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傲,国师驾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琉璃青歌
“殷折颜可看出什么?”
“该是没有。这人皮面具做得精细,我又变了声音,且他相信我已死了,还能看出什么。”玉白说到这儿,不禁眼神一暗。
江心知她心中难受,可也不知怎么安慰,只能拍拍她手,“早点休息吧,既然已经来了,便是走一步看一步,况且,殷折颜还并未说明请你来的意思。”
“嗯,我知道,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
整个床榻都被二牛霸占,若是他没醉,定是他睡地上,可如今,她可没有力气再把他拖到地上去。无奈,只得自己打了地铺,刚躺下,外面就传来小白声音。
“你睡了吗?”
玉白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她本就是和衣躺下,这时几乎是立刻掀帘出来。大帐外,果然站着小白。
“有事吗?”她看着小白灵动的大眼,声音不自觉的温柔起来。
“嗯,我有事找你。”小白点头,朝玉白一笑,而后勾勾手,示意她弯下身子。
嫡女傲,国师驾到分节阅读145
玉白一笑,依她意思弯腰,小白眨眨眼,却是嘟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你?”捂着被偷袭的地方,玉白怔楞的看着小白,实在不解她的意思。
“我挺喜欢你的,就亲你一下,你不会生气吧?”小白撒娇的样子最是惹人怜爱,玉白怎能生的起气,摇摇头,她伸手捏捏小白鼻尖,道:“你这小鬼头。”
“嘿嘿,其实是我爹爹要找你,叫我来的。”
“你爹?”
“就是殷折颜,他在那边的树林那里,你快过去吧。”话说完,小白蹦蹦跳跳的跑掉了。却不知道,自己给玉白出了个大难题。
按理说,今日是她和殷折颜的第一次见面。难道是他察觉到了什么?不可能啊,她自认做的滴水不漏。不过,管他呢,先去看看再说。
夜凉如水,星辰漫天,皎月柔美。
树下,那人背对着玉白,负手而立。一身青衣翩然,绝尘似仙。
“你找我?”她声音轻颤,紧紧在袖中握着拳。
随着她话落,殷折颜转过身,一双丹凤眸凝向她,半响,才道:“你究竟是是谁?”
“我叫邓昕,是凤仙镇人,你不是知道吗?”玉白貌似不耐烦的回答,实则是躲避,如果他再问,恐怕自己会忍不住告诉他一切。
也算是出乎意料,殷折颜竟然没再问,而是仰起头,看着夜空。
难道他叫自己出来,是为了赏月?
“我说大人,您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二牛喝醉了,我还要照顾他。”
“你和他成亲多久了?”突然开口,殷折颜的问话让玉白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玉白耐着性子,回答。
“没多久。”
“我看你年纪不小了,才成亲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娘年纪不小!玉白在心里低吼。都怪该死的二牛,做的什么破面具!
“我以前成过一次亲,但是丈夫并不爱我,也有不能和我在一起的理由,所以分开了。”
“你原来的丈夫是谁!”青衣一闪,他已到她身边,一把抓上她手,神色狠戾。
玉白静静看着他,侧头一笑,道:“你为什么要知道?”
是啊,他为什么要知道呢?殷折颜意识到自己失态,这才放开玉白的手,拧着眉,他看她低垂了眉眼,似乎是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他对我的承诺,从来没有做到过,我恨他,非常恨他,可是直到见不到他,我才明白,其实,我很想他。”
“你若想他,为什么不去找他?为什么还要嫁给别人?!”
“他娶了别的女子,还要和别的女子在一起,我为什么不能嫁给别人呢?都跟你说过了,我们已经分开了。”玉白的声音低哑,又带着一丝嘲讽,话落,她仔细的看着殷折颜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表情。他身上的沉木香味袭来,她不禁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正死死看着她,眼底猩红。
“你……”刚说了一个字,殷折颜便重重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玉白大惊,伸手去拍他背,可是他咳得厉害,一声一声,急促沉重。
慌乱之下,玉白从腰间扯出一方丝帕,刚递过去,就被殷折颜一扯,捂在嘴上。
“你怎么了?可是得了风寒?怎地咳得如此厉害?”
殷折颜不说话,半响,咳嗽才渐渐止了。帕子在手中一翻折,他低道:“脏了,我洗干净还你。”
“不用了,我洗就好。”玉白话说着,便要拿回帕子,殷折颜却是一闪手,将帕子收进胸前。
“我说过了,我洗好了,还你。”
“随你。”讪讪的哼了哼,她转身就走,才没走几步,手腕忽然被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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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71章 一往情深深几许(四)
“他那样伤害了你,你还会原谅他吗?”殷折颜粗重的鼻息喷洒在玉白耳后。
“不会。”玉白低道,不过一句戏言。若是不原谅,她还来找他做什么。
嘴角嘲讽的勾起,殷折颜垂眸。果然啊,那样伤害了一个人,任是谁都不会原谅吧。
手腕被松开,玉白一怔,下意识的回头,却是他猝然昏倒在地。
“殷折颜!”
**铄*
“怎么样?他怎么会突然昏倒?”焦急的声音响起,玉白拉住随行军医衣袖。
那军医有些被玉白样子吓到,求救般的看向玉白身后站着的冷冽,“冷大人?”
冷冽本若有所思的看着玉白背影,此刻军医向他开口求救,他回过神,上前拍拍玉白肩膀,道:“大人这是旧疾,你可不必担心。”
“旧疾?他何时有了旧疾?”话已出口,玉白才暗道自己草率,她对殷折颜的关心,怎么看都有些过了。索性冷冽并未说什么,只说因为两年前的一场病。
玉白怔然点头,又看向床榻上眉心紧蹙的人,牙关一紧。其实,她很想留下来,可是,如今她是邓昕,且是有夫之妇,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今日多谢夫人,天也快亮了,夫人先行去休息吧。”
“那他……”还是不自觉的担心殷折颜,玉白踟蹰,不愿离开。
“大人自有人照顾。”冷冽话音刚落,帐帘已被掀开,郁梓嫣和戚青画快步进来。
“折颜!”郁梓嫣一进来就直接扑到殷折颜床边,满眼心疼的握着他的手。
偌大的营帐,玉白一时觉得竟无自己容身之地,默默后退,她视线不经意间和戚青画相交,后者眸中深意不似寻常。玉白摸不准戚青画所想,只得垂眸离开。
刚出大帐,正碰上赶过来的小八和小卦。
“我师傅怎么样?”
“在里面呢,你们进去吧。”疲倦的指着营帐,玉白脸色有些不好,看两人进去,她又待了一会儿,而后自嘲一笑,抬步离去。
“娘子,你去哪里了!”还未等玉白把帐帘完全掀开,手臂就被二牛一握,接着整个人几乎是跌进营帐。
“你干什么!”玉白不悦,瞪了二牛一眼,眼见江心也在,她轻咳一声,道:“你怎么也过来了?”
“你上哪儿去了?二牛醒了找不到你,便叫了我来。”江心眉心紧蹙,上前来拉住玉白,“你过来一下。”
把玉白拉到角落,江心低声道:“你去见了他?”
“嗯。”点点头,玉白忽觉手臂一紧,看向江心,见她满眼惊愕,玉白扯唇一笑,“你别担心,他不知道我身份,我也没说。”
“那他怎会见你?”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想说什么,江心终究还是摇摇头,“你早点休息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玉白拍拍江心,又转头瞪向二牛,低斥:“你别什么事都找江心行不行!折腾的她睡不好。”
“还不是你乱跑,你还怪我。”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碍于玉白的眼神凌厉,二牛只得闭了口。
等江心走了,玉白就大摇大摆的走过来,食指一挑二牛下巴,她邪笑,道:“酒醒了?”
二牛一惊,以为她是怪自己喝醉了,急忙点头,“醒了!完全醒了!”
“那好,还不滚下去。”
“滚下去?”二牛眨眨眼,不解。
玉白漫不经心的哼了哼,往他大腿上狠狠一踢,“既然你醒了,就别霸占着床,滚下面地铺睡去!”
“娘子。”捂着剧痛的大腿求饶,二牛企图博取玉白同情,但是失败了。
没睡多久,天就亮了。耳边是二牛响彻天际的呼噜声,玉白揉揉眼睛坐起来,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嘴角控制不住的勾起。
一时玩心大起,玉白趴在床上,伸手捏住二牛鼻子,看他紧皱眉头张大嘴,她顿时哈哈大笑。
伸着懒腰出了营帐,早上的空气还有些凉,玉白缩缩脖子,正准备去找点吃的,便见小白背着一个药篓从营地外进来。
“一早上你去哪里了?”走过去一拍小白头顶,玉白笑吟吟的问道。
平日里若是谁敢这样动她,必要吃些苦头,可奇异的事,小白对于玉白的举动并不恼,反而觉得亲密。
“我去给爹爹采药了,他的咳疾犯了,昨日还昏倒了,你不是知道吗?我听冷叔叔说,是你把爹爹背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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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一酸,这样已到了她的极限。忍着想要直接给他灌下去的冲动,玉白咬着牙,决定赌上一赌。
深吸一口气,她语气涩然,捏着碗沿的手死紧,“药是小白的心意,你不把它当回事,我喝便是,省得浪费,反正也药不死!”
话落,玉白把药碗端到嘴边,猛地仰起头,涩然苦味瞬间充斥鼻尖味蕾。她不敢吭声,喉间刚一滞,药碗霎时离了嘴,接着一道男子怒吼声响起。
“你还真是疯了!”
一勾嘴角,玉白笑得张扬,“我就是疯了!”
殷折颜紧锁眉头,眼睛一眼不眨的凝着她半响,终于,低头看向手中药碗,仰头喝下。
他喝得急,还有些呛到,那样子狼狈,不似平日里的清冷傲气。
她怔然,耳边听他低咳,一时脑袋发昏,她手指一伸,往他唇边残留的药汁抹去。这一动作,两个人都愣住。殷折颜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伸手拉住她手。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等玉白稍稍有了些意识,唇已被他紧紧衔住。他迫不及待甚至有些粗莽的吞噬她的津液,在她唇角齿间碾转。
腰肢一疼,是他粗粝的大掌将她箍住在他膝上,这一刻,他们之间只有疯狂。或许是他疯了,或许是她疯了,总之停不下来。
就在玉白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粗喘着气,他冷笑抚上她的衣襟,轻轻滑动,薄唇吐出的话,却冰凉,“你爱你的丈夫吗?”
“关你什么事!”玉白脸上潮红,闻言,猛地瞪起眼睛,双手推拒在他胸口,她欲从他膝上下来,却被他更紧的桎梏。
“若说之前,还不关我的事,不过此刻,”一边说着,他修长指尖爬上她红肿的唇瓣,“我尝过这里的味道,总要做些什么才是。”
“不过一个吻,能代表什么!大人不用多想!”玉白梗着脖子冷哼,其实心里后悔紧张的要命。
都怪自己一时冲动,这一吻过后,她不是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了,背着丈夫在外面和别的男子如此亲密。虽然二牛不算丈夫,殷折颜对她来说也不是别的男子。
“你的意思,是可以白尝了?”
“什么白尝?”
她看他挑着眉,邪邪的笑着,哪里有一像一点病秧子,好吧,他本来就不是病秧子。
“就是……”尾音落在两个人再一次紧密贴合的唇上。
玉白先是一愣,而后就是怒火中烧,使劲儿往他后背肩上招呼。尼玛!他是吻上瘾了!
最后的最后,是玉白灰溜溜捂着嘴巴从殷折颜的大帐里逃出来。
守门的侍卫见到她,还焦急的问:“邓姑娘,大人把药吃了没?”
吃了没?!他都快把她给吃了!
“吃了吃了!”含糊不清的嘟囔,她低着头快步离开。
回到自己帐子,刚一进去,二牛就赶紧窜过来将她抱住。
“你干什么?!”玉白推开他,瞪他一眼。
二牛有些委屈,一看玉白红肿唇瓣,又是一惊,“娘子!你嘴巴怎么了?让蛇咬了?!”
“什么让蛇咬了!”玉白低吼,随即别扭的捂上嘴唇,“我,我和小白吃辣椒辣的,不行啊!”
“小白?殷折颜的女儿?”
“嗯。”
“哎!娘子,孩子还那么小,你怎么能让她吃辣的呢。”
“你!你给我滚出去!”
“为什么啊?”
***
夜里,躺在床上,玉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白天的那个吻,也想起和殷折颜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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