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龙转凤朕想出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虞美人一品
现在恐怕也死无对证了,我敢保证那个小太监再也找不到了!就像曾经消失的小林子。
可是我还没去宫宴前就觉得已经很不舒服了,那天晚上真的不应该去,真的是我自己对不住我的孩子,是我太大意了。
也是因为尹竟天,让我已经心力交瘁,让我心痛到了绝望,丧失了防范能力,又怎能让人轻易得手。
宝宝也没有了,或许老天帮我解脱了,从此之后心如止水,念如死灰了吧!再无牵挂!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躺着,每天只有喜儿进进出出的伺候我。
我引为小产身子特别虚,一开始的时候,几乎下不了地,身子又孱弱的厉害,以前留的那点家底全部都亏空了。
所以每天都要吃药,都是一些苦的不能再苦的东西,可是随时随地都有人监视,我也不可能不喝,几天的药喝下去,觉得好了很多,身子也渐渐的有了力气。
“灵儿呢?纳兰雨呢?还有小李子,他们都怎么样了?”
喝过药之后我苦的不行,眼泪几乎掉下来,对着喜儿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
我也不指望她能回答我,只是忍不住就问了,我知道如果没有尹竟天的意思,没有人敢透露一个字,我这个地方已经是风声鹤唳了,没有人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姑娘放心都还活着呢!只不过受了点皮肉之苦,除了纳兰小姐被夏侯俊带走意外,其余的都被杖责六十,皮开肉绽了!姑娘说的那个小李子,杖责八十,恐怕更惨!”
我的心一沉,都这么惨呀!杖责六十还是轻的,杖责八十岂不是要残了?!
纳兰雨居然被带走了?还是夏侯俊带走的!我的心里一阵隐隐的不安,难道是纳兰雨出卖我的?毕竟那药是她弄进宫的,但是我细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对,纳兰雨不可能出卖我,就算要出卖我也不可能担那么大的风险,如果事情做实了,她就是罪魁祸首。
她第一个就跑不了,可是为什么会被夏侯俊带走了呢?
夏侯俊身为小侯爷,可以随便带走我的人吗?除非是尹竟天同意的。
夏侯俊花名远扬,纳兰雨长得那么美,岂不是要羊入虎口?
夏侯俊是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名媛淑女,名门小姐,但凡美艳动人有些明目的,几乎都逃不过他说的魔掌,他真的有一套能让女人自动上钩的本事,就这样风。流浪。荡,追他的女人还趋之若鹜
真是个情场高手,玩女人的老手,那纳兰雨怎么办?!
我要怎么救她?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纳兰雨落入贼手吗?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章 他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情?
纳兰雨要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纳兰雨落入贼手吗?我要怎么办怎么救她,连我自己都已经成了这样。
我急得不行阿,心里像着了火一样,和她呆的时间久了,她就想我的姐姐一样,就像我在世界上仅有的亲人一样,如果因为我而害了她,我这辈子都不安心。
那小侯爷真就是个情场浪子,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玩。弄女人,比换衣服都勤,一次一个,可怜的纳兰雨呀!
我jin不住闭上眼睛,“被带走多久了?”
“已经两天了。”喜儿也没瞒着,有问必答,而且很干脆。
“我想见皇上!”我恳求地看着她,就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拼死我也想试一把,不能让一个如花似玉的纳兰雨,让一个淫。棍给玷。污了。
“可是皇上不想见你呀!皇上已经在御书房呆了三天了,也不让人进去,谁也不敢问呀,这几天宫里人人自危,稍一不留神,小命不保呀!”
“喜儿我求你了,我一定要见皇上,这是我库房的钥匙,里面有的是稀世珍宝,黄金白银,你喜欢什么自己去拿,只一点一定要让我见到皇上。”我把钥匙交给她,把沉甸甸的希望也交给她。
那是我全部的家当,我当皇帝是攒下的,尹竟天也送了我不少,都搁在里面了,说富可敌国有些夸张了,但是好东西有的是呀。
为了纳兰雨什么都是值得的,豁出去了!金钱财物在我眼中本就不值什么,和纳兰雨的安危比起来就更不值什么?!
“那我要怎么才让皇上出来的?都三天没出来了,不吃不喝的!连站都站不稳了吧!御膳房做的东西都丢出来,一口都不动,急死人了都。”喜儿也急得不行,不是不肯帮着忙,是无能为力的样子。
“那你通知他,说我产后出血病危了!来不来随他!”
我说完无力地躺在榻上闭上了眼,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还能怎样?没想到这件事对他打击这么大,不是有太多的女人想为他生孩子吗?干嘛这样呢?折磨我也折磨他自己。
“那他不会怪罪我吧!”喜儿诧异地看着我,眸光闪烁,看了看那钥匙,两眼里不由的放出光芒来,但是转瞬间又是权衡利弊的纠结,有些不敢拿呀,毕竟是身家性命,哪能那么草率。
“只要他能来,就不会,你放心去吧,他不来也不会怪罪你,因为那就是我对他一点意义也没有了,无所谓的事情,为什么要怪你?!”我慢慢的哄。诱着她,不停地劝说她。
喜儿在我的鼓动和利诱下,终于把钥匙揣进兜里,大胆的去了,连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我自己。
时间不是很大就听见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还有急促的喘息声,像是有气无力似的。
“传太医!让张太医、杜太医、冯太医,马上滚过来见朕!晚一刻太医院马上提头来见,自裁吧,不必来回禀了!”声音狠急促,气息喘喘的,根本没有往日的凌厉霸道,像生了一场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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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也虚浮不定,落地的时候也不稳。
“羽裳!羽裳你醒醒!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羽裳你太狠了!人都说朕狠,说朕心狠手辣,可是比起你,朕真的就不算什么?朕不许你有事!”
他说着几步过来,颤抖着将我搂在怀里,就连软弱无力的声音都因为急促而颤抖的说不出来。
我都能感觉到了他的无力,他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在颤抖,根本就不像是那个强劲霸道的男人,更像是个受了重伤的人,连额头都冒出冷汗来。
我偷偷的看了看他,不由的心中一惊,几天的时间他就这样了吗?几乎瘦得不成样子,脸色也清白,没有血色,几乎比以前更冷,发丝也微微的凌乱,眼窝深陷,本来刀刻般深邃的脸孔也显得更加的深邃,黯然和落寞,一种颓废到了野xing的美。
他一向有严重的洁癖,从来也不曾这样见人过,连发丝都如此的凌乱,今天就这么跑过来了,连颜面也不顾了。
我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因为害怕,又缓缓的闭上了,任由他牢牢地抱在怀里反复的揉搓,有一次差点叫出声音来。
时间不大太医就扑通扑通的爬进来了,连跪都省了,直接爬着进来的。
听说我有病危了,太医院人人都没有脉相了,几乎人都死绝了一般,上一次没保住孩子,皇上没有怪罪已经是开了天恩了,这次如果连我也死了,那真会让太医院陪葬。
可是张太医,杜太医不敢相信,明明我的脉相已经很稳了,怎么突然不行了?所以他们什么也顾不得了,就爬进来了。
“皇上息怒,让臣等看看。”
院判张太医,把我的手拿过去,放平,手指搭在我的脉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诧异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
“说!到底怎样?!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会病危!你们他医院一个一个都不想活了吗?”尹竟天勃然大怒,几乎是吼出来的,虽然声音也不像以往苍劲有力,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
“皇上息怒,暂无大碍!暂无大碍!小主只是失血过多,伤心过度而已,慢慢调养就是,需要时间而已,不过,不知是哪位太医诊断的病危了?臣惶恐,怕是医术不精了,但是绝不敢苟同。”其余的太医也随声附和,本来就没多大问题,太医一上手就知道了,根本就瞒不过去。
尹竟天是一时情急,关心则乱了,所以也没辨真假,这是顿时就明白了,他是何等的聪明睿智,怎么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透呢?!的确是因为太在意了!太关心了!没办法思考而已。
“你们都下去吧,各位辛苦了,每人赏金两百两,去户部领吧!”太医们一听千恩万谢呀,不丢命已经不错了,还有金子赏,哪有不谢的道理。
他们谢恩完毕就下去了,尹竟天的脸却越来越黑,越来越难看,看着躺在他怀里装死的我,他真就想过来掐死我。
或许他已经后悔了,在他成功得到皇位的时候,他应该第一时间铲除我,剪草除根永绝后患。
没有掐死我是他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一生最大的遗憾。
看到罪魁祸首就在这里了,再追究旁人也没啥意思。
“尹羽裳!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真的逼着朕杀你吗?你以为朕不敢吗?你以前怀着朕的孩子恃宠而骄,责打嫔妃,那就算了,朕都既往不咎。朕就不明白了,你如今害死了朕的孩子,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敢欺骗圣君?!”
他赤红着双眸看着我,眼角极尽迸裂,那烈烈的眸光带着灼灼杀意看到我身上的时候,像是有刀子在划割一样。
我即使闭着眼睛,心脏也在不停地颤抖,想要呼吸都不能,居然被他拆穿了,想要真的病危,现在也来不及了。
“我要纳兰雨!你为什么让夏侯俊将她带走!”既然不能躲了,那我就直面他,勇敢地迎了上去,倔强的与他对视在了一起,眸光相互的绞着,霎时间就蹿出了火花。
“你知道了也好!那药是她弄来的,我自然要给她付出相应的代价,让她死,太便宜她!”尹竟天冷冷的一笑,眸光里全是嗜血的杀意。
他的儿子被害死了,他岂能善罢甘休,凡是跟这件是有关系的,都要尸骨无存,斩尽杀绝,如果不是为了用这些人要挟我,他们早死多时了!
“药是她弄的没问题可是我没吃,那不还好好的在那里吗?”我不甘心的赌气了一句。
“你起了这个心思就该死!她帮你更该死!我tm就不应该让她到这里来伺候你!”他说着脸色僵凝,冷眸微眯,一股漫天而起的狠戾,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没想到我会如此的恨他,恨到连孩子都不能容下,他以为我已经臣服在了脚下,离不开他了,是他太高估了自己。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她,如果你现在不让我见到她,那你只有再麻烦你的太医了,我怕到时候不只是病危,太医也不是神,对死人是没办法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那就陪我的孩子一起上路。”我决绝的看着他,眸光里滑下一丝清泪,孩子已然是保不住了,我的心也死了,如果再连累到所有的人都不能活,那我还要怎样独活下去。
“就为了一个纳兰雨?”尹竟天嗤之以鼻?仰面的轻笑,他居然输给了纳兰雨?比不过一个女人在我心里的分量?他又知道我的脾气,说到就能做到,要不然也不会………………。
“好!朕答应你!朕就让你们两个一起自作自受,给朕赎罪,直到死!”他负气的站起了,身子一晃几乎栽倒,已经很多天没有吃东西了,饶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
我的心里重重的一痛,像被什么蛰了一下,一下就不能呼吸了,在我眼里他就像恶魔般可怕,无所不能,无坚不摧,残忍冷酷到无人能敌,原来他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强大,他也只不过是个人,是个会痛会伤心的人而已。
“………………”我呆呆的望着他,一句话也安慰不了,他恨死我了,我的话只能让他更恼怒而已。
他轻晃着身子,稳定了片刻,就往外走。
“我要跟着去,我要亲自去救纳兰雨,他是你的好兄弟,你们又是一丘之貉,我才不相信你!”我才不相信他,他们两个是死党,好的像一个人,他会真的那么听我的话说放人就放人?
“随你的便!”他冷冷的丢下一句话,长袖一挥迈步就走了。
我赶紧从床榻上爬起来,身子也是止不住的打晃,由于失血太多,所以面色苍白,身子虚软的厉害,好在这几天补养的好,倒是比尹竟天好了一些。
我整理好衣服,身子晃悠着就跟在他的身后,他连看我一眼都不肯。
可是我有求于人,也不敢说什么,总之为了纳兰雨也豁出去了。
他去御书房,我也跟着,他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对着外面道“来人!传朕的旨意,宣夏侯俊马上来见朕!”
“是!”手下的侍从立刻下去执行了。
“你满意了?还不快滚!以后朕不想看到你!”
“我不!我不走!我一定要亲眼见到她才行!”
尹竟天也没有理我,径直的坐到座位上喝茶去了,他的脸很苍白,本来就欺霜赛雪,冰雕玉刻一般,此时显得更加的清冷,连眉毛的锋利的如开了刃的利剑,冷得让人心慌,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样。
“皇上,喝点参汤吧,吊吊精神,不然您会支撑不住的。”旁边的首领太监,将一个精致的玉碗呈到了他的面前。
“总管有心了!”他伸手接了过来,是该用点了,几天没有进食,已经体力不支了。
我低着头也没有看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或许我们两个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了,即便是安慰的话我也说不出口,因为那个最需要安慰的人是我,最委屈的人也是我,在说什么也晚了,我的宝宝也不可能再回来了。
我不由得落下泪来,不知道该怎样来接受这现实的残酷,尹竟天有句话说的对,即使我起了那个心思,我就该死,即便我没做,那也是未遂。虽然宝宝不是因为我才没的,但是我也逃不了干系,是老天爷惩罚我也不一定。
尹竟天简单的用了一点,就把汤碗放下了,看样子他也是强打精神,正在这时那个首领太监又回来了,手里又拖着一个汤碗,随着他的到来,浓重的药气扑面而来,让人止不住心头一悸。
谁生病了?他生病了吗?怎么没人知道?正在这时就听到那个首领太监花公公道:“主子该用药了,已经两天没用了,您这次发怒伤口依然崩裂了,再这样下去很难愈合,还是用一点的好,圣体安康更为重要。”
“搁哪儿吧!”尹竟天微微地低眉,眸复杂在的如波涛汹涌,无数复杂的情绪在变化,实在让人看不懂。
“你受伤了?”我怯怯的看着他,不敢上前一步,我知道他恨我,或许连我的安慰都不屑,但是我还是止不住的问了,他伤在哪里了?怎么完全看不见?他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死不了!”淡漠的话语没有一丝温度,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一碗药汁一饮而尽,一滴都不剩,仿佛一点都不觉得苦一样。
“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不必了!”他默然的划清界限,冷淡疏离,竟连一丝眸光都不给我,我彻彻底底成了他厌弃的人。
我呆呆的也没说话了,孩子没有了,我们之间也没话好说,即便是关心他,我一个宫女身份也不够,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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