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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言之有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言之尤哩

    墙上的电子表还没转到十点,这个点儿对于习惯晚眠的她太早了些,躺在床上睁着眼一点睡意也没有。

    尤哩烦躁地翻过身,手机的呼吸灯忽亮忽灭,搅乱了那颗想睡却睡不着的心。坚持了五分钟不到,她摸起手机点开微博睡前最后一刷。

    突然,脑海里闪出一个片段,白天在医院尤哩起身要走的时候,坐在对面的男人突然问她:“不冷吗”?

    尤哩站在那一动不动,还没搞清楚被乔浅拉走了,关门的一刹那隐约听见女医生说了一句:“穿的也太短了吧!”

    “切,管得着吗?”尤哩略有不爽,翻身去微博找乐子了。

    零点过半,尤哩渐渐有了困意,打了两个哈欠后放下手机,“骑”着被子一脸满足地睡去。

    另一边,清廷小区的高层,一户灯还在亮着。浴室内传来阵阵流水声,其中还夹杂着“呜呜呜”的“怪声”。

    走近看原来是顾医生,他一身白色居家服,简单却不掩帅气,这会儿蹲在浴池旁挽着袖口,给两只胖乎乎的哈士奇洗澡。

    两只并排蹲在顾言之面前,其中一只太活泼一点也不安分,身上的泡沫被甩得四处飞溅,男人终于忍不住按住它的脖子轻喝:“安静,summer!”

    被点名的那只二哈委屈地叫了一声,用受气小媳妇的眼神看着他,男人看到无奈地勾起嘴角,伸手揉了揉它的头。

    另一只也不甘冷落,上前咬起他的衣袖,顾言之同样摸了过去,然后拿着喷头对准它们,心念着快点结束吧。

    男人放下吹水机,起身深呼一口气,然后吹了一个口哨,对两只二哈命令道:“summer,autumn,去客厅。”

    只见“summer和autumn”自己顶开门甩着尾巴跑了出去,低头看着衣服湿了半截,长指一捏,想起刚刚的浴室大战,眉眼舒展蓦然一笑:好吧,该收拾自己了。

    凌晨一点,房间的灯终于熄灭,街上的人寥寥几个,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剩下一排排孤独的路灯和几只野猫在路上徘徊。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天下妈妈母亲节快乐健康长寿!

    ——

    作者君带着闺女儿子来送祝福!

    小哩子:节日快乐麻麻们!

    胭脂:母亲节快乐。

    作者:@胭脂,你能表示得开心点嘛?

    胭脂:怎么表示。

    小哩子:你换个标点符号“”

    胭脂:噢

    作者:瞪?

    胭脂:母亲节快乐

    作者:!

    胭脂:

    小哩子:……

    ☆、物是人非

    尤哩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王钊,她曾演练过无数次分手后的再见,然而一次也没用上。

    他和她之间,干净的连回忆都是一片空白。

    世界真大,大到想念的人如果不是约好,就算花光所有运气也不会在街头“偶遇”。世界真小,小到回忆里的人就算断了念,却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你眼前。

    距离分手快一年了,对于这个人的记忆,大多都停留在了那个冬夜的微笑里。

    从在一起后,一个星两次见面,吃饭散步两部曲,对于尤哩这种单细胞毫无恋爱史的女生来说,这大概就是谈恋爱了吧。

    眼看毕业就要来临,男生离开学校出去实习,尤哩也在准备毕业论文,虽然有些忙但是毕竟是大学,都不用忙里偷闲,因为本来就很闲。

    而男生留给尤哩的时间,只有中午匆匆一条消息,晚上聊的正嗨时说太累要去睡觉,约好周末爬山又因为各种原因推了,推到最后不了了之。

    尤哩不懂,两人的距离不过是四站公交,为何见面会变得如此困难和奢侈?

    好不容易约好了晚上见面,尤哩陪着男生吃饭时,对方喋喋不休无非几句,“实习要去另一个的地方”,“早起好辛苦”,“下班很晚,没时间过来”……等等。

    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你要理解我陪不了你。”

    尤哩坐在对面低头紧紧握住手中的饮料不吭声,为什么□□、短信、微信上的共同语言到了现实就是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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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你不想听,你说的他也不懂,回应了反而更让你糟心。那一刻尤哩有认真在想,自己是不是不适合恋爱,为什么会感觉好累。

    尤哩喜欢一个偶像,11月6日是他的生日,偶然得知在xx大厦有他的生日会直播,虽然没有抢到进入直播间的名额,但是她可以去看走红毯啊!

    可说巧不巧那天约定吃饭了,尤哩纠结着该如何选择,却被舍友一句话做了决定:“这么近啊,小哩,你不去会后悔的,这种机会可能只有一次,想见就去见啊!”

    想见就去见啊。

    出发前尤哩给王钊发短信说明缘由,对方很久没给回复,不过那时才下午五点,男生还没下班,尤哩也没太在意。

    后来红毯结束,尤哩搭上最后一班公交赶回学校,男生才发来一条短信:“注意安全”。

    尤哩立刻打电话过去,里面却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那个时候a市已经进入深秋,尤哩只穿了一个开衫线衣跑出来,冰冷的关机提示让好心情瞬间跌入谷底,身上的冷意加重了。

    尤哩紧紧握着手机,头被风吹的有些疼,想想算了,等到明天再说吧。

    回到宿舍同她们分享了感想,尤哩定好闹钟早早睡下,准备早起喊他一起回家。

    第二天尤哩被闹钟叫醒,迷糊中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时,看到来自他的未读短信:“我感冒了,怕传染给你,先走了。”

    这,算什么?

    一种不可名状的悲伤侵袭尤哩的心头,难过的情绪快要溢满整个心脏,她放下手机下床洗漱,简单收拾后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车。

    车子刚刚开出市区,尤哩立即掏出手机:“我们分手。”

    电话很快打过来,尤哩毫不犹豫地按掉,后来短信接连发来:“如果你是认真的,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等你平静下来apec假期过后再做决定。”

    尤哩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咬着牙发送最后一条:“不用等了。”

    接着拉黑了王钊的所有联系方式,与其强颜欢笑不如直截了当,做一个永远不会相遇的路人甲。

    那次恋情尤哩只是和闺蜜说了,对于宿舍单身恋爱要告知这一“舍规”,她的第一反应是直接忽略。

    时间长了大家自然会知道,不过尤哩庆幸自己没有说,不然短短七天的“闪分恋爱”,只会被当成饭后“谈资”的一个笑料。

    闺蜜说:“爱情面前,忍让只会一再降低你的底线,让你变得卑微,渐渐失去自我。况且,你们只是恋爱,才谈了一个星期,他就像要求媳妇一样的要求你给理解?他是来搞笑的吗,明明先追的你。”

    尤哩苦笑,谁先开口说喜欢,谁先偷偷红了脸,谁又比谁多一点喜欢呢。他先撩她,她却告白,最后分了,就是这样了。

    一份刚开始的感情突然间有了厌烦的情绪,那种感觉就像是没有机会恋爱就失恋了,即使心动的余温还没有完全消失,或多或少还存在着丁点儿喜欢,就那么一点点也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冷淡”逐渐耗尽。

    与其这样痛苦,不如趁早分开,彼此一别,各自安好。

    “或许他没那么喜欢你,而你也没那么喜欢他。”

    “难道只有百分之百的喜欢才会有结局吗?”

    “也不是,该怎么说呢……”

    “看来我真的和恋爱无缘啊,一个人要孤独终老了吗。”

    “只能说你遇到了一个不愿教你的人,那天他完全可以去找你,或者在某个地方等你,而不是发一封短信然后关机。”

    尤哩的思绪飘得很远,远得好像走过了四季。

    “又在发呆了。”王钊率先开口将她拉回现实,看着她的眼眸笑得那样温柔。

    尤哩被那抹温柔刺痛了眼,她暗下眸顿了顿开口:“嗯,习惯了。”然后又是沉默。

    因为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姿态去面对这个曾经“亲密”的人。

    店里很忙,尤哩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放着一碗热汤,热气腾腾的,模糊了两人之间的空气。

    像是结束了,又像是酝酿着什么,气氛有些尴尬。

    就在两人准备开口说话时,店老板突然出现递给王钊一份打包带走的早饭,他谢着接过站在那里不动,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

    尤哩突然歪着头,语气轻快地对他说:“你不是要赶公交么,下一辆快来了哦!”说着挥了挥手中的手机。

    王钊如梦惊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我走了,再见,小哩。”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王钊站过的位置,尤哩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脸上有些痒,有东西落下来,用手一摸,才发现是泪水。

    不知为何,分手时都那么难受,一年后的今天,尤哩竟酸了鼻子。

    有人说,前任这种‘生物’,只适合想起,不适合想念,今天过后应该说:或许适合想念,但不适合再见。

    眼泪越擦越多,尤哩掩面去拿桌上的纸巾,发现里面空了,于是清了清嗓子:“老板,没有纸巾了,麻烦给我……”

    抬头撞上了一双眼睛,那个人眉头微微蹙起,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吃惊和可怜。

    看我做什么?

    尤哩又重复一遍:“老板没有餐纸了!”

    老板应了一声:“好嘞,姑娘稍等。”

    尤哩移开视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接过服务员送来的餐纸擦了擦面颊,然后抄起筷子大吃起来。

    酸辣汤喝的一滴不剩,碗底只剩下些辣椒和青菜渣,尤哩的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店里很凉快,显然不是热的。

    这几天一直努力“谨遵医嘱”,嘴里实在没味儿,用乔浅的话说: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

    这一次,尤哩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诊室,大概是那份“酸辣粉”的缘故吧,打从店里出来,尤小妞脸上的笑就没停止过,美食对她来说是提高智商的良药。

    “哦洗海带哦,洗海带哦……”魔性的手机铃响起,尤哩掏出手机接起,乔浅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小哩子,你到医院了吗?”

    尤哩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洗手一边说着:“到了呢。”

    有水声?

    “你又在厕所!什么毛病阿……”乔浅电话那边大声的质问,似有穿过来掐死尤哩的冲动。

    尤哩吐了吐舌头:“乔乔,你声音好大噢!我已经出来啦!马上就去排队。”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尤哩头也不抬的转身就走。

    “……阿!”尤哩貌似撞到了人,手捂着被撞的额头,皱着小脸儿抬头看去。

    一个长得很高很帅气的男人。

    乔浅听到她的叫声问道:“怎么了?”

    听不到尤哩回答,乔浅又问了一遍:“喂,你不会又撞到墙了吧?”话音最后带着笑意。

    本来就很窘迫又听到乔浅的调侃,尤哩侧身让开路转移话题:“乔乔,医生在叫号了,我挂了奥,白白白白。”

    尤哩挂了电话,呼出一口气,准备抬腿走时,发现那个人还在。

    难道是在等我说对不起?

    尤哩皱了皱秀眉道:“不好意思啊。”然后绕过一边走掉,边走边嘟囔着“吓死宝宝了”。

    男人眉梢轻挑,推门的手一怔,抿着嘴角进了厕所,爽朗的笑声从喉咙发出来,回荡在厕所上空久久不散……

    “哗啦啦”马桶冲水声音,男人打开门撞见了同院的张医生,两人面面相觑没有说话,先后走了出去。

    洗手池前,张医生突然开口,带着试探问道:“顾医生,刚才是你在笑吗?”

    眼前这个男人,年龄不大但学术颇高,且循规蹈矩谦卑有礼,只是经常淡漠着表情,总给人一种“距离感”。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随手丢进垃圾桶,冲着张医生勾起唇角:“不是我,张医生听错了。”

    男人潇洒地转身走掉,留下张医生原地发呆:“这小子,刚刚是在笑吗?”

    “怎么又是她呀。”尤哩远远看见站在门口的女医生,心里满满嫌弃,但思索再三,还是走上前去。

    尤哩刚坐下,身后的门被推开,看到进来的人,不由地惊呼“是他”。

    男人带着口罩也看过来,视线交织尤哩飞快地转过头,然后听到一阵流水声,以及女医生滔滔不绝的“问候”。

    水声骤然停止,男人走了过来,在尤哩面前坐下注视着她:“尤哩。”

    尤哩回看着他:“是。”

    男人低头凑近:“张嘴我看看。”

    蓦地,一抹茉莉花香味扑面而来,刺激着尤哩的嗅觉,清新醉人。

    “最近有没有吃辛辣的食物?”男人停下动作,看着尤哩问道。

    尤哩被问得有些心虚,睫毛不自然地抖着,她摇摇头一口回绝:“没有!”

    男人盯着尤哩看了几秒:“你的嘴唇很红,并没有抹口红。”




夫人,言之有理分节阅读5
    尤哩瞳仁一缩,又听到男人说:“呼出的气带着一股辣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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