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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悍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芒鞋女

    之前对刘府这门亲事满心欢喜的她,如今是再反对不过了,若是有可能的话,恨不能退亲才好。

    “二嫂说谁呢?”黄氏转过身,担忧的看了秦氏。

    秦氏牵强的笑了笑,低头喝茶,掩饰住眼底情绪,“没什么,胡乱感慨两句而已,三弟妹现在就要出门?”

    “恩,苟志午时出京,我去送送。”话落,看宁樱穿着身樱花粉的交领长裙缓缓而来,黄氏脸上漾起了笑,“樱娘来了,待会娘要出门送苟家哥哥,你可要出门走走?”

    她准备给宁樱议亲的消息传出去了,薛府听到风声应该有所行动,最初,黄氏打定主意想多留宁樱两年,后想想她还有事儿做,为了不影响宁樱的亲事,早点把宁樱的亲事定下更好。

    宁樱本就是准备出门的,不过没有合适的借口,她不知暗中是不是有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因而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和黄氏出门再好不过了,眉梢一喜,笑道,“好啊。”

    “你苟家哥哥今日离京,午时离京,娘送他一程。”黄氏又解释了一遍,因为宁成昭的亲事,宁国忠怀疑她和秦氏密谋,为此,给苟志做的衣衫做了一半,剩下的还是让秋水做的。苟志和宁静芸的亲事黄了后,黄氏心里过意不去,让宁伯瑾收苟志做干儿子,昆州山高水长的,苟志背后没有靠山,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黄氏担心他出事,有宁伯瑾这个干爹在,多少能唬住些人。




重生之原配悍妻分节阅读69
    宁樱嗯了声,看秦氏神色恹恹,心下疑惑,上前给秦氏行礼,秦氏瞥了她一眼,不如之前热络,“小六来了,你大哥哥的亲事定下了,往后,二伯母可就能松口气了。”

    明明是件高兴事,秦氏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宁樱说道,“二伯母往后等着大嫂进门孝顺您吧。”

    秦氏僵硬的笑了笑,没有多说。

    宁樱心里觉得奇怪,当初极力想促成这件事的是秦氏,如今看她的反应,一点都不高兴,难道她知道背后有人算计她的事情了?转头看向整理东西的黄氏,若有所思起来。

    苟志前往昆州,皇上见他年幼,让兵部派人护他周全,一些日子没见,苟志身形瘦了些,五官深邃起来,穿了身青色布衣,着装十分朴素,让宁樱惊讶的是宁伯瑾也在,侧目看向黄氏,见她眼里有错愕,估计也没料到宁伯瑾会来。

    “静芸是她祖母没有教好,你是个好孩子,往后在昆州遇着麻烦,可以来信,我本事不大,一定会竭力而为的,你出门在外,多保重自己的身体。”望着这个质朴的少年,宁伯瑾心里头涌上浓浓的愧疚,读书明理,在礼部的这些日子,他也算见识过一些人和事,明白了许多。

    苟志屈膝要给宁伯瑾磕头,宁伯瑾及时扶住了他,“我膝下没有儿子,你干娘认你做干儿子是真心想认你,到了昆州记得写信回来报平安。”宁伯瑾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平生第一次生出送别的伤感来。

    黄氏和宁樱下了马车,没有上前打扰二人说话,还是苟志见着黄氏和宁樱,提醒宁伯瑾,宁伯瑾转过头,才看见黄氏和宁樱来了,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竟红了眼眶,宁樱不好意思见宁伯瑾哭,缓缓别开了脸。

    黄氏走过去,天儿有些热了,听说昆州四季如春,她给苟志准备的衣衫都是春衫,将包袱交给苟志身侧的小厮,叮嘱道,“你干爹说的便是我想说的,好生照顾自己。”

    苟志重重点了点头,喊了声干爹干娘,宁樱看苟志望着她,笑着上前和苟志道别,“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苟哥哥再回来,铁定是大展宏图之时,樱娘在京城等你。”

    听着这话,苟志精神一振,朝宁樱拱手作揖,他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他娘生他差点死了,只得了他一个孩子,每回看着宁樱,心情便会变得激动,科考前,宁樱认定他能高中,如今,又认定他会回来,从她的眼里,苟志看到的满是对他未来平步青云的信任,以及笃定,他不知她为何这般相信自己,然而为了这份信任,他愿意试试,一揖到底“借樱妹妹吉言了。”

    黄氏在衣服的夹缝里缝了五张银票,又拿了些碎银子让苟志路上花,苟志没有推辞,黄氏和宁伯瑾当他是女婿也好是儿子也罢,他来日都会如数报答,瞅着吉时将过,再次拱手和宁伯瑾黄氏别过。

    晴空万里,太阳高照,平平无奇的马车驶入官道,很快在视野中汇聚成黑色的小点,模糊不见。

    黄氏收回目光,转身看向偷偷抹泪的宁伯瑾,蹙眉道,“礼部没事儿?”

    宁伯瑾擦了泪,生平头回与人分别,心下生出诸多感慨,看向容貌不复成亲时娇艳的黄氏,又看看亭亭玉立的宁樱,对黄氏道,“我们都老了呢……”

    “……”

    黄氏和他说不通便不再浪费时间,叫过宁樱,“你不说要去铺子瞧瞧吗?走吧。”

    宁伯瑾回神,三步并两步追上黄氏,“樱娘去铺子转,你与我一道吧,说说静芸的事儿。”

    宁静芸在清宁侯府日子不好过,他哪能真不管她?

    黄氏目光渐沉,知道宁伯瑾铁定是查到了什么,让宁樱自己先走,她并肩和宁伯瑾一起慢慢走着。

    宁樱知晓黄氏不肯让她听了去,也没多停留,让车夫去铺子,寻思着怎么找谭慎衍说说有人知道他来宁府的事情了,心思乱糟糟的,到了铺子上,有匠人忙活,她没去前边,找来吴琅说了几句,吴琅会意,又说起另一桩事来,“段家将那天闹事的段少爷送到书院去了,要他考取功名,段尚书派了两位小厮跟着,往后他该是不敢闹事了。”

    宁樱不知还有这事儿,想到那天谭慎衍和薛墨说的话,像是明白过来,点了点头,挥手示意自己做到了,吴琅走到门口,打开门,看门口站着位男子,暗紫色祥云纹对襟直缀,眉若远山,鼻若悬胆,好看的一双眼满是煞气,吴琅低下头,弯腰施礼,小声道,“小姐正让奴才找您去呢。”

    不怪他认得谭慎衍,段瑞闹事那会他正从外边回来,拐过岔口看有人站在铺子前闹事,他本是要上前问起清楚的,谁知身后走来十多个侍卫,身姿敏捷,面容阴冷,平白叫人生出股寒意来,一群人快速跑到铺子前,接着,闹事的男子就被他们抓走了,他多留了个心眼,跟着追上去,发现对方把人带去了一个衙门,那两个字他不认识,问人打听得知是刑部,他心里纳闷,随后才反应过来。宁府下人说小太医中意小姐,而小太医交好的朋友就是刑部侍郎,之后回来就将这事儿告诉他爹娘了,他爹没说什么,倒是他娘兴奋了许久,也不肯告诉他原因。

    方才听着宁樱要他去刑部找谭侍郎,他心下就明白了些,这会见跟前的人气质阴冷,不用说就谭慎衍无疑了。

    谭慎衍多看了吴琅两眼,看他皮肤白皙,身材娇弱,一双眼却格外明亮,掏出一个玉佩扔过去,“赏你的。”宁樱身边,就该多些这种有眼色的,第一次见着自己就知道自己是宁樱要找的人,脑子灵光。

    吴琅接住玉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快速的退了出去。

    门口,宁樱听到二人的对话,清楚是谭慎衍来了,咳嗽声,示意谭慎衍赶紧进屋。

    谭慎衍撩开帘子,便看宁樱神色不喜的瞪着他,盈盈眉目间充斥着淡淡的别扭,抱怨似的,谭慎衍目光一软,从怀里拿出几张纸递给宁樱,“这是我祖父的全部家当了,你喜欢什么,做个记号,过几日我让人送过去。”

    “……”这口吻,怎么听怎么都像拿钱砸人的纨绔,宁樱暗骂了句,没接话。

    第057章上门提亲

    谭慎衍浑然不觉,摊开手里的纸张,强硬的塞给宁樱,眼底含笑道,“祖父叫我给你看看。”

    老侯爷看中宁樱,问过他好几次宁樱何时去侯府,宁静芸去清宁侯府的事儿对黄氏打击大,宁樱孝顺,自然要陪着黄氏,谭慎衍对宁静芸的做法不予置评,不牵扯宁樱,随宁静芸如何折腾,不管她有何下场都是咎由自取。

    拉开桌前黄花梨木的凳子,示意宁樱坐和他说说话。

    宁樱低头瞅了眼手里的纸张,峨眉轻蹙,待看清上边罗列的金银细软,面色一红,随手将纸张还给了谭慎衍,耳根烫得厉害,正了正神色,说起正事来,“往后你别往宁府来了……”

    不待她说完,便看谭慎衍变了脸色,墨色沉沉的凝视着她,视线灼热,宁樱抬眉,与之对视一眼,见他目光深邃,里有波涛暗涌,清冷的脸上积聚着薄薄怒气,她面色一怔,一时忘记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是不是有心仪的人了?”谭慎衍想不出其他宁樱会拒绝自己的原因,猜测是黄氏给宁樱物色的人当中有宁樱中意的了,所以她才会开口回绝自己,连着他给的纸她都不肯看。

    宁樱啊了声,随即回过神来,盯着谭慎衍阴云密布的脸,忽然想笑,于是她掩着嘴,轻笑出了声,谭慎衍看她笑得开怀,呆滞的双眸笑出了水花,一颗心愈发沉到了谷底,握着从老侯爷那讨来的纸,额头青筋直跳,待他发现谁在背后诱拐宁樱,定要那人死不足惜。

    不待他将京中和宁樱适龄的男子筛选一遍,便听宁樱小声嘟哝道,“昨日窗户外有动静,我没敢开窗,你来宁府的事情估计被人发现了。”

    这次,换谭慎衍沉默了,不过沉默虽沉默,紧绷的脸上渐渐舒缓开,原来不是他想的那般,挑着眉,拉着宁樱坐下,缓缓道,“怎么回事?”

    宁樱将昨日发生的事儿说了遍,隔着窗户,她不知晓对方是男是女,让银桂出门偷偷打听,银桂回来说什么都没问到,宁樱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心里害怕,她和他私底下见面不合适宜,想了想,又道,“往后你有什么想和我说,可以来铺子找吴琅,请他转达我即可,宁府,万万不能来了。”

    谭慎衍听了宁樱的话也慎重起来,他去宁府有福昌在后边望风,不可能被人发现,望着宁樱姣好的面庞,也知道她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思忖道,“暂时不去了,我让福昌打听打听,往后你说话语速得快些,否则,我管不住想杀人。”

    接下来他要准备聘礼,手里头事情多,抽不开身。

    想到他方才的模样,宁樱又笑了起来,小声嘀咕了两句,谭慎衍凑过去,听得心花怒放,手挪到她耳垂,揉了两下,察觉她身子一僵,眸色一软,道“我醋劲大着,谁招惹你,我便不让他好过,为了我不残害无辜,你不准招惹他们。”

    她容貌清丽,加之宁府的家境,待她出阁,上门提亲的人肯定多,他肯定是要想法子,早早将她定下的,光是想着有人觊觎她,他就受不了,更别说,还让宁樱和那些人见面了。

    宁樱抬起白皙柔嫩的手推了推他,和他认识越深,越觉得他就是一无赖。

    谭慎衍没继续逗她,摊开纸,让宁樱挑选她喜欢的,宁樱摇头,敛目搅着手里的帕子,“这是老侯爷辛辛苦苦积攒的,给我做什么。”

    见她装作不懂,娇羞的脸如涂了腮红般红润,谭慎衍心情大好,“你不好意思的话,我琢磨着给你挑……”

    “你别……”宁樱横了他一眼,视线扫过桌上的纸,纸是崭新的,中间有一丝褶皱的痕迹,字迹工整干净,该是专程请人誊抄过一遍的,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与你说过,暂时没有说亲的打算,过两年再说吧。”

    谭慎衍置若罔闻,目光在纸上罗列的名字上逡巡起来,“三夫人准备给你议亲了,遇着合适的男子,三夫人少不得常常在你耳边念叨,对方一不务正业的纨绔也能吹成前程似锦的俊美少年,我是担心你被骗了。”

    宁樱撇嘴,黄氏聪明着呢,哪会被人蒙蔽?抿唇不言,在这件事上甚是坚持,她要留在黄氏身边多尽几年孝,她嫁了人,黄氏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她心下不忍,而且,她才十三岁,不想过早嫁人。

    谭慎衍看她油盐不进,心下烦躁,收了纸,说起了其他,宁樱态度这才好转了些。

    聊了一会儿,估摸着黄氏该过来接她了,怕黄氏察觉出什么开口撵谭慎衍走。

    谭慎衍心有算计,嘴上应得爽快,离开时却说要去前边铺子瞧瞧,人是他找来的,担心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宁樱拦不住,只得由着他去了,谁知,他刚转去前边铺子,外边吴琅敲门说黄氏来了,她身下一紧,朝谭慎衍刚离去的方向瞅了眼,低头快速整理自己的妆容,哪怕她和谭慎衍没什么,心里也莫名发虚。

    宁静芸暗中和礼部少爷往来的事情成了黄氏心底梗着的一根刺,若发现她和谭慎衍有什么,黄氏估计更承受不了,朝吴琅招手,示意他去前边让谭慎衍从前门离开,自己起身缓缓迎了出去。

    推开门,黄氏刚从马车上下来,宁樱软软喊了声娘,上前扶着黄氏,道,“娘不用下来,我也准备回了,父亲和娘说了什么?”

    黄氏盯着铺子,方才绕过前边铺子她瞧过了,修葺一新的门面刷了层漆,新灿灿的,后边院子还没开始整理,她往前走了两步,叹气道,“你姐姐处境艰难,你父亲问我想法子。”

    与人为妾的,哪能和当正妻的比,不能出门参加宴会,整日拘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宁伯瑾说的是清宁侯府的下人拿着宁静芸的银票去钱庄换钱,兑换银票需要自己的信物,那个丫鬟手里没有信物,钱庄没有兑给她银子,钱庄的人担心其中有事儿,查到银票是宁府的,找宁伯瑾询问,宁伯瑾才知宁静芸在清宁侯府过得不尽人意。

    黄氏不欲和宁樱多说,耐不住宁樱一脸好奇担忧,心思一转,没有瞒她,一五一十说了起来,宁樱不小了,有的事儿该和她分析清楚利害关系,让她心里有个底线在。

    和宁樱想的差不多,做妾的,凡事都要看上边主母的脸色行事,宁静芸或许有几分能耐讨得侯老夫人欢心,可侯老夫人再怎么对她好也不可能把她当作程云润正经的妻子,那个拿了宁静芸银票去钱庄兑换的,要么是侯夫人陈氏身边的人,要么是老夫人身边的人。

    说着话,不知不觉陪着黄氏进了屋子,坐下后,宁樱才觉得不对味,目光闪烁的看向通往前边的帘子,她忘记了一茬,金桂银桂也在前边,若是叫二人见着谭慎衍,作何感想?

    黄氏见她频频盯着帘子瞧,黄氏仔细打量几眼,提醒道,“往后做茶水铺子,这帘子可得换了,灰蒙蒙的,瞧着有些脏,来这地段逛的都是些有点身份的人,别叫人家在这种事情上挑出刺儿来,娘的库房有一座插屏,将帘子换成门,再在外边放一扇插屏,干净清爽,才留得住客人。”

    宁樱咧着嘴笑,不和黄氏辩驳,怕黄氏来了心思,要去前边铺子,碰着谭慎衍那就糟了。

    黄氏又看向屋子,让宁樱需要什么去她库房挑,别花钱买,宁樱连连点头,心里只打鼓,走神间,金桂银桂挑开帘子进来,后边跟着吴琅,宁樱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生怕从金桂银桂耳朵里听来不该听的,眼神瞥向身后的吴琅,眼神询问他,奈何吴琅低着头,并不看她,宁樱急得面色微变,掩面轻轻咳嗽两声,试图吸引吴琅注意。

    可是,吴琅低着头,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宁樱愈发着急……

    金桂走到桌前,屈膝施礼,银桂站在她跟前,二人动作一致,黄氏瞧着两人还算满意,出声道,“免礼吧,前边收拾得怎么样了?”

    宁樱脸色一白,她没听到外边有任何动静,谭慎衍该还在,黄氏去的话,两人遇着了,她如何解释?思绪万千,又惧又怕,恨不能踹谭慎衍两脚,他肯定是故意的,想让黄氏发现她们的关系,然而逼着她嫁给他,想到这,宁樱气得脸都红了。

    “前边匠人在涂抹墙,地上摆着做桌椅的木头,乱糟糟的,再有十来日的样子就收拾出来了。”吴琅站在金桂身后,缓缓出声解释。

    黄氏想想,便打消了去前边的心思,坐了会儿,叫上宁樱回了,宁樱听了这句才松了口气,和黄氏坐上马车,悬着的心落到实处,继续和黄氏说起宁静芸的事情来,程云润上辈子娶的荣华侯府的嫡女常敏舒,荣华侯府是长公主的夫家,而常敏舒是长公主的长女,出了名的骄纵蛮横不讲理,上辈子程云润和宁静芸退亲后,亲事上有些高不成低不就,好在程云润会花言巧语,迷得常敏舒晕头转向,自己向长公主提出嫁入清宁侯府。

    清宁侯府喜不自胜,双方很快交换了更贴,亲事却办得低调,当时得知程云润和常敏舒成亲她心里还疑惑过,像常敏舒那样女子怎甘心嫁给程云润那样的男子,后来才知,常敏舒并非长公主亲生,当年,长公主怀有生孕,请高僧算命,高僧说她肚子里的孩子福气太过,恐凶多吉少,长公主是皇上唯一的胞妹,皇上对这个妹妹照拂有加,才会赠与常家荣华侯府的称号,长公主没想过有朝一日,这种圣恩眷顾的福气会殃及她肚子的孩子,悲戚之余,到处寻求化解之法,后不知怎么,就抱养了一个孩子养在膝下,当嫡长女似的养着,呵护有加,而众人忌惮长公主和荣华侯府的势力,不敢乱嚼舌根,养成了常敏舒嚣张跋扈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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