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红尘名媛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班小婕
招什么来?招如来佛来吗?
我守口如瓶,某人继续说,而且把尾音拉的很长,“看来我要打个电话给木木……”
“……”
我扯了扯嘴巴,从木木那边打听,肯定包装过后还要ps,完全没有所谓真实感,知木木者的我立刻从实招来,“那个……咳咳……”
看我咳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列御寇很‘贴心’的帮我说下文,“高立成。”
“……”
我白了他一眼,微微抽了抽嘴角,男神要不要那么给力啊!
我瞄了一眼时间,还有大半个小时,足够我们从杨珞聊到高立成再聊到李俊成。
再不济,吃饭的时候依然可以聊。
所以说,真的不适合跟男神一起吃饭,容易消化不良。
“听部门的人说,高立成对你余情未了?”他继续淡悠悠发问,似乎就是问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我硬生生扯了扯嘴角,要不要说的那么露骨?余情未了,听上去好像是我勾?引高立成一样。
我很无辜的好么?
届时,我立刻扬起无辜的小脸蛋,一双小白兔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列御寇。
可某人完全不施舍我一个表情,一副没得商量,必须招认的态度。
默了一阵,好吧,我认输。
“那你想知道什么?恋爱经过?恋爱终结?”
我就郁闷了,知道高立成跟我有过一段不就完了,何必搞得我劈腿一样。
列御寇清冷的视线微微向我偏移,定定看了我一秒,又看向车前的路上,薄唇轻启,“瞎眼终结者我很了解了,我不过想知道瞎眼始俑者,治病了,也要知道病是谁惹出来的,是吧?”
“……”
这叫什么?
明明无诽谤之心,偏偏句句都在‘夸’我,让我无福消受啊。
长痛不如短痛,于是乎,我干脆回答,“杨珞。”
不就是一个人名,有啥的。
话落,列御寇整个人几不可察微微一怔,在方向盘的手轻轻有规律的敲了几下,几秒后恢复如常,继续盘问,语气清冷,面无表情,“做什么的?”
“老师。”有了开头,后面便如鱼得水了。
杨珞是大学时期的学长,他一直留在学校做学术研究,读研之后继续攻博,如今在一所高中教学。
“大学同学?”列御寇继续淡悠悠反问。
我微微诧异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列御寇勾了勾唇角,一副得意的模样,施舍道,“猜的!”
就这样,恋爱史的话题被他终结了。
我微微有些纳闷,这也能猜?
我以为列御寇真的有通心眼,可以猜中我所有心事,连杨珞是我大学同学他也可以猜出来。
事实上……
“蓝师兄!”见到眼前之人,我不得不恭敬的喊一声师兄。
篮之纳看着我跟列御寇笑的意味深长,语气也是耐人寻味,“苏师妹啊,没想到我们还有缘再见!”
“……”
他一声‘苏师妹’还真是叫的别有风味,暗藏深意啊
我今天出门真的忘了烧香了?怎么尽是遇到这一群腹黑又心黑的人儿,宝宝心里苦。
蓝之纳一副饶有兴味盯着我,见我不回话,更加肆无忌惮的把视线流连在我脸上。
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硬是不接话,篮之纳调侃人的本事我是知道的,接话了还得了,肯定又没完没了的被他揶揄。
篮之纳一派的街头风,扬着眉,一副随意,他酷爱画画这件事情也是整个学院众所周知,但听闻他去法国深造了,没想到那么快回国了。
篮之纳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杨珞同寝室的同学,只是没想到篮之纳跟列御寇还有一腿。
原来‘匿’所有的作画都是蓝之纳一手包办的,而且,我斜斜盯着两个叙旧的人,突然明白列御寇为什么会问我的前任了。
篮之纳退场后,也是该换我上场了。
“你跟蓝师兄,不像是新识吧?”看他们攀谈的模样,多半就是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
因为我刚刚听到了篮之纳说起他小时候的事情,就更加确信了。
列御寇一手端起咖啡,优雅的抿了一口,微微挑眉,“怎么?对他有兴趣?”
“……”
列御寇调侃人的劲一上来,想要挡都无力可寻。
“你肯定认识杨珞,对不对?”我说的肯定,似乎已经是笃定了。
难怪他之前听完杨珞的名字之后,闭口不谈。
还说什么我们是大学同学,他猜出来的,真不要脸,明明知道我底细,还非要盘问。
列御寇一双黑眸紧迫盯着我,气氛顿时沉靡,他轻启薄唇,“曾经听之纳说过,杨珞有个女朋友,叫苏念情,他还对这个名字解释了一番,说这个女人名字虽然念情,但却是绝情!”
“……”
这是当初我跟杨珞分手时候说的话,他当时问我,分手的理由是什么?
我记得我是这样回答的,“可能跟我的名字有关吧,大家都说,名字都是反着来的,既然取名念情,或者我就是绝情的女人。”
杨珞也算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他性子比较沉闷,很少东西可以引起他的兴趣,他最爱的是书本。
跟他谈人生理想都是虚渺的东西,他觉得人一生最大的贡献是奉献自己。
他家庭太过平淡,他也没有经历太多的风雨,简单来说,他没有给过我安全感,总觉得他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认识他吗?”我喝着咖啡,假装不经意的问列御寇。
我口里的那个‘他’,当然是指杨珞,我的初恋情人。
他淡淡偏头,一双清澈的眸子纳在我的脸庞上,几秒后,才点点头,接着又说道,“不熟!”
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我如释负重的点点头,那就好,见面就不尴尬了。
“怎么?怕你以前干过的事情被我知道了?”
暖黄的灯光洒在我们之间,他总是喜欢把气氛调和的那么暧昧,让人不得不对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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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葵,搬过来吧!”他忽然说。
我微怔片刻,又讷讷低头,干净的脸庞被月光照的通明,我淡淡摇头,“婕妤她,我……不放心。”
班婕妤跟陈默应该算是彻底就缠住了,我真担心她有个万一。
因为我再也经受不起第二次在手术室门口的悬崖上摇摇欲坠,失去班婕妤,我想我一定会疯的。
他摸了摸我的头,在我发端微微烙下一吻,“好,我等你!”
我拉下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扣在他手里,十指紧扣。
对不起。
心里轻轻的说了三个字,真的对不起,列御寇,我想我是自私的。
“我……”
我准备说些什么,可却先一步被列御寇打断,“乖,好好挣钱,才能包养我!”
“……”
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
……
在公司里面,我跟列御寇恋情的透明度可想而知,只是会惊动总经理这号人物,我也是没有想到的。
“念情啊,你跟列御寇也好一阵子的恋爱了吧,你……不会来真的吧?”总经理亲自为我倒了一杯茶,笑眯眯的问我,语气夹着几分小心翼翼。
见状,我微微挑眉,这又是演哪一出?
良久,我才淡淡开口,又不免觉得好笑,“我跟他当然是真的!”难不成我都是谈假的?
闻言,总经理面色微沉,两手相握,踌躇了一下开口,“可是,你跟高文成谈了不久就分了,跟李俊成也是,这列御寇应该也谈不久吧?”
我顿时懵了,总经理抽了哪门子的风,怎么关心起我的恋爱史来了,而且还那么清楚。
“那谈恋爱总有一个是谈到最后的呀!”
我真心哭笑不得,难不成我真的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谈一个甩一个的人么?
我是那样的人么?
是么是么是么?
“我知道,我知道!”忽然,总经理一副什么都了然谄媚的笑了笑,“我懂!我懂!”
你懂什么?我微微瞟了他一眼,看着他那张油腻满面的脸,微微恶心偏头,你懂个屁!
“你别误会。”他忽然警惕地说,“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跟白总监说,就上次餐厅的事情,我跟白总监说的是你们是同事爱,一起合资做生意的,半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呢!”
话落,我微微一怔。
他口里的白总监当然是白挚了,只是……这跟有没有白挚说这个有关系吗?这个点很重要吗?
“这跟他有关系吗?”我不解。
总经理闻言,一副悉心教导,“念情啊,像列御寇这样的,李俊成那样的,或者是高立成,你想想,哪一个能跟白总监比呢?你说是吧?”
这话什么意思?
我愣了愣,“总,总经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总经理一副我啥也没有误会,继续长篇大论起来,“你看白总多关心你,你一进公司,连我们公司餐厅都改革,菜色那可是一等一的好,谁都知道我们gs的菜点可是五星级大厨的手艺,还有,上次你感冒请假,白总特定从a市飞过来看你,还有还有……”
“等,等等!”我打断他,最后很疑惑的瞟了总经理一眼,接着一副恍然大悟,连忙保证般的说,“总经理,您说的我都知道,您放心,我们跟白氏集团的合作一定会长远继续的。”
我捏了一把汗,总算知道总经理醉翁之意了。
“那你跟列御寇……”
“您放心,白挚绝对不会知道的。”
阿门,原谅我吧,我哪个男朋友白挚不知道,只是我不得不这样跟总经理保证,我是怕他晚上睡觉不安稳,连带着也不让我安稳啊!
听到我的保证,总经理算是放宽心,立刻和颜悦色的笑着,“明白,明白!那,你去忙吧,下午早点回家休息,我放你半天假!”
“谢谢总经理!”我哪敢真的回家,保不齐又传出什么流言来了。
我拉开总经理办公室门的时候,列御寇正好在门外,神情异常。
“你找总经理?”我问。
他愣着回神,点点头,微微的扯出一抹笑,“是啊,有个案子需要沟通一下!”
我并没有多心,“哦!那我先走了。”
“葵葵……”
我停住前行的脚步,回头看他,“嗯?”
“刚刚……”他拧着眉看着我,深邃的眼瞳直视我的柔眸,“没事了,晚上一起回去吧!”
我也没想太多,点点头,“嗯!”
晚上在‘向日葵’吃过饭就准备回去,因为‘向日葵’的地理位置着实好,也不知道列御寇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选了一个步行便可到家的方位。
路虽然不长,但慢慢走起来总归要走一阵子。
月明星稀,接近十月的天气到了晚上微微有些凉了起来。
迎着微风,看着夜景,与列御寇并排而行,到不失是一个浪漫,列御寇牵着我,我踮起脚尖有一步没一步的走着。
“走路也不老实。”他宠溺开口。
我顺杆往上拍,这个人都贴在他的手臂上,干脆赖在那儿了,恹恹的反驳,“这才叫不老实!”
他也顺势搂住我的腰,使我变得不得不老实跟着他的大步子往前走。
半晌,他低沉嗓音从头顶传了过来,“餐厅的事情,你有空就去,平日里注意休息。”
这是他第二次提起餐厅的事情了,我微微一愣,好半天才轻轻的“哦”了一声。
“怎么了?不开心了?”他问。
我点点头,一手攀上他的手肘,停下脚步,抬眸看他,借着月光,他俊脸的轮廓更加清楚明了,尤其是侧脸的弧度,总让我移不开视线。
“我以为你会喜欢我管店里的事情。”我讷讷开口。
他不太想我去理会餐厅的事情,这是女人的第六感,对列御寇,我的第六感往往很准。
他漆黑的眸子微微一凛,列御寇淡淡偏头,“我只是不想你太累了。”
“为什么?我去管理餐厅,这不是当初你的目的吗?”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心疼我,为何当初又唆使我入股餐厅。
明明知道我是那种不会白拿钱的人,肯定会为了餐厅鞠躬尽瘁,他不会不懂我的。
列御寇半沉的眸子终于沉到海底,深邃如一汪不可深底的清潭,幽幽一动,薄唇微启,“那不是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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