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为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魂缘伊梦
季水儿正和唐启宝说得正欢,根本没有留意自家爷爷出来,听见爷爷忽然暴怒一吼,她吓了一跳,下意识转头去看爷爷,满脸都是惊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季伯根本不给季水儿反问的机会,几步就跨到了季水儿身旁,伸手就扯过她,二话没说,直接就拽着季水儿走了。
被季伯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吓,唐启宝也是一阵发懵,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口极甜地叫道:“季爷爷,季爷爷,我是来换药的,您帮我看看,我的伤势怎么样了?”
他说完,就要跟着季伯和季水儿要进季伯的毡房。
季伯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唐启宝,直接说:“你在这里等着,老夫一会儿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直接拉着季水儿就进了毡房。
很快,季伯就从毡房里出来,带着唐启宝去了平日里将士们养伤的地方,找人帮他换了药。
南巧不放心唐启宝,也顾不上汤药房里还熬着的汤药,立即就跟着去了看了唐启宝。
唐启宝正坐在病床上,一头雾水地看着医药局的嬷嬷帮他上药,再去抬头看季伯,季伯背对着他,似乎正忙着草药。
他抻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季水儿三国之白马天下。
正巧南巧进来,唐启宝立即大喊:“师娘,师娘!”
南巧跟季伯问了声好,就小跑了唐启宝身边,问正在给唐启宝上药的嬷嬷,道:“嬷嬷,他的伤势怎么样了?好一些了吗?”
这位嬷嬷也是医药局的老人了,在跌打损伤之类上的处理也是有一套的。她跟南巧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便也不介意回答南巧的问题:“你不用担心,这小娃娃的身体康健,不过就是个小伤,他恢复的不错,养上几天就好了。”
听见嬷嬷这么说,南巧才算是放了心。只是,一看到唐启宝,原本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因为唐启宝可怜巴巴望眼欲穿地盯着毡房门的帘子,好像是期待什么人忽然过来。
南巧的心有些酸涩,但有些话又不能点明。显然,季伯是不想让唐启宝和季水儿见面的,甚至可能日后连他们见面的机会都不会给了。
直到唐启宝最后走了,他也没能见到季水儿一面。
唐启宝走了之后,南巧寻了机会,去季伯的毡房里见了季水儿一面。
季水儿正坐在桌子前,拎着毛笔,一脸不情不愿地在纸上划来划去,正在写字。她看见南巧过来,急忙大喊,“满树婶子,快来救命啊,我爷爷要让我练字练到死啊!”
她说完,就哭唧唧地举起一本两指厚的医书,跟南巧抱怨道:“满树婶子,你看!爷爷竟然让我把这整本的医书都抄写一遍,还限定我今天就要抄完!就算我不吃不喝不睡觉,累死我也也抄不完啊!”
她手里的那本医书,南巧是看过的,是季伯让她看的,上面的医学常理浅显易懂,她看了之后也能摸索到一些皮毛。
只是,季水儿从小就在这些医书里长大,虽然医术肯定不及季伯,但肯定是没有再把这本医术抄写一遍的必要。南巧知道,这肯定是季伯气急了,用这种方法困住季水儿,让她不要去见唐启宝。
季水儿虽然抱怨了一番,但还是乖巧地坐在桌子前,认命地拎着毛笔,一笔一划地抄写着医书,小脸上没有了笑容。
晚上,苏满树过来接南巧的时候,季伯忽然出现了,直接朝着他招了招手,叫他:“大树,你过来,老夫找你有事说。”
南巧等了半天,苏满树才回来,脸上的表情并不太好。南巧主动地走了过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苏满树朝她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带着南巧就直接回了大屋子。
唐启宝换过药之后,就没有见到过季水儿,看见南巧和苏满树回来了,立即就下了炕,朝着南巧跑了过来,急忙问:“师娘师娘,你终于回来了。我走后,季姑娘有问过我吗?”
南巧摇了摇头,唐启宝顿时就失望了。
苏满树站在两人身后,静静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南巧猜测,一定是季伯和苏满树说了什么。
洗漱睡觉前,苏满树忽然开口告诉南巧,“月儿,我们明日一早就要出发去前锋营了,你做好准备。”
第七十八章 曾经的苏将军
第二天一早,苏满树先去看过唐启宝的情况后,不放心地交代了几句,才带着南巧出的门。
因为南巧不会自己骑马,苏满树就只带了一匹马,准备了足够的干粮之后,伸手把南巧抱到了马上,随后自己纵身一跃,坐到了南巧身后。
他担心南巧冷,坐上马时,就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长毛羊皮袄,把南巧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了,把她抱进怀里,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握紧马缰跟她说:“月儿,坐稳了,我们要出发了。”
南巧先是愣了愣,随后就整个人放松了下来,靠在了苏满树怀里,任由他抱着。
那件长毛羊皮袄的长毛是在皮袄里面的,贴在南巧的身上暖暖的,她背后就是苏满树宽厚的胸膛,所以即使他们的马迎着风雪快跑,她也不觉冷。
苏满树刚开始害怕南巧有些不适应,几次都停了马,问她冷不冷。南巧哈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然后问苏满树,“夫君,我们是要出营地了吗?”
当初跟着苏满树他们一起从什队田里迁徙到营地里时,周围的雪还不曾堆积的这么厚。如今放眼望去,四周连略微起伏地山脉都没有了,整个大地看起来就是一片平地,站在雪中央,她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苏满树如实告诉她,“再走一段距离,我们就能出了营地。”
果不其然,大概骑马又行了一刻钟时,南巧终于看到了营地的栅栏。
苏满树下了马,把南巧从马上抱了下来,跟她说了句,“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然后,他就拿了外出通牒,去跟守门的士兵交谈了一番。过了一会儿,营地的大门被打开了。
苏满树快步跑了回来,又把南巧抱到了马背上,跟之前一样,把南巧裹了个严实,确保她不会冷,才一踢马腹,“驾”了一声,出了营地。
他在马背上跟南巧交代,“月儿,出了营地,我们要赶时间,所以中途我不会多做逗留,你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主动告诉我,明白吗?”
南巧点了点头,她知道苏满树一直都在为她担心,生怕她受了凉受了冻,她心中有些愧疚,有点后悔这一次一定要缠着苏满树跟着他一起出来了。
苏满树一路都紧紧地拥着南巧,骑着马地时候是不是地注意南巧的情况,偶尔还会问上她一两句冷不冷。
起初南巧是不感觉的冷的,但是前锋营距离他们驻扎的营地很远,需要整整一天的路程,后来她还是感觉到了寒风刺骨。、中途时,苏满树寻了个避风的地方,拿出事先备好的干粮,两个人分着吃了,算是一顿午饭我是王威。又动手把她裹得更严了些,跟她道:“月儿,你先忍一忍,我们很快就就能到的。”
苏满树是担心南巧受了寒,所以一路都是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前锋营地驻扎地,比他原计划的时间要早了近一个时辰。
苏满树到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了壶热水,让南巧好生地先泡了个脚,暖了暖身子,才算放心下来。
前锋营的将士们似乎对苏满树的到来很是高兴,有不少人看见苏满树就直接称呼他为“苏将军”。
苏满树跟他们打过招呼,纠正他们道:“我如今只是一个什长,兄弟们莫要这么称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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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将士都憨厚地笑了笑,倒也没有去反驳苏满树的话,只是每回喊苏满树的时候,似乎就忘记了苏满树的嘱托,依旧叫“苏将军”。苏满树抿了抿唇,倒也没再说什么。
前锋营的将士对苏满树是格外的热情,连带着对南巧也是格外的热情。有将士听闻南巧是季伯派过来送药的医女,立即殷勤地凑了过来,自告奋勇地说:“嫂子,你是不是要去我们前锋营的医药局,这边请,我给你带路。”
南巧回头看了一眼苏满树,苏满树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跟过去。南巧跟着那位士兵走着,临拐弯前,看见苏满树被人请到了前锋营主将的营帐里。
前锋营跟南巧他们驻扎的营地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驻扎的营地是位于后方的,离西北边疆的镇子并不远,因为营地里还生活了女眷和孩童,所以虽然是在营地里面,但大多的时候更像是一个格外有规矩的边疆镇子。
但是前锋营却不是这样的,这里是没有女眷的,就连年岁大的嬷嬷也是没有的。营地里的更是规矩森严,所有事情都井井有条,甚至整个营地里连嘈杂吵闹的声音都没有,格外地安静。
南巧跟着那位小将士走了很远,才到了前锋营的医药局。医药局大都是年轻的军医,南巧一个姑娘家走了进去,顿时就引起了轰动。
有人不禁感慨,“哎呦,我们营地里竟然来了位姑娘家,真是铁树开花、百年难得!”
“是啊是啊,医女妹子,你好!你老哥我啊,都有五六年没见过姑娘家了!”
顿时,周围一阵起哄。
南巧有些不习惯这些人的打招呼方式,很是不愿意,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戒备地看着那些人。
那些将士大都是受了伤的,正在医药局里换药,他们虽然口上跟南巧搭话,但是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更没有靠近南巧为难她。
南巧见状后,才略微有些放心。
给南巧带路的小士兵跟南巧小声说:“嫂子,你别理他们,他们都是闲的,我带你去见我们军医。”
南巧点了点头,跟着小士兵去了医药局的里间。她把季伯交代的两袋药材和抄好的药方子按照要求交给前锋营的军医,任务就算完后成了。
前锋营的军医们十分感激南巧,她要走时,他们还热情地送了出来。毡房外面又是那些或躺或坐在病床上的士兵们穿越之总裁的贴身仆人。
见南巧要走,那些人顿时有些急了。有些人按耐不住地大喊着嚷嚷,“医女妹子这就要走?哎呦喂,俺还以为医女妹子是要过来照顾我们这些伤病员的。”
有人打趣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赵飞固,你还好意思说话!你说你丢不丢人,骑个马还没追到蛮子呢,自己竟然先受伤了,俺要是你,俺保证现在一句话也不说,保证不引起注意,让大家伙以为我不存在!”
“呸,你还好意思说俺,你比俺还惨!俺好歹给蛮子屁股戳了一个洞,你呢!你连蛮子毛都没剁下来!”
“噗!”南巧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没想到这些将士看起来个个都是大老粗,说起话来却这么有意思。
南巧这么一笑,顿是整个毡房里就安静了。她吓了一跳,有些胆怯,不好抬头去看那些人,转身要匆匆离开。
之前先开口说话的那名将士忽然开口喊道:“医女妹子笑了,哈哈哈,是不是证明你老哥我说的对啊!对了,妹子贵姓啊!”
那将士简直是不修边幅,竟然起身跳下了病床,拦住了南巧的去路。
南巧有些急,不想理他,转身要走。
那将士说什么也不让开,嘴里还振振有词,嚷嚷地喊道:“医女妹子,给俺点面子,俺刚才跟那群混蛋打了赌,一定要问出你的姓氏。”
“赵飞固你别太过分,我们的医女妹子都快被你逼哭了!”
周围有人为南巧不平,立即起哄了起来。
赵飞固却不管不顾回骂道:“我靠,不是你们这帮王八羔子怂恿老子过来的吗?怎么老子已经舍了脸面问了,你们竟然扯老子后腿,让老子里外不是人!”
那将士喊这些话时,脸红脖子粗的,好像下一秒就能打起来似的。南巧怕他们把事情闹大,给苏满树带来麻烦,急忙说:“我姓赵,你可以让开了吧!”
一直嚷嚷的赵飞固一听南巧姓赵,顿时就来了兴致,急忙说:“医女妹子真姓赵?哎呀俺的娘呀,这可真是巧了,你老哥俺也姓赵。”
南巧低着头,没理他,心中却反感极了,怎么平白无故地就自称人家哥哥。
那位将士还是不依不饶,堵着南巧道:“医女妹子,你干脆做俺义妹吧,俺大哥去的早,家里只有俺一个,如今俺上头只有个义母,你若是愿意做俺义妹,回头俺们去给义母磕个头就成!”
那将士也不等南巧说话,直接就自顾自话地说了起来。周围围观的人看不过去了,直接大吼道:“赵飞固,你眼睛是瞎的吗?没看到人家医女妹子是不愿意的吗?你到底有没有点自知自明啊!”
有人不满道:“赵飞固你这样,难怪庄都统看不上你!别说英姿飒爽的庄都统了,就是把你给老子,老子也看不上你!”
“滚,俺可不要你这个臭老爷们,俺要娶个香喷喷的姑娘家……”
“你就臭美吧,哪个姑娘家愿意嫁你啊!你问问医女妹子愿意吗?人家连你妹子都不愿当!”
“哼!”赵飞固不服,凑到了南巧身边,直接就开口问她:“妹子,你愿意嫁俺吗?”
带南巧过来的小士兵顿时就急了,挡在了南巧面前,拦住了赵飞固,直接吼道:“姓赵的,你干什么呢?苏将军的夫人也是你能觊觎的?”
他原本以为这边的将士只是许久都没有见过姑娘家,想要跟苏将军的夫人说说话,没想到他刚才去拿了一袋药粉,一不留神的功夫,这帮人竟然敢开这种玩笑找个**丝嫁了吧。
赵飞固先是一愣,随即问道:“妹子,你成亲了?苏将军?哪个苏将军!”
南巧也不想理他,直接说了句:“我已经成亲了,我的夫君是苏满树。”
“苏满树!”赵飞固的脸色忽然就变了,大吼着:“苏满树?竟然是苏满树?这么说苏满树在我们前锋营了!苏满树人在哪里?老子这就去砍了他,老子已经等了这么久了!”
有人见赵飞固冲动了起来,直接上前拦住他,吼道:“赵飞固你疯了,你凭什么砍人家苏满树?”
“凭什么?!就凭他是杀人犯!他杀了俺师父、杀了俺大哥、气死了俺义父,我凭什么不能砍了他!”赵飞固已经冲动了起来,连棉大衣都没穿,也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大刀,朝着毡房外面就冲了去。
南巧吓得脸色惨白,担心不已,急忙求着小士兵道:“这人怎么这样?青红皂白地不分呢!你带我去找我夫君吧!”
小士兵也急了,急忙带着南巧就追了上去。南巧实在不明白这个赵飞固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一听见苏满树的名字,竟然如此激动!
小士兵也是很激动,大吼着:“赵飞固他要是敢伤我们苏将军一根毫毛,我直接阉了他让他做太监!哼!”
南巧:“……”她没想到,这个小士兵年纪看起来不大,说话竟然如此很。
很快他们就追上了赵飞固,赵飞固不管不服,正在主将营帐前大吵大闹。很快,前锋营的主将和苏满树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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