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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大人的豪门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菩提染

    “回来了?”凌伟华虽然看到他也有些惊讶,但良好的心理素质让他看上去就像知道齐墨要回来一样。几句寒暄之后,凌伟华敏锐的发现齐墨这个人的狼子野心,还有对凌菲依旧念念不舍的情绪。也就是因为这个,两个人在喧闹的医院中,初步定下了合作的方案,齐墨假装回来帮助凌菲,但实际上是凌伟华在凌菲身边的眼线和同谋。

    可以说老谋深算的凌伟华把一切都算计好了,但他没有想到连日来的操劳让他的身体出现了反复。今天凌晨的时候突然高热,白晴连忙把他送到医院,并且给齐墨打了电话。因为凌伟华在昏迷之前一直念叨着齐墨的名字,而不是凌菲的。白晴在这么紧张的时候,一想到美国还是齐墨比较熟,所以就叫来了他。

    “情况怎么样?”齐墨拉住一个从抢救室里走出来的医生,有些担心的问。虽然他看不上凌伟华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方法,但他毕竟是凌菲的父亲,身边又有个哭哭啼啼的白晴,他自然也十分紧张。医生把口罩摘下来,眼神扫过白晴和齐墨身上,有些沉重的说:“病人现在还没有度过危险期,要观察情况。不过最近病人是不是思考太多,导致身体难以负荷,癌细胞有些反复。最好还是住院治疗吧。”

    听见这话,白晴瞬间虚弱的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有些放心的舒了一口气。至少听到的不是医生说凌伟华无药可救的消息。这样已经算好的了,这些天,白晴眼睁睁看着原来健硕的凌伟华从180斤瞬间瘦到120斤,整个人都脱相了。白晴双手揉搓着,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对齐墨说:“给凌菲打个电话吧。”

    本来还在思考如果凌伟华醒不过来,下一步要怎么进行的齐墨。听见白晴这么说,赶紧阻止说:“最好不要告诉她,兰阔最近正在改革,凌菲忙得不可开交,我昨天从公司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现在让她知道凌叔的病,无疑让她分心。”

    “可是毕竟是她爸爸,变成现在这样难道就让她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吗?”白晴有些激动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瞒着凌菲,她却不知道其实所有的事情也都瞒着白晴。所有人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一般相互隐瞒欺骗着,所有人都有些获利,但也都失去了什么。

    白晴通过玻璃看着里面静静躺着,鼻子上插着氧气管的凌伟华。几个小时之前那个人还在跟她开玩笑,说要赶紧恢复好身体。趁着马尔代夫还没有沉入大海之前领她再去一回,可是如今他躺在床上,除了稍微起伏的胸口能看出他还活着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征兆。白晴突然的落下了泪。齐墨站在一旁,擦了擦金丝眼镜上面的水雾。嘴角不知觉的扬起一抹笑容。

    这个巨大的阴谋和骗局中,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胜者。凌伟华昏迷之前还看着那一直增长的股票笑的灿烂,他并不在乎是否会失去一个女儿,在他心中他就是最大的赢家;而凌菲看着慢慢重新站在事业顶端的自己,右手边牵着沈傲之,以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被给她生命的人当成是棋子一般利用;沈傲之用几近全部家底的一半对凌菲倾囊相助,他不在乎这些物质上的拥有,而是每个午夜梦回,凌菲不在身边的时候,静静的看着那张结婚证书。想着凌菲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便能够笑着入睡;齐墨,在这场局中充当手的他,没有得到过什么,但却一直想要得到些什么。

    人生有时候就像是一场扑朔迷离的棋局,我们身在其中智能窥视其中一部分。我们不知道别人是如何,也不知道这场棋局最后输赢如何,我们被动而无奈,却充满朝气和希望的落下一个个棋子。

    在医院守了一天,齐墨在晚上的时候终于等到医生传来的好消息,凌伟华已经清醒。可是探视,但一次只能有一个人。白晴起身要进去的时候,医生说:“有叫齐墨的人吗?病人想要见他。”白晴尴尬的坐在椅子上,温暖的冲齐墨说:“他要见你,你快去吧。”齐墨抱歉的笑了笑,跟在医生后面穿上隔离病菌的专用服,走进了那加护病房。

    床上躺着的凌伟华虚弱的闭着眼睛,通过氧气管维持着呼吸。听见有人进来的那一刻,精明的睁开了眼睛。同身上那虚弱完全不同的是,凌伟华那双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完全不像是一个身患重病的人。“那边事情怎么样?”声音几乎小的让人听不见。齐墨把耳朵凑到凌伟华的嘴边才能够依稀辨别出他说的是什么。

    齐墨恭敬的回答:“一切顺利,凌菲新的公司最终也是兰阔法人名下。一切都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请放心。”听到这肯定的答复,凌伟华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过了半晌。他看着还在身边站着的齐墨说:“你回去吧,在凌菲身边好好观察着。这里不需要太担心。”齐墨点点头,退了出去。

    远在a市的凌菲忽然感觉心口一紧,忽的冒起了汗。虚弱的一下子扶住了桌子,正在开会的她这样一动,底下的各部门经理都惊讶带着关心的看着她。凌菲强忍着那种不适感主持完了整个会议,回到办公室的她已经没了刚才那种感觉,可是心脏里那种忽然坠落的感觉是什么?

    或许真的有心灵感应存在于亲人之间,即使感情没有那么靠近。身体依然会清楚的记得两个人的关系,凌菲忽然冒汗的那一刻,正是凌伟华被推进抢救室的那一刻。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不在乎你离婚

    齐墨从出差回来就一直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凌菲在公司忙的团团转也抽不出时间来问他。只是偶尔在开会的时候侧过脸看着齐墨,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凌菲也不管现在是哪个部门正在做报告,就挤眉弄眼的问齐墨:“怎么了?”往往这时候齐墨就会宠溺的摇摇头,让她继续专心在工作上。

    久而久之,凌菲就忽视了齐墨那一张怨天尤人的脸,因为她很不喜欢面对一个成天顶着便秘脸,你想要去关心却没有任何回应的感觉。直到有一天晚上要下班时,齐墨忽然走到凌菲的办公室。外面皎皎月光依旧明亮,而凌菲抬起头就看到齐墨眼镜片后面一双认真的眼眸。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说:“干嘛?有什么事。”齐墨看着凌菲因为紧张而又些变形的脸,努力抑制自己要爆发的感情,淡定的说:“晚上一起吃饭吧,有事跟你说。”

    凌菲抬起手腕看看时间,点点头。拎起座位上的包跟在齐墨身后往出走,但她没发现公司门外夜幕之下,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她和齐墨肩并肩的走远。沈傲之双手因为等的时间太长有些僵硬,因为夜晚的寒冷,脸色有些微微变化。当他看见凌菲和齐墨从公司出来的那一瞬间,心就像跌入了深深的湖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个人自从上次吵架,已经有三四天处于冷战期间。沈傲之今天跟公司请了假,在家里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想要和好。并且没有提前说,来到她公司楼下等待,准备给凌菲个惊喜。却没想到,这回倒是凌菲给了他一个惊喜。看着那栋楼里终于没了亮光,沈傲之孤自一人往家的方向走去。他背影显得那么寂寥萧瑟。

    “有什么事啊?看你最近这几天都闷闷不乐。”来到寿司店的两个人,只有凌菲一个在不停的往嘴里塞着各种各样的寿司,而齐墨则是一直不停的用小杯喝着酒。在凌菲的记忆里,齐墨永远是温文尔雅,浑身上下带着春天初始的风一般温暖。可是今天他却沉郁的一直借酒消愁。

    半天得不到答复的凌菲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内心十分想回到家里的床上好好睡一觉。当然,倔强如她肯定是不会承认是在想沈傲之那个别扭鬼。凌菲一想到沈傲之就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男子汉大丈夫,就算是那天晚上凌菲冲动说错了话,他难道就不能装作没听见来主动求和吗?

    “墨哥哥,我有点儿累了。”话开了个头,凌菲眼神游离的看着周围,尴尬的说:“既然我问你有什么事,你都不说,那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找我好了。天也不早了,赶紧回家吧?”凌菲起身站在榻榻米上,想要离开。却没料到齐墨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这一冲击的力道让凌菲重心不稳,跌坐在了齐墨的怀中。

    凌菲对上齐墨那双被酒精完全覆盖的眼睛,气氛一时间因为这诡异的姿势变得尴尬和暧昧起来。凌菲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齐墨死死扣住不得动弹。凌菲皱起眉头不知道这一出是什么意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淡定的问:“齐墨,你现在在干什么?你喝醉了。”

    齐墨摇摇头,从一进门开始凌菲说的每一句话都回响在他耳畔,她是那么关心自己的心情。在齐墨心里对于这种关心的定义远远超过了朋友的界限,虽然凌菲并不这么认为。齐墨从来不否认,凌菲从小时候就一直在自己心里从来不曾动摇过。凌菲是齐墨心中心心念念的女子,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一直不会动摇。为了她,齐墨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贴近她心中的理想形象。

    “凌菲,我喜欢你。从你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一直没有改变过。”齐墨带着些酒气的话在凌菲耳边响起,这让凌菲有一瞬间感觉被雷劈的外焦里嫩,她根本无法想象此刻齐墨在说些什么。对于自己来说,齐墨就跟亲哥哥一样,如今他说喜欢自己,难道是要发展一段禁忌般的恋情吗?

    凌菲脸色阴沉了下来,尴尬重新覆盖了之前的紧张。就在齐墨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在凌菲心里有一些东西隐隐划开了界限。她知道,以后在面对齐墨的时候不能如此无所顾忌了。这时候她又想起了闵啸云,闵啸云不一样,他清楚明确的知道凌菲现在既然已经选择了沈傲之,就远远的退出她的生活,用另一种方式关心她。可是齐墨明明知道这一切,却还孤注一掷的表白。这让凌菲的负担感越来越大。

    “你喝多了。”除了这句话,凌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猛然挣开了齐墨的怀抱,站起来拍拍身上产生褶皱的衣服,想要离开。齐墨却依旧不依不挠的挡住了门口,让凌菲无法出去。这已经远远超过了凌菲可以原谅的范围,她眼神中有怒气若隐若现,却还极力隐藏着。

    身后是有百合香的熏香,典雅素气的房间里谁都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几乎一瞬间,齐墨想要倾身吻上凌菲的红唇,却被凌菲敏捷的躲了过去。这下他触动了凌菲火药的导火线,清脆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凌菲平静中带着巨大怒气的说:“齐墨,你不要以为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今天晚上我全当你是因为喝多所以做的傻事,明天一早我就会忘记。但是你要记住,永远不要再做出类似的事情,不然我会一辈子不原谅你。”凌菲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齐墨绝望的放下了手,像是低吟一样说:“为什么?”

    凌菲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站着。或许是不忍心从小一直长大的哥哥因为自己变成这样,齐墨脸上扬起熟悉的温和笑容,在凌菲眼里却不是原来的样子。他轻轻说:“凌菲,论起时间,我远在所有人之前都认识你。我对你也要比他们来的真心实意,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已经结婚了。”事到如今,凌菲只能够告诉齐墨这一个事实,她虽然是想等找到凌伟华那个老狐狸,举办婚礼的时候再跟大家说出这个消息,却没想到是在这样一种场合说出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齐墨有一瞬间的怔仲,但随即他斩钉截铁的说:“我不在乎。”

    反而是凌菲感到了堂皇和无措,齐墨怎么会变成这样?“凌菲,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已经结婚,你可以跟沈傲之离婚。他不适合你,难道你现在还没有发现吗?你适合的人是能够在事业上支持你,并且不锁住你的人。他做不到,他甚至怀疑你,你难道还没有悔悟吗?”

    听完这句话,愤怒的感觉完全替代了之前的愧疚,凌菲咬着牙,抱着要跟齐墨决裂的心说:“不管沈傲之是什么样的,他都是我的老公,法定意义上必须走一生一世的人。而你现在做的这些才会让我感到恶心,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我希望你能明白这点。”说完,凌菲连外套都忘了捡,冲破了齐墨的阻碍,开门离开。

    在门口,齐墨重新锲而不舍的追了上来,死死扣住凌菲的手腕,借着酒意继续表白。手腕上的疼痛感传来,让凌菲异常清醒。酒醉的人难道力气都这么大吗?凌菲怀疑并且强忍着疼痛回手在齐墨左脸上狠狠打了一拳,这才让他放开了一只扣着自己的手。凌菲借着灯光,看见手腕上淤青就气不打一出来。

    开着车扬长而去的凌菲和灯光下嘴角渗出丝丝血迹的齐墨,两个人无论如何都回不到以前的时候了。这是十分确定的,在今天晚上决定表白之前,齐墨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坐在出租车上的凌菲龇牙咧嘴的握着淤青的手,她不知道齐墨是怎么了。偏偏要做到这种程度才满意吗?凌菲还在慌乱中整理自己的思绪,车速却快速的降了下来。让凌菲心惊肉跳的刹车声响起,她的头撞了一下前面的座位,就看见司机有些紧张的伸头看外面撞上的马路。凌菲气急败坏的说:“你是酒后驾车吗?”司机连连道歉,又帮她重新拉了一辆车后,凌菲才百般曲折的回到那熟悉的家里。

    “你还没睡?”凌菲一进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沈傲之,房间里静的出奇,连电视也没有打开。沈傲之就像是雕塑一样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凌菲感觉有些不对劲,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轻声说:“公司有什么事吗?”担心的话语让沈傲之转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凌菲永远都忘不了。里面没有任何爱意,像是冰冻一般,凌菲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回头看着桌子上摆满的菜,有些抱歉的说:“你在等我吃饭啊?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我今天已经吃过了。”

    沈傲之像是知道一样,点点头,不说话,低头的瞬间看见凌菲手腕上的淤青。心中有一瞬间的心疼和愤怒,他轻轻抓住凌菲的手腕,说:“怎么弄的?”凌菲有些局促的把手抽回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是撞到的怕是傻子都不会相信。只能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小心弄的,不要问了。”沈傲之眼神阴沉,他起身到房间里拿出医药箱。

    轻柔的动作让凌菲感觉到一阵温暖,沈傲之就那样蹲在自己面前用医药棉轻轻擦拭着淤青的地方。凌菲温柔并且由衷的说:“沈傲之,有你真好。”但她却不知道这句话在沈傲之耳里听来,因为裂缝而变得讽刺,他一言不发,心中却都是负面情绪在涌动。

    情侣之间一旦有了怀疑和不相信,那一道深深的裂缝就会使彼此伤害,让各自生活在痛苦之中。很多人都会因为这样而分开,沈傲之知道不该不信凌菲,但那一起离去的背影,此刻临近后半夜的时间,还有她手上那不自然的淤青和甚至于不想解释的话题。再加上最近夏岚在公司收集的一系列证据,都让他不得不怀疑。

    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第一百八十章 同是天涯伤心人

    夏岚因为家里没有醋而出来找饭店吃饭,回家的路上看见有些微微发暗的灯光下一个略微有些熟悉的身影摇摇晃晃的站在那里,撑着电线杆狂吐不止。夏岚走过去借着路灯的光看清齐墨的脸,厌恶的情绪让她撇撇嘴,要转身离开。齐墨迷糊中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见夏岚。

    “还真是巧。”齐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夏岚低头咒骂了一句却不得不回去站在满身酒臭味的齐墨身边,捏着鼻子有些反感的说:“谁愿意跟你这样一个人渣巧?身上有钱吗?给你打辆车还是干嘛?”话刚说完又发现自己跟他非亲非故,甚至连认识都谈不上,为什么要管他是冻死在路边还是被车撞死,想到这儿她转身要离开。

    齐墨在身后幽幽的说:“我本来以为你跟我能有共同语言呢,毕竟我们喜欢的人都不在乎我们。”夏岚的脚步因为这一句停住了,她的脸在灯光的阴影下看不出什么情绪。只听见她声音中有着些许颤抖,说:“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像你那样龌龊。”

    “我龌龊,你知道我做了什么?”齐墨苦笑着从路灯上支撑起自己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到夏岚身边。浑身酒味的他几乎把全身重量压倒在夏岚身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夏岚觉得有些反感。她一挥手就让没有重心的齐墨跌到在地上。

    齐墨倒在地上,脑袋磕在地上,索性让自己大字型的躺在地上不起来。夏岚厌恶的看着他,周围没有什么行人,但这样一个衣冠楚楚看上去还有几分斯文的人如此不修边幅确实看上去十分的不得劲。郁闷的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低声问:“你家住哪儿啊?要不就拿钱给我,我去给你弄个酒店。”不过现在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醉的不省人事的齐墨已经昏死过去,夏岚郁闷的看着他,忽然萌生了一种想要把他扔在这里就此不管的想法。

    不过夏岚还是善良的,她扛着不省人事的齐墨一步步的走回了自己的家中。她发现有时候男人的体重真的是沉得不像话。累得喘气的夏岚把齐墨身上那沾满呕吐物的衣服扒了下来,看着躺在自己家沙发上的那个人,脑海中涌现出一句:造化弄人。

    谁能够想到有一天她会带着个陌生男人回家?还是齐墨。真当她责怪自己多管闲事的时候,沙发上的齐墨有些不舒服的咕哝了一声:“凌菲。”夏岚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凑过去忍受着那充满酒气的呼吸,终于听清他在叫着的是凌菲的名字。神情清醒的夏岚不由得开始嫉妒。齐墨的长相虽然说不如沈傲之英俊潇洒,但却也有种书生气在其中,不说迷倒万千少女,至少也会让一般的女人惊声尖叫。

    可是为什么世界上的好男人都好像只钟情于凌菲一个人?夏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拍拍脸颊有些不满的说:“我并没有比她差到哪儿去。”回到客厅里的夏岚仔细的盯着齐墨看的出神,他那一双紧闭着的双眼看上去确实有种魔力。

    齐墨口渴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多出一个女人的身影,他努力睁大眼睛去辨别终于发现是夏岚。他摇摇晃晃的伸出手指,指着夏岚的脸说:“你是喜欢沈傲之的那个女人。”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没有往日温文尔雅的风采,反而增添了一丝落魄气。“我说我们还真是有缘啊,我刚被凌菲拒绝,你要不要也去跟沈傲之表白一下,然后被拒绝之后再回来?”齐墨嘲笑的说,同时也一直拉扯着自己的领带,仿佛那里被束缚住,不能喘气一样。

    夏岚鄙夷的看着他,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心里某个地方被狠狠用钉子扎了一下,疼的见不到伤口却足以痛彻心扉。让她开始有些烦躁的罪魁祸首指着夏岚家里的橱柜,说:“有好酒还不拿出来尝尝,总是说单身的人喝酒会感觉更多一些。”夏岚看着自己橱柜里那瓶沈傲之给她的红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拿下来。

    “干杯。”齐墨举起酒杯跟夏岚碰撞,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缘故,齐墨觉得心里像是有无数个需要发泄的窗口正互相冲撞着要爆发出来。他看着夏岚的脸慢慢失焦,但仍旧打起精神说:“你知道吗?我喜欢凌菲十几年,从小时候她还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可是现在她告诉我,竟然跟沈傲之那个人结婚了,她算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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