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踉跄了两步到后面的助理被眼前的这张冷清的脸震惊到了,小脸莫名就红了起来。
“我是她先生。”欧七抱着怀里的人,眼皮都没抬一下,“谢谢你这么晚送我夫人回来,现在你可以走了。”
“不是,啊,先生。抱歉,蓝小姐她,她喝多了。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蓝小姐确实弄疼我了……”她吸吸鼻子,也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看见了她刚才掐刀蓝的样子,就先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楚楚动人。
“我为蓝做的事,向你道歉。你可以走了。”欧七没抬眼。压着声音。
“没事的,先生。我只是,只是屋子里有点黑,蓝小姐的房子又有点大,先生能不能送,送送我,我不太记得路了……”
这就是最典型的得寸进尺类。
撒娇成了惯性。厚着脸皮继续撒娇,或者她的脑袋里还有些别的什么幻想……
却没想到方才还绅士一脸的人,突然跟换了张面具似得:“在我还愿意好好和你说话的时候,赶紧滚。”
“滚”字咬在舌尖,说出了蔑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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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冽的杀气传过来,逆着窗口的白月光看过去,那张脸吓得女助理一哆嗦,撒开脚就往外跑。
欧七挑眉看看楼下顺利找到路开车逃窜的女助理,嘲讽的勾起嘴角。
装什么装!
本来是自家丫头不对在先,欧七并不打算发作的,所以一直忍着心里的那股子怒火。
只是,这世界上,能被他允许在自己面前各种作妖的人,只有一个。
这个人现在躺在他的怀里。
其他的,看了就厌烦。
这时,怀里的小兽动了一下,两手抓着他的衣领,往怀里钻了钻。
欧七低眉看她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柔和了起来。笑着摇摇头,伸手刮刮她的鼻尖:“我回来了!”
也不知道怀里的人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小声嘟囔了句:“想死你了。七哥。”
“我也想你。”他揉她的长发,还是毛茸茸的。丫头顺着他的掌心纹路蹭了蹭,又安静的睡过去。
欧七吐了口气,耸耸肩。一下飞机就赶了回来。本来以为会发生些什么的……可看她现在醉成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戏了吧。
这么想着,他架住丫头的咯吱窝,一把将她举了起来。揽着大腿根抱住:“换身衣服再睡吧。”
说话的时候,抱着人就往浴室走了。刀蓝醉了也很听话,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生怕他跑了一样。
欧七将马桶盖放下,让她坐。自己腾开手去拿睡衣。
却没想到马桶盖上的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跟在了他的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七哥,七哥你回来啦?”
欧七被惊了一下,但随后又镇定过来摇头笑笑,揽住她的腰正面搂紧怀里:“你不是醉了么?怎么醒了?”
“嘻嘻,你一回来,我就醒了。”刀蓝还闭着眼、咧嘴。脑门往前一磕,顶在七哥的胸口。顺势舌尖就伸/进衬衫纽扣与纽扣的缝隙间添了一口。
这温柔的触感电流一瞬间侵占了两人的大脑。
完了。
这一口把欧七忍了三个月的□□给勾了出来,身下的下东西瞬间硬了起来他一把将刀蓝摁在墙上:“刀蓝,我想要!”呼吸这就重了起来。鼻尖蹭着她的脸颊,挑逗着。
“你想要?”小丫头也不知道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摇头晃脑的反问七哥。
欧七凑近了,舔舔她的耳垂:“嗯。”
“自己来拿啊!”说完,小手就勾在了七哥的脖子上。很主动的堵住他的嘴。
“吾”
这个吻两者都想了好久。思念了好久。彼此在对方的身上寻找熟悉的味道。
两个人抱在一起,横冲直撞的,进了淋浴间里。欧七把怀里的人压过去,修长的手指在背后一勾,把淋浴打开。
蒸腾起的热气一下子充斥了整个淋浴间。两人都湿/了,纠缠在一起。热水顺着头顶的发丝流下,划过两人的脸颊、皮肤,最终落在地上。
直到雾气完全遮住了他们。
衣服扯裂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
刀蓝的娇/喘萦绕在七哥的耳畔边上。真实又梦幻。
他们活在彼此的身体里,真实的活着。
*
早上醒来的时候,刀蓝浑身的骨肉像分离了一般。稍微动一下都疼的要命。脑袋也因为酒精的缘故,疼。就又闭眼躺了一会儿。
七哥睡在她的边上。眼睛闭着,应该也未醒。
等刀蓝再醒来的时候,七哥还闭着眼。她揉揉太阳穴,头痛的感觉比刚才好多了。
无聊之余玩性大起,就大胆的拨弄眼前人的睫毛。
却不想旁边的人一下子翻了上去,又将她压在身下,呼吸在她耳畔,沉沉的声音问她:“干什么?”
“没,没什么……”刀蓝突然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变得沙哑起来,昨夜翻/云/覆/雨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一下子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她……叫的太用力了。
欧七察觉到了她的反应,还跟故意似得,含住她的耳垂:“你昨晚叫的,很好听。叫的我欲/罢不能的。”
她埋着头捶欧七的胸口:“七哥,你什么时候嘴巴也变得这么坏了。”
“一直。”
……
丫头真羞了,好久没说话。
欧七也不逗她了,从她身上下来。昨晚那么多次,如果现在还要,她吃不消的。他撸了把头发,靠在床边上,吐了口气:“刀蓝,你知道么?即使我们已经结婚一年多了,可是,我偶尔还是会有那种,下一秒你就会消失在我眼前的不真实感……”他说着转过身去从后面抱住她,“曾经以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就在那么一刻,特别害怕失去你……在没遇见你之前,我从不介意孤独,甚至追求孤独,我愿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扰人也不为人扰。可是遇见你之后,那些我本可以忍受的孤独全部变成了噩梦,我害怕有一天你突然离我而去,而我又变成了遇见你之前的我……”
“七哥?怎么突然说这个?”
……
“没,就是这三个月没见着你,特别想你……”
刀蓝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不是还有事么?在美国?怎么昨晚突然回来了?”
“想你啊!”他摊摊手,意思:想你我有什么办法?
刀蓝笑:“想我好,没事儿就多想想我。”
欧七俯下身去咬住她的耳边:“好!听你的。”
……
刀蓝总觉得今天的七哥有点奇怪:“七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
头顶上的人否认:“没,没什么!”一个说话从来不结巴的人结巴了,还说没什么?
“哦,好吧。”那我起床啦!刀蓝说着起身佯装要下床,却被身边的人一把按住。
支吾了半天的人,也终于开口了:“丫头,我们要个孩子吧。”
刀蓝两眼瞪圆了半天。没别的意思,她是没想到这件事七哥会亲自向她提。
“我也知道,现在正是你舞蹈事业上升期。所以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跟你说……”
谁知,小丫头咧着嘴,转过来:“好啊!”
说完贼嘻嘻地把人压了下去:“那我们再来一发吧,七哥?”
“你确定,你的小身子板儿受得了?”欧七哼笑出声来,在她身/下看着她。这丫头。
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治得了她。也只有她……他治不了。
刀蓝咬着唇,在七哥的枪口蹭了蹭:“我确定。”
就在两人正准备大战的时候,刀蓝的手机突然响了。
“谁啊?这么不会挑时候?”她恼。但怕是舞蹈团有什么事,还是爬起来接电话了。
刚一按键接通,电话里扯着嗓子的哭声就传了过来,是于尔凡。
“怎么了,怎么了,哭成这样?”
那边哇哇哇的说了什么,她也听不清。
这时旁边的左阳把电话抢了过去:“喂,蓝。”
“怎么了,左阳?尔凡怎么哭成那样了?”刀蓝了解她,正因为了解现在才心急如焚,于尔凡从来不哭的。
“张棋,张棋今天从日本东京返航的那架飞机出事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刀蓝的声音颤了起来,抬头看了眼身边的欧七,“那,那尔凡现在怎么样?”
“我和尔凡二十分钟后的飞机飞东京。她说她一定要亲自去看看。”
“好,好。那我和七哥马上也去……”
“你们就别去了。人多反而乱。我现在得陪着这丫头,也抽不开身。蓝,你去我公司找静姐,静姐认识民航的人,你让她帮忙查一查那架日本东京返航的飞机现在什么情况?我们分头行动。”
“好,好,我马上去。尔凡那丫头你给我看好了啊,不能让她乱来。”
“嗯。”
电话一挂,刀蓝回头的时候,才发现七哥把换穿的衣服都帮她拿好了。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往左氏商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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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飞机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坠落的地点也无从知晓。就算是内部的人也打探不出什么消息。
刀蓝急的在房间里乱窜,距左阳他们去东京已经两天一夜了,那边没有消息,这边也没有消息。两个人的手机,一个不接一个干脆关机了。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尔凡的情绪,生怕她一个想不开……
“不行,我要去东京。”
“好,我现在就找人订机票。”七哥好像总是能给她这样的踏实感,没事儿你去闹吧。残局我来收拾。
两人意见统一后,正准备跑机场的时候,那个关机的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刀蓝心急如焚:“喂,怎么了,怎么样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啊?”
“蓝,你别急。我之前手机没电了……”
“你快告诉我尔凡怎么样了啊?”
左阳被她吓着了,赶紧解释当下:“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张棋没有跟那趟航班,是尔凡自己记混了。”
“哎呦,我去。”这吊在心口的气儿终于掉了下来,“带不带这么玩的,心脏病吓出来了。”
刀蓝身子一软,倒在了七哥的怀里,对口型和他说了声:“没事儿啦!”
电话那头突然笑起来:“不过,算是因祸得福,那小子终于跪下正式向尔凡求婚了。”
“真哒?那丫头还一直耿耿于怀说什么张棋也没求婚就想结婚了……现在正在求么?”
“对啊,正在求。当着机场这么多人的面儿跪下了。”左阳插着腰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心中的那块石头也终于落地了,他扭扭脖子:“那情话说的,肉麻地叫人……”
电话那边的刀蓝奇怪:“喂?怎么不说了?喂?左阳?”
他的眼神在捕捉到那个身影的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脏辫儿皮衣,还是一如既往的出乎意料。她呼着气,弯眉朝他笑。仿佛带着光。
左阳的脸庞突然从连日繁杂的工作中挣脱出来,又恢复了俊朗模样,一手插在兜里,站在远处朝她歪头:“好巧,秦味。”
声音像是四月里的暖阳。
“嗯,”她捂着嘴笑出声来,“好巧。”
*
刀蓝听见“秦味”两字后,自觉的把手机挂了,抿嘴笑,眼角突然溢出一丝泪光。
欧七不解:“怎么了?”
她摇头,钻到七哥的怀里:“我被爱情,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