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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言情/艳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爱石榴

    16姐正在准备新文中,这次会全文存稿再发表,

    保证一定不会坑。。。




重生之言情/艳情分节阅读41
期待下次还能相见!123



重生之言情/艳情分节阅读1
    123

    书名:重生之言情

    作者:爱石榴

    文案

    相传亲人过世,头七会回来看最爱的那个人。

    那一年,她27岁。

    诡异死在为了2毛5分钱劫杀的黑壮男枪口。

    那一夜,她回来了。

    目睹丈夫和他初恋的激情床戏,

    是立马转身回去投胎,还是翘二郎腿接着看呢?

    “那些年伤过我的人,我重生了,你们过得怎样?”

    1青梅竹马美男正太养成

    2揍渣男打小三虐毒白花

    3绝对超甜蜜宠溺爆笑系

    内容标签:时代奇缘 重生 青梅竹马 七年之痒

    搜索关键字:主角:严静,莫子凡 ┃ 配角: ┃ 其它:1v1,he,重生,异能,正太

    ==================

    ☆、死亡床戏、爱与重生

    ——如果你恨一个人,送她来newark,因为这里是通往天堂他大爷的地狱。

    昏黄街灯,杂乱涂鸦,美国纽瓦克市(newark)夏夜的风,带着难言的潮湿腥臭。

    “亲爱的,我刚出城铁站,马上到家。”走在从学校返回家的路上,严静甜蜜的和老公吴言熙通着电话。来到美国这个城市求学已经5年,终于熬到博士要毕业了,工作依然还没有着落。三轮狂轰滥炸的电话面试过后,严静盼星星盼月亮得来的onsite一对一面试又悲剧了。

    “hi ,sweetie,do you have a quarter(喂,宝贝,有2毛5分钱没)?”一个黑人,一个拿着枪的高壮黑人,突然从黑暗的街角,晃晃悠悠的窜出来,拦在严静的面前。

    “sorry,i only have credit cards(不好意思啊哥,额只有信用卡。)”

    “i need cash!!!(他大爷我要现金)”

    砰,枪声,没有任何疼痛。耳鸣,眩晕,中枪倒下的瞬间,严静眼中仿佛一切都在闪烁。

    “喂,你还好吗?”良久,清澈的男声打破这沉寂。

    努力撑开双眼,严静依稀瞥见博柏利(burberry)经典格子图案的衬衣领口。她刚遇见疯子开枪打劫,这位兄台还穿得如此花枝招展,在这片晃悠,炫富引贼啊。严静几欲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意识消散的瞬间,眼前斑驳、密布青苔的残垣上,彩色涂鸦那么的清晰,“s h i t”。真是预言了她这狗屎一样的命运。

    严静死了,死在一个据说是吸毒成瘾,为了两毛五分钱杀人的瘾君子枪下,在这个犯罪率是美国平均水平6倍的糟糕城市里,一个人,一个外国人的消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没有报道,没有新闻,没有人站出来谴责,杳无音讯的神秘杀人劫匪,依然逍遥的活在这个城市里,早已忘了死得轻如鸿毛的她。

    在严静恢复意识的时候,欣然发现多年来体重60公斤上下浮动,小胖的她竟然减肥成功走路带风了,飘飘荡荡如假包换的孤魂野鬼。她是真的死了吗?怎么还穿梭在这破败阴沉,如置身生化危机中的街道呢?

    徘徊在这熟悉的贫民区,严静心有余悸。当初真不该为了每月多节省300美金房租,住在这个挖千刀、鸟不拉屎的烂地方。现在人死了,钱还没花完,比纯爷儿们小沈阳还憋屈啊。不管怎样,是人是鬼,她还是回自己家的小狗窝猫着安全。

    飘进公寓楼的大门,严静归心似箭。203号,终于到家了,迫不及待的伸手敲门,手却杳无生息的穿过大门。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可以毫无阻碍的,如崂山道士般穿墙而过。还没来得及惊叹这不可思议的神功奇技,她已经置身于记忆中,温馨的一居室小屋。

    晚风拂过king size大床,四周垂挂的红色纱帐悠悠舞动,昏暗的床头灯,微甜的martini酒香,暧昧的衬托着屋内露骨的床、戏。跪在床上的陌生短发女人,扑闪着惹人爱怜的眼睫,忘情的抚摸着身前白净精瘦男人——严静的老公吴言熙。

    轻纱曼妙里,男人极端隐忍的闭目哼叹,女人火辣辣的娇喘,如一场无边的春梦,朦胧荡漾。严静脑海中阵阵天旋地转,无措、震惊、失落、濒临迸发的愤怒、哀怨,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低哑轻颤的烈焰红唇娇娇的嘟囔着:“言熙哥,你爱我还是爱她?”

    吴言熙使劲抓住那缕青丝,嘴角微抿,脸颊通红,声音局促的迷醉轻语,“豆豆,只有你,我的初恋。”

    撩人的月色,窗棱的阴影映射,枝叶晃动,隐隐绰绰,放纵,虚无,艳糜堕落。

    红色的薄纱染红了严静的眼,女人招魂般持续的兴奋尖叫,让她抓狂忍耐到了崩溃的极限。也许是梦,眼一闭一睁,一切都会消失不见。幽幽的重新睁开眼,娇吟春叹仍在耳边萦绕,主角还是她那温文尔雅的十三孝老公和那传说中的初恋情人豆豆。还是那摆脱不了的动态3d真人秀,抵死缠绵,一波更胜似一波。每一个鸳鸯交颈的画面,如高速摄像机定格般,放慢延长,一瞬间支离破碎。

    严静眼前世界,刹那一片漆黑,疯狂的想找到宣泄的出口。想哭,想嚎啕大哭。去扯开那对疯狂欲海沉沦的无耻男女。去痛斥那在她最喜欢的红色幔帐里,打破她一切美好昨日的那个负心男人。去掌掴那个昔日偷偷亲吻她的嘴角,低声耳语,永远最爱她的丈夫。

    身为鬼魂的严静,如空气般在这个她百般留恋的世界里。

    如刀割凌迟,心在淌血;

    想痛哭,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想狂叫,声音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对了,七天前她已经死了。

    相传亲人过世,头七会回来看最爱的那个人。

    那一年,她27岁。

    那一夜,她回来看他了。

    却希望从来没有回来过。

    逃离那活色生香的现场,孤魂野鬼严静,游荡在这暗夜下的城市。黑色的天空、微闪的街灯,隔壁墨西哥家庭聚会,聒噪的西班牙语歌,消防车驶过急促的警笛声,没有了她的这个城市,一如既往。而人呢?变了,抑或是没变?

    不知不觉,她已徘徊在哈德逊(hudson)河畔多时。这条因为纽约飞机水上成功迫降,而闻名的奇迹河流,闪烁着城市光影的穿流。帝国大厦的灯光,街巷,车流在她的眼中,如梦境般交织成流动的光河。微凉的海风沙沙地拂面,心里的痛隐隐的,一阵一阵。虽然不断默念发誓不再爱他,严静的心里却怎样也忘不了。过往的一切,如孤单的午夜电影寂寞播放。

    忘不掉大二那年银杏树下的牵手;忘不掉一起拿到研究生院全奖offer时,激动的亲吻相拥;忘不掉四年前市政厅里,那个不浪漫却刻骨铭心的简朴婚礼;更忘不掉昔日两人牵手,漫步于这河畔雪地,留下的那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凝视久了,眼前梦境般的朦胧,如肥皂泡般破灭消逝。“豆豆,只有你,我的初恋。”锥心刺骨的呢喃,不停在她的脑海循环重播。短短九个字,颠覆了她长达7年的爱恋相守。

    他不是发誓,会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不论健康还是疾苦,愿意舍弃一切,永远对她忠诚?吴言熙不爱了,还是他从来没有爱过她?一切都是假的,骗子,大骗子。他最爱的只有他的初恋,刚在他身下呻、吟缠绵的豆豆,他的爱人。

    在严静悲怀伤秋、自怨自艾的时刻,黑夜里醉生梦死的城市那头,却依旧如此,诱惑着人们,卸下白天的伪装。伴着狂躁的hip hop韵律,霍博肯(hoboken)酒吧里,灯光下,衣着暴露的性感男女们,癫狂的扭动着过剩的荷尔蒙。

    精致的韩式裸妆、锥子脸,穿着dvf蕾丝白裙,身材修长的黑发亚裔女人,在角落里格外显眼。香奈儿孔雀蓝色指甲油妆点的芊芊玉手,缓缓递给对面黑壮男人,一张一万美金的支票。

    西装革履的黑男人,脸色不愉的闷哼道:“tiffany,这么干净利落的枪杀,不是事成后两万美金吗?”

    “让你先绑架,你一下就杀了她。还想要两万?太直接,太残暴了!”

    黑发女人妖娆的起身,ysl玫红色亮唇,轻轻的贴在黑壮男人嘴角,细吻笑语,“jack,消消气,再送你一个香吻,今晚……我就是你的rose。”

    女人樱唇与男人厚黑的嘴唇,顿时纠缠在一起,舌与舌粗重的吸吮吞吐,黑色的男人大手隔着白色蕾丝裙,如入无人之境般,揉捏拨弄。细细的女人喘息声,湿润的融入这堕落的暗夜酒吧。

    如果严静此时目睹这酒吧的一幕,肯定会拍案大叫:“小样!别以为脱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你!黑壮男,不管你穿丁字裤,还是穿西裤,打扮的多水灵,咱都认识你!杀手啊,这黑大壮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百分之百是,那抢她2毛5未遂,杀她没商量的猥琐杀手哥。”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命运也不相信假设。作为一名新鲜出炉的冤死女鬼——严静这辈子永远也不能亲眼目睹,自己惨死街头的真相。疲乏不已,肚中空空,愁绪满怀的她,此刻还悠哉在河边,缅怀过去、畅想未来。在悲伤凄婉的氛围下伤怀,拿个锄头去葬花,绝对比黛玉姐姐还林黛玉的她,此刻最想做的三件事:除了吃饭,睡觉,就剩下打豆豆了。

    而是个地球人都要抨击、喊打的初恋小三豆豆,此刻最想的事就是:明天一定要吹龙卷风、下大雨、下冰雹、下刀子,把言熙哥筹划,预期明日在哈德逊河岸边举办的,什么狗屁“严静追思会”给搞没了。在结婚盟誓的市政厅河畔,追思旧爱?矫情,做作,恶心。

    不管豆豆如何虔诚的跪龙王、拜萧敬腾烧香求雨,晴空万里的次日清晨,吹了一夜风的严静,还是意外的,在河边看见了,那些拿着白玫瑰,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

    白发苍苍眼圈通红的瘦弱老人,是她的爸爸严学礼,一身蓝色衣裙、黑墨镜的闷骚女人——继母王悦搀扶着他。穿着黑色西装的吴言熙,抱着白玫瑰簇拥中,笑得憨憨的严静照片,带领一群中国留学生们,沉默的向岸边凉亭走去。

    白色的中文大横幅“追思爱的严静”早已挂在凉亭里,随风呼呼作响。一朵朵带着露珠的白玫瑰,从参加的每个人手中,放置在严静的相框前面。伤心欲绝的老父亲,遗憾的好友,旁观的路人,还有严静,在没有她的世界里,正在参加自己的追悼会。

    “生如夏花之绚丽,死如秋叶之静美。感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吴言熙淡淡惆怅的声音,缓缓念着悼词。严静飘荡在上空,俯视着前来悼念她的人们,那些为她哭泣落泪的人们,听他们说着,那些曾经来不及,抑或羞于启齿的话语。

    天下没有不散的追悼会,人纷纷离去的凉亭,瞬间只剩下横陈在画像前的白色玫瑰,和吴言熙消瘦踉跄的背影。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吴言熙猛然抱起那如花冢般的玫瑰,奋力扔进流动的河水中。那片片散落的白色花瓣,连着满腹的心事,渐行渐远、唯留余香。

    吴言熙的泪悄悄滴落下来了,似是一种无声的祭奠。看着他滂沱的泪眼,严静心脏狂颤,紧紧揪住般,呼吸困难,仿佛隐约间听见他的心声:“豆豆回来了,你怎么走的这么匆忙。”

    吴言熙呢喃的心声,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严静的脸上。她死透了,原来正好给初恋豆豆腾地方啊。他爱我,一直都是她自己的幻觉,仅此而已。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莫过于,她知道了真相,他却还在说谎做戏。还做得那么真,哭得这么深。

    一闪而过的疼痛,仿佛悬浮在黑暗的维度中出现亮光,难以言喻的平和安详愉悦,严静的灵魂沉静在美妙的仙乐里,终消逝。

    此刻也许什么都可以原谅,

    也许还爱,也许什么都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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