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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夫办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怪夫

    怪夫问思雨:“你把帐给结了?”

    思雨撅着嘴说:“我不是为了配合你演戏吗,他这一嚷嚷,这戏算是彻底演砸了。”

    怪夫朝曲婷那边看了一眼,见曲婷正全神贯注地在数钱,他摆了下手说:“别再提这事了。”

    吴婧在唱留不住的故事,一首歌唱完,转过身见曲婷在数钱,她过去搂住曲婷的肩膀,说:“妈,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唱完歌咱们去簋街吃夜宵吧?”

    曲婷把钱放进坤包里,白了吴婧一眼说:“就知道吃,想吃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吴婧问:“什么条件?”

    曲婷说:“从今天开始回家来住。”

    吴婧说:“我答应,吃完饭就跟你回家,我要跟你睡一个被窝。”

    曲婷在吴婧脸上拧了一下,说:“你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我看你是长不大了。”

    小兵喊吴婧:“该咱俩唱了。”

    吴婧走过去。

    兵哥叼着根烟在曲婷旁边坐下,说:“我刚才问了,咱们唱到九点,唱完歌一块去吃夜宵吧?”

    曲婷被烟呛着了,一个劲儿地咳嗽,兵哥赶忙将烟掐灭,曲婷哑着嗓说:“你这烟怎么这么呛?呛得我喘不上气来------”曲婷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怪夫闻声走过来,问曲婷:“你怎么不舒服?”

    曲婷只是咳嗽,话都说不利落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我------胸疼------憋闷------”

    怪夫见她咳出的痰中有血,偏过脸去问兵哥:“这附近有医院吗?”

    兵哥说:“我们过来时见桥下有个医院,离这儿有两三里地。”

    怪夫说:“送她过去看看吧,她这病耽误不起。”

    兵哥起身走到点歌机前,伸手将音乐关了,对小兵说:“别唱了,赶紧送小婧她妈去医院。”

    曲婷被怪夫搀起来,讷讷地说:“那个医院能报销吗?”

    怪夫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提钱,命要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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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曲婷撒手人寰
    曲婷被送进医院,直接就进了抢救室。经过一番抢救,医生出来说:“她的情况不太好,你们准备后事吧。”

    怪夫闻言,推开医生,就往抢救室里冲。医生放怪夫进去,却把后面的人拦住了,说:“不能都进去,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病人需要安静。”

    思雨是第二个进去的。怪夫从抢救室里出来,并没有走开,他隔着玻璃窗还在朝里看,他看到思雨在曲婷的病榻旁坐下在跟曲婷说着什么,曲婷戴着吸氧面罩,无法用语言跟思雨交流,她就用表情向思雨示意。

    思雨已是热泪盈眶,她紧紧握着曲婷的手,嘴一张一合的,怪夫听不到她在说什么,见思雨突然站起来朝医生招手,他意识到情况不妙,推门冲了进去,马上又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

    医生在为曲婷施救,曲婷没有被抢救过来,她就那么离开了人世。

    怪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一进家门他就和吴婧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思雨是第二天早晨过来的,吴婧给她开的门,她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走进客厅,屋里杯盘狼藉,怪夫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思雨问:“你喝多少酒啊?怎么这么大酒味?”

    怪夫还在酣睡。

    思雨把茶几上的杯子盘子和酒瓶拿到厨房,该洗的洗,该扔的扔,回到客厅又擦又扫,刚归置利落,怪夫醒了,他打着哈欠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一会儿了,你几点睡的?喝了一夜的酒吧?”思雨嗔怪道:“你是不是也想步她后尘?这日子不想过下去了?你就喝吧,这么喝下去,早晚你得死在这酒上。”

    怪夫问:“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思雨说:“我请假了,请了半个月的假。就是为了料理嫂子的后事,你就在家呆着吧,有什么事我去跑------”

    正说着,门铃又响了,兵哥一家子来了。兵哥见思雨也在,怪异地看着她说:“你昨天晚上没走啊?”

    思雨故意逗他:“没走,住这儿了。”

    兵哥竖起大拇指说:“好!好!就这么办。”

    思雨岔开话题:“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兵哥说:“过来做饭啊,我别的忙帮不上,最拿手的就是做饭,我们一早就去了菜市场。还真没少买,这几天老怪都不用再买菜了。”

    思雨说:“都买什么菜了,我看看去,我中午也在这儿吃。”

    思雨去了厨房,看了眼,回来说:“还有鱼呢,我可不吃荤,你给我做两个素菜吧?”

    兵哥说:“没问题,给你烧个茄子。再给你烧个豆腐,两个菜够不够?”

    思雨说:“够了,就给我做这两样吧。”

    兵哥吩咐他媳妇:“你去洗菜吧,我跟老怪聊会儿天。一会儿就过去。”

    他媳妇应声而去。

    兵哥坐在了怪夫的旁边,拍着怪夫的肩膀说:“还没缓过来呢?想开点,人都是要死的,这是自然规律。她只是先走了一步,再过一二十年,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得步她后尘。死其实没什么可怕的,有时候就是一种解脱------”

    思雨打断他说:“那你赶紧去死吧,早死早解脱。”

    兵哥说:“我劝老怪呢,你别打岔儿------”

    门铃再次响起来,兵哥说:“估计是石松他们来了?”

    思雨起身去开门,见石松和冬天站在门外,就说:“让兵哥说着了,还真是你们。”

    “他让我们来的。”石松走进屋,见兵哥正襟危坐,他指着兵哥说:“你坐的还挺稳,见我们来了也不说迎迎我们,傻笑什么?”

    石松见怪夫阴沉着脸,他收敛起笑容,说:“我今天早晨听兵哥说嫂子不在了,赶紧就过来了。”

    怪夫有气无力地说:“欣荣怎么没来?”

    “欣荣在看店呢,她让我给你带话,说你一定要节哀。”石松叹了口气说:“你说这人也真是的,上次见嫂子还好好的呢,说没就没了,唉——说起嫂子,又想起陈丽茹了,这才几年咱群里就走两个人了,我也差点就见阎王去了,算是捡了条命。”

    兵哥站起身说:“别说那不愉快的事了,我该去做饭了。”

    冬天说:“我给你打下手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

    兵哥忙活儿了一个多小时,待他把该炒的菜都炒出来,桌上的菜已被吃的只剩残羹剩饭了,兵哥笑呵呵地说:“看来我做的菜还挺和你们胃口,我再来晚一步这桌上就只剩空盘子了。”

    石松夸赞说:“嗯,好吃,我们刚才还说你呢,你要不嫌弃就到我饭馆来当大厨吧?”

    兵哥说:“我去可以,不过那饭馆得我说了算,你那么经营不行,得重新装修,把那面墙打开,桌椅全都换新的。”

    石松说:“你这一说,没个五六万块钱下不来吧?”

    兵哥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要想把生意做大就得敢往里投本,钱,大家可以凑,谁出钱了就算入了一股,每年分一次成,我敢保证不会让你饭馆赔钱的。”

    石松说:“这主意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兵哥说:“一人掏两万块钱,不算多吧?”

    石松说:“不多,我跟我媳妇算一股。”

    兵哥说:“我媳妇在家呆着反正也没什么事,也给她在饭馆里安排个差事,我们俩算一股。”

    思雨说:“我和怪夫算一股。”

    兵哥脑袋又歪上了,“咦!你们俩一股?我们可都是两口子,你是不是也想跟他成为两口子啊?”

    石松接过话茬儿说:“你什么眼神啊,他们什么关系你看不出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兵哥似有所悟:“我看出来了,他们关系还真不一般,不是夫妻胜似夫妻。”

    怪夫开腔了:“石松,兵哥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你那饭馆是该装修了,用入股这形式挺好,就这么办吧,咱们这就六万了,欣荣再出两万,八万块钱用来装修和购买餐饮用具,足够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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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思雨二气陈姨
    那天吃完饭,大家一哄而散,思雨却没有走,她在怪夫家住下了,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虽然他们还没有结婚,名义上却已经是夫妻了。

    有一天,思雨说她要出差,过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怪夫没有多想,也没有问她去哪儿。直到他接到思雨的父亲打来的电话,他才知道思雨没有出差,她去了她父亲那儿。

    思父在电话里说:“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

    怪夫没有拒绝。

    他们约好在一家四川餐馆见面。怪夫赶过去的时候,思父已经等在那里,他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夹克衫,上次旅游回来他穿的就是这件衣服,衣服没变,人却变得苍老了许多,他眼神忧郁地看着怪夫说:“今天我请客,你是我邀请来的,你不要跟我争。”

    怪夫点点头,便把话题岔开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思父说:“我们先喝酒,边喝边聊。”

    在怪夫来之前,思父就已经把菜点好了,他对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

    先上的是凉菜,思父主动给怪夫倒酒。半杯酒下肚,思父才向怪夫说明来意:“思雨在我那里住了一个多礼拜了,闹得我们是鸡犬不宁,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找你的,你过去劝劝她,劝她回家吧,这么闹下去,我们会崩溃的。”

    怪夫明知故问:“因为什么事啊?”

    思父叹了口气说:“还能因为什么?房子和钱呗,这套房子我已经过户给了你陈阿姨,除了没领的工资,家里的钱都掌控在陈阿姨手里,陈阿姨是个只进不出的人,闹的没法了,她答应给她十万块钱,想把她打发走。思雨还看不上眼,一开口就要一百万,我哪儿去给她找一百万啊?她这不是逼我吗,陈阿姨说了,她今天再不走,她就跟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你说这婚我能离吗?”

    怪夫有些同情思父,摇了摇头说:“不能。”

    思父说:“我要离了,就只剩下工资了。连个栖身地方都没有,我真不想闹到那一步,不瞒你说我是背着她们来跟你见面的,思雨听你的,你去劝劝她吧?”他掏出一个存折,推到怪夫面前,“这个存折你先拿着,里面有十万块钱,你给思雨也好。自己留着也好,那是你的事,只要能让她不再闹下去了,这个存折就归你了。”

    怪夫把存折推过去。说:“您还是把它给思雨吧,我答应您,吃完饭我跟您回去,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就一定能把她劝走。我尽力吧。”

    思父不时地给怪夫斟酒夹菜,完全没了长辈风范,他问怪夫:“咱俩是朋友吗?”

    怪夫借着几分酒意说:“什么叫朋友?在我看来挣十块钱肯拿出一块钱给我花的人就叫朋友。”

    思父说:“我请你吃饭。还不算朋友吗?”

    怪夫摇着手说:“你可不算朋友,你请我吃饭是有目的的,我们这叫互相利用。”

    思父表情有些不自然,苦笑道:“我喜欢你这性格,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他们都喝多了,从饭馆出来,两人相互搀扶着回到家,一进家门,思雨就把她父亲推开,拉着怪夫进了她的屋,问他:“你们俩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怪夫含糊不清地说:“是他让我来的,他让我来劝你,还给了我这个。”他掏出存折塞到思雨手里,说:”这是你爸给我的存折,我说不要,他硬塞到我兜里了。”

    思雨拿着存折走了出去,对坐在沙发上打盹的父亲说:“你去搬救兵了,想让他把我劝走,没门,你把你的钱收回去吧,这几个钱就想把我打发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她把存折丢在了她父亲的身上。

    陈姨从卧室里走出来,阴阳怪气地说:“嫌少,那我就收起来了,再想要还没有了,等我跟你爸离了婚,你们都得走,我让我儿子搬过来住。”

    思雨反诘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想让我们走就走啊?想什么呢你?一个狐狸精还以家庭主妇自居了------”

    怪夫从屋里出来,把思雨拉进屋,说:“你就别拱火了,她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她真要跟你爸离婚,你爸现在最怕的就是她这一出。”

    思雨不以为然:“听拉拉蛄叫还不种地了,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离不了,离也是假离婚。”

    怪夫说:“你爸够可怜的了,你别再逼他了。”

    思雨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跟我来这个,我还得给他们加码,你跟我过来。”

    思雨拉着怪夫走进客厅,大声说:“我和怪夫近期要在这儿举行婚礼,群里的人都会过来,有怕吵的请回避,别怪我没跟你们打招呼。”

    思父坐不住了,起身说:“小吴你过来。”

    怪夫跟他去了阳台,思父掩住门说:“我让你劝她,你怎么也掺乎进来了?还嫌不乱啊?”

    怪夫苦着脸说:“我劝了,她不听,咱俩既然是哥们,我就跟你说句实心话,十万块钱是少了点,不行就再给她加十万,破财免灾嘛。”

    思父说:“那你去问问,再给她加十万行不行。”

    怪夫回屋去找思雨商量。

    思雨起先不同意,说:“这数目离我想要的悬殊太大了,不行,最少也得五十万,少了我就不走。”

    怪夫说:“你要的那个数是割她肉呢,她不可能给你,你一定要坚持要那么多,最后连十万也得不到,她再跟你爸离了婚,闹个鸡飞蛋打,对你有什么好?有时候退一步,实际上是进了一步------”

    怪夫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费尽了唇舌好容易做通了思雨的工作,他把思父叫进来,说:“你们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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