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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尹人一

    独孤西谟何许人也,最会演戏最有耐心的大骗子!她绝不会上他的当,哪怕他救她再多次帮她再多次,她都不会傻到真的再去相信独孤西谟会这样毫无目的的帮她。

    他的嘴脸,她已经用上世惨痛的经历去领受了,若今生仍旧还在这上面栽跟头,她温子洛简直是白重新活了一世!

    可为什么一次次的,看见他时,心,还是会乱呢。

    还放不下么?

    也许第一次爱的人,第一次用尽全身力气去爱的人,总是那么的难以忘怀。哪怕是宇宙洪荒沧海桑田轮回重生,你知道的,他总在那里,赶不走忘不掉,即便明明真的很恨很恨他。

    那样的恨,渗入到了骨髓里,哪怕有一天她温子洛化作了灰烬也不会忘记对他的恨与怨。

    怎么能不恨不怨呢,毕竟那是第一次爱的人,毕竟他曾那样的将她逼入绝境,几乎是让她粉身碎骨永世不得翻身。

    如果这一切只是个噩梦,那……该多好。她和他的铭心还在,她的家还在,而他也仍在左右,只需她一转身便可拥抱到他温暖宽厚的怀抱。

    想要的,不过是在这世界一角能有一个家,一个她温子洛的家,明媚和煦如春风的家。

    得不到,所以成了奢望,所以经年以后仍旧念念不能忘。

    但失望也好绝望也罢,她与独孤西谟怎么可能还会有那样的未来,独孤西谟又怎会爱她,怎会真心实意的给她一抹温暖,帝王家除了权势争夺还有什么?

    怎么能忘了铭心,忘了前世死在她手里的独孤汐,还有温子妍与如姨娘的那些恶心嘴脸,更不会忘了的是,欺她骗她害她的独孤西谟!

    搁下毛笔,眼眸中氤氲着隐隐泪光,拾起那张写有独孤西谟名字的宣纸,温子洛闭上双眼,两滴泪缓缓流下,手中的宣纸被撕成两片。

    残缺的名字,不该爱上的人,不应忘掉的仇,哪怕杀的血流成河,她温子洛也一定要报仇!

    她是一个母亲,一个女儿,一个妻子,更是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女人,凡事都绝不能心慈手软妇人之仁!

    温子洛无声冷笑,将撕碎的宣纸放在烛火上,看着它快速的燃为灰烬,那样的快,仿佛从未温暖过。

    今夜,李扶水身死,赫巴失去王储……只怕是又一个无眠之夜。

    温子洛给绿琼和无霜盖好被子,看着烛台上微弱的烛光点点燃尽,像一个人的泪总有流干的时候,但到那时,天也亮了。

    “王上,侍卫传来消息说大王子的遗体已经到达希城。一切都已按照着王上你的吩咐进行。”一边国老臣走入赫巴王帐中行礼说道。

    赫巴撑着额头,揉揉疼痛的太阳穴,好一会儿才道:“再传一道本王的命令,将大王子的陵墓修在大妃的墓穴旁。”

    “是。”那老臣听后立即嘱咐一旁的侍卫下去传达消息,后又立于赫巴身旁,并不离去。

    赫巴见他还不走,这才换了个姿势放下手喝了口茶,道:“记得年少时本王常与你偷偷跑去各国游玩,什么风景美人没见过,不想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已过去这么久了。安木,你觉得时间是不是真的过得好快,感觉像是弹指一挥间般,但本王却已这么老了。”

    安木靠近赫巴两步,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笑道:“可不是呢,年轻的时候王上与臣都不喜欢留胡子,可现在臣的胡子不仅留的老长,而且还白了,这想掩饰自己的老都已掩饰不住。老喽,就该学着慢慢放手宽心了。”

    赫巴摇头苦涩一笑道:“果然是老了不复当年,以前,你可不会对本王自称臣。”

    安木叹气一笑,眼角皱纹横生,道:“年少时安木还只是个公子哥儿,可现在安木已是王上的左上使。这职位上谏王上,下还要替王上协调整整七十一个部落的关系。肩头的担子太沉,哪里还敢像年轻时那般恣意潇洒。王上你年轻时不也说儿女情长最是讨厌,可现在还不是一样深陷其中。”

    赫巴一听,拍腿大笑道:“这些年来这么多臣子里本王都最喜欢与你说话,安木虽已成为本王的臣子却仍旧是本王最初认识时的那个安木。”

    安木低头一笑,心头划过一阵冰凉,这人啊,随着岁月的蹁跹,总是会慢慢变的,谁还会和最初时一模一样,就像谁的青春都不能永远留住一样,除非是那些提早离去的人。




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271
    “只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怎么想本王都想不通都不敢相信。明明昨天本王还在训斥撒喀他不思上进,可今天就以连违心表扬他一次的机会都没有了。”

    赫巴说着说着想起撒喀仍旧是忍不住红了眼圈,道:“撒喀这孩子是本王看着长大的,虽然愚笨了一些,有时候行为也荒唐了些,可心眼却是他们三兄弟里最好的。他天资不行,本王却对他寄予了重大希望,所以对他一直以来都克扣要求,如今想来,本王竟从未表扬过这孩子半句话。”

    “王上……”安木急急从衣襟里掏出一方皱巴巴的锦帕递给赫巴。王上他,又流泪了。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哪有不痛的。而他的这位王上更不像别国的那些皇帝那般冷心冷肺。

    “罢了。”赫巴哽咽一声,苍老的脸上是难以描摹的悲戚。为父者,白发人送黑发人,若是寻常人家早已嚎啕大哭为子哭丧,可他是一国王上,随便哭不得,只得是抑制,直到不会再流泪为止。

    赫巴抹掉那几滴泪水,若是他能表演撒喀那孩子几句,对他不那么严苛,现在的遗憾会不会少一点儿。

    “王上。”安木见赫巴已快速调控好自己的情绪,又道:“快天明了,王上还是休息会儿吧。”

    赫巴摇头道:“本王不想睡,你陪我说说话吧。”

    “是,王上。”安木恭声道,可却是一时两相无言。

    白烛滴蜡,烛火摇曳,帐外狂风大呼。

    “王上。”安木见赫巴情绪已真的平稳下来,这才道:“大王子他虽不幸身死,但有些事情王上你还是得要快些决断才是,不然各部落和众多大臣的心不稳啊。”

    “你是说——”赫巴望向安木,浑浊的双眼显得黯然。该来的总还是来了。

    “臣以为王上还是得快些立下王储以安大家的心才是。”安木拿眼看着赫巴的表情轻声说道。

    赫巴想了一会儿,道:“那你认为现在本王立谁更好?”

    安木皱着眉头故作深思一会儿道:“眼下有资格成为王储的便只有二王子与三王子,只是三王子的生母出身太低,也早就被王上你封为了卡耶城的城主。”

    “那你是说蒙泰能够成为本王的下一个王储?”赫巴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带着些许凌厉。

    “这……王上,臣以为二王子骁勇善战,又是阿丽丝大妃所生,更是深的众位大臣的心,所以将二王子立为下一个王储再适合不过。”

    “哼!”赫巴猛地一拍木桌,冷冷的哼了一声。

    撒喀尸骨还未寒就忙着给他明面提出立储的事情,心也忒急了点儿!蒙泰啊蒙泰,简直是让他太失望了!他岂会不知安木其实早已为蒙泰效力!

    这就是他英勇善战的好儿子!

    撒喀的死虽然已有李辄服刑,可这其中漏洞他也不是不知道。蒙泰如此急不可耐的就派安木来提醒他,狼子之心昭然若揭,他怎么可能会放心现在就将他立为王储!

    “王上。”安木见撒喀动怒立即跪下道:“臣只是据实而说,还望王上保重王体莫要动怒。”

    “下去吧,本王乏了。此事以后再议。”撒喀冷声说道,拿过茶杯强迫自己饮了口冷茶。

    “一连两天未见大漠王,他今日可还好,明日他可是要与朕一起狩猎的。”独孤谟乾与自己对弈完一盘棋随口问道。

    王喜立即回道:“回皇上,大漠王据说今日精神已经好多了。明日的狩猎之行应该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这问题可还大着。”独孤谟乾冷冷一笑,将一枚黑子扔回钵盂之中,道:“将朕昨晚摆好的那盘残局给大漠王送去,告诉大漠王,这是朕的最后一局残棋,若是大漠王能够在今晚之前解开就来找朕,若是不能,那朕以后也不会再麻烦大漠王解棋。只要大漠王能够解开这残棋,朕必定什么都依他。”

    “是,皇上,老奴这就送去。”王喜端过那盘残局,皇上他为了让大漠王点头答应,这次的让步着实是大。大漠王虽然失了儿子,可是这得到的好处也不少了。

    夜风急急拂过,月下沙丘上,独孤西谟仰卧在黄沙之上,双手枕着脑袋盯着满天繁星。

    风干陌如鬼魅一般现身,靠近独孤西谟席地而坐,道:“六爷,赫巴今晚去找皇上说是已解开那盘残局。”

    ☆、第382章 掳走子洛

    独孤西谟听后趁身坐起,拍掉身上的黄沙后道:“赫巴是个会精打细算又冷静理智的聪明人,自然会答应。”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风干陌立即问道。

    独孤西谟仰头望着满天星辰,想起温子洛的眉目如画,摇头道:“我说过我们暂时什么都不必做,你忘记了?”

    “可我总担心哪里会出什么问题。”风干陌见独孤西谟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心头立即闪过温子洛三个字。这红颜祸水,六爷也不知究竟迷她哪一点儿。若是为了这祸水而丢了本已可以到手的大好江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见独孤西谟这模样,他即便说了六爷也不见得会听进去什么。但若六爷他真的再因温子洛而做出什么太过的不该做的举动,那他就真的要采取行动了。温子洛一看她的这个样子,就是一副祸水的样子,留不得。

    “没有尘埃落定的事情都是未知的,未知的肯定是有风险的。该来的总会来,担心那么多作甚。干陌,这可不是你往日的风格。”独孤西谟淡淡说道。

    未待风干陌回答,独孤西谟立即又道:“明天将我的马要换成最快的乘风。”

    “乘风?”风干陌有些惊讶道:“乘风是六爷你最喜欢的马,平日都甚为爱惜。我原本还在纳闷六爷你此次为何非要带乘风来,不想是为了此次的狩猎,难道六爷想在这次狩猎上大显身手?”

    独孤西谟望着天,淡淡一笑,这一笑连眸底都是清澈的笑意,道:“狩猎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明天的狩猎不过是个幌子,我何须大显什么身手,继续韬光养晦才是正经。我带乘风来不过是另有目的罢了。”

    “六爷你另有什么目的?干陌怎么不知道?”风干陌心头忽的一慌,听六爷这语气似乎并不想告诉他。

    而独孤西谟像是没有听见风干陌的这句话一般,过了一会儿才道:“你看今夜的星星比着往几天多了许多。”

    风干陌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六爷最近究竟是怎么了?这么酸牙的话打死他也不相信会是六爷说出来的。六爷何其冰寒果断狠绝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独孤西谟倒是不再理会风干陌,继续抬头望月望星星。

    许是唯有大漠的广袤才会让人的心渐渐地开朗平静下来。来大漠这一段时间,有许多事似乎随着环境的改变而让他的心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

    大漠何其广阔宽容豪迈,若是不能尽情痛快的骑马驰骋一番,岂不是遗憾。而他知道温子洛其实也是想尽情驰骋一番,但凡像他们这些勾心斗角权谋算计的人,总有些许不用想也知道的共同之处。

    天上繁星璀璨明亮,越看越发像极了她的眼。

    这个夜晚,他很喜欢。

    喜欢便是喜欢,不会有什么狭隘做作,亦不会有什么假意虚伪。

    哪怕她恨他,他也愿意守着她,终于一天她会为他所感动。

    可他却又怕,怕到头来,他能感动的也不过是他自己而已。

    “将这封信给蒙泰送去,告诉他,大王子才死,不管如何他要先稳住,不可采取任何动作引起赫巴的注意。”独孤西谟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风干陌道,渐渐收敛了自己的那些情绪。这些情绪偶尔流露一下便好,大漠的广袤能使人忘记那些桎梏又如何,也不过是一时的自我幻想,该面对的该收敛的始终不能忘。

    风干陌接过那封信,道:“这……六爷你当着蒙泰的面说便好,又何须给他送什么信。只是我觉得撒喀虽然才死,但蒙泰更应该加紧动作,再逼一逼大漠王才是。毕竟眼下,蒙泰才是唯一能够名正言顺成为王储的王子。”

    “让蒙泰现在抓紧动作,那我与他结盟又有何意义。蒙泰对我已极为信任,让他依着我信上所说的做,我也懒得再与他多说什么。”

    “六爷你的意思是迄雷他……”

    月在风的欢送中离去,徒留的一夜黑幕。谁的话语在耳边轻声吟唱低转,谁又一夜无眠,而谁又进了谁的梦里缱绻万千。

    天边彤彤红日缓缓升起,映得一旁云朵绚丽多彩层次渲染。

    一大早起号角声时而传来,似是催促。

    今天是狩猎之日,独孤谟乾与赫巴会领着重臣去皇家猎场狩猎,而女眷可随自己的心意是否跟着前往。皇家猎场是一片黄沙之地,极为宽广,物种也颇丰。

    “柔郡主骑术精湛,怎未换上骑装,难道柔郡主你并不跟着前去?”独孤玉泽穿着一身一丝不苟的骑装,手上却仍旧拿着把扇子,看上去颇有些滑稽。见温子洛站在那些并不跟着前去的夫人小姐的一旁,顿觉有些惊讶,他可不会忘记去柔城遇刺时,温子洛表现出来的高超骑术。

    温子洛见是独孤玉泽,客气的笑道:“区区骑术怎敢在众人面前摆弄,还是不去的好。”李家一连失去两个人,而独孤玉泽竟还能变现出如此悠闲。看来在独孤玉泽心中,李家死了两个人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独孤玉泽目不转睛的盯着温子洛道:“放弃这次能够随意驰骋的机会真的是太可惜了。”

    “洛儿并不爱骑马,倒也谈不上什么可惜不可惜的。”温子洛继续礼节的应付道,见独孤玉泽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浑身有些不自在。

    “哼!”不远处李泽看见独孤玉泽与温子洛二人在说话,重重的冷哼一声,高高的抬起头甚是厌恶不屑的经过他二人身边。

    李华跟在李泽身后,隐忍的朝独孤玉泽和温子洛行了一礼立即跟上李泽。温子洛与独孤玉泽的身份皆在李泽之上,李泽刚才如此傲慢的确是有失礼仪。可是因李辄与李扶水的死,李泽受了极大的刺激,也是李华苦苦劝着忽悠了许久才渐渐冷静下来。李泽现在的这个状况,说不上好,可李华也的确是尽力了。

    “可都准备好了?”高高的马背上,独孤谟乾直视前方,与赫巴并肩而骑,大声问道。

    身后众臣纷纷上马应和,独孤玉泽见状,恋恋不舍的朝温子洛温润一笑,立即向自己的白马走去。

    秦微遗未换骑装仍旧一身白衣骑在马上,微蹙着眉头用眼边余光看着独孤玉泽与温子洛二人。他昨晚可是听到探子传来消息说独孤玉泽与李贵妃吵了一架,好像是因为温子洛。看来独孤玉泽对温子洛的心思也不少。

    一身枣红名为乘风的马上,独孤西谟手持马缰,忽转头朝温子洛看去。

    而温子洛正好抬头去寻独孤真的身影,却不想一抬头却恰巧迎上独孤西谟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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