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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草荷女青

    不过想归想,其实这样的他,她还是很喜欢的,因为跟当年很像。

    她不由自主地就仰起脸看他,他个子比她高出很多,从她这个角度仰视他,那线条流畅的下巴都迷人得不行,果真是360度无死角的俊脸啊,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招桃花?烂桃花!

    她叹了口气,正欲收回视线,眼前一黑,紧跟着嘴唇上一热,她本能地就僵住了身体。

    还好,萧寒还知道这里是公共场合,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地亲了一下就放开了她,不过显然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肆无忌惮的偷看她,是不是该收拾?

    萧先生的答案是,那是必须的!

    不过行动上的收拾还是留到晚上回家关起门来再做,言语上的那就不必了,“怎么样太太,对你先生的容貌还满意吧?”

    云开“嗯”了一声,大大方方地承认,他本就长了张令女人发狂男人嫉妒的脸,这点她从不否认。

    她如此的坦诚,这倒是有些出乎萧寒的意料,本想着逗逗她,这下却不知道该如何逗了,人家都承认了。

    他忽然发现他居然捉摸不透他这个小妻子了,小时候还好些,多单纯的一个丫头,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如今长大了,变狡猾了,狐狸似的。

    也是,她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就是来迷惑他的。

    可他,心甘情愿。

    两人到了外面的车里,也不见萧寒说话,云开瞅着他,“好了,说吧,到底什么事?还这么的神神秘秘的,外面不能说啊?”

    “刚才你跟苏言溪碰面了?”

    云开微怔了一下,点头,“啊,怎么了?”顿了下,她又酸溜溜地说,“怎么?怕我在你老情人那儿说了不该说的,惹她不高兴?”

    萧寒的眉拧了拧,伸出手握着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你又胡说八道了是不是?你是我老婆,我是你男人,你能不能不要张嘴闭嘴的老情人,我跟苏言溪早就没关系了。”

    “那就是旧情人咯!”

    “你成心气我是不是?你忘了医生怎么嘱咐你的了是不是?非得哪天我气出个什么毛病你才罢休是不是?”

    萧寒说着松开了手,开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皱成了川字,一脸郁结。

    云开撇了撇嘴,伸手拉开他的手,自己坐直身体,给他揉着太阳穴。

    她的手柔软细腻,揉起来简直舒服极了。

    萧寒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箍着她的腰肢,美得闭上了眼睛,难得这会儿脑子里没有想那件事,只是单纯地享受她的伺候。

    忽然就后悔了,他其实不应该让她跟郑君杰谈那三年恋爱的,还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那个人,如果那时候就把她娶了,他也不至于寂寞了这么多年。

    还是身边有个女人好,嘘寒问暖的暂且还没从这女人嘴里听到,但至少晚上睡觉软香在怀,再者,这会儿有人给他揉着太阳穴,又或,没事的时候给他拌个嘴吵个架什么的,这样的日子比之前的有滋有味多了。

    云开看他一脸的享受,唇角扬起的弧度美得不行,忍不住俯身在他的唇上亲了亲,然后快速的移开,心里像是藏着数只小白兔,欢快地跳着。

    那时候情窦初开,偷偷地喜欢着他,却又不敢说出来,可少女的心思单纯却又显而易见。金子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四年里,也就那一次他被金子撞见,一来是她从来不带他去见她的朋友,二来,他这人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门,多数时候都是在房间里呆着。

    不过那时候她上学,以前都是她自己骑着单车去学校,可是自从他去家里之后,由于他不喜欢见生人,而她又想让他接送她去上下学,所以就不再骑自行车,每天早上他开车送她到学校门口,下午放学准时又在学校门口接她,但他从来都不下车,当然她也是存私心的,不希望他被人看到,尤其是被女生看到,最好的朋友金子都她都防着,只因为那时候她就在心里埋藏了一个秘密--将来长大了,她要嫁给他。

    也不知道他那时候是不是知道她的小心思,反正她没对他说过,不过偷偷亲过他,趁他睡着的时候。

    就像刚刚亲他的那样,很轻,很快,却忍不住一颗心狂乱地跳。

    “要亲就光明正大的亲,偷偷摸摸的做什么?”萧寒扣住她的后脑勺,来了一个法式的长吻。

    这个吻结束后,云开已经累得大口地喘着气,一张脸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憋得,总之跟喝了两斤白酒似的,红彤彤的。

    她别开脸,看着车窗外,“这亲也亲了,舒服也舒服了,现在可以说说你叫我出来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事了吧?”

    “刚才碰到承铭他们,约我去打牌。”

    “想去就去呗,我又没拦着你。”

    萧寒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最后在她耳边厮磨,口中的热气悉数呵入她的耳朵里,“可你是我老婆啊,我总得请示一下吧,毕竟这要是输钱了,输的可是夫妻共同财产,我得提前跟你报备一下,免得你大发雷霆我招架不住。”

    云开翻了个大白眼,抱着他的脑袋,手掌顺势按在他的额头上,朝后用力一按,挑着眉梢说:“那多简单的事,只赢不输就好了。”

    “你不陪着万一输了怎么办?”

    绕了那么大一圈子,其实这才是萧先生的真正意图。

    云开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不去,一来我也根本就不会打牌,二来你那帮兄弟我一个都不喜欢,还有,我跟你提前打好预防针,你们玩牌的那种场合我是知道的,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敢趁我不在乱搞女人,晚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真不去?一起吧。”

    “不去,我跟金子好久没见了,有好多话要说,你办你的私事,我有我的活动,我们互不干涉。”

    计划落空,萧寒也没有继续勉强她,点了点头,“晚上你别等我了,不知道要我玩到什么时候,你自己睡。”

    “你说什么?”云开眯起了眼睛,“你胆子不小啊,打算夜不归宿是不是?今天才出院,晚上你就疯,找抽是不是?晚上十点之前你若是不到家,今天开始你就睡书房!”

    萧寒看着凶巴巴的小妻子,忽然笑了起来。

    云开给了他一拳头,“你给我闭嘴!我是认真的。”

    萧寒故意嗷嚎了一声,低头去亲她,被她嫌弃地躲开,他不乐意地皱起眉,“云云,你可真是越来越有悍妻的风范了。”

    “你想说我是母老虎吧?那是,我怎么也做不到你的老情人那样的知书达理,温柔娴淑,我就一母老虎怎么滴?后悔娶我了?恐怕已经晚了,现在你若是想离婚,可得考虑清楚,这一离婚,你的财产少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还有。”提起财产的事,云开想起了白云青舍,“你把白云青舍还给我。”

    萧寒感觉头又疼了,他朝后靠在了车座上,老半天也不说话。

    “是不是又难受了?”云开的脸色都变了,心里懊恼得不行,明明知道他现在不能受刺激,却总是故意跟他作对,惹他生气。

    “都跟你说了不要出院,你还不听,给你朋友打电话不去打牌了,我陪你去医院。”

    萧寒看着她,一副替她着想的样子,“那你朋友呢?”

    “我去跟她说一下。”云开推开车门下去,转身又交代,“你老老实实坐着,不许乱跑,听到没有?”

    萧寒点了下头,等她走后,阿九坐进车里,侧着身子看着他,“三哥,我发现你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某人眉梢一挑,斜了一眼,轻嗤,“你什么时候琢磨透过我了?”

    阿九囧,的确如此,这个三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要说看透他了解他,他还真不敢说。

    “三哥,嫂子其实挺关心你的。”

    “这还用说?我女人不关心我难不成还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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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九决定还是不说话的好,免得被呛,他有小雪关心就好了,别的女人还真不需要。

    深秋午后的阳光薄得像层纱,虚虚的笼罩在人身上,萧寒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一半的脸在明媚里里,一半的脸在阴影里,映衬的那张线条硬冷的脸此时看起来柔和了不少,就连那唇角都是上翘的。

    这个冬日,再也不会冷了吧?

    萧寒看着窗外,马上就要入冬了,忽记起当年第一次跟云开见面的情景。

    那天其实很黑了,尤其又是在树荫下面,可是她那双眸子,却比夜里满天的寒星都要亮,似是有光芒正在飞溅而出,她的声音甜甜的,柔柔软软的,听在耳朵里比他听过的所有音乐都要好听无数倍,她微笑着跟他说话,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而又洁白的牙齿,她像个精灵,溜出来误坠凡尘,令他在那一瞬间,觉得她是来拯救他的。

    可也仅仅只是一瞬,他抬起手打了她的手,那丫头当时明明要哭了,却没让眼泪流出来,小时候就倔,长大非但没有消减,相反脾气还越来越臭了,可他甘之如饴。

    云开是被金子给一路骂着离开的饭店,回到车里,她委屈地瞅着萧寒,“都怨你!金子都扬言不理我了。”

    “哎,头好像晕得更厉害了,你让我靠一下。”萧寒歪头靠在她的身上,两只手顺势箍着她的腰,“还是云云最疼我了。”

    云开没好气地瞪他,都一把年纪了还撒娇,也不知道嫌不嫌丢人,阿九还在前面呢。

    阿九忍着笑,清了下嗓子,问:“三哥,去哪儿?”

    云开说:“当然是去医院。”

    萧寒一听,立马直起身,“不去医院,回家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躺在医院浑身难受死了,回家泡个热水就好了。”

    云开黛眉微蹙,担忧写在脸上,“真不用去吗?你这头晕的频率也太频繁了,必须再好好检查一下,万一有别的什么毛病没有查出来怎么办?”

    萧寒的嘴角抽了几下,很频繁吗?也没有吧?

    “真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阿九,回家。”

    “可是--”

    “可是什么?让我靠一会儿,到家叫我。”萧寒说着,人已经枕着云开的腿闭上了眼。

    看他一脸疲倦的样子,云开也不好再打扰他,没一会儿就发现他还真的睡着了,她蹙了蹙眉,都睡了两天了还没睡好吗?

    算了,他难得闲下来一会儿,就让他睡吧。

    为了不吵醒她,云开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算调成静音,可手机刚拿到手里,就来了通电话,来电显示是“傅达”。

    云开先把声音给关了,然后歪着头想了一阵子,她并不认识这个人,也没听说过。

    这几天醒来,她知道萧寒其实是有两个号码的,一个是办公用的,一个是私人号码。

    傅达既然打的是他的私人号码,那应该是他的朋友吧。

    她小声问阿九,“傅达给你三哥打电话,接不接?”

    “傅达?”阿九想了一下,从内视镜里看了眼后面的人,“还是等三哥醒来再说吧。”

    云开点头,也没挂,等手机自动挂断,她放在一旁,然后低头看腿上睡着的男人。

    睡觉就睡觉,还使劲地抱着她的腰,脸贴在她的腹部,呼出的热气透过厚厚的衣服都能打在她的皮肤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发热,跟着一张脸也悄悄红了起来。

    当真是既害羞又难为情,尤其是意识到自己开始想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时,她的脸就越发的灼烫了。

    怕前面的阿九发现,她愣是头也不敢抬。

    如同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人发现似的,一颗心跳得飞快。

    这时候,她自己放在口袋里调成振动的手机却嗡嗡地响了起来,她连忙掏出来,当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愣了一下,划开了接听键,声音刻意压得极低。

    “君杰……”

    “嗯,这会儿不是很方便。”

    “老婆……”这时候萧寒突然梦呓,抱着她的腰脸在她的腹部使劲地蹭了蹭,不乐意地嘟囔,“睡觉。”

    萧寒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足够电话那边的人听到。

    所以云开一度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没睡着,在装睡?

    可敛眸看他,又不像是。

    那边郑君杰问:“你在睡觉?”

    云开想也没想就“嗯”了一声,忽然又发现自己撒谎了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又咽回了肚子里,她现在跟郑君杰又不是情侣也不是夫妻,她就算是这会儿真跟萧寒在睡觉也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吧?

    电话那端一阵的沉默,她没法想象那边的人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和心态,但都无所谓了,从他背叛他们的感情和婚姻的那一刻起,他与她最多只能再做朋友了,不可能再回到过去,更何况她如今也已经结了婚。

    低头看着腿上的男人,她抿着嘴笑了笑,低头在他鬓角亲了亲,那个地方有几根白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生出来的,反正那年他离开的时候是没有的,她可以肯定。

    他马上才到三十四岁,一个男人最好的年华,可怎么就有白发了呢?说到底还是太操心,那么大的公司需要他去操心,家里还有一堆的事。

    如他所说,他不是神,也会生病,故而也会老去。

    谁都不是铁打的身体,早晚有累垮的一天。

    只是想着,都觉得心疼得不行。

    俯身又在那几根白发的位置亲了亲,她直起身对着电话说:“明天晚上你跟小米一起去吧,金子我们几个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请你们吃个饭。”

    似乎是听到那边“嗯”了一声,云开又说了一句,“那先不说了,明天见。”

    她先挂了电话,盯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发呆了好一会儿,直到腰间被拧了一下,她才回过神。

    “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生。”萧寒哀怨地睁开眼睛,又用手捏了一下她的腰,生气似的发泄。

    虽然衣服穿得有些厚,可是这男人实在太邪恶,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双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腰间挑逗一般一下一下地捏着。

    云开去扯他的手,他故意不放,相反还勒得更紧,她恨得咬牙切齿,“我看你是在装睡,不困了就起来,枕得我的腿都麻了。”

    “娇气。”萧寒直起身,反过来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我不怕腿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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