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19岁:闪婚老公别太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一无二
余式微拧着眉心想了想,难道是指他的工作能力?
想到他这次拿下福柯集团代理权时的果断与睿智,她不由得点头称赞。
“不错啊,虽然他为人有点怪癖,脾气阴晴不定。”
新娘19岁:闪婚老公别太坏分节阅读27
听到余式微说霍殷容有怪癖,女人立刻兴奋的张大了嘴巴,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她的视线落到了余式微的坎肩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怪不得她要在短裙外面再披一件,肯定是背上被霍殷容打过得地方还没好。
她有些意味深长的拍着余式微的肩膀说:“妹妹,我觉得你要火了,很快就会有许多大老板来找你的。实话告诉你吧,我过来之前就有几个老板在打听你了,我不过是过来探听消息的。”
余式微略略有些吃惊:“打听我干什么?难不成他们想换秘书?可是我根本不打算在这行继续做下去啊。”
“秘书?什么秘书?傻妹妹,你这样玲珑剔透的可人儿怎么能做秘书呢?当然是继续做情-妇啦。你只要背着霍殷容偶尔出来玩一下就能赚大钱,多划算啊……”
余式微听她唠唠叨叨说了半天,晕晕乎乎的时候终于抓到了一个关键词:“情-妇?谁是情-妇?是谁的情-妇?”
女人眼神怪异的看着她:“当然是你啦,你不是霍殷容的情-妇吗?”
余式微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原来两个人说半天都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她气的浑身发抖,心中有一股怨气想要喷薄而出。不过顾及到场合问题,她还是忍了下来,只冷冷的说:“我不是他情-妇,我是他的秘书,仅此而已。”
女人无所谓的耸耸肩:“秘书不就是隐形情-妇吗?大家都知道,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余式微被彻底激怒了,她冷冷的盯着那个女人,无比严肃的说到:“霍殷容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我也绝对不会当别人的情-妇。”
没想到余式微这么快就变脸,女人有这下不开台,故意胡乱说到:“你看看这里的老板,哪一个不是带着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来的,说是老婆不是情-妇,你信吗?”
其实这女人也是第一次来,不过随口乱说而已。
偏偏,她又说中了一个最无奈的事实。现在的有钱男人哪个不会养年轻漂亮的情-妇呢?这带出去多有面子啊?
余式微心中不信,却也有了一丝动摇,她打算去找霍殷容问个清楚。
霍殷容正背对着她和华特先生聊天,旁边站着许多人,有男有女,不过都是上了年纪的男人和风华正茂的女人。
华特先生问到:“quelleestlarelanentrevousetmlleyu?”
(你和余小姐是什么关系?)
霍殷容想了想,缓缓的答到:“elleestmon……amant。”
(她是我的情人。)
amant这个词她是知道的,amant……情--人?
那不就是情-妇的意思?
余式微咬唇,她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两个字。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霍殷容的妈妈曾居高临下一脸鄙夷的斜睨着她说:“你知道你妈妈这叫什么吗?这叫情-妇,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和一个能够当她爸爸的男人上-床,真是让人恶心的想吐。”
不是的,她妈妈才不是那种人。
那天,她发了疯似的扑上去狠狠咬住了那个女人的手臂,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狼崽,不管多少人来她都不肯松口,她不许别人这么说她的妈妈。
所以当她妈妈来的时候她觉得无比的委屈,可是妈妈却让她跪下来给那个女人道歉乞求她的原谅。
她自然是死也不肯的,然后就被赶了出去,不道歉不准回来。
没有一个人敢收留她,尽管她哭得撕心裂肺。
那些人的眼神像一块块的大石头压在她的心口,中间团团围住的是她自卑的心灵,从此情-妇两个字在她心里就成了一道跨不过的坎。
她宁愿相信自己的妈妈是在霍家做一个没名没分的保姆也不愿意相信她是当了霍刚的情-妇。
可是现在霍殷容在说什么,他说她是他的情-妇。
情妇,这个她最不想提起的字眼就这样和她并肩出现在了一起。
滔天的怒火历时掩盖了她所有的理智,她上前,颤抖着嘴唇问到:“你……你……你刚刚说我是你的什么?”
霍殷容没注意到她的出现,突然这样被质问让他不免有一点点的讶异,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轻咳了一声,眼神飘忽的瞄了一眼华特先生,然后神色不太自然的说到:“没说什么。”
华特先生眼神暧昧的看着他们两个。
余式微心口有些发颤,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霍殷容一瞬间就摧毁了她所有的尊严。
“我都听到了,amand这个词我知道。霍殷容,我恨你!”
不等霍殷容做出反应她转身就冲了出去。
妈妈早就说过,她的脾气太躁,所以需要学一些古典乐器来培养她文静的气质,不然她以后肯定会因为自己的脾气吃大亏。
她还以为学了这么多年,自己多多少少也算的上是娴静了,可是没想到,她的本质还是没控制住的被霍殷容一刺激就暴露无遗。
吃亏就吃亏吧,她,无所谓了……
霍殷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在向华特先生说了一句抱歉之后立刻追了出去。
余式微往外冲着,脑海里不断的想起那些人的眼神,那个周群一开始的出言不逊不就是把她当成了那种女人吗?还有周围那不时扫射过来或暧昧或不怀好意的微笑,原来都是因为霍殷容。
她真是个傻子,被他骗了一次竟然还会傻乎乎的再相信他一次。
心中怨愤,泪眼朦胧,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毛毛细雨,外面的地板已经湿透,高跟鞋一滑,余式微来不及尖叫整个人就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上。
路过的人也不急着避雨,甚至驻足观望。
余式微又疼又羞,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来。
连鞋子都欺负她。
“还不快起来。”追出来的霍殷容一把捞起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扯入怀中,凤目一眯,杀气顿现,那些人见他凶神恶煞的,急忙都低头走了。
余式微正讨厌他,自然不肯让他碰。
“你走开。”她一把推开他,身子也往旁边撤去,可是才刚一站定脚踝处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嘶!”她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霍殷容立刻皱起了眉头,然后弯腰试探性的按了按她的脚踝:“肿了,可能伤到骨头了。”
别说是摔断了脚,就是全身粉碎性骨折余式微现在也不想接受霍殷容的帮助,她偏过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冷漠的说到:“不要你假好心。”
霍殷容冷冷的看着她,像是发怒的前兆,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非常的不知好歹,却没想到还这么的倔强。
她以为这是对他的惩罚吗?不,那只是惩罚她自己而已。
他干脆不再理她直接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抱了起来。
“啊!”余式微不是一点点的吃惊,霍殷容竟然、竟然抱她,还是最最暧昧的公主抱。
她立刻激烈的挣扎起来,那个混蛋却冷漠的说到:“你最好乖乖待着,不然我一松手……”
余式微不顾他的威胁,沉默的挣扎着。
她扭动的很厉害,霍殷容几乎要抓不住她。
而且她的脚踝已经肿的越发厉害,像个鼓鼓的馒头,而她因为忍耐那钻心的痛感,额头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冷汗。
第037章:动心
霍殷容的脸色越发的冰冷。
他干脆先把她放下,然后再一弯腰将她抗上肩膀,大踏步的朝外走去。
可余式微不是那么容易就屈服的,她狠狠掐着他的腰让他把她放下。
两个人沉默的斗争着。
最先失去耐心的是霍殷容,他几乎是粗暴的把余式微塞进了车里。也不管她有没有系安全带,加大油门就冲了出去。
知道没了逃走的希望,余式微也不再白费力气,默默的缩在角落把霍殷容当成透明人。
霍殷容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讥笑到:“我还以为你会打开车门跳下去。”
余式微闭上眼睛,选择消极对抗。
她的沉默惹恼了霍殷容:“说啊,为什么不说话?刚刚不是很嚣张吗?”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
“因为我和华特先生说的那些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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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讨厌我?”
“……”
“我明白了。”霍殷容没再说话,因为愤怒他的呼吸声很重,眼中冰冷的黑色中滑过别样的情绪。
霍殷容直接把余式微送到了医院。
脚伤很严重,余式微右脚上打着石膏躺在床上,霍殷容背对着她站在窗前,似乎是在看着窗外的夜景,可是那窗外有一面高高的墙,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寂寥,有着让人看不懂的深沉。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学心理学吗?”余式微闭着眼睛淡淡的问到。
霍殷容微微转动了一下脖子,侧着脸对着余式微。
“为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霍殷容彻底转了过来,素来横眉冷目的他,此刻眼中是满满的讶异,他从来不知道,余式微学心理学的理由竟然和他有关,而且,余式微竟然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眉峰耸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余式微又接着说到:“我想知道,你伪善的笑容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阴谋,这个想法从我九岁那年就有了。你还记得吗?那年因为我咬了你妈妈,我被赶出了霍家,我妈哭着跪在地上求你们都没用。后来,你笑着问我冷不冷,饿不饿,我那时真是疯了,竟然会以为你是真的关心我。然后,你就把我带到了后山的小黑屋里,把我一个人关在了里面……”
霍殷容忽的又转回身去,双手撑在窗户的边框上,高傲的头颅慢慢的垂了下去,这样的理由显然更让他措手不及。
他不明白,那件事给余式微带来的伤害绝对不止那一点点,那是她第一次尝试着去相信霍家的人,却被狠狠的伤害了。
“更可笑的是,十年后,我竟然又相信了你,我以为……我以为……呵呵,看来我的心理学没学好,我还是看不透你。”
她不能忍受的是,霍殷容竟然把她当成了一个情妇,这算是在不遗余力的贬损她吗?
“我知道了。”霍殷容挺直背脊,浑身散发出一种冷漠的气息,“你好好养伤,不用再来上班了。”
“我不欠你的了?”
“……是!”
“那真是……太好了……”
听到关门声,余式微睁开了眼睛,双手紧紧揪着身上的被单。
她不会忘记,那天,天还下着小雨,霍殷容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从霍家大宅里缓缓走出来,她缩在铁门边的角落,透过门上的缝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霍殷容。
他穿着十分好看的白衬衫,衬衫的领子熨贴的贴在衣服上,领口的扣子没有系上,露出他修长的脖颈。
他右手举着伞,袖子上的袖口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一阵冷凝的光,像极了他不耐时眼底的神色。
那个时候他十五岁,正是少年最爱美的年纪,他的西装裤总是烫的笔挺,脚上的皮鞋也擦的锃亮,他有着轻微的洁癖,最不喜欢上面沾上灰尘或者手印。
他从来都像一座高高在上的神,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不可亵渎,不可触摸,她只能仰望着。
但其实,他是一个腹黑的恶魔,不动声色就制定好一切计划,让她每次都被整的很惨。
她心里既敬畏他,又害怕他。
可是,当他打开那扇铁门,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手的时候,她彻底忘记了他恶魔的本质,只记得他从神坛走下,微笑着问她饿不饿冷不冷。
她被那笑容蛊惑,委屈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冰冷的小手放进了他的大掌之中。
他的手也很冷,她却不愿意放开。
然后他把她带到了后山的小黑屋里,告诉她,里面有香喷喷的米饭和热乎乎的被窝,只要她进去,就不必忍饥挨饿。
她丝毫没有怀疑,总觉得他那样清冷高贵的人,是不会撒谎的。
她颤抖着双腿踏了进去,犹豫不决的时候肩膀被人推了一把。她惊慌的转过身去看,只看到他缓缓收回的左手,还有那嘴角邪恶的笑意。
砰的一声,木门被关上,哗啦啦一阵铁链声之后,门又被锁上。
她心中顿时涌起浓重的害怕感,她扑了上去,却怎么也打不开那扇木门。
她用力的拍着木门,喊着霍殷容的名字,却只听到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小黑屋里没有香喷喷的米饭,也没有热乎乎的被窝,却有……却有……
她越发用力的揪紧被单,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脸色苍白的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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