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办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怪夫
石松问:“她跟她说什么了?”
欣荣说:“不知道,她把冬天叫出去说的,回来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只说她不想再扮演那个可悲的角色了,她认清了自身的价值,再问她什么就不说了。”
有客人来了,问他们:“开门了吗?”
石松说:“开门了。你们坐吧。”
石松说完这话就进了后厨,一直忙活儿到晚上八点多,他对欣荣说:“我要早走一会儿,再有人来你就告诉他们没炒菜了。”
石松赶回家时,老太太正要去睡觉,见他进来,她迎着他说:“你回来了,你现在可是大忙人了,想见你一面都难。”
石松笑道:“我也是瞎忙。彦彦在吗?”
老太太说:“在呢,在屋里歇着呢。”
石松说:“您先休息吧,我跟彦彦有几句话要说。”
老太太说:“你去,去说吧。”
石松走进卧室。劈头就问:“杨彦彦,你昨天是不是去找冬天了?”
杨彦彦正歪在床上看电视,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是啊,怎么了?声音那么大干吗?不能小点声说吗?”
石松问:“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杨彦彦心不在焉地说:“我告她我们要复婚了------”
石松提高声调说:“谁说要跟你复婚了?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老太太闻声进来。说:“你们吵吵什么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石松强颜欢笑:“妈,您睡去吧。我们在谈生意上的事,跟您没关系。”石松把老太太哄走,掩住门,生硬地对杨彦彦说:“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跟你复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的事不用你管,给你妈演的这出戏到此结束了,我不会再陪你演下去了,拜拜吧。”说着,石松赌气摔门而去。
老太太见石松一脸怒气地向门外走去,她追出去问:“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呀?”
石松站在楼道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妈,我有点事没办完,生意上的事,那边来电话催我过去,可能要晚点回来,您先睡吧,别等我了。”
石松朝老太太摆了摆手,便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石松是开车回的店里,他回去的时候,欣荣已经睡下了,他拍了半天门才把欣荣拍出来,欣荣一边忙着给他开门,一边睡眼惺忪地说:“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石松走进去,说:“家里喝酒不方便,过来喝口酒,你去睡吧,我在外屋喝,不碍你的事。”
欣荣问:“用不用我给你炒两个菜?”
石松说:“我不饿,随便吃点凉菜就行。”
欣荣从冰箱里拿出两盘小菜,又拿过一瓶酒来,给他摆放在桌子上,这才回屋去睡。
欣荣睡过一觉,天已亮了,见石松还坐在那儿自斟自饮地喝着酒,她在他对面坐下,问他:“你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呀?是不是冬天的事让你闹心啊?”
石松没有搭腔。
欣荣说:“你要想让她回来,可以再把她找回来吗,何苦要自寻烦恼呢?”
石松终于开腔了:“我倒是想找她回来,她根本不接我电话,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我真替她担心,要不你替我去找找她?你要真能把她找回来,我给你涨工资。”
欣荣底气不是很足地说:“我试试吧。”
石松说:“那你一会儿就去吧,我放你一天假。”
欣荣说:“我见了她说什么呀?”
石松说:“就说我不会跟我媳妇复婚的,我要娶的人非她莫属,她回来我就跟她去办结婚手续。”
欣荣像领了旨似的,说:“你放心吧,我只要能见到她,就能劝她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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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石松突发脑溢血
怪夫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在群里发言了,元旦将至,他给群里发上了一条祝福:“祝朋友们新年健康快乐!”
恰巧石松在线上,见怪夫露面了,马上打出字来:“怪哥,你可露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找你去了。”
怪夫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石松说:“过节过来吧,大家一块聚聚。”
怪夫说:“你组织吧,组织好了通知我一声,我过去。”
怪夫说完这话就下线了。
第二天,石松打电话过来,说他联系好了五六个人,元旦那天在他店里小聚,他对怪夫说:“你也过来吧。”
怪夫没有问他都谁去,元旦那天,他叫上陈丽茹就过去了。
菲和心若浅水先他们而到,她们一左一右地站在石松两旁推搡着石松,说:“你是新郎官了,发糖,不发糖不行------”
“石松当新郎官了?新娘子呢?”怪夫和陈丽茹走进去。
菲拍着石松的肩说:“这是新郎官,新娘在那儿倒水呢。”
怪夫含笑落座,看着冬天说:“今天是你们的婚礼啊?早说啊,早说给你们包个大红包过来,你们给我来突然袭击,我可是一点准备没有,我都不知道我带了多少钱。”怪夫掏出钱包看。
石松见怪夫认真了,忙说:“你这是要干吗呀?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就要随份子。”
怪夫看着石松,说:“怎么个意思?还没结呀?”
石松憨笑道:“想结。还没结成呢,我的户口本在前妻手里。要不出来,等要出来了。我们就去办结婚手续。”
怪夫笑道:“这叫好事多磨,你懂不懂?”
“服务员,再给拿两瓶啤酒。”外屋有人喊。
冬天说:“我去给他们拿。”
怪夫岔开话题说:“大元旦的你把我们叫过来,就不怕影响你的生意?”
石松在怪夫旁边坐下来,说:“我又找了个厨子,把我解放出来了,今天我可以踏踏实实坐这儿陪你们喝酒了。”
冬天转回来,问:“可以上菜了吗?”
石松说:“上吧,把酒先拿过来。我跟怪哥喝白酒。”
酒拿过来,石松给怪夫倒了一杯酒,说:“咱俩可有些日子没在一块喝酒了,这些日子忙什么呢?”
怪夫说:“写小说呢,每天一睁眼就有两千字的任务,我被栓住了,真成坐家了,天天坐在家里写,我有半个多月没出家门了。”
心若浅水说:”石松。你没看过他写的东西啊?”
石松说:“我忙,上网的时间都少,哪有时间看小说啊。”
心若浅水说:“你要闲了可以到他空间里去看看,挺热闹的。每天都有一二百人关注他的小说。”
菲说:“他空间里人还不算太多,里人多,我一般都是从那里进去看他的小说。”
陈丽茹说:“我觉得他的小说不该搁到网站去发。网站里都是小孩子,他们讲穿越。把小说当游戏玩,要的是爽点。他那小说年轻人不爱看,适合中老年人看,你不如拿到出版社去发呢,你那书要发了肯定会成为抢手货,如今已经进入老年社会了,中老年人也需要精神食粮,你就确定方向,面向中老年这个群体,我觉得你能火起来。”
怪夫唏嘘说:“先在那儿搁着呗,网站看到的是钱,我的小说放在那里肯定不能给他们带来多大的收益,要想成就一项事业,没有机遇是肯定不行的,放在那里是为了等待机遇,不定那位大爷看上了我的小说了,机遇也就来了,我刻画的人物都是有血有肉的,能从生活中找得到,这样的作品是会有人缘的,现在每天有定额要完成,等有闲了,我打算再好好修改一番,争取把它写成名著。”
石松端起酒杯说:“但愿有那么一天,你获得诺贝尔奖了,可别把我们忘了?”
菲说:“先别想那么远,先想拍电视剧的事吧,我们等着给你当演员呢,等拍电视剧的时候,就让导演到咱们群里来挑演员,我就演怪妻,这里戏份最多的就数石松了,我们都是配角。”
心若浅水接过话茬儿说:“是啊,咱们只能当配角,一堆绿叶陪衬着他和怪夫,戏都让你们演了,不行,怪哥,你可要给我增加戏份啊,不然以后再有活动就不叫你了,让你成一个光杆司令。”
石松把酒杯伸到怪夫面前,说:“怪哥,我先敬你一杯,她们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在你小说里是主角,你可要把我写好点,多给我写些艳遇,最好是搂抱的戏份多点,现实生活中我没机会搂抱她们这些大美女,就让我在电视剧里过把瘾吧。”
“你别老举着杯,喝酒吧。”怪夫跟石松碰了一下杯,呷了口酒说:“那一天还很遥远,遥不可及,就怕我还写完眼睛就瞎了。”
心若浅水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眼睛真瞎了,就不用写了,说就行,你说我们替你写,就到这儿来写吧,把群里有文化的人都叫过来,组织一个创作小组,我们给你提供素材,你口述就行,不过到时候你的小说真要发表了,稿费也得有我们一份。”
怪夫说:“真要有那一天,我愿意把我的稿费都捐献出来,当咱们群里的活动资金,石松的饭馆就是咱们的活动站,以后吃喝,包括出去玩,都从我的稿费里出。”
菲嗤了一下鼻子,说:“到那个时候,咱们再想找他就找不到了,他不定躲哪儿去了,心若浅水,你说是吧?”
心若浅水说:“到那个时候就能考验出他是跟我们亲还是跟钱亲了------”
正说的热闹,石松突然抽搐起来,冬天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啊。”
石松面色惨白,咬着牙用手指了指头,然后就趴在了桌上。
冬天见他额角青筋凸露,眼睛血红,她惊慌乱地说:“他怎么这样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菲说:“赶紧打120呀。”
冬天拿出手机就把这三个号拨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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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大难不死
石松的身子在倾斜,他感觉倒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一瞬间,他眼前一片昏花,像有无数只鬼魅在他眼前飘来荡去,他的身子变轻了,竟至飘浮起来,飘向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洁白,洁白的墙壁,洁白的被褥,连房间里走到的人也都是一身白大褂,莫非这就是阴曹地府?他想问一句,嘴张开了,却没有声音发出来。我怎么说不出话了?他想用手掐一下自己的腿,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手呢?他找不到自己的手了,身子也一点感觉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我只剩下一个脑袋了?
“他醒了!你们快来看啊,他睁眼了。”
石松再次张开嘴,还是没有声音发出来。
“他失语了?”
石松看到有人把他胳膊拿起来,心说:我有胳膊,它怎么不听我使唤了?
“石哥,我来看你了,你能认出我是谁吗?”
石松认出是乐乐,乐乐的脑袋在他眼前晃动着,“笑了,他认出我了,你看看这是谁?能认出她是谁吗?”
乐乐的脑袋离开了石松的视线,又有一个脑袋凑过来,在他眼前晃动着说:“我是谁?能认出来吗?我是冬天。”
石松的头向起抬了一下,又放回原处,算是点了下头。
乐乐问冬天:“怎么回事呀?他怎么成这样了?”
冬天说:“他喝酒喝的猛了点,连干了两杯,还要喝第三杯的时候就不行了。幸亏发现的及时,医生说了。再晚几个小时,他就醒不过来了。”
乐乐说:“通知他家人了吗?”
冬天说:“他哪还有家人呀。他前妻倒是来过两次,我没问她石松还有没有亲人,就是有,我也不想让他们来,添乱。”
乐乐问:“他前妻来说什么没有?”
冬天说:“能说什么?头一次来就问了一下病情,在这儿没待一会儿就走了,二一次来还不错,给撂下一万块钱,户口本也拿过来了。临走时说了句:‘拜托你了。’就再没有来过。”
乐乐恨恨地说:“他前妻的心也够狠的,就这么把他丢给你了?”
冬天说:“怎么是丢给我呢?石松本来就是我的。”
乐乐怪怪地看着冬天:“他都成植物人了,你还打算嫁他呀?想伺候他一辈子?”
冬天说:“他成不了植物人,我会让他站起来的,等他站起来了,我们就去办结婚手续。”
乐乐竖着大拇指说:“你可真够伟大的。”
冬天说:“我没觉得我有多么伟大,爱一个人就应该为他做出牺牲,你觉得不是吗?”
“是,是这个道理。石松能遇上你这么一个有奉献精神的人是他的福气。”乐乐一偏头,有了新的发现,“你看他被你感动得流眼泪了。”
冬天掏出手绢给石松擦泪,刚把泪给他擦净了。又有泪流出来。
乐乐说:“刚才你说他能站起来,我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我相信了。爱是可以创造出奇迹来的。”
冬天把手伸进石松的被子里,转过头来对乐乐说:“你从那个抽屉里给我拿一块尿不湿来。他又尿了。”
乐乐把尿不湿递给冬天,就要告辞而去。临走时。他对冬天说:“我出去吃点东西,吃完饭我过来换你吧?”
冬天说:“不用,你忙你的去吧,把他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乐乐说:“你天天守着他,石松的那个饭馆不要了?”
冬天说:“那个饭馆怪夫替他打理着呢,我跟怪夫说了,石松这个病需要钱,不行就把那个饭馆转让出去;对了,我还忘问你了,你朋友中有想买房的没有?你给我问问,我想把我家里的那套房子给卖了。”
乐乐问:“那套房的房主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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