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倾城公主太嚣张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落公子
只是,进门一看,紫月便愤怒了,不为别的,只因为挡在主子身前的那个女子,那个美得让她惊艳,让她嫉妒,让她自愧不如的女子。
原本要往身边的少年甩去的鞭子,在半空中堪堪转变了轨迹,朝换意甩去,目标赫然就是换意的脸庞。
嘴角带着肆意的笑,紫月等着见血的那一刻的到来,这么一个女子,娇娇柔柔的,抽下去,不仅仅是那张脸,怕是半条命都该没了罢?
还有在门口之人,一个半大的少年,功夫又能够高到哪儿去?
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黑色长鞭,耳边似乎都能够听到那呼呼的破风之声。
邪王冷妃,倾城公主太嚣张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316
换意眸子都没有闪,就这般站在那儿,余光看了周子默一眼。
周子默,若是我挨了这一鞭子,你可会立马从床上醒来?
“该死!小师妹小心!”看着自个儿小师妹一动不动的步子,琅琊眼里先是疑惑,继而懊恼的怒骂了一声。
他可算是明白了,他的小师妹,现下比之在雪山更加不会照顾自个儿不止,还更晓得如何气他了!
哼了一声,琅琊心里气归气,但步子却是瞬间移到换意面前,伸手堪堪地抓住那鞭子。
还不带回过神来,仿佛下一瞬便是那美貌的女子跪地求饶,紫月被手里瞬间不一样的感觉给惊在了当下。
眼前根本就没有她所想象的一幕,有的只是那方才让她瞧不起,没有放在心上的瘦弱少年!
看着这个女子,琅琊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戾气奔涌而出。
这一幕,就如同当初还在雪山的那几个嚣张跋扈的人,让他,恨不得直接一掌拍死她!
拽住蛇鞭的手微微用力,琅琊低头看去,眸子里闪过一丝嘲讽的颜色,竟是连武器都一样吗?扯着一条鞭子便张牙舞爪,即是如此,那么……
手里暗暗发力,紫月看着自个儿用了十几年的蛇鞭一寸一寸的化为黑色的灰烬,不由怔在了当下。
第二百七十九章制服,不甘
还想跟本小爷斗,差远了!还想在他的面前伤了小师妹,当他死的吗?
嘲讽的看向还呆愣着的紫月,少年的嘴角扬起,飞身上前,只见月光蓝的袍子一个起落,琅琊便到了紫月面前,两根手指瞬间点上紫月的穴道。
“放开我!”刚从惊吓中醒来,紫月却又发觉自己竟是动不了分毫,当下悲愤交加的怒吼道,眸子里一片赤红。
轻轻地看了紫月一眼,换意便转过身后不再多管。
周子默,不晓得此人是谁,会是那些人派来的吗?
“哼!放开你?想作甚?给你杀了本小爷的师妹吗?你这个恶女人,竟是想给本小爷们下手,下次来之前,掂量一下自个儿有几个斤两,省得偷鸡不成蚀把米!”一挥衣袖,房间门嘭地一声再次关上,琅琊围着紫月转了两圈后直直盯上那双带着怒火与仇恨的眸子。
“怎么?怕了?”特意回头扫了眼已经紧闭的房门,琅琊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容。
呸!
猛地啐了一口,紫月虽是动不了,但却更加生气了,她自从到了地宫后,哪里还受过这般侮辱!
“本姑娘会怕你?你这个怪物!”轻轻地嘲笑了一声,紫月看着琅琊那头银发莫名的笑了起来。
方才只注意到了这个少年诡异奇快的身法,却没有看到这一头明显是异于常人的银发。
怪物两字在屋里响起时,琅琊的眸子瞬间闪了一下,换意抚着红尾的手顿了一下,连着红尾的兽目也微微闪了起来,里头有些幽幽的光。
嗤笑了两声,琅琊看着紫月的眼神已经如同一个死人。
怪物这两个字,他已经许久未曾听到了,偏生在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忆起了往日种种。
“你晓得说过本小爷这两个字的人,最后都有什么下场吗?”少年的身子不高,只比紫月高出约摸一寸。
但就是这样的对视,让紫月感受到了深深的压力,也许是,这压力与恐惧不是源自于少年的对视,而是里头毫不掩饰的杀意。
想起少年方才的手段,紫月不由后怕起来,她怎的为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说出了这般话来!
一只手扼上紫月的脖颈,身子明明不能动,却偏生被拔高了三寸,感受着自己的身子离开地面,紫月想用手去拉扯那正卡在这儿脖子上的手,却无奈怎么都动不了。
看着眼前的女子脸色由煞白一点一点变得紫红,琅琊的眼里有些快意的笑容。
莫非,真的她就要死在了这儿?在她这么久以来,看到主子的这一眼?
她还不晓得主子是死是活,还不晓得他们到底要对主子怎么样?
不,不,她不能死!
许是心里的念想太甚,紫月猛地气沉丹田,将那股劲朝穴道冲去,噗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天可怜见!虽是用内劲强行破开,身子也痛的厉害,但紫月却没有半分犹豫,猛地抬起手攥住扼住自己的鹰爪。
嗯?
琅琊疑惑了看着突然伸出来的手,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左右你都要死在本小爷手里,你以为,冲破了穴道,就能够活命?”
哼了一声,琅琊手里的力度再次加大了三分,伴随着的清晰的骨骼碎裂的声音。
“师兄,暂且放了她罢。”不知什么时候,在僵持之时,换意缓缓地走到了两人面前,先是看了紫月一眼,继而将眸子投向琅琊。
声音不大,甚至不是要求,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琅琊只是愣了一下,瞬间松开了扼在紫月喉咙上的手。
只是松开的那一瞬,再次将紫月的穴道给封了,还顺带封了她的哑穴。
若是在留着这个女人说下去,指不得她还会说出什么来!
哼了一声,琅琊将紫月如同抛尸体一般一甩,转身朝房中的椅子坐去,给自个儿倒了一杯茶,继而一饮而尽。
“红尾,过来本小爷这儿!”平静地一句话,琅琊看着那只趴在换意怀里舒服着的团子眯了眯眼。
凭啥本小爷难受,你却舒舒坦坦的窝在小师妹怀里啊?
换意一愣,看了眼那对着茶杯瞅着的少年,拍了拍红尾。
只见那团子先是吱吱叫唤了两声,却还是蹿了过去。
片刻后,红尾便不停地在琅琊怀里打着滚,发出呜呜吱吱的叫唤,一双兽目也泛起了可怜之色。
换意在心里叹了口气,自然是晓得方才自个儿的举动让这个有些孩子心性的师兄不悦了。
但也并未过多解释,将眸子投向床上之人,均匀的呼吸声在房子里此起彼伏,让她稍稍安下了心。
之所以不能现下杀了此人,是怕她是那些人派来的,若是就这般死在了此地,那么难免惹出什么祸端。
待得他们走之时,这个女子,该如何便如何。
“兰韵姐姐,你说他找到了皇姐了没有啊?”小手托着腮,彤微看了看眼前的琴,又看了看在一旁绣着荷包的兰韵,恹恹地问了一句。
摇了摇头,兰韵怜惜地朝彤微递去一个眼神,“小姐,你可莫要唤奴婢姐姐了,这可折煞奴婢了。”
呶了呶嘴,彤微偏过头去不争辩,也不再言语。
已经这么些日子了,兰韵天天陪着她要么就是在这个流云阁内,要么就是在院子里走走,朝夕相处,彤微心里早已经没有把这个陪着自个儿的人当奴婢看待了。
“许是,找着了罢。”虽是有些不敢随意断定,但看着彤微这幅模样,又想想那个人的本事,兰韵还是点了点头。
听着兰韵如此一说,彤微顿时有了精神,“真的吗?”
“自然啦,他说过会寻到的,定然也会做得到。”若是做不到,他便真的会与公主有缘无分罢?
“嗯嗯嗯,他是说过的,即是他说过,我们就要相信他是吗?”想起那个人说到做到的事儿,想起他的一路相伴,彤微心里一暖,也跟着点了点头,脸上渐渐露出一丝笑意。
“自然是如此。”将彤微胳膊肘下头的一本《地志怪谈》抽来,将烛火剪了一段,兰韵轻声道。
也不知小公主从哪儿养成了这个习惯,睡前还得看上半个时辰的书,也不仔细消了眼睛。
她怎么记得,还在南国之时,仿若还没有这个习性的啊?
“那他是否会回来?”心里一个问题解决,又浮起另一个问题。
这儿是那个人的家国,他肯定是要回来的啊?再加之,小公主与她都还在此地,公主也一定会同他一齐过来的。
只是不晓得小公主为何还会这般问?莫非是真的怕大公主再次找不到她了?
“小姐快些去歇息罢,若是让大小姐晓得你这般思虑她,却没有好好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大小姐定然会心疼的。”劝了几句,看着彤微一遍又一遍恋恋不舍的再次抚摸了那把琴,兰韵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都已经好些日子了,公主,你可要早些归来,年关将至,小公主也很想您了啊。
心里头各异的想法,甚至两个人说的人都并非同一人,但最终的念想却只有一个。
她们,共同的念想。
“小姐,快些歇下罢,莫要多想了啊?”将彤微将被子耶好,兰韵笑着准备出去继续将手里的绣活做完。
在大皇子府里,她们什么都不缺,也正是如此,才真的是有些空闲的让人烦闷。
虽说大皇子时不时会过来探视一番,但毕竟身份有别,她又如何能够与大皇子多说呢?
“兰韵姐姐,你,你再等一会儿……”被窝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拽住了兰韵的袖子。
转身,入目的便是彤微又一次泛起泪花的眸子。
赶忙将兰韵的胳膊放进去,虽说屋子里有些碳火,但这个冬日,风寒杂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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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的如何了,她可该如何向大公主交代?
转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兰韵看着彤微心里不由再次担忧起来,怎么的突然会哭了起来?
“小姐,快莫要伤心了,奴婢不是说了公主立马会回来吗?”将彤微软软细细的发丝放齐整,兰韵轻声道。
看着这般照顾自个儿的兰韵,彤微心里一涩,顿时将脸转了过去。
都是她,若非是她,事情怎的会变成今日的样子?皇姐也不至于到了如今还不知所踪。
看着被窝里本就瘦弱的身子一抖一抖,兰韵顿时更焦急了,“小姐,你到底如何了?有何事儿你一定要与奴婢说道,奴婢就是拼死也要为你做到的。”
站起身,兰韵小心翼翼的将彤微转了过来,入目的便是彤微已然红了起来的双眼,与那满脸的泪水。
“不哭了,不哭了。”拍着彤微的背,兰韵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怎的突然就这个模样了?
怀里的人依旧是没有停下来,一直在小声的啜泣,只是那滚烫的泪珠,却渐渐沁入兰韵的衣裳。
“小姐,若是你不放心,咱们明日去问问大皇子,看他是否有消息罢?”小心翼翼的说出这句话,兰韵轻声道。
哭泣的身子微微一顿,继而摇了摇头,抱着兰韵的手也紧了三分,“兰韵姐姐,不要去找他,我,我只是想父皇了……”
第二百八十章接踵而至的意外
“张太医,陛下龙体……”将为凌帝诊完脉的张太医引至外殿,李公公小心翼翼地问道,两道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看了眼里头,又老了眼四下,张太医摇了摇头,显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此次陛下能否醒来都得看天意了,他怎的有胆子随意说道啊。
“哎呦喂!张太医啊,这都什么时候了,陛下都这个模样了,你就不能与杂家说几句吗?”急得跺了两下脚,李公公就差没有骂出来了。
最是见不得这些太医院的人了,陛下的身子都治了如此之久都不曾有半丝起色,偏偏还每日都那么三盅药汤给灌下去。
俗话道,是药三分毒啊,他怎么看都怎么膈应!
若是有效便罢了,偏生还没有一丝效果,这不,前一个夜头里,他只不过去小解了一次,怎么的进去后,陛下就呕起血来了?
“李公公,不是本官不与你说,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啊!”无奈的摊了摊手,张太医也是满脸无辜,心里焦急异常。
若是能够说,他何至于如此藏着掖着,若是能够找到陛下身子为何突然这般的缘故,他又何必每日去给陛下弄这三碗药汤啊!
只是,陛下这显然就是突如其来的啊,明明昨日昼时他给陛下去送药时还好端端的,哪里晓得到了半夜竟是这个景象啊?
问他,他也不晓得啊,而且他诊脉之时也觉得甚为蹊跷。
陛下这病,他早已经交代过李公公要静养,这李公公每次他来之时,也见得他做得甚好。
可是他给陛下断脉之时,这就是气急攻心,败藏衰腑之相啊……
“啥叫不能说,你就是交代一下,杂家也能够更好的照料陛下啊!”咬了咬牙,李公公仍旧是不放人,他总得晓得有什么事儿是他不能够做的罢?
哎……深深地叹了口气,张太医都有些许无奈,想了想,便把李公公拉至一旁,若是说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他还是能够和他说道一二的。
然而,这些避讳,也只是在陛下醒来之后才用得上啊。
两个人在一旁说着,李公公时不时点了点头。
凌帝寝宫的一处隐蔽之地,看了看远处那窃窃私语的两人,一个侍女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转身朝一旁拐去。
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暗五眉头狠狠地皱起,嫌恶的摇了摇头,若非为了完成殿下的要求,他何至于要扮成如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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