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猎物,厉少的第一新妻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微斯人mh
不久前两人精彩至极的演讲的录像被放上了校园网,一时赞叹声此起彼伏。肖南枫却在当天就消失在了校园内,据有目击者证明就是西凉瑾带走的。
这样引人遐想的戏码,再加上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怎能不令人浮想联翩?
但当事人肖南枫却根本无视身后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一边疯狂记笔记,一边轻声道:“这老教授讲得是够清楚了,就是无趣得很。”
听他分析完盛世汉朝的重点兵力布局,李旭人教授话锋一转,谈到了当年震惊朝野的“断袖之癖”一事,并开始滔滔不绝地分析。
西汉皇帝好男色是有传统的。汉哀帝则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将后宫佳丽弃诸一旁,独宠董贤一人。建平二年(前5年),有一天,哀帝下朝回宫,看到殿前站着一个人,正在传漏报时,哀帝随口问:“那不是舍人董贤吗?”那人忙叩头道:“正是小臣董贤。”董贤是御史董恭的儿子,在汉哀帝刘欣还是太子时他就曾当过太子舍人。就是这一瞥,哀帝忽然发现,几年不见,董贤越长越俊俏了,他不禁大为喜爱,命他随身侍候。从此对他日益宠爱,同辇而坐,同车而乘,同榻而眠。董贤不仅长得象个美女,言谈举止也十足象个女人,“性柔和”、“善为媚”
哀帝很宠爱董贤,甚至升他为大司马卫将军,纳他的妹妹做昭仪,升其父为光禄大夫,并让董贤与其妻一同入宫侍奉。汉哀帝与董贤同起同坐,同睡在龙榻上。据说有一次,哀帝睡觉醒时董贤尚未醒,哀帝乃命人割裂衣袖起身,以免惊醒董贤,这就是成语——“断袖之癖”的由来。
“很明显,哀帝的*是造成汉王朝悲剧的原因,哀帝年仅二十五岁而亡,与董贤的“性柔和”、“善为媚”有着极深的关系。那么肖南枫……你可以分析一下当时的社会环境吗?”
老教授微笑着叫起了肖南枫。看得出他对这位学生还是有几分喜爱的,毕竟金子到哪都是闪闪发亮的。
肖南枫从座位上站起身,看着老教授的双眼,平静道:“让老师失望了,我倒是觉得董贤此人只是无奈居多,并非甘愿以色侍君。哀帝身亡皆是自己之过,董贤并未有过错。”
“轰”的一声,教室内宛如被捅了一个马蜂窝!
台下偷笑声、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有人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吹了记口哨!
西凉瑾身形一怔,望着前面那傲然屹立的身影,厉眸中有不解,有迷惑。
他完全没必要公然在课堂上挑战教授的权威
教授沉默了,肖南枫,神容肃穆。
过分安静的姿态在嘈杂喧闹的教室显得格格不入。
此时此刻,肖南枫的表情格外镇定,他坚定地认为——若非哀帝手握生杀大权,瞬间决定一家人的生死,董贤又怎会甘心以色侍君,那是身为男子的耻辱。
不知闹了多久,人群终于安静下来。
老教授微怒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你是说,董贤为求功名利禄委身于哀帝是出于无奈?董贤才二十二岁,位列三公,为大司马卫将军,授以全权,难道不是侍君所得?”
“不是。”
回他的只有一个字。
头号猎物,厉少的第一新妻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132
“你认为,董贤却有奇才?”
“是!”
第二个“是”字落地,
教室静得落针可闻。
老教授气得脸色发青:“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凭什么……
肖南枫冷冷嗤笑,目光如电:“班固,固作《哀皇帝本纪》,既言帝病痿,不能生子,又如何宠幸董贤?董贤当日君臣相得,与帝同卧起,虽然确有其事。但武帝时,卫、霍两将军亦有此宠,不得以安陵龙阳见比。哀帝昏庸好色,为何要将脏水泼在董贤身上?”
这个理由可足矣?
老教授气势一滞:“你说什么?”
少年扬声:“他董贤,光明磊落,何错之有!?”
此时的肖南枫有些恍惚,自己究竟是在为千年前的董贤正名?还是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会愿意以男儿之身,委身于人?
他肖南枫,不喜,甚至深恶痛绝。
不管是两年前,亦或是如今。
“你——!?”
正当两人在教室针锋相对之时,几个好事的学生悄悄溜出,兴高采烈地去通知别的同学来看这场好戏。
伏身潜出教室,几个学生说说笑笑地朝学生宿舍区赶去。
在穿过石桥之际,好死不死偏偏撞上训导主任领着众位老教师过来视察学生上课情况。
“惨了……”学生们暗暗叫苦。
☆、第173章 后来方知有种爱叫做鬼迷心窍——无怨无悔。
硬着头皮掉转方向,加快脚步往回走,企图蒙混过关。
“站住!”
训导主任大喊一声。
被老师喝止的学生不得不停止脚步,讪讪转过身:“老师好。”
“你们匆匆忙忙地要跑去哪儿?撄”
三个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推出一个倒霉的代表来回话。
“老师……那个……历史课上肖南枫正和教授争论,我们……我们…偿…
“简直胡闹!”气急败坏的训导主任正要训斥,一个老人阻止了他。
这个老头发白如雪,穿着朴素,朴素得有些怀旧。但老人的腰背还是挺得笔直,如一根青竹。
单看他的满头白霜他就像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然而当你望向他的眼睛时,你会发现里面依旧清澈温润,散发着光彩与鲜活。
“学生和老师争论,这很好嘛!有怀疑才有进步,看来我们的学风开朗进步啊。”
老人转向众位教师,提议:“要不我们也过去看看。”
听到他开口,老教师们纷纷点头称是,看得出来,这老人十分受人尊敬。
一行人离开后,一个新生问了身旁同学一句。
“这个老人是谁?”
“校长,霍元强!”
男生张大了嘴。
还未走进教室,就听见里面沸反盈天,学生一阵阵起哄,拍桌声叫好声震耳欲聋!
推开教室大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反了……简直反了……”眼前混乱不堪的情景气得训导主任语无伦次。
忽然——“老师来啦!!”
“哗啦啦”一声,所有视线都汇集到了门口那几个人身上。
***动的人群安静下来。
现场死一般窒息沉默。已有怕事的人悄悄低下头,生怕卷入麻烦之中。
在垂头丧气的学生中间,孤傲屹立的肖南枫更显鹤立鸡群,显眼夺目。
他微微仰着头,完美的下巴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倔强与桀骜。
校长注视着肖南枫,平和的目光中竟有一丝欣赏的意味,几天前的演讲他也是亲自观摩了的,“这位是肖南枫同学吧,我们只是来旁听的,你不用管我们,尽管畅所欲言。”
又转向一众学生:“这属于正常的学术讨论,校方不会干涉,但大家哗众闹事就不对了,这件事学校就不追究了,希望下不为例!”
面对着这个老校长,那些故意起哄的学生脸悄悄红起来,这个老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人格魅力,对与错在他面前总会显得很分明。
见老师们坐在了最后一排压阵旁听,李旭人悄悄松了口气,声量也稍稍大了起来。
“肖同学,既然你认为董贤却有真才实学,为何董贤受宠日胜一日,不久升为驸马都尉。他家的人也跟着沾光:父亲董恭升为光禄大夫,妹妹进宫封为昭仪(也是一个活寡)岳父封作大臣,妻子也被特许进宫居住。傅皇后,一个人孤寂度日。
哀帝又为何下令在自己的陵旁为董贤建一墓,生则同床,死则同穴。董贤的宅邸也极尽奢华,藏有四方珍宝。即使引起了大臣们的反对,批评哀帝对董贤的封赏太过分。哀帝根本不听?这种种,难道不足以说明董贤狐媚惑主?”
而董贤却在汉哀帝刘欣死去的第二天,就在家中自杀,为哀帝殉情。死时还保留着汉哀帝留给他的玉玺。后人将?肖南枫对此只一句话辩驳:“有史书记载,当年麒麟殿摆酒,董贤父子及其亲属应邀赴宴,王闳兄弟都是座上客,在旁陪侍。哀帝曾说:‘我欲效法尧禅让舜(传位给董贤)如何?’若董贤真的只是狐媚惑主之流,哀帝又怎会起了这种心思?古往今来的皇帝又有谁想过将无上帝位拱手相让一男宠?”
他相信,那个被史学家们贬得一文不值的男子,绝非只是妖姬之流。
坐在后排的一个老师终于按捺不住拍案而起:“我们这么多专家学者一致认同李教授的看法,你凭什么反对!?”
肖南枫也一拍课桌分毫不让!“既然你我都只是凭借遗留的史书推测,拼什么认为我是在信口开河?“
一时间,在场的人一种错觉油然而生——
他究竟是在为董贤申辩,还是在向世界宣言。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一旁的西凉瑾?突然有种,痛到透不过气的感觉……
抬头,正对上老人明亮睿智的眼,校长朝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好了。”校长开口了:“既然双方各持己见僵持不下,那这个问题索性由夏侯总裁出面评断吧。
“西凉瑾,你是怎么看的?”
四周的空气变得寂静。
肖南枫身形微微僵硬,不敢回头。
所有人,包括都在等待着西凉瑾的答案。西凉瑾微笑着站起身。
厉眸?孤冷如月光。
“本人虽对这一段历史不如在场的多数人通透,但却知董贤在汉哀帝刘欣死去的第二天,就在家中自杀,为哀帝殉情。死时还保留着汉哀帝留给他的玉玺。也许二人是相互思慕也未可知。”
师生大哗,难以置信。
连校长的眼中也出现了难以置信,原想让他为这场辩论画个重点,却不想他提出了一个更加劲爆的言论。
因为他新奇的话语,肖南枫蓦然回首。
那短短的一瞬眼神交汇,他读到了夏侯风眼中的炙热……
这一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的争论,终是尘埃落定。
下课后。肖南枫与赵明相伴走出教室,却不想被西凉瑾拦了下来。
肖南枫散漫的示意赵明先行离开,赵明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他,见肖南枫投以浅笑,便知他想与夏侯风单独谈谈,于是便离开了。
肖南枫见赵明走远了些,甩甩额前刘海,不羁道:“夏侯总裁有何贵干?“
面对他没事人的态度,西凉瑾觉得嗓子有些发干,“我只是想知道……你还好吗?“
“我吗?很好啊……”肖南枫散漫道。似乎那一夜什么也没发生,他们只是不相干的陌路人。
在这个世上有一种感情,世人不冠它以爱的名义,它却偏偏比爱来得魂牵梦萦、刻骨铭心。西凉瑾做不到他的云淡风轻。
头号猎物,厉少的第一新妻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133
“你怨我吗?”
肖南枫闻言轻笑:“夏侯总裁今日难道是来负责的?”他笑得张扬无忌,只是话语间却含了些轻蔑:“大家都是成人了,更何况……一夜情这事,你我都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当真呢?”
肖南枫说的洒脱放荡,笑的肆无忌惮,可是为何总有种苦涩的味道。
曾经噩梦般的记忆,因为那一夜被重新唤醒。他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既然如此,今晚我做东,算是为当日之事道歉可好?”倨傲的他,第一次这样轻柔的对待一人。
也许换个人,会受宠若惊,但他是肖南枫啊。一个深知事反必为妖的肖南枫啊,又怎么会为他态度的软化而欣喜呢。
肖南枫无畏的摆摆手,“不必了,我没空。西凉医生若真是想要给我些赔偿什么的,不如……拿点钱来比较实在。”
西凉瑾听此眯起了厉眸,他竟然向他要钱?
见他久久不说话,肖南枫嗤笑:“怎么舍不得?西凉大少,还在乎这点钱。你……“
“你想要多少?“西凉瑾冷冷截断了他的话。
我想要多少?我想要的你又怎会赔得起。
肖南枫心中冷笑,表面却依旧明艳鲜活,端的像是久经***m、b:“夏侯总裁认为那一夜……值多少?“
他竟然自己当做金钱的交易。
以往他又曾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交易?
他毫不在乎的语气,成功的激起了西凉瑾的怒火,伸出双臂紧紧禁锢着他的双肩,语气沉闷隐忍到了极致:“说……这种事你做过多少次?”
肖南枫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哈哈哈……”
他问自己究竟被多少人上过了?
他竟然问自己对于这种钱色交易做过多少次了?
我肖南枫就这么不堪吗?
西凉瑾一开始就是你招惹的我,当日也是你强行行事,又何曾问过我的意见,在乎过我的感受。而今却像是发现情人红杏出墙的丈夫,你可真是让我恶心。
“你,真,让,我,恶,心。”肖南枫突然停止了笑声,一字一顿的吐出冷酷的话语。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