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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撩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杨

    这两人死后,三叔也没能幸免,在一次骑马时不甚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被马蹄将肚皮给踩塌了下去,没几日就一命呜呼。

    他对三叔很是了解,这是个在马背上走了一辈子的人,岂会轻易发生这种意外?

    有那两个部下的事在前,三叔的事在后,他心中明白这是仇家想要赶尽杀绝。

    官府却一直抓不到人,对三叔等人的死更是毫无头绪,如此状况之下他哪里还敢在梁安停留,隐姓埋名再也不敢顶着顾家大少爷的身份在外行走,恨不能把身上所有关于顾家的痕迹都抹去,免得被人发现,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此过了一段日子,前些时候才被这位二爷的人找到,带了过来。

    屏风将后面的人当的严严实实,他看不见其内情景,只能听到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顾公子,顾家如今只剩你一人,你可有什么打算?”

    男子问道。

    顾浩珉是个很懂得审时度势的人,知道这个男子当初在梁安时对顾家不屑理睬,现在却大费周折的把他找来,定是他还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而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跟他谈条件的资格,只有听命于他才可能保住一条性命,遂恭谨应道:“不瞒二爷所说,在下如今正被仇家追杀,能多活一日就已经是赚到了,哪里还能有什么打算。”

    男子在屏风后笑了笑,点了点头,又问:“顾公子若是愿意,我倒是能帮你保住性命,让你不仅免受被人追杀之苦,还能为枉死的亲族报仇,公子可愿一试?”

    报仇?

    顾浩珉眸光微动。

    他如今势单力薄,并未想过报仇之事,也不认为这个男子会这么好心的给他提供这样的机会。

    不过他既然敢说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他的势力很大,最起码比那灭了顾家满门的人要大!

    一个能让知府大人听命于他,还能轻易扳倒他的仇家的人,身份地位定然非比寻常!

    顾浩珉赶忙应诺,满怀感激的对他表达自己的谢意以及衷心。

    男子对他的态度十分满意,仔细将需要他做的事情交代了一遍,才让幕僚将他带了下去。

    ……

    正月中旬,元宵刚过,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在大梁各地渐渐传开。

    商户女叶氏为富不仁,因与梁安顾家发生纠纷,残忍杀害顾氏满门,连身为顾家远亲的梁安主簿亦被其所杀。

    为掩盖其罪行,叶氏更是恶意纵火,烧死县令大人及其一家。

    而之前一直悬而未破的常州凉州两件灭门惨案,也均是叶氏所为。

    此女心肠歹毒罪大恶极,事情败露后潜逃在外消失无踪,现特向各地百姓征集有关此女的消息,协助官府破案者赏银百两。

    与此同时,叶姑娘在全国各地的商铺均被依次查封,店中一干人等不得违抗,违者杀无赦。

    好在这些铺子里的人都算老实,偶有那么几个愤愤不平的,被官差们恐吓一番打几棍子也就老实了。

    就这样,唯一一个在商界闯出名堂的女人成了逃犯,明里暗里的财产都被瓜分一空。

    世人再提起叶姑娘时,第一个想起的都是她的凶名,脑子里自然而然的把她想象成了一个青面獠牙嗜血好杀的罗刹。

    ……

    大梁各地因为叶氏之案而暗潮汹涌的时候,苏箬芸已经护送秦襄到了沧朔境内。

    巴图的成人礼最终顺利举行,成为沧朔新一任的汗王,各地部落纷纷臣服。

    二月初六,盛大的婚礼在王城甘虞举行,苏箬芸却并没有出席这场婚礼,而是站在远处远远的看着。

    她从与送亲队伍汇合的第二天开始,就有意无意的避开秦襄,不像往常那般邀请她来自己的马车□□乘,也不跟她走在一起,而是不远不近的走在送亲队伍的后方,像是普通的护卫一般,只有途中遇到刺客的时候才会第一时间冲进来,护在秦襄身边,待刺客被解决之后,再退回到队伍后面。

    秦襄不明所以,但隐约猜出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苏箬芸不愿意说,她也不好一直缠着她问。

    而苏箬芸虽然没有走近参加她的婚礼,却在婚礼当天送了她一份极其贵重的大礼,九颗萤光璀璨的夜明珠。

    她的马车中原本有八颗这样的珠子,后来因为原先那驾马车被烧毁而损毁了一颗,还剩七颗。如今不知又从哪里找来了两颗,凑成九颗,取长长久久之意,送给了秦襄。

    这礼物实在是太过贵重,秦襄觉得不妥,婚礼过后想要退还给她,却被她拒绝,说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可是没有了这些珠子,你不会怕黑吗?”

    秦襄一直以为她是因为怕黑,车中空间又相对狭小,点着灯烛容易呛鼻,所以才在马车里放这么多夜明珠。”

    苏箬芸闻言眸光微沉,愣怔片刻后摇了摇头:“我不怕黑,在车里放夜明珠是因为……”

    因为外祖父。

    她第一次得到这种珠子的时候并未当回事,随手收在了一旁。

    是外祖父在晚上无意中看见了,不知为什么三更半夜的忽然吵着要找她,硬是把这颗珠子塞到了她手里。

    后来小舅舅回来,她对他说起此事,小舅舅沉默了许久,才告诉她说,外祖父可能是担心她怕黑。

    “父亲当初知道你要被成安侯送走的时候,念叨过不止一次,说京城离平苑千里之遥,要走那么久的路,你年纪又那么小,晚上若是怕黑可怎么办。”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更加着急赶路,所以才会因为劳累而坠马……

    从那以后苏箬芸就开始搜集这种珠子,每收到一颗就拿去给蒋谭看一眼,告诉他他可以放心了,以后她即便是行夜路也会有光照亮,不会怕黑。

    前些日子她才刚刚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颗,结果还没来得及拿给他看,他就出事了。

    秦襄见她话说一半忽然停了下来,下意识的问道:“因为什么?”

    苏箬芸却摇了摇头:“没什么,总之你收下就是了。”

    秦襄见她态度坚决,自己也不好一味推辞,最终还是收了下来,趁着她终于愿意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又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些日子一直闷闷不乐,苏箬芸却仍旧不肯告诉她。

    不仅没有告诉她,还对她说自己今晚就要走了。

    “为什么?”

    秦襄诧异的问道。

    “有些事要处理,很重要……也很着急的事。”

    苏箬芸解释。

    这样啊……

    秦襄心中虽然难免觉得失落,却也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苏箬芸既然说是很着急的事,那想必是真的非常着急,说不定现在已经耽搁了一段时间了。

    她本能的认为这件事应该就是她一直不愿说的那件事,能让她挂心这么久,想来非同小可,自己是在不便再留她,便依依不舍的与她道了别。

    第155章




宠妻撩人分节阅读179
    两驾马车疾驰在道路上,前面的车中坐着齐铮和苏箬芸,后面的车中坐着木莲和小雅,赶车的分别是莫安和木头。

    按照苏箬芸最初的意思,是想骑马回到大梁,但是齐铮坚决不同意。

    他太清楚她现在的状态,太清楚她想要飞奔回去为蒋老先生报仇的心,若是真的让她骑马,她定然昼夜不歇,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坐在马背上。

    到时候若是一不小心从马上跌落下来,后果非同小可。

    可是她下定决心的事又岂是那么容易改变?齐铮劝不动她,木莲等人更不必说,最终还是木头将莫安请了过来,才终于将她说服,决定乘坐马。

    于是他们两车同行,由莫安,小雅,木头,木莲轮换着赶车,每十天停下来休整一次,更换马匹养护马车,两个时辰后再继续赶路,如此一来速度也不会比骑马慢多少齐铮有时也会出去帮忙换着赶车,让其他人能有时间多休息一会儿,但大部分时间还是留在车里陪着苏箬芸。

    尽管这段时间他一直想尽办法让苏箬芸多吃些东西多睡会儿觉,可她实在是没有胃口,再加上心急赶路,即便坐在车里也没有真正的休息,不可避免的继续消瘦下去,形销骨立,两只眼睛在瘦削的脸庞上越发显得突出。

    齐铮心里急得不行,在马车再一次停下来休整的时候终于爆发,说什么也要让她在客栈里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苏箬芸不肯,被他硬从车里扛了出来。

    她挣扎不开,叫小雅等人过来帮忙,小雅和木莲却都仿佛没听见一般,理也不理。

    唯一一个犹豫着想上前的木头还被莫安拦了下来,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管。

    苏箬芸就这样被扛进了房里,掌柜还以为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强抢民女,生怕在自己店里出了什么事,险些报官。

    莫安解释了好半天,又拿出路引等文书给他仔细看过,这才作罢。

    齐铮一进入房中就把苏箬芸扔到了床上,伸手去脱她的鞋袜。

    苏箬芸挣脱来开,赤着一只脚向门边跑去,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直接往被子里塞。

    “睡觉!你今天必须好好睡一觉!否则休想从这里离开!”

    苏箬芸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继续挣扎,掀开被子还要往外跑。

    齐铮气的把她按在了床上,对她吼道:“要么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走,要么就等你什么时候养胖了什么时候再走!你自己看着办!”

    明明是吵架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听着觉得有些好笑。

    但莫安小雅等一直跟在她身边人却知道,这根本一点儿都不好笑。

    她们当初在和靖康公主的仪仗汇合之前,苏箬芸就已经瘦了很多,一直没能养回来。

    而自从参加完靖康公主的婚礼之后,她一心想要回梁安复仇,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上面,饮食休息更加不放在心上,人也清减的越发厉害,连他们这些人都看不下去了,更别说齐铮。

    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只怕还没赶到梁安,她自己的身体就已经先拖垮了。

    苏箬芸挣扎了几次都没能挣脱,眼眶渐渐泛红,一边继续试图从他的禁锢中离开,一边哑着嗓子喃喃:“外祖父还在等我,外祖父还在等我……”

    “正因为他在等你,所以你更该对自己好一点儿不是吗!他即便变成了痴傻都还记得你,都还惦记着你,难道现在死了就希望看到这样的你了吗?他在天有灵难道会安心吗?”

    苏箬芸摇头,眼中满是痛苦:“没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什么在天有灵,不过是生者安慰自己的借口而已。

    “所以,因为他没了,其他的你也就都不在乎了?那我呢?我算什么!是不是我也要死了你才……”

    啪!

    一记耳光突如其来的甩在了他脸上。

    苏箬芸偏头看着他,赤红着眼睛咬紧牙关:“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

    她的声音很小,气恼中又带着极力压抑的紧张与害怕。

    齐铮看着她,丝毫不觉得脸上疼痛,反而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生气就好,知道生气就好。”

    苏箬芸靠在他胸前,身体隐隐发抖,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再次打湿他的衣襟。

    她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声音哽咽:“对不起,阿铮,对不起……”

    齐铮没有说话,只是轻吻她的额头,又沿着额头向下吻去她的泪水,最后才将她从怀中稍稍拉开,让她躺下去好好休息。

    苏箬芸却摇头,仍旧紧紧地抱着他:“睡不着,阿铮,我睡不着。”

    每次闭上眼,她就看到外祖父脖子上的那道伤,狰狞的在她脑海里来回闪现,挥之不去。

    齐铮拥着她,片刻后嗯了一声:“正好我也睡不着。”

    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衣裳,在她耳边低声轻喃。

    “小满,我们要个孩子吧。”

    如果我不能牵挂住你的心,那就让孩子牵挂住它。

    有了牵挂,你是不是就不会在这么折磨自己,在这么折磨我?

    他鼻头微微发酸,手指也有些发抖,却并未因此而停下来,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裳,逐一褪去。

    苏箬芸并未阻拦,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动作,最后被他轻轻放倒在了床上。

    天青色的帷幔滑落下来,帐顶绣着浅浅的海棠花,转眼被覆上来的高大人影挡住,消失在视线中。

    他的吻前所未有的轻柔,像羽毛般落在她的眼角唇边,带着缱绻的爱恋和让人心安的温热气息。

    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她身前划过,不知何故忽然停滞了片刻。

    苏箬芸想起自己近来瘦的脱形的身子,下意识伸手挡他的眼:“别看。”

    她现在一定很丑,身上的骨头一根根的凸起在皮肤上,枯槁的如同没有血肉的骨架一般。

    伸出去的手却被人拉开,按在了头顶上方。

    温热的唇缓缓下移,如花朵般一寸寸开在她的皮肤上,让她一阵颤栗。

    苏箬芸望着帐顶,神情有些茫然,没有被按住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床单。

    齐铮的呼吸渐渐沉重,身子也越发滚烫,动作却仍旧十分轻柔,小心翼翼的带着几分谨慎。

    她实在是瘦了太多,看上去像个脆弱易碎的瓷娃娃。

    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坏了她,便越发的温柔起来,待仔细试探过一番,才缓缓地推进,探入了久违的幽谷。

    苏箬芸眉头轻蹙,手指依然紧紧抓着床单,身子却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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