冬天说:“我在小区门口买了点菜,咱们吃火锅吧,炒菜太麻烦。”
冬天没有吱声,跟石松进了家门,才问:“都谁来呀?”
石松说:“本来想叫菲姐和怪夫过来,菲姐有事来不了,怪夫的手机关机,也就只能咱俩吃了。”
冬天嘟哝说:“要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石松说:“别呀,你要不来,我这顿饭就白准备了,你看我买了多少东西,羔羊肉、肥牛,还有鳝鱼段。”石松把袋子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摆在桌上。
“我怎么会不来呢,说好来就一定会来。”冬天脱去外衣,拎起装菜的袋子,说:“我去洗菜,你把锅子点上吧。”
冬天把菜洗出来,石松已经把锅子点上,火锅里的水正沸腾着,石松一边往里扔羊肉,一边说:“你还站着干吗?坐吧”
冬天在石松对面坐下。
石松拿过酒瓶子,问冬天:“你喝点白酒吗?”
冬天说:“我酒量不行,一喝就醉。你要不怕我醉就给我倒点。”
石松把酒瓶伸过去,说:“你说好就好了。”
眼见得杯子里的酒要溢出来。冬天才说:“好了。”
石松也给自己倒满了一杯,举起杯子说:“我敬你一杯。你能过来,我真的好感激啊,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谢谢你了。”
两人碰过杯,冬天呷了一口酒,说:“我要知道就咱俩人,我就不来了,说心里话,我挺怕你媳妇的,她不会回来吧?”
“不会的。”石松把今天发生的事对冬天学说了一遍。
冬天的听后感是:“这也没什么呀。不就是参加个聚会吗,咱们聚会不也这样吗,我没感觉出有什么问题。”
石松说:“你不知道,她自从入了那群,跟我都没话了。”
冬天说:“你们结婚那么多年了,该说的话也都说的差不多了,再说都是废话了,她接触到了一个新的环境,遇到的都是陌生人。陌生会让人感到神秘,有了神秘感人就好奇,她就是好奇,一旦熟悉了。陌生感也就消失了,她对他们也就没那么大兴趣了。”
石松说:“我是怕她跟他们乱来,再被他们勾引到床上去。我这顶绿帽子就算是带上了。”
冬天说:“不会的,都什么岁数了。谁还有那么大的**?搂一搂抱一抱倒是有可能,上床不大可能。”
石松再次跟冬天碰杯。他呷了一口酒,把话题岔开了:“你老公怎么样?还没放出来呢?”
冬天说:“送到看守所去了,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他也是自作自受,判他几年,让他进去受几年罪才好呢,不然他不接受教训,出来还得惹事。”
石松问:“他要真判了,你还等他吗?”
冬天说:“我没想过跟他离婚,他就我这么一个亲人,我真跟他离了,他出来怎么生活?”冬天的声音有些哽咽。
石松忙把话题扯到了吃上,他问她:“这些菜还都对你的口吧?”
冬天一边往火锅里扔菜,一边说:“还行吧,都是我爱吃的。”
石松说:“你喜欢吃什么就往里放,想吃什么放什么。”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不觉间一杯酒都让他们喝了下去,石松问冬天:“你要不要再喝杯啤酒?”
冬天说:“我不喝啤酒,还喝白酒吧。”
石松惊讶地看着她,说:“你已经喝了不少了,还喝?再喝你可真要醉了。”
冬天说:“醉就醉了呗,你给我倒上吧。”
石松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才给冬天倒,倒了不到半杯就停住了,他说:“你就喝这些吧。”
冬天不依不饶:“不行,倒满了,你不让我喝,我现在就走。”
石松无奈,只好给她满上。
两人又你一口我一口地又喝起来。
“你爷们儿真要判个几年,你还真打算为他独守空房啊?”石松又把话绕回去,“你就没想过找个情人填补一下寂寞吗?”
“情人?你愿意做我的情人吗?”冬天显然是喝多了,她把毛衣脱下来,露出一件低领衫,满不在乎地说:“我要找情人就找你这样式的,别人我还真看不上呢,你会疼人,知冷知热。”
“我有老婆,没资格做你的情人了。”
冬天哈哈大笑:“老婆是干什么的?是过日子的,那是主菜,情人是调料,两码事,你可别把她和我混为一谈,谁也不碍谁的事,你明白了吗?”
石松点头说:“明白了,我要是感觉生活没味道了,就给你打电话,你过来给我增加点味道?”
冬天说:“就是这个意思,你把它当成生活的一个小插曲就行,不必太认真。”
石松说:“为这个我也得再敬你一杯。”
石松把杯子伸过去,冬天跟他碰过杯,一口气便把杯子里的酒全喝了下去,她把杯子往桌上一墩,说:“再给我倒一杯。”
石松见她身子不住地打晃,劝她说:“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冬天站起身来要自己倒酒,石松把酒瓶拿开,冬天扑了个空,若不是石松及时出手,冬天非跌倒地上不可。石松把冬天扶到床上,替她把鞋脱下来,欲给她盖上被子,这时冬天伸出两只臂膀拦腰抱住了他,石松哪受得了这种诱惑,翻身就上了床,人刚压在冬天身上,就觉有人在他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他吓了一激灵,偏过头去见杨彦彦站在旁边,不禁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未完待续。。)
( 怪夫办群 p:///4/4082/ )
第24章:冬天割腕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这个贱货怎么躺到我床上去了?”杨彦彦推开石松,揪住冬天的头发就往床帮上撞,嘴里骂骂咧咧:“让你贱!让你贱!看你以后还贱不贱了,医院里骚还不够,还跑到家里来犯骚了------”
石松试图把她拉开,拉了几次都没能奏效,他便使出了蛮力,使劲儿将杨彦彦拉开,没容她站稳,他又推了她一把,由于用力过猛,杨彦彦身子一仰,摔了个屁股蹲儿,她没有爬起来,索性坐在地上撒起泼来,捶胸顿足地大喊大嚎:“好啊!你敢打我?给你打!给你打!”她将头撞向了石松的腿肚子,哭号道:“今儿你不打死我都不算英雄,打啊!给你打,给你打------”
石松被她闹得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苦着脸说:“你想怎么着?还有完没完了?”
“没完了,你打死我吧,打死我,我死了好给你们腾地方,省得嫌我碍你们的眼------”
石松的腿被杨彦彦抱住了,他低下身去,想把她的手掰开,那一瞬间,他看见地上有血,血是从冬天的腕部滴落下来的,她手里握着一串钥匙,钥匙链上挂着一把带血的水果刀,石松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用力将腿从杨彦彦怀里拔出来,掏出手机拨了三个号。
杨彦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在那儿大呼小叫:“我今儿非死在你手心里不可,你不打死我都不算完。敢打我------”她听见石松在对手机说话:“我家里有人割腕------对,对------地址是------”
杨彦彦朝冬天那边看了一眼。看到有血从她腕上淌下来,她吓得脸色惨白。“啊——”地叫了一声,然后就昏了过去。
------
杨彦彦从昏迷中醒过来,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四处张望,看到石松站在她旁边,不由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地方?”
石松告诉她:“这是医院。”
杨彦彦问:“我怎么会在这儿?”
石松说:“你晕倒了,就把你送到这儿来了。”
杨彦彦陷入了沉思,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醒过闷来,她问:“冬天呢?她没事吧?”
石松说:“没事。好在发现的及时,及时给她止住了血,不然真要出大事了。”
杨彦彦问:“她在哪儿?我去看看她。”
“不用你过去,我去把她叫过来就是了,她已经能下地走路了。”石松转身走出病房。出去没多一会儿就转回来,神色慌张地说,“她不住病房,护士说她走了好一会儿了。”
杨彦彦也露出愕然的神色,问石松“她能去哪儿呢?”
石松说:“不知道。我打电话问问吧。”
石松打她手机,一连打了几遍,始终没有人接。石松还要再打,这时医生走进来。石松问医生:“她什么时候能出院呀?”
医生说:“她只是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大事,把这瓶液输完就可以出院了。”
那瓶液输了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石松在收拾餐桌的时候发现了冬天的手机,她的手机掉在椅子上了。怪不得打了半天她的手机没人接呢。
冬天的手机没在身上,石松联系不到她。就只有等她来电话了。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月,冬天始终也没有来电话。石松打算到群里去找她。石松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上网了,这些日子他一直忙着找门脸儿房,今天才算落了停,他正想跟群里人说说他要开饭馆的事呢。
打开电脑,他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说话,只好先声夺人了,他先向大家问好,然后问:“冬天在吗?”
乐乐冒出来:“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露面呀?玩失踪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