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婚宠小甜妻/军婚撩人/婚迷不醒:许你一世欢喜/首长诱婚秘密恋人:掠爱强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慕容小呆
那里面的绝望,看得真让人心碎!
他们两个真是太过分了!
余式微刚要上前劝说叶辰,叶辰突然又飙出一句:“刚才太卖力了,不然你以为你能打倒我?”
这种话真是有够不堪入耳,简直欺人太甚!
虽然知道不管自己的事,余式微还是冲动的拿起了茶几上的大茶杯然后猛的敲上了叶辰的脑袋,这还是她第一次动手打人,手不免有点抖,力道也就差了一大截,敲在叶辰头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反倒把一旁的乔意如吓到了。
她一把推开余式微:“你哪儿来的你谁啊?”
叶辰打累了翻做到一旁休息,似笑非笑的看着余式微:“难道是叶迟的新欢?”
然后用那种痞痞的目光将余式微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身材也不怎么样嘛,品味真差。”
乔意如疲倦的吼了一句:“闭嘴吧你,有完没完?”
叶辰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把地上的衣服一一穿上,然后得意的看着地上如同死人的叶迟:“你还敢说你比我强吗?”
余式微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这个猪头样真让人恶心。”
叶辰习惯性的勾起嘴角,却痛的倒抽了一声冷气:“哟,你还对他挺衷心,那这个没用的家伙就留给你吧。意如,我们走。”
说着,他就搂着乔意如的肩膀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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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还一边说:“雨下这么大,怪不得没听到他回来的汽车声。”
余式微心中暗骂了一句人渣。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余式微又不免开始后悔了,她要拿这个大家伙怎么办?
谁能想到避雨的时候还能看到兄弟夺妻的戏码?
就这样走掉好像不太好……
余式微犹犹豫豫的来回走动着,要不先把他搬到沙发上然后再叫救护车?
打定主意,余式微弯下腰刚要讲话,叶迟却自己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吧台那边走去。
经过一场混战,客厅里乱七八糟,叶迟却像没看见似的,直接从那些东西上踩了过去。
他打开一瓶洋酒,也不用杯子,直接对瓶吹,咕咚咕咚的像喝白开水。
此地不宜久留。
余式微小心翼翼的关心了两句:“那个,你没事吧?要不要去趟医院?”
叶迟没理她,继续喝。
“那……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话音刚落,叶迟就把一瓶酒推到了余式微面前,然后他自己又开了一瓶,继续喝。
他
的酒量很好,一个人曾经干翻一桌人,最后还能清醒的结账,所以现在他怎么喝也喝不醉,那种痛苦的感觉也就怎么也忘不掉。
余式微看了一眼那瓶洋酒,然后继续说:“我还有事,真得走了。”
叶迟猛的转头,一双猩红的眼死死的盯着她:“陪我喝。”
那语气,仿佛她不喝就要吃了她似的。
第62章 为什么要背叛我
余式微心里也烦的要命,看着那酒,脑子一热,一咬牙就答应了:“好,我们一醉方休!”
说的十分霸气。
不过等叶迟又干掉一瓶之后她才舔了一口瓶口呙。
就是因为舔了一口,辛辣的要命,她才不敢喝。
结果她现在就是右手抱着一瓶酒,左手被叶迟抓着,两个人并排坐在他的室内温泉里洗热水澡。
之所以会到这个地方来是她冷的连打了三个喷嚏。
叶迟是个克制的人,清醒的时候他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直到五六瓶酒下去,人有一点点醉了,才开始絮絮叨叨的诉说着内心的痛苦。
“我这是,第一次这么真心的对待一个人,我甚至想跟她结婚安定下来,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竭尽所能的对她好……甚至把心都给她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结婚就是最好的归宿吗?而且现在发现她和你兄弟乱搞总比结婚后发现强吧,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绿帽子。当然,这些话余式微只敢在心里说而已,叶迟现在极度敏感,说什么对他来讲都是伤害醣。
“为什么要背叛我?”
你说呢?
“为什么是他?”
对啊,两个人虽然长的像,但他明显没你帅。
等等,长的像?难不成是乔意如认错人了?
额……
余式微悄悄的看了一眼叶迟,然后自己往水里缩了缩,绝对要忍住,不能乱说,要不然叶迟杀了她都有可能。
叶迟缓缓的转过头,眼神迷离的看着余式微:“你知道……”
余式微急忙摇头,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出生在晚上十一点,所以我叫叶迟,他是第二天凌晨一点出生的,所以叫叶辰……”
“哦……”原来是想说这个。
大概是想到了伤心事,叶迟突然抽噎了一声,然后就没动静了,余式微看到,他的眼泪沉默的流了下来。
“一个,是我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最亲最亲的兄弟……”
“也许……你给的并不是她想要的……”余式微叹息着喃喃说了一句。
谁知道这么不经意的话竟然把一直安分的喝酒的叶迟给惹恼了,他把酒瓶一砸,气势汹汹的朝余式微吼:“那你说你想要什么,你说啊,你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说到激动的时候还用力的抓着余式微的肩膀前后摇晃。
余式微被摇的头更加痛了。她的耐心也终于告罄。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她。”
叶迟怔住:“对,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余式微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再看看被他捏的红肿的手腕,委屈的想哭。
“那你说,女人想要什么……”
余式微沉默着,想了很久才说到:“莫失莫望,不离不弃。”
这次轮到叶迟沉默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票子房子车子,原来竟是这个。”他忽而自嘲一笑,“我也不是给不起,可她为什么要找别人,而且那个人还是我弟弟……连最亲的人都背叛了自己,我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
余式微动了一动,眼神也不禁变得迷茫起来:“是啊,我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亲人,爱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她也分不清了。
叶迟夺过她的酒,又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最后一狠心说到:“如果他们才是真心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可以放手成全。”
“也许是怕你受伤害。”有时候,真相往往比谎言更残酷。想起了伤心事,余式微不由得悲从心起,她抢过酒瓶,学着叶迟的样子喝了一大口,酒才到喉咙那里她就咽不下去了,直接一口全部喷了出去。
呸呸呸,难喝死了。
叶迟呆呆的看着她:“你刚刚往哪儿吐来着?”
余式微一看,哟,不好意思,全吐他脸上了。心情本来还十分沉重,被他那个样子一逗顿时忘却了忧愁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这样子真是太……”
叶迟生气了,懒的理她,又开始喝酒。
余式微斜着眼睛看他:“明明很难喝,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喝?”
“这个酒,就像女人,经常喝并不是因为有多好喝,而是因为她身上有一种东西,能够让你忘记所有忧愁,当然,代价就是宿醉后的头痛。”这个比喻虽然有点奇怪,但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那乔意如对你来讲,她是哪种酒?”
“她?她是,一生只有一坛的女儿红。你呢?霍家的那个在你眼里又是那种酒?”
霍家的那个?谁?霍殷容吗?
说起霍殷容余式微就觉得头痛,那一连串可怕的反应又来了,她不得不重新夺过酒瓶,实实在在的喝了一大口烈酒。
“他不是酒,他是毒药。”说完,整个人就华丽丽的醉倒了。
那种烈性洋酒对她这种一喝就醉的人来说才是毒药吧。
“毒药?”叶迟仔细品味了一下,忽然发现,用毒药来形容女人再贴切不过了。
一开始有着很绚烂的外表,你会不知不觉的被她吸引,等你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咬了一口之后,你才会发现,蜜糖底下,裹着的是毒药,一口,就能致命。
第二天余式微是睡到了中午才醒的,昨天那点酒精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头痛欲裂。不过,也感谢昨天那点酒,让她不至于又度过一个无眠之夜。
强忍着头痛查看了一下房间内的摆设,她猜测之前住在这里的人肯定是乔意如。
再看看被脱的一丝不挂的自己,她顿时有种想从楼上跳下去的冲动。
衣服也不知道是叶迟帮忙脱的还是自己脱的,如果是自己脱的也不知道是当着他的面脱的还是躲起来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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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管是哪种她都没脸再见叶迟了。
从衣柜里借了一套乔意如的衣服穿上,余式微悄悄的走了。
同时,她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那么爱喝酒了,因为酒真的是个能让人忘记忧愁的好东西。
磨蹭了一番,余式微还是决定去看看霍沥阳。
但这并不就代表她要站到他那边和自己的妈妈作对,因为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想的是,也许霍沥阳把事情想像的太严重了,他们并不会走到非选不可的那个地步,就算走到了那一步,他们也并不一定就是对立的。
所以,事情还没发生前,什么都不要想。
她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握拳暗暗想到,如果有一天真到了那一步,她就去买一瓶烈酒,一口将自己灌倒,酔死过去。她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忽然发现门锁坏了,而且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门上有一些男人的脚印。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明白这绝对不是入室盗窃这么简单。她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动作尽量轻柔的朝屋内走了一步,接着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
屋里被人砸的乱七八糟,桌子椅子也是翻倒着的,还有卧室里的东西都被扔了出来,一片狼藉。
想起还在家里等自己的霍沥阳,余式微顿时心急如焚,她冲进屋内大声的喊着霍沥阳的名字:“沥阳哥……沥阳哥你在哪里?你不要吓我啊!”
她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把房子里所有人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她甚至连洗衣机和冰箱里都找了,没有,还是没有。
她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沙发上,不敢想象这间小小的公寓里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因为害怕她抓起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却忽然感觉到掌心里黏黏的,她低头一看,顿时失声尖叫出来。
“啊!”抱枕上和手上都是鲜红的血迹,而沙发上之前被抱枕盖住的地方,颜色更是深了一大片。
肯定有人受了伤,而且还是很严重的伤。
她吓得立刻把抱枕扔到了一边,神情呆滞的盯着那滩刺目的血迹,血迹还没干透,说明这场袭击不过是发生在几个小时之前。
那她现在该怎么办?
首先,冷静,然后,打电话给霍沥阳,说不定这些血迹并不是他的。
她得确定他的安全才行。
那只沾满血迹的右手像被冻住一样,僵硬的连弯曲都做不到。
她只能用左手动作迟缓的翻出霍沥阳的号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摁下了那个绿色的键。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道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前后再拨。
这对余式微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她整个人都被打击的晃了一晃。
脑子里已经开始自动弥补那些没看到的画面。
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闯进了这间公寓,霍沥阳发现了他们,并且和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但他寡不敌众,被对方打成重伤然后带走。
可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霍沥阳到底被带到哪里去了,又是被谁带走的。
手指一滑,电话被挂断,霍沥阳下面的一个名字露了出来。妈妈。
她来不及多想又飞快的拨了过去,等待电话接通的时候她的脑袋都是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剩下一个念头反反复复的旋转着:不能让沥阳哥出事,不能让沥阳哥出事,不能……
这次电话依旧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余莞还在为上次余式微为了霍沥阳和她吵架的事生气,所以语气带了三分埋怨三分冷淡三分无奈和一分心疼:“怎么又给我打电话,你不是为了那个男人要和我断绝往来吗?”
余式微动了动:“妈……”
她不该问,不能问,因为这个人是她最亲最亲的妈妈啊,她怎么能怀疑她?
她吸了吸鼻子,把无助
的眼泪给逼了回去,然后走到阳台的地方,靠在栏杆上看着天边又黑又重的乌云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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