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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不钟情,医生大人慢点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能能猫

    哇!这么荣幸?苏恩汗颜。

    她泪点太低,去电影院都不敢看伤感抒情题材,就怕在电影院掉眼泪太丢人。

    更不说忽然忽然有人上来给她一通真情告白,肉麻得压根不知道怎么回应回去。

    但是被人发了好人卡,而且还是以前的死对头真心实意地夸奖。

    苏恩得承认,她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的,于是有点儿羞涩地回答:“还好还好,离感动中国十大好人榜还差那么点。”

    杨晓苑现在的眼神特别诚恳:“你看咱们班里以前那么多女生,只有你有什么说什么,从不来搞弯弯绕绕那一套,跟你打交道也不担心你会背后下什么套。虽然你这智商也使不出什么套来,但我还是特别喜欢你这性格,不拿着不端着,每天没事就傻乐……”

    苏恩:“……”

    妈蛋!杨晓苑这到底是夸她呢?还是损她呢?!

    *

    晚上10点,苏恩打车回家。

    司机大叔大约是个忧郁范儿的文艺老青年,车里放的歌也都是渲染别离伤感的调调。

    王菲空灵的声音在唱:

    是你给了我一把伞,

    撑住倾盆洒落的孤单,

    思念刮过背脊打着冷颤,

    眼神仍旧为你而点燃,

    我一直追寻着你心情的足迹……

    ……

    仿佛是一旦陷入某种朦胧悱恻情绪之中,就会有千万种景象来搭配。

    手机在包里嗡嗡震动。

    都这个点了,苏恩以为是家里打来的,拿出来,来电显示却是陌生的号码。

    她前阵子手机丢了,联系人号码忘记及时同步,以前很多联系人都弄丢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那头的声音有些急切和不确定:

    “师母!是你吗?”

    竟然是许祁。

    苏恩没想到许祁会忽然给她打电话,心里隐约预感肯定是沪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师母,我知道你和师父离婚了,我不该打扰你,可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声,师父他家里出大事了!”

    苏恩手上一松,手机从她掌心脱落。

    “砰”的一声,掉进了车座夹缝。

    ☆、231 231章 你在终点等我要看

    许祁听到动静,忙问:“师母,你没事吧?”

    苏恩手指有些发抖,把手机从座椅夹缝里掏出来,只问:“你说什么?”

    “我老早就觉得师父不对劲,反正他已经快一个礼拜没来医院上班了。今天是听王教授说,师父的大伯父在北京遇到大麻烦了,昨天早上,连师父的父亲和继母被中纪1委的人直接带走,师父家的公司恒远集团股票今天已经停牌,公司楼下全都是记者。撄”

    出租车已经到达公寓楼下,前面司机敲了敲座椅后背,提醒她记得下车偿。

    苏恩心里乱成了麻,没空理他,问许祁:“怎么可能?他们家那么厉害的……那他呢?”

    许祁说:“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师父现在联系不上人,我去他住的地方,也一直没人开门。”

    苏恩又问:“没有去找么?他平时经常去的地方?找元磊和叶拓,他们肯定知道!”

    “找过了,找不到,只能确定人还在国内,护照没有出国记录。”

    苏恩直接懵了。

    几乎不敢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只觉得像是一场根本不可能发生的闹剧。

    聂慎远的大伯父不是很厉害么?那么显赫的身份,为什么会忽然出事?

    她根据自己为数不多的官场常识判断:连聂父和傅瑜都被中纪1委牵连带去配合调查,不管什么原因,聂慎飞的大伯父肯定是犯了大事。

    从官方定义的话,就是严重违纪,牵连到亲属家人。

    聂父的生意和聂慎远大伯父肯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聂慎远一直从医,一般来说不会被牵涉其中。

    可这种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里说得清楚?

    许祁没听见苏恩说话,又说:“师母,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打扰你。师父他真的是个好医生,他们家的事肯定对他有影响,否则他不会这么多天不出现,还故意不让人找到他。师母,你和师父虽然离婚了,可我看得出来师父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你,如果他联系你,或者你知道他在哪里,请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苏恩一句话都说不出话,任由手机里挂断的盲音响了很久。

    聂慎远不见人了?

    居然不见了?

    这不会是许祁在跟她开玩笑吧?

    可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一点都不喜欢!

    前面的司机已经等得失去耐心了,又一次提醒:“小姐,该下车了。”

    苏恩终于有了一丝知觉,懵懵懂懂地付过钱下车。

    然后第一时间,拨聂慎远的电话。

    果然是关机状态。

    现在已经是夜里10点半,还没到夏天,这个点的夜风有点冷。

    苏恩继续给叶拓打电话。

    电话是叶拓的秘书接的,说叶拓今天不在沪城,找不到人。

    苏恩跟助理道过谢,只觉得两腿开始发软。

    这才想起给方亦铭打电话。

    电话接通,没等方亦铭开口,她第一句话就是说:“他不见了。”

    方亦铭的反应很冷静,只问她:“你在哪儿?”

    苏恩没答他。

    方亦铭又说:“放心,阿远没事,我跟你保证。”

    苏恩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进,“方医生,我……”

    方亦铭很警觉,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抢先说:“机票是明天早上的,记得早点休息。”

    苏恩这才像是彻底清醒,猛然惊觉。

    明天早上,她就要出发去香港了,那边学校,公寓,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妥当。

    那么,她现在的表现又算什么?

    聂慎远是不见了,可他有那么多朋友、同事、哥们儿,肯定会有人去找他。

    找他的那个人可以是他的亲人,也可以是他的朋友,甚至可以是他的徒弟许祁。




一见不钟情,医生大人慢点吻!分节阅读222
    她苏恩,已经没有资格,亦没有身份。

    离婚是她要的,那天在民政局门口,是她自己一点一点割开了他和她之间最后的牵挂。

    是她说的。

    再见了,聂老师。

    只是,心里止不住的难过。

    苏恩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能呆呆在夜风里站着,不敢动弹,甚至连眼泪都不敢往下掉。

    温市没有直达香港的航班。

    翌日早上,苏恩从温市去沪城转机去香港。

    方亦铭在沪城机场接应她,去香港那边的机票、学校、酒店食宿都是他一手操办。

    机场是旅途的终点起点,航站楼广播正在播报南来北往的飞机起落信息,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正在上演着相聚别离。

    方亦铭接到苏恩,把香港那边的情况再次详细跟她说了遍,问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苏恩还是茫茫然的,也认真点头:“没问题了。”

    方亦铭其实并不算是很细心的人,也许连她喜欢口味的冰激凌,不喜欢吃什么海鲜都不清楚,可他却说,香港那边一定是合符她心意的安排。

    她的心意?

    她自己都不清楚,其他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苏恩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准到底是什么不对。

    直到方亦铭把换好的登机牌放到她手里的时候,她才发现到达的城市写错了。

    目的地从香港变成了北京,几乎是南辕北辙。

    她拿了给方亦铭看:“是不是弄错了?不是去香港吗?我去找地勤问问。”

    方亦铭却伸手拦住她:“他们没弄错。你要去的地方是北京,不是香港。”

    苏恩皱眉看他:“为什么不去香港了?”

    她不明白,只能等着他来解释。

    方亦铭看着她,心平气和开口:“苏恩,你知道么。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时,我真的觉得可以安排你以后的人生,甚至你现在不能完完全全放下过去,不能接受我也没关系,可总有一天,你能做到。

    只是在刚才给你换登机牌的时候,我突然倦了,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要这样坚持。对不起,机票我自作主张给你换成去北京的了,阿远现在在北京,按这个地址去找他。”

    他从西服口袋里取出一张白色卡片,塞到她手里。

    苏恩整个人都呆住了,呆呆看着方亦铭,只觉得这情景如此的不真实,“可是……”

    方亦铭打断她:“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今天我从你的眼睛里看不到丝毫喜悦,也看不到你对接下来新生活的希望。

    我是真的做错了。

    可能人就是这样,大部分时候,只有得不到的,才永远都是最好的。

    因为你现在心里没有我,所以我才想尽办法要征服你。估计等到将来你心里真的有我的时候,我又会慢慢厌倦了。

    所以苏恩,我只是自尊心在作怪,不甘心而已,并不是真的爱你。”

    苏恩捂着嘴,还没说话,眼泪就已经浮了上来。

    方亦铭风度卓然地站着,拿纸巾给她擦眼泪,“不要哭,人生短短几十年,想做而不能做、不敢做的事情又太多。你今天如果去了香港,将来肯定会是一辈子的遗憾。”

    感情的事,方亦铭难得投入地尝试一次,没想到就遇上了最难的情况。

    很小时候信佛的外婆对他说过:欲念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千万不要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真羡慕,羡慕比他幸运许多的聂慎远。

    ……

    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苏恩呆呆看着手里的登机牌,忽然间,一句话都出不了口。

    方亦铭已经轻轻推了推她:“去吧,去北京的飞机半小时后起飞,错过这一班,你一定会后悔的。”

    ☆、232章:结局篇抱歉,她不会来了

    232章:结局篇抱歉,她不会来了

    半小时后,从沪城飞往北京的航班起飞。

    今天天气很好,从航站楼咖啡厅的落地玻璃窗望过去,就是尽收眼底的湛蓝天空。

    一架客机在日光下缓缓穿列云间,最后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黑点。

    咖啡厅靠窗的位置,方亦铭忽然厌倦起来,收起了视线。

    心情不是没有丝毫无奈,刚才,他没有特意送别,还是送了她;

    他甚至以后很不想再见到她。

    手机调到震动档,他很久才发现有电话打进来。

    他打开,拨回去。

    香港那边安排好医院的朋友在问他和苏恩的飞机是几点。

    方亦铭嗯了一声,说:“抱歉,她不会来了。”

    就将电话挂掉了。

    他抿了口已经变得温凉的咖啡,重新拿起手机。

    相册里有一张翻拍的老照片。

    照片上一共有四个人。

    上面的他已经是青葱玉立的少年,旁边是他家司机老张家的两个孩子。

    苏恩梳着两根辫子,抱着一个洋娃娃站在最中间。

    方亦铭记得,当时拍照前她刚哭过,哭得鼻尖红红的,他好心拿了纸巾给她,她却不要,偏要把鼻涕眼泪全部擦在他的t恤上。

    那一年,她七岁,他十五岁。

    等后来老张退休,他有年重去温市老张家,再见到她时,她却完全忘记他是谁,还拽着她姑姑的手问:“姑姑,这又是哪个哥哥啊?”

    再后来见面,已经是她和聂慎远的婚礼上。

    这一年,她二十岁,他二十六岁。

    如此算来,他与她,实在算不上有缘。

    可世事最是无常,也最是弄人。

    每一次他向她剖白心意,她都能将心比心地给他最好的安慰。

    犹如天边明月,何人初见月,何年初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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