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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被初恋帅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烛霄




每晚都被初恋帅醒分节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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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被初恋帅醒分节阅读16
    睡不着啊,你见过哪个人在梦里睡着的?

    唐果无聊地想,倘若真睡着了,会不会又来个更奇葩的梦中梦呢?

    等啊等,最外面的门忽然被人为打开。

    咦……回来了?

    如果说,之所以这两天会接连梦见他,是大脑的思维神经元为了一棒敲醒她而做出的应激反应,那么现在,她刚刚已经悲催地深度反思过,会不会中途换人呢?

    不要换,不要换,不要换……

    女的不要,其他男的更不要。

    知道他不想看见自己,以后在他工作室工作,还是提前共处,适应一下比较好,免得到时承压能力弱,尴尬到变形。

    完全和昨晚一模一样的程序步骤,来人进屋后的好半晌都是在离床两米外的范围活动,直到他拿衣服洗澡,直到浴室水声渐落,他……他终于又走过来了。

    咦,为什么要用“终于”?

    听着她好像很期待似的-_-!

    期待吗?呃……是有那么一点啦,不过她是想确认一下究竟还是不是他。

    亲眼所见的结果是,是他,还是他,太好了,唐果居然有点小感动,此梦诚不亏我啊。

    感动之余,更多的则是……羞窘。

    莫愁予侧躺在床的另一侧,掰过她身体,与她共枕相对。

    血往头上涌,唐果全身发麻,有种轻飘飘的无力感。

    似乎是为了预防她随时会软趴趴地倒下,他的一只手始终未从她柔软的胳膊上放下来。

    为什么又要强调柔软呢?

    因为……他的五指依旧和上场梦一样,十分契合地与她的身体产生凹陷,就像抓的不是一只手臂,而是一块……海绵。

    这还是她头一回,做衔接通畅的连续梦呢……

    唐果始终保持囧囧有神。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尺,上回被举高高,光线遮挡落下阴影,视野较为昏暗,眼下侧身而对,头顶光源洒落在他向外的半边脸,将之映照得清晰分明。

    他一定是被上帝恩宠的那一类人,真好看,越来越好看,和在荧幕里一样好看。

    唐果禁不住怀疑:会不会她做个梦也自带滤镜美化功能呢?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不知道在他眼里,她会是什么样子。

    唔……丑不丑啊?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塞满各种问题,羞涩感慢慢减退,时光变得异常静谧。

    诶,等等……身处在梦中也可以称为时光吗?

    天,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唐果快要被化身为问题宝宝的自己打败了-_-!

    “你说……”

    嗯?他突然轻声吐出两个字,而这两个字就如同一声哨响,霍然拉回她早已跑得没边的思绪。

    你说什么?

    刚产生这样一个疑问,就看见他嘴唇一张一合:“她会不会答应?”

    他?上场梦里好像也问过一个类似的问题。

    唐果努力挖掘记忆,可惜想不出,已经遗忘到爪哇国。

    问完一句,他就不再说话了。另只手贴着床面伸过来,捏住她鼻子,眼里含着某种情绪,是什么情绪唐果也分不清,就只感觉吧——

    唉……自己鼻子真小啊,竟被他指腹一把……包了。

    而且吧,她居然也不觉得呼吸不畅。

    她反应慢,到现在才惊觉,她似乎在这场连续梦里并不需要用鼻子呼吸。

    玩过她鼻子,又玩她耳朵。

    呃……是耳朵吧?不过长在头顶上的也可能是犄角啊。

    唐果不自觉地默默想到一首歌:我头上有犄角,犄角……我身后有尾巴,尾巴……

    然后,忍不住顺着往下想,会不会真有尾巴呀?

    有时候做梦就是这样,越不想发生什么,剧情走向就越是反其道而行。

    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梦做不到的。

    莫愁予松手后,唐果由侧身改为平躺,所有感知都集中到一处……

    呃……是、是屁屁啦……

    很明显的被硌住的触感,她之前只顾着连番上演苦闷到崩溃的内心戏,完全无所察觉。

    除了尾巴还能是什么?难道是长反掉的幻肢吗……

    ……好可怕,唐果不敢再往下深想。

    呃,睡觉……睡觉……

    他枕左边的枕头,她枕右边的,眼角余光中,他同她一样,也是仰面面朝天花板。

    壁灯按灭后,一切细微的声响都同时放大,唐果看不见他,就只能靠听,听着他微不可闻的呼吸,心渐渐沉定。

    身边是他,不存在害怕,何况此刻也不用害羞地面对他,唐果唯一的心情就只剩下迷茫。

    醒过来啊,怎么还不醒过来……

    迷茫迷茫着,就有了……呃,困意。

    梦里也能犯困,唐果更加茫然了。

    *

    睁开眼,入眼一片白。

    下雨了,耳边是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她突然又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转了转头,看到床边的吊瓶架,顺着输液管往下看,抬起手腕,三条白色胶带固定一根针头。

    这是……换了一个梦?

    旁边那张病床上有人,她一望——

    向寒鞋没脱,身体蜷缩,胡乱裹着白色被子,睡得天昏地暗。

    看来,就连梦中人也换了。

    她坐起身,发现身上还穿着套头毛衣,有人开门进来,是一名年轻护士。

    “你可总算醒了。”护士走过来用手拨弄了两下输液袋。

    知道是梦,可是心里的疑惑还是要问出来才踏实:“我怎么了?”

    能出声就好,刚刚好怕自己还是处在失声状态。

    护士看她一眼,表情有点古怪:“没什么,就是突然晕倒了。”

    ……都晕倒了还能叫没什么?

    果然还是在做梦啊,梦里的护士心可真够宽的。

    可能看出她的不信任,护士小姐又立刻作出补充:“真没什么,各项指标都正常,就和睡着了没两样,奇怪就奇怪在叫不醒,睡得也忒沉了,像昏迷,其实不是。”

    看吧看吧,做梦,依然在做梦,她睡觉才不是和猪一样呢。

    唐果正腹诽,另一边的床上,向寒一声嘤咛,醒了。

    她直接合衣睡的,和唐果一样,离开被子时忍不住哆嗦,冷。

    可一看到唐果好好地坐在床头,瞬间就精神抖擞地跳下床,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咱再做个检查吧?”

    她又是摸头又是摸脸,刚从被窝出来手心还是暖的,唐果脸在她手里蹭了蹭,微微笑:“我没事,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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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寒躬身立在床边,突然一句话也不说,瘪嘴,眼眶湿润。

    唐果吓一跳,刚要安慰,猛地一个拥抱,被她紧紧搂怀里:“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知道么!!!”

    是真哭了,边喊话,边夹带哭腔。

    唐果也被吓死了,这也就是在梦里,现实中她还从没把大虎妞惹哭过。

    软声细语地哄,等弄清楚来龙去脉后,她瞬间就傻了。

    向寒说,下班后回到家发现她晕倒在厨房,手忙脚乱地立刻就拨打了急救电话。

    医生非说只是睡着了,她能信么,谁会自己主动躺在厨房地板上呼呼大睡的,倘若不是尚有呼吸,和一具任人摆弄的尸体无差别。

    有那么一刻,她差点以为唐果再也醒不过来了。

    医生也不敢贸然断定真的没事,留院观察,连心电监护仪都用上了。

    于是乎,某几个时间节点,向寒清清楚楚地看见,心电图上心率加快。她按响床铃叫来值班医生,医生说,心率在正常范围之内,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为什么还一直昏睡?

    值班医生苦口婆心作保证,她才稍稍放松精神把自己扔到另一张病床上小憩一会,结果就这么睡着了。

    唐果看着左手食指上的小刀伤,好半晌都回不过神。

    这回不是梦,是……真的。

    ☆、10晚

    居然是真的,唐果思来想去还是不敢置信。

    不就是切到手了,她还真的就晕倒了啊晕倒了……

    用不着向寒紧张催促,她自己都感到害怕,先把向寒哄去乖乖上班,然后她一个人在医院做全身检查。

    心里惴惴不安,她最近正霉运当头,不会真给她来一个特大噩耗吧?

    仓央嘉措说: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事不是闲事?

    唐果深以为然,那些经历过的小灾小祸,比起健康的身体,都不足一提。

    体检报告一时半会拿不到手,唐果心事重重地独自离开医院,想着,这次可千万别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在地铁站靠墙等候列车。

    拇指肚滑动屏幕,通讯录界面上唐爸唐妈的名字被她滑上去又滑下来,如此反复数次,始终没能按下。

    报喜不报忧,没什么好说的,就只是突然好想他们。

    正要锁屏收起手机,无意间瞥见一个新存的联系人——晓如姐(北京)。

    她可是在梦中深深反思过的人呐,想起那两场连续梦,未作思索,手指头就自然而然地,触碰了一下屏幕。

    拨通,响了几下。

    晓如嗓音含笑,接起:“哈喽果果,感冒好了么?”

    “好得差不多了,姐。”

    地下站台的乘客越聚越多,她到来时,面前这扇门的范围内还没有旁人,眼下三五成群,反倒把她衬得落了单,隔绝于人群之外。

    唐果仍旧靠着墙壁,时不时承接路人或有心或无意的目光。

    晓如在那头问:“你给我打电话是表示可以随时上岗了?”

    呃……还真是直接啊。

    唐果心里琢磨,她该如何回答好呢?

    忽然有些后悔,这通电话拨得有点急了,她应该再等等的,等体检报告出来后再打也不迟啊。

    万一,万一身体真出现状况可怎么办?

    她最大的牵挂只会是家人,不会为了初恋什么都不顾。

    顶多偷偷再见他一面,然后……呃,然后就自行断掉念想,打道回府。

    她停顿的时间太久,晓如摸不准她态度,当即严阵以待,拿出做危机公关的备战状态,换下优哉游哉的口吻,转为知心大姐循循善诱:“难道你不想留在北京,想回苏州,接受小婶为你安排的生活?”

    “不是,当然不是……”唐果一听,想都没想就解释。

    晓如笑:“这不就得了,不想回苏州,就留在北京呗,咱俩也好就个伴儿,你说呢?”

    “……”不带这样偷换概念,外加打亲情牌的啊。

    唐果有些哀怨。

    其实,她真不知道堂姐如此热情地留她在北京到底图个啥,这种话讲不出口,这种念头也只能在心里一闪而过,太伤人,有点不识好歹,必须马上消化,忘掉,或者粉碎。

    她为冒出不该有的疑惑而感到羞惭,嘴巴像黏了胶水,越发张不开。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午过来报到,回头我把地址发给你。”晓如噼里啪啦一口气说完,“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明天见。”

    “诶——”

    通话已经断了。

    而这时,地铁列车刚好即将进站,有“呜呜”的杂声由远及近。

    不一会,稍显平板的车头从一团昏昧中驶来,一节节车厢划过眼前,或坐的,或站的,到处是人。

    下车的还没下全,就有人往上挤。

    唐果落在最后,下车的人与她擦肩,上车的人与她错身,周边所有人都在动,唯独她相对静止。

    这就……上岗就业了?是不是又在做梦?

    不过很显然,并不是。

    唐果有点不知道是该郁闷好,还是该开心好。

    唔……大不了,大不了身体真出现问题就厚着脸皮再把工作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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