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不钟情,医生大人慢点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能能猫
苏恩发出“呜呜”声更响了,“好丢人……你老师教育我了……呜呜呜……我没有没脸见人了……”
聂慎远低下头,双手一揽,将她揽倒自己怀里,要笑不笑地低声问:“难道这辈子都不打算见人了?”
“暂时不想见人了……”苏恩委屈得不得了。。
抬起头,她眼巴巴地瞅着聂慎远,嘟囔问:“怎么办呀?你老师会不会瞧不起我?觉得我是狐狸精,勾引他最器重的徒弟?”
“这个么……”聂慎远凝眉思考半秒,复又似笑非笑看着她,“真想知道怎么解决?”
“当然了呀!”苏恩干脆坐直了身体,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撒娇:“聂老师,你就教教我嘛!”
聂慎远挑着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她,“你总不能什么事都等着我帮你想办法吧,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脑袋再不用,就要生锈了。”
苏恩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鄙视,不开心地揉了揉自己的头,“有吗有吗?刚才还不是你先开的头,凭什么把责任推我一个人头上啊!而且你老师现在觉得是我不好,我这不才来向你讨教解决办法的嘛!”
“拿我当傻子忽悠呢?”聂慎远问。
苏恩抗议道:“嗳,难道你就忍心看我被你老师误会是狐狸精啊!”
她说着干脆跪了起来,挪到聂慎远的背后,抱住他的肩膀使劲撒娇卖乖:“聂老师,好老公,你就帮帮我吧。”
“谁是你好老公?我可没有这样厚脸皮的老婆。”聂慎远故意把脸板得更加严肃一些。
“老公,亲爱的,honey,你就告诉我吧”苏恩的尾音到了最后还带抖的,把她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狗血称呼全都嚷了出来。
她如此不要脸,聂慎远居然没有奚落,而是十分受用地问,“老实交代,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
“你只说好不好听?到底答不答应?”苏恩不安分地往他耳朵里轻轻吹气。
聂慎远嘴角的笑意两分嘲弄八分宠溺:“话说得再好听没用,一点儿实质的诚意也没有。”
苏恩可不傻,当然看懂男人眼底呼之欲出的征服欲。
小脸一红,想了想,只得凑过来在他脸上,几乎是粗鲁地狠狠亲了两下。
“这样行了吧?”她得意洋洋。
“哦,原来还是没诚意。”聂慎远微抬唇角讽刺一笑。
“有的,当然有,我知道有人在想什么,但能不能改天呀?”苏恩一点没有犹豫就出卖了自己。
聂慎远点头,“行,不过有人经常说话不算数,以前也经常跟我耍赖,今天除非立字为据。”
只要不是今天,随便哪天都行。
苏恩觉得这笔买卖绝对划算,反正等聂慎远身体一康复完,怎么也要“欺负”她的。
特需病房里准备齐全,床头抽屉里就有纸和笔。
聂慎远抽了一张洁白的a4纸递向苏恩:“写吧,我念你写。”
苏恩接过纸,像小学生写作业似的趴在床边的小茶几上,听话地拿起笔,等着聂慎远开口。
“正中写欠条,然后隔一行。”聂慎远清淡开口。
苏恩觉得聂慎远的话严重侮辱了自己的智商,忍了忍,还是按照聂慎远的话一字一句写起了欠条。
聂慎远说一句,她写一句。
“今欠聂慎远房事一次,立此为据,可随时随地支取。立字人:苏恩。”
苏恩奋笔疾书的动作早在写到“房事”两个字时就脸红的停下了。
虽然两人早就是夫妻,床单也滚过那么多次了,可现在这么招摇地写下这两个字,她还是觉得有点小羞涩。
再看看某人,某人说这话时清俊的脸上那个随意淡然,仿佛在跟病人交流时那么自自然然。
“怎么不写了?”他笑。
苏恩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同时发挥一下自己的小心机,把“房事”换成了稍微内涵的“ooxx”。
这样就变成:
“今欠聂慎远ooxx一次,立此为据。”
接下来,写到“随时随地”四个字时,苏恩又开始纠结了。
“聂老师,‘随时随地’不太好吧?”
苏恩虽然没领教过聂慎远的“随时随地”,但是她总觉得聂慎远这人看起来正经得不得了,在他不要脸起来的时候,大概也许应该可能做到那个程度。
聂慎远把她的纠结看在眼里,波澜不惊地挑挑眉:“哦,不写没关系,反正又不是我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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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优雅地靠回枕头上,一副困了要休息了的架势。
不要脸!就会欺负她!
苏恩不开心地噘起嘴,破罐子破摔地唰唰写下了欠条,按照聂慎远的要求在最后唰唰签了自己的大名。
把‘欠条’递到某人面前时,看着某人看似淡定的脸上,分明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苏恩才忽然间悲从中来。
妈蛋!她为什么有股把自己卖了还帮忙数钱的错觉?
中旬,杨晓苑在温市生了个男孩,当即愉快地和冯芝芝约定要结成儿女亲家。
苏恩还在顶着酷暑天气,苦逼地继续孵蛋。
月底,聂慎远初步康复出院,后期只需要按时去医院做复检就ok。
下午出院之前,聂慎远执意带苏恩去仁华妇产科再做一次检查。
妇科门诊,朱医生叮嘱他怀孕六个月到七个月中间需要注意的事项,最后并不避讳地说了关于夫妻生活方面的问题。
之前是有身上的伤影响某人过高质量的夫妻生活,苏恩这次担心的是上次被聂慎远诱哄着写的那张“欠条”。
今晚某人会不会立刻就要“收债”呢?
苏恩被聂慎远牵小朋友似的带着出了医院,满脑子都是这个疑问。
今天天气很好,从仁华门诊大楼出来,头顶就是久违的蓝天白云。
阳光下,苏恩眼珠子转得飞快,望着面前男人挺拔宽厚的背影,还有结实的手臂肌理线条。
只觉得这人现在身上现在清清楚楚写了几个字:今晚,一定要“收债”!
苏恩心里才冒出头的那点儿做坏事的想法,冷不丁就被某人吓得硬生生咽了回去。
忽然有点不想跟他回去了。
怀孕六个月了,苏恩现在母性大过感性,很紧张自己的宝宝。
亲热可以,就怕真的做了,万一饿了大半年的某人,不小心伤害到孩子怎么办?
*
到了停车坪。
聂慎远病愈后还不便开车,司机张叔把车子开了过来。
聂慎远过去,打开后座车门。
随意扯下领带,解开衬衫两颗扣子,再卷起两边西服袖子,露出底下两截结实的麦色手臂。
这才才回头,要笑不笑地看着身后磨磨蹭蹭不肯过来的小女人,异常耐心温和地催促,“乖,过来,该回家了。”
装!继续装大尾巴狼!
苏恩默默翻了个白眼,“现在才下午2点,那么急着回家干嘛!”
聂慎远望着乌龟一样速度磨蹭到面前的小狐狸,神色严肃地搂过她的腰,面不改色答她一句:“回家睡觉。”
苏恩:“……”
*
延安东路的房子,今晚老太太和刘姨都默契地不在,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似乎那天在病房里没完成的事,让聂慎远今天特别的心急。
这个点大厦进出的人不多,整个楼层格外安静。
还在电梯里时,他嘴唇就已经贴上苏恩的耳垂。
似乎身体的纠缠,更能表达那些深入灵魂的想念与亲密。
“保安在免费看直播呢!”苏恩红着脸,轻轻推开他。
聂慎远挑着嘴角笑,带着点儿不羁的邪气,随手就将身上西服外套脱了,直接往角落里勤勤恳恳运行的摄像头上一挂。
然后掐住苏恩的腰,胳膊一收,将她揽向自己怀里……
接下来,聂慎远把自己手术台前的工作效率一路发挥到床上。
进了家门,上楼,还没进浴室,就已经来势汹汹要了一次。
苏恩还没来得及歇口气,他又重蹈覆辙再一次索求。
苏恩一下子就怂了,赶紧趴在他胸前细细地求饶:“聂老师,不要了啦……”
男人目光直勾勾的锁着她,沙哑着嗓子问:“那我好不好?”
他呼出的气息伴随着浴室蒸腾的水汽,无孔不入地侵袭着苏恩的呼吸。
苏恩脑袋里一片眩晕。
然后,才终于知道这人一句“好不好”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如果是求他慢一点,轻一点,他只会便变本加厉对付他。
如果听话乖乖配合他,那他的又要更加放肆。
——该死的聂慎远,似乎把欺负她,视为他在这件事上的乐趣之一了。
反正最后怎么都是她吃亏,最后还要被他严肃批评她“不够诚实”。
……
第二次结束之后,苏恩是真的不行了。
苏恩奄奄一息地挂在浴缸旁边,拒绝聂慎远再碰她。
想了想,又很怀疑地戳了戳旁边男人,“聂老师,你今天……该不会是提前吃了‘药’吧?”
聂慎远微怔半秒钟,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药”是什么意思。
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他大掌立刻警告地拍了拍她脑袋,“苏恩,我看你是皮痒!”
……
皮痒的苏恩,立刻被卷土重来的某人再次……嗯……
聂慎远的眼神是那样的烫,锁着她的视线,里面的情绪浓烈得化不开。
情到浓时,他还一遍遍叫她的名字,叫她恩恩……
恩恩……恩恩……
宽厚的大掌紧紧地握着她的腰,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溜走。
等到一切都接近尾声的时候,苏恩已经泣不成声,可怜兮兮求他:“聂老师……我要死了,不要了啦……”
……
深夜。
软趴趴的苏恩被聂慎远抱着重新洗了澡,又抱回床上盖上薄被。
苏恩滚到床上,迷迷糊糊要睡着,又被男人长臂一伸给揽进怀里。
苏恩拱了拱脑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精疲力尽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男人的唇落在她眼睛上,带着珍而重之的温柔。
*
第二天。
聂、苏两家人一起在酒店吃了顿饭。
一度分道扬镳的两家人重新坐到一起。
席间,老太太和聂父母子两人起身连敬了苏大富三杯。
老太太和聂父心里是有愧的,一直觉得当初苏家出事,聂家顾忌着明哲保身,没有及时出手帮忙。
现在聂家经历波折后,聂父已经把以前珍视的东西看淡,唯恐亲家会芥蒂从前的事。
苏大富也爽快,只要是女儿觉得开心,他无所谓。
席间,两家人正式握手言和。
接下来就是要商量聂慎远和苏恩复婚的事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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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聂父和苏大富达成一致:
老一辈不干涉,一切按照苏恩自己的意思来。
当然,婚礼,酒席,蜜月,都得按照一定规格来,不能让苏恩受委屈。
有两家长辈撑腰,苏恩心里甜滋滋的。
晚餐在欢乐祥和的氛围中结束。
从酒店出来时,苏恩开心得心都在冒泡泡了。
司机过来分别将两家人接送走,城市灯火阑珊,苏恩从酒店门口台阶上下来,直接挂到了聂慎远的后背。
怀孕六个月后,她渐渐辛苦起来,经常从脚到小腿都肿得圆滚滚的。
聂慎远想起孕妇应适当锻炼的事,提议,“今天不坐车,我们散步回家好不好?”
苏恩眼珠转了转,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人今天有点反常。
难道是刚才饭桌上被长辈们催促快些复婚,所以聂慎远在暗中策划给她什么惊喜?
会是什么惊喜呢?
苏恩开动脑筋,这时候的惊喜嘛,当然除了求婚,还是求婚了……
苏恩红了脸,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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