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19岁:闪婚老公别太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一无二
“什么?”
“leslarmes在法语里是眼泪的意思。他曾经拍过一个女孩子,那是他唯一拍的人物照,他从来都只拍风景照的。照片上那个女孩子笑的很开心,可是他却用了眼泪这么伤感的名字。我女朋友说,这个眼泪不是用来那个女孩子的,而是用来描写拍照人的心情的。”
“拍照人?”
“就是霍殷容啊,我女朋友说因为那个女孩不是对着霍殷容笑的,所以霍殷容才会流泪。我不是很懂,你懂吗?”
喜欢的人对着别人巧笑倩兮,而他只能远远观望,偷**下她笑的那一瞬间,这样苦涩的暗恋心理,也难怪会叫做眼泪了。
陈罕卓见余式微又开始发呆,干脆自己拿过相册,自己翻了起来。
一边翻一边碎碎念:“我记得那个时候他还跟我要过一张照片来着,他说那张照片拍的非常好,他还夸我帅呢。啊,就是这张!”
陈罕卓有些兴奋的把一张照片抽了出来递给余式微。
“你看,我这张照片是不是帅多了?”
余式微抬眼一看,立刻呆住,因为她在陈罕卓的照片上竟然看到了自己和霍沥阳,虽然只有小小的一个远景,但是他们相拥的场景是那么的明显。
“这照片你们是什么时候拍的,在哪儿拍的?”
“就是去年夏天啊,在庐山拍的。”
“去年夏天,庐山?”余式微狠狠抽了一口凉气,去年夏天她和霍沥阳也去了庐山,她还对着大山大声呼喊霍沥阳我爱你。
“这张照片是谁拍的?”
“霍殷容啊。”
余式微瘫坐在沙发上,原来……原来那天霍殷容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那他也肯定听到了他们的喊声,说不定还拍了更多他们相拥的照片。
余式微顿觉心乱如麻。她有些慌张的起身:“我……我先走了。”
说着就埋头冲了下去。
被余式微突然的动作惊呆,陈罕卓一时忘了反应。
等他关上相册的时候才想起余式微忘了把照片还给他了。他追到楼下刚好看到余式微在和陈瀚东说话。
余式微说她突然想起还有别的事,不能留下来吃饭,又对大家一一道歉。
拒绝了陈瀚东开车送她,余式微急急忙忙的走了。
看到陈罕卓也下来了,陈瀚东便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小微怎么突然走了。”
陈罕卓也是一头雾水:“我不知道啊,刚刚还好好的。”
余式微漫无目的的上了一趟她也不知道开往哪里的地铁,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照片发呆。
地铁开了一路,她也想了一路,直到天快擦黑才想起回家。
冬日里,天总是黑的特别早。
出了地铁站,再走个五分钟就到家了,可是余式微又不禁怅然起来,她该怎么面对陈瀚东,她眼睛微微有些红肿,说不定会被看出来哭过。
她叹了口气,转身往家的反方向走去,她还需要静一静,平复一下失落的情绪。
在外面晃荡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肚子咕咕叫了一声,余式微才发觉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糟了,陈瀚东还在家里没吃饭呢。她急忙赶了回去。
回到家里,余式微发现陈瀚东竟然在厨房炒菜,她晃了晃神,呆呆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
陈瀚东偏头看了她一眼:“回来了。”
“你……你怎么在做饭啊?”
“家里就我们两个,你不在当然就我做了,顺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余式微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阵阵的内疚,她眨了眨微红的眼睛,故意笑着说到:“我还不知道你会做饭呢。”
“我啊,就是不爱做,其实我手艺好的很,看我给你煎条鱼,我记得你喜欢吃煎的。”
话音刚落,锅里的油就噼里啪啦的开始往外溅,陈瀚东的体恤上顿时沾上了好几个油点。
余式微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不系围裙啊?”
“太麻烦了,不想系。”陈瀚东正要把鱼倒进锅里,可是一滴水掉进了油里,于是又一阵噼里啪啦。
余式微在一旁看得揪心无比,干脆上前从架子上把围裙取了下来:“你就是懒,我来给你系上吧。转过身把头伸进来。”
陈瀚东扬着嘴角乖乖照做。
余式微又帮他从后边把带子给系上,她的手臂穿过他的腰往后伸去再合起来,感觉就像是在抱着陈瀚东。
系好之后她直起身刚要离开就被陈瀚东三两下的给压在了墙上,余式微慌忙抬头,这才发现他的眼里不知何时燃起了一簇簇的火苗,热烈的让人心悸。
“老婆……”陈瀚东呢喃了一声,低头就要吻下。
余式微下意识的一偏脑袋,那吻堪堪落在她的嘴角。
陈瀚东疑惑的看着她。
余式微急忙指着他的身后大叫:“火火,起火了。”
原来是寂寞的油锅烧着了,陈瀚东利落的转身将盘子里的鱼到了下去,呲啦一声,火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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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式微心里松了一口气,却不是为了那油锅。
三菜一汤都上了桌,余式微看了看,确实比她做的要丰盛,而且还都是她爱吃的菜,不知怎么的拿筷子的手突然有点抖。
“怎么了?”见她神色有点不对劲,陈瀚东忙问。
余式微用手指压了压眼角,尽量不让发达的泪腺在此刻作怪:“没事……就是太感动了。”
陈瀚东刮了刮她的鼻尖:“这就感动了?我还想对你更好呢。”
余式微急忙低头假装吃饭,她怕再多看一眼陈瀚东那充满幸福的脸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她感觉她好像背叛了霍沥阳,又对不起陈瀚东,心里乱的要命。
所以,当陈瀚东抱住她的时候,她没有再推开他。
第060章:特殊的奖励
一夜匆匆,结束的时候她半眯着眼,柔柔的看着他:“……困……”
他亲了亲她的眼睑:“乖,睡吧。”
她沉沉的闭上眼,安心睡去。
陈瀚东洗完澡,又帮余式微洗了个热水澡,换好干净的床单,终于能抱着她安静的睡了。
夜已深,睡意却很浅。
他借着床头有些昏黄的灯光,仔细打量睡在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女人,因为情潮刚过,她原本白皙如玉的脸庞此刻透着一股生嫩的粉色,唇,却是嫣红如血,那是被他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最美的当属这双眼睛,清澈如泉水,她的小心思一眼便能看见,和她相处很轻松,只要对她好就行,不必刻意去猜测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有一件事,却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她心里还藏着一个男人,她有心事也不愿和他讲,她遇到困难也不想找他。
这让他不禁开始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她的老公,他们才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不是吗?
手指无意识的卷着她的长发,目光落到了她脖颈那一个个暗红色的吻痕上,嘴角不由得轻轻勾起。
过去怎么样都不要紧了,重要的是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至于那些问题,呵呵,不急,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他可以慢慢的调教,他绝对会让她清晰的感受到老公的用处。
第二天余式微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无比,仿佛被一辆重型卡车来回碾压过一样。
她动了动,腰部更像断裂了一样,又酸又痛。
她不禁蹙眉,呻吟了一声。
这时身后忽然伸来一只大掌,力道适度的揉捏着她的腰部。
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她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身后那个人是陈瀚东,因为她闻到的,全是属于他的气息。
她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整个人窝进陈瀚东的怀里。
只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她就哼哼了好几声,因为腰真的很痛。
陈瀚东亲了亲她的额头,问她:“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余式微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我想喝粥。”
老婆大人发话,陈瀚东不敢再磨蹭,利落的翻身起床就准备去厨房发挥他的特长。
吃完早餐,余式微决定去图书馆借一些心理学的资料回家来看,刚好陈瀚东找白晋有事,于是夫妻两就一起出门去了。
陈瀚东把余式微送到图书馆楼下,拉着她的手叮嘱到:“你什么时候回家,到时候我来接你。”
余式微有些尴尬,总觉得别人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似的。
她有些害羞的说到:“不用了,你有事就不用特意来接我,我自己会回家的。”
陈瀚东想着自己也不知道要忙多久,到时候总不能让她一直等着,于是就同意了。
“好,那回去的时候你自己小心点,到家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余式微说好,拿起包包正准备下车,手臂却却陈瀚东拉住了。
“我特意绕路送你过来,你就打算这么走了?”陈瀚东笑的邪魅。
余式微被他那眼神看的脸热,想了想她从包里掏出五十块钱拍在操作台上,语笑嫣然到:“谢谢你啦。”
陈瀚东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拉着余式微的手臂一扯,她整个人就撞入他的怀中,随即,霸道而狂野的吻准确无误的落到了她的唇上。
余式微生怕别人看见所以就挣扎的格外激烈。
呼吸急促的说到:“你是不是疯了,这里到处都是人。”
陈瀚东用力的抱着她,脑袋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到:“那我们回家?”
余式微一把推开他:“不要,再见!”
说完就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大厦。陈瀚东轻笑一声,摸了摸嘴角,脸上的笑容又甜又傻。
如果被白晋那一群人看到,只怕要跌破眼镜。
在图书馆待了一下午,余式微觉得悠闲又自在,时间过得很快,管理员已经在催促大家尽快离开。
余式微只得把书全部带回家继续看。
刚上地铁,放在包里的手机却就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是一串既陌生又熟悉的数字。前面那几个数字她不会忘记,因为之前她一共拨了八十多个。
是霍沥阳,没错的一定是他,她惊喜到不能自已,不由的捂着嘴巴连声尖叫。
也许是她的动作太过诡异,坐在前面的乘客不禁都回头看他。
可是她已经来不及羞怯,手指一颤就摁下了通话键,她的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道明朗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兴奋与激动。
“是小微吗?”
余式微拼命压抑着想要哭泣的冲动,哽咽着喊了一句:“沥阳哥。”
那边紧张的声音松了一口气:“真的是你小微,听到留言的时候我我真是不敢相信。小微你还好吗?我不在的时候你还好吗?小微。”
他一直喊着余式微的名字,好像通过那两个字就能将她拥入怀中。
余式微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爱哭鬼,可是霍沥阳喊他的名字她就承受不住了,不停的想掉眼泪。
“沥阳哥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一直……一直不给我打电话。”
霍沥阳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小微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是迫不得已的,在法国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秒我都在想你。你知道吗?今天我刚从雪山上下来。山上发生雪崩,我被困在山上,弹尽粮绝,又饿又冷,时间那么漫长,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快支持不下去了。可是只要一想到你,一想到你还在等着我回来娶你,我的内心就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我走下山。我每走一步仿佛都听到你在我耳边喊我,喊我的名字喊我快回去,果然,我从医院一回到家就听到了你的留言,我们还是那么心有灵犀,小微是你救了我,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不管有多艰难我都会回到你身边。我是连死亡都经历过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余式微早已泣不成声:“沥阳哥,雪山那么危险,你为什么还要去……我会担心的你不知道吗?”
“我没有办法,思念折磨的我几欲发狂!你还记得吗,有一年冬天,a市下了好大一场雪,你高兴坏了,感冒都还没好就跑出去玩雪,你堆了一个大大的男雪人,说那是我。我在你那个雪人旁边堆了一个小小的女雪人,说那是你。”
“我记得,我们还说要永远永远在一起,哪怕春天来了,积雪化了,我们也早已融入彼此,成为彼此。”
可惜那一对雪人还没等到春天来临就被霍殷容一脚一个给踢散了。
那年她十五岁,已经很少哭泣,可是看到那散成一堆的雪人还是忍不住哭了,然后梗着脖子和霍殷容大吵了一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和那个恶魔吵架。
哦,对了,她还用雪球打了他……
“小微,我在雪山上也堆了两个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那里常年积雪不化,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沥阳哥……”余式微的心像被温水浸泡过一样,开始慢慢发软,发胀,眼睛又酸又痛。
“那年的大雪治好了你的感冒,我想试试,大雪是不是也能治好我的相思。可是,当我看到那并肩而立的两个小雪人的时候,我发现我更想你了,那终究不是真实的你。小微……我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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