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吻封缄,终生为祭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乔西
美色横陈。这一个词蓦地就跳进了她的脑海里,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挪开了视线。
即使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但这般性感站在她面前的模样,陈眠霎时就红了脸。
袁东晋盯着她的脸几秒,扔掉擦头发的毛巾径直朝她走来。
陈眠感觉腰上一紧,男人沐浴后的清新热气就覆盖过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的后背清晰感受到他的温度,灼灼逼人。
“你干嘛?”陈眠声音紧绷着,看着窗外不敢回头。
袁东晋低头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侧过脸,唇就印上她细白的脖颈,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皮肤,引得她一阵轻颤。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暧昧的暖色,“你说呢?”
“我还没洗澡。”陈眠微微挣扎,欲避开他的唇,
哪知他蓦地用力将她的身体扳过来,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瓣,强势而凶猛,直接的掠夺了她的呼吸。
陈眠脑袋,蓦地一片空白。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他捧起她的下巴,细细密密的夺去她的注意力,纠缠住她,然后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吻下。
以吻封缄,终生为祭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40
陈眠被他撩得整个人都茫茫然然的,脑袋成了浆糊,直到他温热的手从她的下摆探进去。她伸手拦住。
微喘着说:“洗澡……”他不是有洁癖么?
袁东晋呼吸急促,眼底的那一簇火苗熊熊燃烧着,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引得她一阵惊呼,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他大步走到床边,毫不客气的将她往床上一扔,柔软的被褥铺垫着,她不觉得疼,刚撑起身体,又被他结结实实的压了下去。
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而来,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他说:“做完再洗!”
整个房间,有热火燃烧,宛如地动山摇。
——
次日清晨,阳光从窗户一路蔓延至床边。
袁东晋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头柔顺乌黑的青丝,女人白皙素净的脸蛋,睡容绵长,呼吸均匀,长睫毛下的眼睛紧闭着,躺在他的怀里,没有丝毫醒来的痕迹。
息间是属于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馨香,淡淡的,若有似无。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也有如此柔软安静的一面,闭上那双倔犟的眸子,就不覆平日里的咄咄逼人。
昨天晚上他有些失控,动作粗暴得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他低头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的淤痕,伸手轻触。
以往他只是在她身上发泄,带着恨意,可昨晚不同,他分明是享受,想到这里,他心头竟有些满足。
床头柜上一阵铃声突兀响起,怀里的人条件反射的睁开眼。
四目相对。
陈眠一怔,脑中蒙圈的无法正常运转,就那么直愣愣盯着袁东晋的脸,以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袁东晋被那铃声闹得不耐烦的蹙眉,长臂从她的上方穿过,形成了一个怀抱的姿态,摸到把叫命的闹钟关掉,陈眠才蓦然清醒。
然后从他怀里爬出来。
“早。”袁东晋露出痞笑。
“嗯,赶紧洗漱一下,不然上班迟到了。”她伸手捞过一旁的睡衣套上,然后掀开被子率先走进了浴室。
袁东晋靠在床上,望着她的背影失神几秒钟,心情平静得带着一丝愉悦。
——
一个星期后,是陈眠的生日。
快要下班的时候,她接到袁东晋的电话。
男人那边很安静,他带笑的嗓音异常清晰,“今晚推掉所有的约,时间留给我。”
陈眠一手拿着电话搁在耳旁,一手转着签字笔,“怎么?”
“今天你生日。”他说。
“我知道。”
陈眠一大早就收到一堆的祝福短信,唯独没有他的,她等了快一天都没消息,“我以为你忘记了。”
袁东晋笑了笑,有些痞气的说:“怎么?袁太太是一直在等我表现?”
“我很期待你有什么表现。”陈眠唇角勾着浅笑。
“晚上见?”
“好。”她挂了电话,心情愉悦,隐隐的期待晚上的来临。
这几天,他们之间的相处,很融洽,陈眠常常有种做梦的错觉,她心中始终是有几分担忧在,无法彻底敞开心扉。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太过强烈,她想要忽视,又很难做到,或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容易患得患失。
下班后。陈眠走出公司大门,见到了袁东晋安排过来接她的老李。
“太太。”老李上前,依旧是毕恭毕敬的态度。
老李年过五十,跟她父亲差不多的年纪,陈眠不习惯袁家这种严谨的态度,尤其是在外面的时候,于是她对老李笑了笑,说:“李叔,以后在外面,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或者是小眠。”
老李看了一眼这个年轻的姑娘,点头应道:“好。”
“少爷让我直接送你过去,他那边忙完就会过来。”他上前替陈眠拉开车门。
“嗯。走吧。”
香满园,港城出了名难预约位置的餐厅。陈眠不知道袁东晋用了什么办法成功预约了位置,心想再难的事情,只要有钱,还是可以搞定。
位置靠窗,外面是喷水池,景致很美,视线也很好。
袁东晋考虑得挺周到,让老李先送她去换了一身衣服,再来餐厅,否则她一身职业装,只怕走进了大门会引来别人的目光。
服务员先给她上了咖啡和一些点心,询问她是否要点餐,她礼貌地表示需要等人,服务员便离开了。
餐厅的环境很雅致,有几分古色古香的味道,灯光亮度柔和,大约能走进这里的人身份都不一般,用餐礼仪很好,格外的安静,美食的香气充盈着。
陈眠坐在位置上,绯色的唇不自觉的上扬。
袁东晋刚走出办公室,周锦森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脸色一分一分沉下去,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周锦森应了几声,然后挂掉电话。
“袁总。”
“什么事?”
“蓉城那边的项目出事了,脚手架散落,有五名工人受伤。其中一个重伤。”周锦森顿了一下,继续说,“事出突然,蓉城那边的消息已经传开,没法压下来,如果处理不恰当,后果不堪设想。”
“电话订最早的班机去蓉城,现在去机场。”他的脸色不再是公子痞气,而是肃穆。
“是。”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陈眠看了眼时间,以为下班高峰期堵车,便耐心的等待着。
期间服务生过来问了一次是否要点餐,陈眠找了理由推了。不知不觉的过了两个小时,陈眠转头看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依旧是没有他的身影,视线不经意的对上不远处的几个服务生,陈眠冲他们礼貌的笑了笑,没有半点尴尬的模样,淡然优雅,反而让那些一直看她的服务生有些不好意思。
她看了眼,屏幕是黑的,没有来电,也没有信息,她终于按捺不住,拨了他的号码。
很遗憾,她听到的是电话那端传来温柔而机械的声音,对方已关机,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她放下,抬手招来服务生,微笑着说:“点餐,谢谢。”
从五点半等到九点,三个小时过去,即使港城从南区堵到北区,这个时间也应该到了,何况宝华集团到香满园,只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
抛去这些理由,他无法及时赶来,是否应该提前给她一个电话,告知一声?结果呢?他关机……
陈眠不知道该如何说服自己,他有要紧事需要处理。可再要紧,一个电话一个句话的时间,难道也抽不出么?
唯一的理由就是,她不重要,所以没必要。
菜很快就上?了,她还点了一瓶红酒。
独自一人慢悠悠的细吞慢嚼,美味佳肴,在她口中如同嚼蜡。
她神色平静,给自己倒了酒,举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那红色的液体,勾唇轻轻笑了。
她对着空气说:“陈眠,生日快乐。”
然后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酒的酣甜在舌尖打转,带着微微的涩,从口腔一路滑进她的胃部,她整颗心脏都涩然起来。
一个人的生日,一个人的美食,一个人的酒,全部都是她一个人的故事。
酒一杯杯下喉,直到整支都喝完,她已经醉得熏熏然,头晕晕沉沉的,眼前有些模糊,她招来服务员,埋了单,脚步有些飘飘然的。
有服务员见她喝醉了,礼貌的上前问:“小姐,需要帮你叫的士吗?”
陈眠摇头,微醺的脸露出温婉的笑靥,“不用。谢谢。”说完就走了出去。
夜里十点,夜风徐徐吹来。
陈眠脚步踉跄地走着,酒劲开始上来,她愈发晕沉,抬头,忽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茫然地往前走,刚好看见一辆车停下来,不加多想,拉开车门就爬上了后座倒头躺下口齿不清说了一个地址,然后阖上眼睛睡了过去。
飞机上,袁东晋刚坐下,脑海中忽然闪过陈眠那张温凉的脸庞,动作不由得一顿。
周锦森道:“袁总忘记带什么了?”
袁东晋伸手捏了捏眉心,摆了摆手。“没。”他忘记的不是东西,而是某个女人被他抛诸于脑后。
她的生日,本想好好给她庆祝一下,却临时放了鸽子不说,还忘记给她打个招呼。
沉默了几秒,袁东晋又开口,“到容城大概需要多久?”
周锦森说:“三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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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三个多小时后,都已经到十一点了,她应该不会一直等着。
“回头我打给你。”温绍庭刚接起来的电话又掐断,抬眸看了眼后视镜,就看见后座上躺成尸体的女人,脸色不能再冷,沉沉的开口:“下车!”
奈何女人不见半分动静。
他打开车内的阅读灯,昏黄的光线柔柔的照下来。他往后座探身,一眼就瞧清了女人的脸。
白皙的脸庞红扑扑的,双眼紧阖着,秀眉紧蹙,呼吸绵长,她的睡相并不好看,短裙滑到了大腿上,露出俏生生的白皙修长的腿。
逼仄的车厢内弥漫了一股酒香,他的眉梢一挑,目光黑沉沉的,忽然就转身坐了回去,解开安全扣推开车门下车。
关上车门,随意地靠在门边上,抽出一根烟点上,站在夜色里缓缓吞云吐雾。
半个多小时过去,他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他转身,打开后座的车门,正好一道铃声打破了沉静。
他弯腰看着女人动了动身体,丝毫没有醒过来的痕迹,他伸手拿过她的手提包,翻到。
上面的来电显示备注——老公。
遂抬眸瞥了眼那个在他车里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手指一动,就接了起来。
“陈眠,抱歉,容城这边的项目临时出了事,来不及跟你说就上了飞机。回头我再给你补过生日。”那边的语速很快,隐隐地听到那边有谁在说话,男人不等这边开口,他继续道,“先不说了,你晚上早点休息,回去再说。”
然后,电话挂断。
温绍庭拿着,听着里面传来嘟嘟的声响,转身挑眉盯着陈眠,眸色极深极沉。
生日被放鸽子?呵!跟失恋了一样。
又恍惚想起那次慈善拍卖会,他在树后无意听到她和那女人的对话,犹豫了半响,将她的丢回包里,然后坐回车里,一脚踩下了油门。
温绍庭抱着陈眠回到家里,几乎是毫不客气的将她扔在了沙发上,本以为这下她该醒了,谁知道她嘤咛了一声,翻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这个女人!属猪的吗?
温绍庭站在沙发边上,居高临下睨着她半响,俯身下去抓着她的手臂试图摇醒她。
陈眠睡得不舒服,一阵地动山摇的感觉让她的胃一阵翻滚,然后难受得一下子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她终于觉得舒服了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隐隐约约的看见温绍庭的脸黑沉沉的,她蹙眉,嘟嚷了一句:“瘟神……”然后再度阖上眼睛。
温绍庭低头看着裤腿上的呕吐物,酒味带着酸气,味道十分难闻,再看一眼那个始佣者,她浑然自在的睡着,他的太阳穴隐隐的跳着,觉得自己是疯了才莫名其妙地同情这个女人将她带回来!
忽然,楼上传来稚嫩的嗓音,还带着睡眼惺忪的含糊,“二爸,你回来了?”
温绍庭抬头,就看见温睿小小的身子站在楼梯口,而他的身边还有一只牧羊犬吐着舌头目光澄澄看过来。
他蹙眉,“怎么又起来了?”
温睿光着脚丫一步一步从楼梯上走下来,小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我做噩梦了。”属于孩子的娇软嗓音,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温绍庭眉头一拧,“怎么又不穿鞋子。”说话间,伸手一把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对面的沙发上。
“好臭!”温睿闻到一股异味,小小的眉头蹙在一起,小手丫捂着嘴巴,然后看见了沙发上趟着的陈眠,“绵绵!”
说话间他就要跳下沙发,却被温绍庭喝住:“不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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