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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草荷女青

    萧寒,我爱你,永远。

    中午十二点十分,云城的环城高架上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辆跑车与一辆货车相撞后坠落高架,发生爆炸,交警和医护人员赶到后车内只有一具烧焦的尸体。

    萧寒是在下午两点多接到陆承铭的电话才知道苏言溪出事了,他这个时候正在全城搜找云开。

    苏言溪开车离开后,云开拦了辆出租车也离开了,一眨眼就不见了,她的手机和陈思辰的衣服都落在了咖啡馆,老板追出来交给萧寒。

    没有了手机便失去了定位,萧寒找不到她,心里惶惶的,总觉得会出事。

    可他没想到,云开还没找到,苏言溪居然出事了。

    医院里,苏家的人都到了,走廊里没有哭声,每个人的脸上也都没有泪,可是置身其中,却让人压抑而又悲痛。

    苏妈妈看到萧寒,突然像发了疯一般朝他扑过来,“你这个魔鬼,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

    萧寒没有躲闪,任由苏妈妈捶打他,撕扯他,辱骂他,苏言溪的死虽然不是他直接导致的,可他却有逃不开的责任。

    明明在上午他还在想要将她撕碎了,喂鱼吃,可她真的就死了后他却又发现心口有些疼,一个在几个小时前还站他面前微笑着对他说祝福的人就这样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化成一把灰,埋藏在地底下。

    没有人上前过来拉住发疯的苏妈妈,所有的人都冷眼旁观,放佛如果苏妈妈把萧寒打死了,这样才算公平,才算对得起苏言溪的死,才算解恨。

    苏言溪在发动车之前给谭裴霖发了一条信息,却又在车祸后拨了她生前的最后一个电话,电话打给了苏励成,却被苏妈妈给阴差阳错地接到了。

    车子从高架上坠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当时的苏言溪还有意识,甚至如果她从车里爬出来,她还有生存的希望,可她放弃了,她甚至按下了中控锁,将车门锁紧,拨出了最后一个电话。

    “哥,你说的很对,萧寒早晚会害死我的,真被你说中了。你就是个乌鸦嘴,你别不承认。以后爸爸妈妈就交给你一个人孝敬了,你要比现在要更孝敬,把我那份也补上。这辈子能够跟你做兄妹是我最开心的事,但是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你姐姐。赶紧找个媳妇生个孩子吧,别让爸妈再唠叨了,你也不小了,不能再晃悠了,遇到好的女孩就给定下来,反正我算是看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她没能说出来,因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然后手机便中断了信号。

    苏妈妈认定是萧寒害死了苏言溪,并且报了警,说萧寒杀了她女儿。

    所以萧寒在到医院没一会儿后,就被警方带走调查。

    出医院大门的时候遇到从外面奔跑着进来的谭裴霖,四目相对,谭裴霖没有说话,只是稍作停顿便匆匆离开。

    苏言溪生前最后一条信息是发给谭裴霖的,内容是:裴霖,对不起,我要失约了,抱歉不能在春年花开的季节陪你去周游世界,我要一个人去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据说那里有人世间永远都看不到的美景,没有伤害,没有眼泪,那个地方叫天堂。只是不知道像我这样坏的女人能不能去往天堂,按说是要下地狱的,其实也没关系啦,反正在哪儿都是一个人。谢谢你能够在看到那么肮脏龌龊的我之后还能包容我,给我温暖和鼓励,谢谢你。她等了你那么多年,好好爱她,她是值得你深爱的女子,祝你们一辈子幸福。

    苏言溪的葬礼是在第二天,苏妈妈说女儿都这样了,让她早点入土为安,所以没有等三天。

    第二天,下着蒙蒙细雨,给悲伤又覆盖了一层薄雾。

    萧寒还在派出所接受调查,云开依旧没有消息。

    苏言溪的死,惊动了整个云城,倒不是她是多么重要的人,而是车祸的现场太惨烈,新闻连着两天都在报道这件事。

    萧腾到派出所的时候萧寒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整个人憔悴不堪,狼狈至极。

    跟萧腾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人,谭裴霖,他带来苏言溪发给他的最后一条信息,以及萧腾整理的咖啡馆监控录像还有苏言溪手机的通话记录单以及短信内容,一并交给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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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没有被他过感动,不是没有在某一时刻动摇过,只是她不愿意让爱和感动混淆,也许在内心深处还在对已经错过的人抱有期待和幻想,所以不愿去正视他。

    她知道这也许对他并不公平,可是爱与感动有时候却是可以结合在一起的,不是吗?

    她虽然还年轻,可是她却不能保证她错过了这个人从今以后还会不会有一个人能够像他这样能够承受住她的讽刺辱骂恶语相加,依然每天像打卡报到一样的出现在她面前,风雨无阻。

    也许他得到之后会变得跟现在不一样,就像是在街角的橱窗里看到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毛绒玩具,但是价格很贵,犹豫了好久好久终于下定决心买回去,可买了之后却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从此那个毛绒玩具就被搁置在柜子深处或者箱底。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可这又怎样呢?至少此时此刻,她想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也许事情也没她想的那么糟糕。

    在点头的那一瞬,眼泪势如破竹终于还是从眼眶里蜂拥而出,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喜极而泣,她也姑且的这样认为吧。

    周围顿时响起了笑声和掌声,可她却什么也听不到,觉得自己放佛是在一个真空的世界里,周围一片漆黑,无声无息。

    “宝贝儿,谢谢你。”萧腾欣喜若狂地抱着她,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颈,有滚烫的东西顺着她的脖子滑过她的脊背缓缓而下。

    也许是真的爱吧,不然怎会像个20岁的毛头小伙子跟女朋友求婚,成功了,哭得一塌糊涂。

    云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将脸贴在他的头顶。忘了该忘的,珍惜眼前的,人生很短,再也没有几个二十三年了。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发颤,却还是一点一点的伸出手臂,环住了这个抱着她的男人,暂且就这样吧,结了婚还有离婚的,别说只是一个求婚。

    两人抱在一起相互吸取温暖,许久才分开。

    周围的人已经散去,萧腾像个大孩子,傻乎乎一直握着云开的手笑,笑得一双眼眯成了一条线,看起来还真像个大傻瓜。

    云开无语又无奈,叹了口气,“得意了?”

    萧腾收敛了一下笑容,低头要去亲她,被她下意识的偏开头,最后这个吻只是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我知道你并没有接受我,应该是他刺激了你,但不管怎样我很开心,不是得意,是开心,是激动,是喜悦,云开,我不求你将心腾空我全部挪进去占据,只是希望能有我的一席之地。”

    云开沉默了一会儿,扯起嘴唇露出一个很轻的笑,主动抱了抱他,轻声说:“我试试吧,现在不能给你答案。”松开手,她拍了下他的肩膀,“晚上准备请我去哪儿吃大餐好好想想,楼下还忙,我就不陪你了。”

    萧腾点头,没有再缠着她,松弛有度,他清楚这个道理。

    今天她不管是受了刺激还是想要刺激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终于肯迈出第一步了,他很高兴,真心的高兴。

    扭头看外面的天,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微风吹动树叶轻轻摆动,他的嘴角弯成最美的弧度,笑意直达眼底,眼中一片明媚。

    云开到楼下的时候,下意识的朝那个靠窗的位置看去,那里已经换了新来的客人,她想从今以后他应该不会再过来吃饭了吧?这样也好,不见不乱。等再过段时间,即便是见了,她也能做到心静如水。

    继续去厨房了,但是却不再是跟着厨师学做云吞面了,因为不需要学了。

    “小开。”迟影凑过来,拉起云开的左手,盯着她无名指上的大钻戒足足看了两分钟才放开,“真求婚了?我还以为他们说着玩呢!”

    云开轻轻笑笑,店本来就不小,有点事很快就传遍了,她点头,“对啊,钻戒漂亮吧?”

    “不漂亮!”迟影哼了一声,“你说说,我长得也不丑是不是?有房有车有工作,我怎么就没有遇到个优质男?”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算了。”云开很大度地耸了下肩膀。

    “去!那种类型的不是我的菜!”

    “那什么类型的是你的菜?”云开笑得很暧昧,朝门口看了看,“乔易怎么样?”

    迟影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一切不言而喻。

    “要不要我给你们牵个线搭个桥?我可是很乐于助人的!而且这样我就再也不用因为担心你哪天被同行给挖走而夜夜睡不安生了。”

    迟影红着脸嘴唇紧紧地抿着没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否认,算是默许了。

    云开吸了口气,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每个人似乎也都来了桃花运,真好。

    “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等我好消息!”

    “小开……”迟影却突然叫住她。

    “嗯?怎么了?还有什么需要我转达他的吗?尽管说!”

    “我知道乔易他其实--”

    云开知道迟影要说什么,她没让她说出来,透过厨房的玻璃朝大厅里看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正带客人入座的乔易身上,这个男人做什么像什么,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呀!

    云开笑了,眼中流动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有人曾跟她说,等你的店开业了,我天天站门口给你当门童,她说哪里有你这么老的门童,他说,我帅吗?她点头,他得意地一甩头,这不就得了,帅就行了。

    那些话放佛还在耳畔,可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

    不能再回忆了,人不能总是活在回忆里,朝前看,才能看到新的世界。

    “我跟他是同学,是朋友,介于恋人跟朋友之间的关系,但是绝对没有暧昧,他是朋友,是兄长,我很珍惜跟他的友谊,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以后会尽量跟他保持距离的。”

    迟影连忙摇头,“不!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

    云开冲她笑了笑,摇摇头,不用解释,也无需解释,她知道是自己平日里做的不够好,让人误会了,以后她会注意的。

    跟萧寒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表示过他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就算是真的没什么,可他看着就是心里不舒服,她笑他小心眼,不大气,男人应该虚怀若谷,小肚鸡肠很不像男人,他不赞同,跟她争辩,最后变成争吵,她说他不懂体贴,说他无理取闹。

    如今他们分开了,有些事情不需要谁再提醒,她便自己能够意识到问题。

    这世间不可能有真正纯洁的男女友谊,两个男女,如果不是亲人,那么若不是他对她有什么想法,便是她对他,若都没有想法,又岂能成为朋友?

    以前她从没有深刻地去思考过这些,如今她却一下子明白,所以说,结束一段感情,真的就是一次重生。

    她终于醒悟,可有些人已经错过,还好,还有人在等她,也不算很糟糕。

    走出厨房,云开叫住乔易说了几句,然后她便上楼去叫萧腾,那家伙大概是昨晚上没睡觉,居然大咧咧地趴在餐桌上睡得酣然。

    云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原想着叫他一起出去走走,开业一周来都没休息过,虽然工作强度并不大,但对于她这许久都没锻炼过的懒骨头来说,真的很累,晚上回去她有时候连冲澡都不想,真想一头扎在床上一觉睡到天明。

    可惜,某人大煞风景,那就算了。

    跟服务生交代了一下,云开自己离开了茶餐厅。

    春日下午的阳光温暖而又舒适,照在身上很轻松地便能将人体内慵懒的因子给you惑出来,走着走着云开居然有些发困了。

    她抬起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睛里蓄满了泪,她低头擦去,再抬头看到距离她不足五十米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他背对着她,一手斜插在裤兜里,一只手大概是在夹着一只烟抽着。他站立时脊背挺得笔直,就像他坐着的时候也总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矜持中透着漠然,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他此时的身影看起来落寞而又凄凉。

    哑然失笑,她摇了摇头,是自己落寞凄凉吧。

    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转身之前她深深地看了眼那个身影,从今以后也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他了,放在心里,不敢轻易再拿出来肆意的索取、挥霍。

    天空中突然飘来一块乌云,遮挡了阳光,天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云开抬头看着天空,眼睛使劲地眨着,终于将那即将要流出来的眼泪逼了回去,一阵风吹过,又将眼底的湿润带走,除了那微红的眼眶外,已经看不出刚刚她那眼底蓄了一池的水。

    给金子打电话,约她去血拼,这女人居然没在国内。

    云开叹气,经过一家理发店,她站在门口从玻璃上看自己的头发,又经过这两个多月,她的头发已经长得几乎挨着肩膀了,时下正流行锁骨发,自己这个长度刚刚好,她决定进去做个锁骨发的发型出来,将直发烫成卷发吧,看着成熟一些。

    年轻固然好,可有时候,年轻却也是一种烦恼。

    做完发型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不知不觉居然都过去了几个小时。

    从理发店出来云开看了看腕表的时间,都已经晚上六点半了,茶餐厅也该关门了,她想起跟迟影还有个约定,便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给迟影打电话说改天再约吧,她今天有些事,其实是没心情。

    按了几下手机屏幕也没亮,她苦笑,手机不知什么时候都没电自动关机了。

    不得不再回茶餐厅,幸好都在cbd离得也不是特别的远。

    做了个新发型,云开有些不适应,总是不自觉地就抬手去摸一摸头发,感觉头上像是戴了顶帽子似的,怎么都不舒服,她突然后悔自己这么折腾了,长这么大,她这是第二次做卷发。

    记得第一次做卷发是16岁,妈妈做了个大波浪卷的长发染了颜色,看起来特别的漂亮,她也眼馋得不行,非要妈妈带着她也去做一个卷发,妈妈说她是学生不适合卷发,她不听,死缠烂打,最终妈妈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去做头发。

    发型师是个年轻女孩,给她推荐了几款是她那个年龄的卷发,可她都没看上,非要做跟妈妈一样的大波浪卷长发,妈妈和发型师都很无奈,可她却固执得一根筋到底,谁也劝说不住,最后就按照她的要求做了那样的卷发,做完出来之后发型很好看,只是果真不适合她,明明十六岁的年纪做了那发行之后看着像是二十六岁,太成熟了,再拉直伤头发,所以就直接给剪成了齐肩的短发,长度跟现在长短差不多,最下面留了半个波浪卷,有些小调皮小可爱。

    想着想着,云开就笑了起来,沉闷的心情忽然就好了,如同乌云散去,天空一片澄净,只是这会儿已经天黑了。

    对着夜空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来,云开抿着嘴唇给了自己一个手攥拳头加油的姿势,然后昂首阔步朝茶餐厅走去。

    还没走到茶餐厅,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站得笔直,放佛一尊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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