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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夫办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怪夫

    怪夫端起酒杯,思父跟他碰了一下杯,接着又说:“他这一进去,我心里的这块心病也算是了了,不然我这把老骨头非让他给折腾碎了不可,我这一辈子没少受折腾,好容易熬到退休了,想享几天清福,这操蛋儿子又冒出来,闹的家里鸡犬不宁,思雨,我跟你妈商量了,想把这套房子卖了,到郊区去买一套房,我们可经不起再折腾了,人都说养儿防老,我得防着那畜生再出来祸害我。”

    思雨说:“卖呗,我不管你们的事。”

    思父还欲说什么,见思雨给他使眼色,他欲言又止,端起杯子,说:“喝酒,小吴,你想吃什么就夹什么,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啊。”

    怪夫喝了一口酒,伸筷子就去夹鱼。

    思父问:“你在哪上班啊。”

    思雨替他回答:“他是作家,不用上班。”

    思父打量着怪夫,说:“怪不得那么斯文呢,作家啊,了不起,都写过什么书啊?”

    思雨说:“上次我拿过来的地籁之音就是他写的,他的怪夫办群还没上架,就在网上火起来了,他现在是网络名人。”

    思父再次端起酒杯,说:“我还得敬你一杯,你这也算是大器晚成啊,钦佩!钦佩!”

    两人刚端起杯子,就听见思母在叫:“思雨!思雨!你过来一下------”

    思雨过去,推开门,见她妈正趴在床上抽搐,她朝父亲喊了一句:“我妈又犯心脏病了,快打120,叫急救车,快!”就冲进了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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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怪妻退群了
    思母被推进抢救室以后,思父急的直在抢救室门口转圈。思雨和怪夫坐在一把长椅上相对唏嘘,突然怪夫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喂”了一声,然后起身向长廊的尽头走去。

    怪夫转回来的时候,思雨已经站起来,她问怪夫:“谁呀?”

    怪夫说:“石松,他要跟冬天结婚了,想让我过去看看他们的新房。”

    思雨说:“你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这有我和我爸就行了。”

    怪夫说:“那我明天再过来吧。”

    思雨说:“你不用过来了,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怪夫就这样走了,他是坐地铁过去的,赶到石松的饭馆时还不到八点,正是饭馆最忙的时候,乐乐和冬天在后厨忙着炒菜,欣荣在餐厅里来回穿梭,忙着给客人送菜,石松拿块抹布晃来晃去的,看上去挺闲在。

    见怪夫进来,他把抹布往桌上一丢,迎着怪夫说:“走!到我们的新房去看看。”

    他们的新房就在隔壁,石松把隔壁那间房租下来了,房间不大,迎面是一张双人床,大红大紫的被褥把屋子衬托得颇有几分喜庆之气,床的两边摆放着床头柜和梳妆台。由于房间太小,没有摆放座椅,他们在屋里站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站在门外,怪夫递给石松一支烟,说:“不错,布置得挺好的,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石松说:“结婚证已经领了,就差办事了。打算五一那天办,到时候你也过来吧。”

    怪夫说:“我肯定过来,还有一个多礼拜,订好在哪儿办了吗?”

    石松说:“就在这店里办,我在群里呼吁一下,能来多少人是多少人。”

    一支烟吸完,石松说:“进屋吧,我让他们给炒俩菜,咱们边吃边聊。”

    怪夫随石松进了屋,石松说:“你去里屋等着吧。我这儿就过去。”

    怪夫进了里屋。刚坐下,石松就端着一盘凉菜跟进来了,他说:“我跟乐乐说你来了,让他炒两个菜。他已经炒上了。一会儿就端过来。”石松拿过一瓶白酒。先给怪夫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怪夫说:“你不是只喝啤酒不喝白酒吗?怎么也喝上白酒了?”

    石松说:“白酒有舒筋活血的功效,医生说了少喝点还是可以的。别贪杯就行。”

    怪夫说:“你这是少喝吗?这一杯没有四两,也得有三两半,这还叫少喝呢?”

    石松说:“你也知道我过去的酒量,跟过去相比少多了------”

    乐乐送菜来了,他拍着怪夫的肩膀说:“咱俩可有些日子没见面了,一会儿我得跟你好好喝两杯,等着,我先去炒菜,一会儿过来。”

    乐乐刚一出去,石松就把杯子举起来,说:“别渗着了,喝吧。”

    两人碰过杯,石松喝了一口,说:“怪哥,听乐乐说你受伤了,

    伤的重不重呀?”

    怪夫说:“被人捅了一刀,伤倒不是很重,就是血流的多了点,住了几天院就出来了;我这一刀也算没白挨,政府奖励了我一部分钱,加上好心人捐赠的钱,加起来有十多万呢,我又添了些,在万佛华侨陵园给陈丽茹买了块墓地。”

    石松竖起大拇指说:“够意思,哪天咱们组织一块过去看看。”

    怪夫说:“等你把喜事办完了吧,你们蜜月打算怎么度?想好去哪儿玩了吗?”

    石松说:“都是二婚,还度什么蜜月,如果你们在我这儿没吃好喝好,我可以再另办一次,我请你们去唱歌,唱完歌,咱们去全聚德搓一顿烤鸭。”

    正说着冬天,冬天进来了,她把一盘溜肥肠放在桌上说:“乐乐炒的,他说这菜下酒,让我先给你们端上来。”

    怪夫说:“乐乐呢?他还没忙完事呢?”

    冬天说:“他在做鱼,马上就过来。”

    话音未落,乐乐的吆喝声就传进来:“红烧鲤鱼来了。”乐乐把鱼摆放在桌子上,问怪夫:“菜够不够?不够我再去炒两个菜。”

    冬天说:“你别管了,我去吧,你坐这儿陪他们喝酒。”

    乐乐挨着怪夫坐下来,说:“怪哥,我给你提点意见,你能不能别老弄你那小说了?没事也到群里去看看,你不在,群龙无首,人都快走光了。”

    怪夫问:“都谁走了?”

    乐乐说:“走的人多了,连菲都退群了。”

    怪夫惊讶地说:“是吗?她退群了?你没问问她为什么退群?”

    乐乐把责任都推到了怪夫的身上,他说:“你在群里不发言,也不组织活动,他们感觉没意思了,就退了呗,菲一走,心若浅水也不怎么说话了。”

    怪夫问:“群里现在还有多少人?”

    乐乐说:“人倒不见少,老人退了,新人又补充进来,有增无减,关键是新人和老人说不到一块去,互相都不了解------”

    怪夫打断他说:“这很正常,别说人了,机械部件要咬合在一起也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磨合的,你作为老人,可以主动去跟他们沟通,用不了多久彼此就熟悉了。”

    石松不以为然:“这不是沟通的问题,好多人进来就是图个新鲜,新鲜劲儿一过,就会有人退群,有人选择沉默,咱们这个群刚建起来的时候,一组织活动,大家都踊跃参加,后来为什么参加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剩我们这几个人了?我们为什么一直没散呢------”

    乐乐抢话说:“臭味相投呗。”

    石松说:“你这话说的有点难听,应该说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冬天端菜进来,听他们在聊群,插话说:“我给你们爆个猛料,乐乐在追咱群里的一个女孩呢,给人家买了个镶宝石的金戒指------”

    乐乐用手拍了一下冬天的胳膊,问:“你这是听谁说的?”

    冬天笑着说:“听你媳妇说的,你媳妇问我那个女孩在哪儿工作?家在哪儿住------”

    冬天刚把怪夫的悬念勾起来,怪夫的手机响了,是思雨打来的,他拿着手机走出去,回来脸就变了颜色,他对屋里的人说:“思雨她妈病逝了,让我赶紧过去,失陪了。”说完,他就匆匆离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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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思雨妄谈杀生
    怪夫赶过去的时候,思雨和她父亲已经从太平间里出来,在医院的门外徘徊。怪夫走到思雨近前,问她:“事情的处理完了吗?”

    思雨点点头,然后一头扑到怪夫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思父想跟怪夫打声招呼,见这情景,他站住了,在他们旁边站了一会儿,便悄然离去了。

    怪夫看见思父走开了,却没有吱声,直到他走远了,他才拍拍思雨的肩膀说:“我们也走吧。”

    思雨回过头发现父亲不在了,惊叫道:“我爸呢?”

    怪夫说:“他走了。”

    思雨嗔怪说:“你看见他走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爸说要跟咱们一块去吃饭,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走了?”

    怪夫问:“你不是吃过饭了吗,怎么又饿了?”

    思雨说:“我那叫吃饭吗?夹了一块鸡肉,还没吃完我妈就犯病,一直到现在我连口水都没喝。”

    怪夫看了一眼表,说:“我们往前走走,看前面有饭馆没有。”

    他们沿着一条柏油马路自东向西走去,走出有一站多地,才看见有饭馆出现,那是一家叫赛江南的私家小厨馆,里面空无一人,他们走进去,随便找了个座位就坐下了。

    思雨进去先问卫生间在哪儿,服务员说:“你跟我走。”思雨跟着服务员上了楼。

    思雨从楼上下来,怪夫已经把菜点完了。思雨坐下没一会儿,菜就上来了,最先上的是干炸小黄鱼。

    思雨把菜推到怪夫面前,说:“这个菜你吃吧,我看着闹心,不想吃。”

    怪夫一脸懵懂:“这个菜怎么了?你不想吃?”

    思雨说:“我一看到这个鱼,就想到它被人捞上来的样子。我在会想它是怎么死的,放到油锅里炸的时候,它的五脏六腑肯定被掏空了------”

    思雨还在为那盘子里的鱼打抱不平,一个穿白衣戴白帽的厨师拎着个桶走过来,让他们看桶里的鱼,说:“这是草鱼,刚捞上来的,如果行,就用它给做酸汤鱼了。”

    思雨看了一眼,忙缩回身子。连连向厨师摆手,说:“我不吃鱼,快放回去吧。”

    厨师走后,思雨说:“这儿的厨子也太残忍了,你看那鱼还在蹦跶呢,我要不让他放回去,过不了一会儿他们就得给它开膛破肚,你说它招谁惹谁了,干吗要剥夺它的生存权利?”

    怪夫想到下一道菜是脱骨扒鸡。不定又勾出思雨什么话来,不等服务员往上端,他就招呼服务员,说:“脱骨扒鸡不要了。给我们换两个素菜。”

    那顿饭吃的不是很愉快,席间,思雨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大多是跟生死有关的话题。

    怪夫问她:“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三句话不离死。就不能聊点别的?”

    思雨说:“我现在眼前总浮现出我妈被推进冻尸柜的画面,下午我还跟我妈聊天呢,聊着聊着她就犯病了。这人怎么这么脆弱?说不行就不行了?下个礼拜她就要推进炉子里了,好端端的一个人转眼就要变成了一堆白骨,想起来就心酸。”思雨又抹上眼泪了。

    怪夫宽慰她说:“人最后都要走这一步,这是人的必然归宿,有人早走有人晚走,说起来其实都是一样的,你妈算是命大的,比起那些死于非命的人来说,也算是终其天年了,我都不敢说我能活那么大岁数,我能活过五十就已经很知足了,现在是活一天赚一天,想别的都是瞎掰,活好当下才是真格儿的。”

    思雨又发问了:“你说这鱼不争名不争利的,在水里游的好好的,人为什么就不能让它活好当下呢?”

    怪夫说:“这叫弱肉强食,自然法则,你别为它操心了,它没落入咱们口中,也会落入别人口中的,总之它是厄运难逃,厨子是不会饶过它的。”

    思雨说:“它也是生命啊?它的命就值几十块钱?”

    怪夫感觉她有点神经质了,不再回答她的问题。

    从饭馆出来,怪夫送她到家门口,本想一走了之,思雨抱住他死活不让他走,无奈,怪夫只好在思雨家过夜。

    怪夫喝了四起儿酒,早已有些头重脚轻,往床上一倒,困意也就上来了,似睡非睡之际,他听到思雨问:“人为什么要死啊?”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是老天爷安排的,你应该去问老天爷,也许是怕人太多,地球装不下吧。”

    思雨又问:“你说人死了还会复生吗?”

    怪夫说:“这你得去问佛,听佛说,人死了**不能复生了,灵魂还是能复生的,不过那已经不是你了,你听谁说过前世的事?”

    思雨说:“我听佛说他经历过前世五百年前的事。”

    怪夫说:“佛是人臆造出来的,谁也没有见过,他说过什么,都是后人替他说的,信则有,不信则无。”

    思雨又问了许多奇怪的问题。

    怪夫像说呓语似的应和着,应着应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见思雨还瞪着眼在看他,他问思雨:“你一夜没睡吗?”

    思雨说:“睡不着,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怪夫以为她又要问他有关生死的问题,没想到问的却是另一个问题:“石松和冬天的婚礼什么时候办呀?”

    怪夫说:“他说五一办,怎么,你也想去?”

    思雨说:“咱们也那天办吧?跟他们一块办,不显得更热闹吗。”

    怪夫说:“你跟他们凑那热闹干吗?等以后我有了钱,咱们轰轰烈烈地办一场婚礼,把他们都请到王府饭店去------”

    思雨打断他说:“你说的那是你小说里的故事,我跟你说的是正事儿,咱们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你看怎么样?”

    怪夫说:“等领了结婚证以后再说吧。”

    思雨说:“还有一个礼拜呢,赶趟儿?”

    怪夫问:“什么赶趟?”

    思雨说:“领结婚证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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