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我能相信你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伐开心要吃糖
苏济善被自己老婆喷地不明所以,一脸懵逼。而电话那头的苏潜,一听老妈调转了枪口,立刻闭口不言,等到老妈发完了火,他迅速说一句“很晚了我要洗漱了爸爸妈妈晚安白白”后,就迅速挂掉电话。
啊,更年期的女人真可怕,就是辛苦老爸了。苏潜在心底暗中对苏济善说了一句对不起,起身进浴室洗漱。
心情不坏的苏潜洗漱完毕,把换下来的警服衬衫和裤子泡进盆里倒上洗衣液,准备洗了明天穿,泡完了才想起来,外套也应该洗了,就走出浴室去门口衣架上取外套——每次回家他的外套和包都是挂在门口衣架上的。
等苏潜走到门口,他才发现外套不在。一定是落在宋浅家里了。苏潜抬手拍拍额头,然后转身看了眼墙上挂着钟表的时间,还不到十一点,但愿宋浅还没有睡,他去把外套拿回来就好。
苏潜拿着宋浅家的钥匙站在宋浅门前,轻手轻脚地把钥匙□□锁孔里,才转了一圈苏潜就皱了眉,不是说了让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要把门反锁?
苏潜旋开宋浅家的门,才推开一条缝,就听到里面传来呜呜地哭声,等到门被完全推开,苏潜就看到宋浅坐在地上双腿蜷起来抱在胸前,脸埋在双臂之中,肩膀抖个不停。
苏潜悄悄上前一步,想要抱住宋浅哄一哄,却发现地上铺着那张他随手揣起来的画像,画像的旁边是苏潜的警服外套,一半耷拉在地上,一半被宋浅抱在怀里。
苏潜想了想,没有打扰宋浅,慢慢退了出去,并在外面把门带上了。让她哭吧,他知道上次她就没有哭得痛快,那就让她为姓许的最后再哭一次。最后一次,苏潜暗暗握拳,以后,他决不让她哭泣。
宋浅过分沉溺于自己的情绪之中,并不知道苏潜来了又走,也不知道隔壁的苏潜生着闷气洗衣服,差点把衬衫扯开线。
苏潜生气为什么呢?并不是宋浅背着他哭泣,谁还没点秘密呢。他生气的是,宋浅为什么又不反锁大门?今天晚上是他开门进去了,如果是别人呢?得多危险多可怕!
这么想着,苏潜的手下力气又大了些。如果衬衫会说话,一定会喊疼的。
宋浅终于哭到没有力气,才把头抬起来,看眼地上铺着的画像,抹掉腮边的泪水,然后一手捏着画像的边,一手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
画像被自己弄皱了,很明显已经无法复原,但是宋浅还是想给弄得平整一些。她把纸平铺在茶几上,用力抚平褶皱,拿了一本厚杂志压住,想了想,又转身从电脑桌上抽了一本词典压在杂志上,但愿压一晚上能平整一些。
做完这些,宋浅进了客卧改成的衣帽间,找出一个闲置的衣挂,打算把苏潜的警服外套挂起来,这才发现,外套的整个下摆都沾上了她的眼泪,已经湿了一大片,还有一小片黏糊糊的,似乎是她的鼻涕。
宋浅忍不住红了脸,居然没注意弄到了苏潜的外套上,怎么有一种亵渎了神圣的警方的罪恶感?
宋浅扯了一张纸巾试着擦掉警服下摆上的痕迹,却发现越擦越糟糕,不止没擦掉黏糊糊的鼻涕,还把纸巾擦破了,纸屑粘在上面,看着就恶心。
宋浅皱眉,摸过手机开始百度“如何清理警服上的污渍”。然而,百度并不是万能的,没有给她一个精确的答案,只说常温洗涤不可漂白等等,和洗平常外套没有区别。只有一个人说,可以水洗,洗完后晾干熨平就行了。
宋浅放下手机发愁,这个时间了,还有营业的干洗店吗?要不,手洗一次试试?
宋浅捏着警服领子把衣服提起来,把兜里的东西一一掏出来,一张叠好的纸,刚刚已经看过了,一盒开了封少了两支的香烟,一个打火机,还有两根棒棒糖一块巧克力。
宋浅想起来,苏潜说过他的兜里经常要装着两块糖或者巧克力之类的东西,“毕竟有时候忙起来是顾不上吃饭的”,那么就只能靠糖和巧克力补充能量了。
宋浅又想到苏潜车后座上常备着的火腿肠士力架之类的,心底涌起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
硬挺的警服外套泡进加了洗衣液的水中,为了保证水是常温的水,宋浅还拿了挂在客厅墙上的温度计量过,确定水温是32度,才把警服放进去。
吸了水的警服外套变得厚重,也变得柔软。宋浅一寸寸地揉搓过衣襟和后背,着重地清洗了衣摆、袖口、领子,最后把外套从水中捞出来,放进另外一个装了清水的盆中漂去泡沫。
如此三次之后,才放心地把衣服捞出来挂到通风处。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祈祷明早苏潜上班之前,衣服能干吧。
看着悬挂在阳台窗口的衣服,宋浅莫名地有一种满足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填满了她的心。她带着满足,回到床上睡了。
夜色静悄悄,灯光陆续地灭掉,星星似乎也困倦了,眨眨眼,想睡觉。
在二十二楼的斜对面,风轻轻吹起窗帘的一角,刚好能看到挂在宋浅阳台上的警服,暗夜中,藏蓝的颜色和黑夜的颜色融合在一起。
咣当一声,一个空矿泉水瓶掉在地上,扬起的窗帘又轻轻落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第71章 1230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有人发现,窗帘背后的人在监视宋浅。猜对啦!不过是谁我先不告诉你们。
这一章是本案的最后一章,下一章开始进入最后案,倒计时也快要来啦!
ps新文预收现代言情《囿于昼夜与厨房与爱》
古代架空言情《花团锦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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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2
大红交待了所有的犯罪事实,可是孤儿院的案子并不能算完结,因为还有幕后黑手没有找到。
幸好大红提供了犯罪嫌疑人的画像,专家在画出画像后,已经像全市发布了通缉令,征求线索。
即便如此,人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抓住的。
孤儿院的留守警察已经都撤了回来,对于大红的行为,孤儿院的老师们都表示十分惊诧,甚至有人怀疑事实的真相。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大红一直是乖巧安静的。
“不过,”孤儿院的一位老师同苏潜说,“自从她弟弟去世,整个人就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每天就是上学放学,回到孤儿院吃了饭做了该做的值日,就开始写作业。不再跟别的孩子们一起玩。”
“也是怪我们对她关怀不够,”纪院长叹气,“她弟弟去世的时候就应该多注意一些的。唉。”
宋浅坐在一旁,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们。她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苏潜,苏潜立刻会意。
他清清嗓音,开口说话,“我这次来是通知你们,凌遥的尸体可以领回来了。”
苏潜的话音落下,接待室里更加安静了。苏潜也懵了,看向身边的宋浅,我说错话了吗?
宋浅对他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
在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院长开口了,一脸的为难与忧愁,“不是我们不去领,按理,凌遥的监护人已经是他的养父母了,我们没有权利做主。”
“那他的养父母呢?”苏潜心中有一种不好的直觉。
“自从知道凌遥出了事,他的养父母就再没出现过。”说着,纪院长又叹了一口气,“如果他的养父母明确地说放弃抚养权,孤儿院是有责任和义务的,但是现在联系不到人,既没说放弃,也没说不放弃,我们也不好做主,毕竟涉及到赔偿金的问题。”
宋浅隐约地明白了一些,她转头看向苏潜,苏潜也在沉思中,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我知道了。我会同局长反映这种情况的。”说完,对着宋浅使了一个眼色。
宋浅不动声色地点头,又同纪院长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同苏潜离开了。
坐上车,宋浅发现苏潜的嘴角一直是翘着的,忍不住问他,“你笑什么?”
苏潜发动车子离开孤儿院,驶上大路后回答宋浅的问题,“我笑是因为我高兴,我们俩越来越有默契了!”
宋浅想了想就明白苏潜的意思了,也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嘴上却依然怼着苏潜,“这有什么好笑的。”
苏潜才不怕她的打击,反正他就是高兴。尤其眼睛又瞥到挂在椅背后面的警服外套,笑得更灿烂了。
到现在苏潜还记得早上宋浅把还半湿着的警服递给她的时候的表情,那个窘迫呀,低着头红着脸,避开苏潜的视线,还告诉他,她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了警服外套上,才想要给他洗一洗的。
苏潜当时忍笑忍得都快肚子疼了,但是他不能笑出来,不然宋浅一定会更尴尬。
他接过宋浅手里的衣服,嘴里直念叨着“没事没事”、“谢谢谢谢”,看到宋浅疑惑的表情,又解释了一下,“没关系,本来我昨天也是打算洗衣服的,你替我洗了我还要谢谢你呢。”
宋浅半信半疑地看向苏潜,看得苏潜都快要举手发誓了,才收回眼神,说:“走吧,去跑步。”
苏潜嬉笑着跟上宋浅你的步伐,开心新的一天。
从孤儿院出来,苏潜绕了点路把宋浅送到米线店,叮嘱她不要乱走,他下班的时候会来接他。
宋浅点了点头,准备下车,又想起来什么,转头看向苏潜,“身份证给我。”
苏潜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来她昨天晚上说的要定机票的事。
苏潜从裤兜里掏出钱夹。他的钱夹是横款的男士钱夹,b家经典款,全黑色。大钞位里放了七八张纸币,有零有整。左右两侧一共六个卡位,身份证就在左侧第一个卡位中。
苏潜把身份证拿出来递给宋浅,同时一起的还有一张信用卡,“用我的卡吧,密码六个六。”
苏潜没有别的意思。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态度。两个人在一起时,男人的态度。
宋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连身份证带卡一起拿走,拿走时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手指尖儿在苏潜的掌心划过,痒的苏潜立刻握住了手心,当然,并没有握住宋浅的手指。
宋浅对他摇摇手,开了门下车,“拜拜!”
苏潜对她的调皮无可奈何,又十分骄傲满意——终于养出了她的小娇气小调皮,不再是刚开始相遇时的小心翼翼和客气疏离。苏潜很有成就感。
回到警局,苏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到局长办公室,没想到许熙然也在。
许熙然和苏潜来的目的是差不多的,都是为了案子。
杀害凌遥的凶手已经找到,可是幕后推手“口罩男”依然没有踪迹。如此一来,案子就不能算结案。
许熙然的意思是,要发布全国通缉令。这件事程序上有些麻烦,但是只要局长点头就好办。
苏潜对此也很是同意,点头赞成后,他将从孤儿院得到的信息反馈给局长,“现在凌遥的监护人找不到,孤儿院不敢担责。”
局长听完,沉吟了一下,点头,“我知道了。反正案子也没完结,先等等再说。”然后又问苏潜,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苏潜看了一眼许熙然,思考着要不要说出来。许熙然和局长都注意到他的目光,惹得局长也看向许熙然,意思是“你们俩又有什么问题”。
许熙然很想举手喊冤,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苏潜思考了两秒钟,还是说了出来,“我周末要请假。”
许熙然松一口气,跟我无关就好。
局长也放松下来,“行啊,本来周末就是法定休息,我批准。”然后秉着关心下属的态度多问了一句,“请假干什么啊?”
苏潜瞥了一眼许熙然,“宋浅带我出去玩。”
局长噎了一噎,转头看向许熙然。许熙然也很无奈,得,拐着弯儿的和我又有关系了——他们俩都对宋浅有好感这件事,在局里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了吧。
等等!许熙然敏锐地注意到一个词,“为什么是宋浅‘带’你,而不是你‘带’宋浅?”
苏潜:“啊,因为一切都是宋浅做主,我什么都不知道。”语气中满满地傲娇的骄傲。
许熙然觉得自己要被他气死了。
回到办公室,苏潜惊奇地发现,涂然回来了。
“咦,你不是同邢队去一起出案子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师父也回来了?”
涂然白了他一眼,“早上就回来了,到了局里不见你人影,如果不是问了局长和许队长,科长以为你逃班了呢。”
话音刚落,科长就从外面推门进来,看见苏潜坐在位子上,瞪了他一眼,然后说:“请假记得写假条!”
苏潜立刻点头,“是!”然后对科长李远笑道:“这不是以为你还没回来,才直接去找的局长嘛。”
倒是涂然,一听苏潜居然要请假,立刻来了精神,要知道,苏潜是局里公认的优秀警员,不迟到不早退,不额外请假,一年365天不关机不欠费,什么时候打电话什么时候到,绝对的“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可是直打遇上宋浅后,迟到早退都有过不算,现在居然还要请假。虽然只是周五下午提前走半天,但是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变化了。
涂然脚下一蹬,转椅就滑到了苏潜的桌边。涂然一只手支肘在桌面上,一脸地八卦,“你们进展很迅速嘛,已经打算一起出去玩了。不过这样也好,听说旅行是检验两个人适合不适合在一起的标准,你可要好好表现啊。”说完,还哈哈笑着拍了拍苏潜的肩膀。
苏潜干笑着,应和着“是啊是啊”,心里却不好意思说并不是两个人的旅行。
不过,能有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还是不错的。苏潜安慰自己,努力忽略心底的苦涩。
果然,最争不过的,是死去的人。
“正好你们回来了,”苏潜决定尽快转移话题,不然自己要露马脚了,“我还怕我不在凌城这两天万一出案子怎么办。”
苏潜抬起头来看向科长李远,“科长,叶子回学校准备论文和答辩了,科里的事就辛苦你了。”
李远摆摆手,“分内之事,怎么搞得好像你才是领导。”
苏潜被噎了一下,“呃,科长,我发誓,真的没有谋权篡位的意图!”
涂然看了一眼苏潜,心中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这一天,是周四,案子暂时完结,法医的职责结束,苏潜用一下午的时间搞定结案总结,交给科长,整个人轻松不少。
接下来,他只需要好整以暇地等待宋浅定了飞机票,同她一起飞往西南就行了。
这天晚上,苏潜第一次用了他莫氏集团二少的身份,在凌城五星酒店的西餐厅,包了场。
宋浅走进西餐厅的时候,心中有一点忐忑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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