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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101次:帝少的绝世宠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写噫

    她是真冻坏了,嘴唇都发紫了,睡着了小手还攥得死紧,跟个孩子似的。

    他不由自主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

    车停下的时候,薄染听到有人叫她:“醒醒,起来了。”

    她听得出是顾淮安的声音,只是不太像他了,更像是小时候爸爸叫午睡的她起床,总是那么小心又无奈。

    第73章 把她变成小三(3)

    她明知道该起来了,这不是爸爸的车,车上的人也不是爸爸,她睁开眼看了他一眼,眼神空洞而疲乏,那样子就像又要哭了。

    顾淮安一怔,她已经整个人扑到他怀里,全身剧烈的抖动着。

    她没有再哭,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紧紧的抓着他,无声的剧烈的颤抖着,十根纤细的手指用力得像要断了似的,死死的扣进他的衣服里。

    “薄染!”他叫她的名字,试图唤醒她。

    可是她只是像一只受惊了的小猫,拼了命的往他怀里钻。

    “带我走吧……别再把我一个人留下……爸爸。”

    顾淮安皱起眉头,费了好大劲才把她的手掰开,手指捋过她手腕时,感觉到空空的。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那枚玉镯不见了。

    她最后也没说那枚玉镯为何没被收缴,但是她那么多年都贴身带着,应是极为珍贵的。

    除非,她自己拿下来了。

    他怔了很久,才把她弄下车,身上的衣服都快被车上的暖气烘干了,抱着她又出了一身汗,公寓的管家看到他抱着个女人回来,吓得脸色都青了。

    他一撒手,薄染就滚到床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卷起被子。

    等他换好干净的衣服再过来,她已经睡熟了。

    他有点烦,还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噎在胸口,上下不得的感觉。

    管家在外面敲门,不敢冒然进来,问他是否要给市长官邸那边打通电话。

    顾淮安回头的时候,眼里一片清冷,用警告的口吻说:“把客房收拾干净,你就可以回去了。”

    管家嗫嚅的去了。

    薄染其实没睡很久,只是觉得很舒服,懒懒的不想起来。

    身上的鸭绒被轻暖,她睁开眼睛,陌生的房间,很大很宽敞,床也很软,正对面的墙是一整面的镜子,可以看到脸色苍白的自己,就像一个女鬼。

    头发乱糟糟的全贴在脸上,她爬起来,身上的衣服也早被捂干了,皱巴巴的粘在身上。

    她看到房里有浴室,本想洗个澡,但一想没有换洗衣服,而且是别人的地方,到底没敢逾距,只是洗了把脸,就走了出来。

    客厅里更加宽敞,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分不清是几点。

    尽头处有一点光,似乎是厨房,门后有微小的声音。

    她赤着脚走过去,不知道自己的鞋被丢在哪。

    她推开门,厨房里橙黄的顶灯倾洒下来,男人的背影像织了一层梦幻的光圈,朦胧的不甚清楚。

    顾淮安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说了一句:“睡醒了?”

    然后又转过去头去继续,没有任何表情。

    薄染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为何,想的是另一张脸。

    那个高贵、优雅,声称“君子远庖厨”的男人,第一次为她下厨,也是在这样一个万籁俱寂的夜里。她发烧,嘴里发苦,吃什么都没味儿,他加班回来都已经十点多了,知道她还没吃晚饭,就换了居家服去厨房给她熬鸡汤。

    一边看着炉火,一边还拿手机在网上搜着步骤。

    第74章 把她变成小三(4)

    鸡汤煮了很久,鸡肉都煮化了看不见了,满屋子都是鲜香的味道。

    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看着端着碗准备喂她的裴锦年,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学会做饭,以后天天做给你吃。”

    ……

    ……

    ……

    薄染揉了揉眉心,额头微微发烫,大概是淋雨发烧了,才会想起这么久远的事。

    那些,明明是虚伪的假象,却让她记了这么久。

    顾淮安关了火,盛了一碗姜汤递给她,提醒:“有点烫。”

    薄染点点头,也许是为了掩饰情绪,她喝的很快,喝完眼睛还有点红红的。

    “姜汤很辣吗?”他问。

    姜汤当然会有点辣,她都是咬牙一口气喝下去的。

    顾淮安看她喝得那么快,以为真的不辣,于是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才喝一口就被呛住了,皱着一张脸问:“这么辣你都不吱声?”

    辣……?薄染没觉得。也许是更苦更辣的她都体味过了。

    他转身去客厅倒了杯水漱口,又嚼了片薄荷。薄染见他不喝,就默默的把碗和锅都拿到水池刷干净了。

    顾淮安就站在背后看着她做事。以前的薄染总是趾高气昂,最出风头的那个,现在却沉默的做着这些最寻常的家务,一声不吭。

    *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偶尔有一滴水珠通过窗台挂到玻璃上。




追妻101次:帝少的绝世宠婚分节阅读33
    客厅的挂钟寂寞的沙沙响着,时间仿佛将这里隔离成另一个世界,他忍不住出声:“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薄染吗?”

    她的手一松,勺子滑到了水池里,铿的一响,她像是被唤醒的梦中人,有点怔忡的望着他。

    他从那双澄澈透明的大眼睛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映,那一刻,竟有种罪恶感,后悔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她低着头,继续洗碗,然后把碗放进消毒柜。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是为童年的事,做一个道歉吧。

    可顾淮安想要的并不是这一句道歉。他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是突然间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扯到自己面前,问:“如果你现在还是薄家的大小姐,你会和我说这一句对不起吗?”

    她看了他很久,会吗?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也许她还是在父亲保护下,只会赖着裴锦年的天真薄染吧。

    她把湿的手背在衣角上抹了抹,从他手中退出来,说:“谢谢你,我该走了。”

    他伸手抓了一下,没抓住她的手,掌心空空的。

    “现在两点了,你今晚就睡在这吧。”他开口叫住她。

    薄染还是执拗的走到门口:“不用了,我还是回去……”

    “就算你愿意半夜折腾,我可没有义务送你。”

    “我自己……”

    “这里可没有公交车,也打不到的。”

    薄染尴尬的站在门口。

    他转过身,把浴室门给她打开:“去洗个澡,身上穿着湿衣服容易感冒。”

    她看了看那间浴室,门口的衣篓里摆着干净的女士睡衣,一定是他特意准备的。

    走进浴室之前,她回头正对他:“不管你相不相信,小时候的事,我是很诚恳的向你道歉的。”

    第75章 孤男寡女(1)

    她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他,并没有哀求的神色,也不显得楚楚可怜,眼睛中只有一种坦荡的明亮,就像她并不是在请求原谅,只是在坦然的陈述一件事实。

    他的心一紧,不自在的扭过头:“都那么久的事,谁还记得了?”

    *

    尴尬的是,薄染洗到一半的时候,电突然跳闸了。

    这边淮安长时间不过来住,很多设备都不熟悉。把管家支走后,连电箱也找不到。

    薄染本来以为是临时故障,一会儿就会好了。所以一直安静的没出声。

    但是等了一会后,还不见恢复,一个人在这样漆黑的小空间中,难免害怕。

    她摸黑从墙上找到毛巾,裹在身上,拉开浴帘,赤脚走出来,隔着一扇门问:“发生什么事了?”

    顾淮安还没意识到,如平常一般随口应了声:“跳闸了,你等下,我打电话叫人来修。”

    物业的人过来又得一段时间,何况这大半夜的,肯定要比平常慢一些。

    薄染吐了口气,却不敢埋怨,淡淡的说了声:“哦。”

    顾淮安扔下手机,坐在沙发里,点了根烟,用打火机照明。

    整间屋子静默空旷得可怕,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薄染进去洗澡有一会儿了,一个女孩子在那种黑漆漆的地方会不会害怕?

    他咳了一声,想说什么,又觉得不自在,最终婉转的问:“物业的人还要等一会过来,你在里面冷不冷?”

    她说:“还好。”声音轻轻的像小虫子爬过他心脉。

    其实薄染已经蹲在地上瑟瑟发抖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强撑什么。

    还好顾淮安已经起身,隔着门缝将一只手机递进去:“你先用手机照一下明,穿上衣服出来,不然受凉了。”

    手机被接过去后,他就一直守在门外。

    听着里面细碎的声响。这样安静的夜里,听觉仿佛格外敏锐,连她微小的咳嗽声都一清二楚,他忽然觉得浑身不对劲,究竟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不能在这儿了,正抬起步子,身后的门忽然开了。

    手机的手电筒射出一道淡淡的白光,刺得他微微眯眼,待慢慢习惯后,便看见她

    身上穿着他买给她的真丝睡衣,披散的湿发垂在肩头,缀着晶莹的水珠,因为冷,薄削的双肩微微颤着,苍白的小脸,尖尖的下巴,像某种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不安的望着他。

    “顾少?”

    这一声后,他猛的一怔,不自觉摁住了双拳,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嗯”。

    “……谢谢。”

    她把手机递还给他,握着机身的手指葱白纤细,被闪光灯的光孔照得仿佛透明的翡翠一般,剔透玲珑。

    他以前很少注意女人的手,没想到是这样好看。

    他半晌没有接过,薄染质疑的问了一声:“顾少?”

    他终于扭开脸:“随便放那吧。”

    他怕自己会按捺不住连人带手机一起拽过来。

    幸好黑夜掩饰了他脸上多余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句后就谁也没有说话。

    第76章 孤男寡女(2)

    气氛忽然就变得不对劲,仿佛凝胶了一般。薄染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还是做错什么,但这种境况下,谁都不会自在。

    没来得及仔细擦干的水珠,暴露在空气中,带来淡淡的凉意,她蜷着身子,和他一样庆幸这一刻的黑暗。

    物业的人过了大半个钟头才来,薄染冻得脸都青了。

    顾淮安让她先进屋里,顺手扔给她一条毛毯。

    她坐在床沿,听着外面顾淮安在和物业交涉。几分钟后,室内灯光骤然亮起,她缓了口气,同时感到无尽的尴尬。

    听到外间关门声,估计是物业的人走了,顾淮安隔着一道门说:“你继续洗吧。我出去逛逛。”

    “逛逛”只是个借口,这大半夜的,还有哪里好逛。

    这一刻,薄染却感谢他的体贴,为她免除了开门出来的尴尬。

    裹着毯子走出门来,顾淮安果然已经不在家了。

    她开了浴霸,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终于将寒意驱除,四肢都暖融融起来。

    洗完澡,她又把换下的衣服泡了,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也不敢用洗衣机,就在水池里用手搓了搓,晾在阳台上。

    做完这一切,她看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顾淮安不知逛到哪去,现在还没回来。

    她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困意袭来,终于熬不住睡着了。

    五点多钟,天色将明的时间,顾淮安才回来。

    他自己开车去江边兜风,抽掉了整整一包烟。只要一想到她穿着微微湿透的睡衣,怯懦的站在他面前的样子,他就喉咙发紧,一次次烦躁的揉掉了手中的烟。

    不是不狼狈,那明明是他自己的家,却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最后伸手到烟盒里,什么也没摸到时,他才下定决心回去。

    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那。

    他发动车子,跟着前面的环卫洒水车,慢慢的行驶。清晨江面上升起袅袅的白雾,如梦似幻,那样的不真实。

    早点摊子上一对老夫妻在卖煎饼果子,老头在摊饼,老太太收钱递豆浆,沾满晨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竟然就这么把车停下,看了许久。

    最终走下车,买了两套豆浆煎饼果子,老太太忙得顾不上抬一下头,直到看见手里的百元整钞,才皱了一下眉:“哎呦,找不开。”

    旁边排队的学生小声嘀咕了句:“开兰博来买煎饼果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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