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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101次:帝少的绝世宠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写噫

    经过秘书处,小赵见他要出门,随口问:“励总,需要帮您安排司机吗?”

    励绍霆直接回绝:“不用,我去见个客户,你们照常工作。”

    这些天,秘书室的人见薄染对励绍霆言听计从,自然也不会质疑励绍霆的每一句话。

    *

    驱车来到裴家别墅,励绍霆停下车,望着面前矗立在半山的花园独栋,眸子微眯,正了正衣冠,走到可视门铃前,按了下去。

    应门的是李婶。

    疑惑的问他:“裴公馆,请问您找谁?”

    励绍霆轻咳了声,装作实习生的青涩模样:“我是秘书处的小赵,过来给薄总送几份文件。”

    李婶从没见过励绍霆,也不认识什么秘书小赵,听完后上楼问了薄染,薄染毫不起疑:“让他留下文件就回去吧。”

    李婶点头,去开了门,看见励绍霆气质彬彬,心道不愧是先生的公司,连秘书都这么沉着大气。

    李婶转述了薄染的话,让他留下文件。

    励绍霆怎么甘心就这么离开,故意说:“文件里有些地方,总经理特别交代过,要我仔细向薄总解释清楚,免得薄总不明白。”

    他说着,打开文件袋,指着其中几个复杂的表格数据。

    李婶年纪大了,哪懂这些,见状犹豫了片刻,说:“那你上去吧。”

    在楼梯上又叮嘱他:“薄小姐身体不大好,你别耽误太久。”

    一句话,令励绍霆的脸色沉了下去,眉心的褶皱更深。

    看来薄染病得不轻。

    李婶开了门,薄染已经倚在贵妃榻上轻眯着眼盹着了,知道是李婶进来,也并未在意,依旧闭着眼。

    李婶刚想开口,被励绍霆抬手制止了,用眼神示意她先出去。

    也许是男人身上的气势使然,李婶也未作多想,顺从的带上了门。

    励绍霆脚步轻缓的走近,薄染睡得并不踏实,一只手肘撑着脸颊,因为高烧双颊泛着潮红,额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干涸的唇瓣紧抿着,略显发白的颜色上起了碎碎的皮,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即使在睡梦中,一双秀眉也紧蹙着。

    励绍霆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把手放上她额头试了下温度。

    薄染浑浑噩噩中,却梦见自己二十多岁刚嫁给裴锦年的时候,有一次发烧烧得昏天暗地,他从公司翘班回来,用手机上网搜索了鸡汤的做法,一个人守在厨房给她煲鸡汤。

    他温凉舒服的手轻抚着她的额头,一勺一勺将撇了油吹凉的鸡汤送到她嘴边,眼底全是缱绻怜惜的温柔。

    也就是那一次,让薄染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厨艺,今后每一顿饭都轻手做给他吃。

    梦中那温凉的触感是那样真实,她喉间不禁哽咽了一声,情不自禁的握住搁在自己额上的手。

    励绍霆一震,本能的想抽回手。

    薄染却像害怕失去似的,紧紧的攥着他的手,贴上自己滚烫的脸颊,一边摩挲着,一边轻启唇:“锦年,别走……”

    励绍霆整个人呆若木鸡。

    第926章 手无缚鸡之力

    薄染显然已经被烧得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裴锦年又回来了。他不是在飞机失事中变成植物人动弹不得了吗?那眼前的人又是谁……

    可是她实在等得太久了,等得快要心灰意冷了,哪怕是梦境也好:“让我抱抱你,就一会儿……”她小声的说,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可以听见。

    没等励绍霆反应过来,她已经扑上前,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裴锦年第一次喷古龙水,是励绍霆送给他的。

    当时哥俩一起去参加华尔街的一个上流酒宴,裴锦年还是木讷寡言的冰冷类型,在穿着打扮上也不甚费心,励绍霆亲手帮他喷上,说,在美国,这是基本的礼仪。

    所以至今,他和裴锦年还用着同一款香型的古龙水。

    薄染的脸紧紧的贴在男人即将扭身的背部弧线上,惊喜的闻到她最熟悉的味道,也许只是错觉,可是如此亲切。

    隔着衣衫,让她觉得熨帖而安心,仿佛隔了千山万水,终于找到自己等待的那个他。

    过了很久很久,励绍霆一动不敢动,既贪心的眷恋着她的温暖,又害怕惊扰了她的梦。

    这不仅是她的梦,也是他的梦,一个美梦。

    薄染却只怕一动梦就会醒来,两个人默契的保持着这个姿势,谁都没有动弹,室内只闻轻浅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薄染眼角的泪晕开在他的衬衫上,透过薄薄的布料,他感受到了湿漉漉的潮湿。

    他低头看着她的发心,柔软的丝缎般的黑发,他很想要抚一抚,手垂在半空,却迟迟不敢落下。

    他的心跳的剧烈,最终本能战胜了理智,他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间扳起她的脑袋,不管不顾的,将唇印在她滚烫的唇瓣上。

    软软的,热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励绍霆有些不能自已,沉迷的闭上了眼睛,试图加深这个吻。

    薄染蓦的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看清了面前的人,开始本能的反抗。

    然而励绍霆已没法停下来,更加用力的抱紧她,扣着她的下巴,这一刻的温柔乡让他无法自拔,就算粉身碎骨他也没法停下来。

    挣扎间不知碰到了哪里,薄染忽然皱着眉头惊呼:“疼,好疼……快放开我……”

    励绍霆一惊,揉按在她的背部的手停了下来,突然警醒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两只手迅速的放开,却慌张无措的不知往哪里放。

    她一离开,薄染就嘶嘶喘着凉气弓下了腰,同时脸上的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不知是疼的,还是被他吓的。

    过了很久,他喉中才发出干涩的声音:“对不起……”尽管这道歉太苍白。

    薄染却根本无暇顾及,喘着气说:“帮我叫李婶上来……”

    励绍霆隐约觉得她的情况有些古怪,不单单像发烧,但刚发生了那种事,却也没脸继续问下去,只好开门出去,唤了李婶上来。

    李婶一上楼,看见薄染的表情,就慌张了神色。

    急忙翻过薄染的背就要帮她检查伤口。

    薄染意识到什么,抬起头看向励绍霆:“麻烦你先出去……”

    李婶也回过神来,刚才是关心则乱了,客气的对励绍霆说:“我要帮薄小姐换药,请您先回避一下吧。”

    纵使励绍霆有百般疑问,也只能先按耐着出去了。

    房门并没有上锁,一门之隔,走廊上的励绍霆清晰的听见薄染压抑着的痛喘声,刚才他按到她后背的时候她反应如此激烈,李婶又说要帮她换药,难道她背上受伤了?

    思及此,他暗暗的攥紧了拳。

    这里是裴公馆,物业管理森严,薄染又是裴家少奶奶,什么人能轻易伤害到她?除了裴家自己的人还能有谁?

    门内,李婶担忧的掀开薄染的衣裳,看见背上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又重新崩裂开,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却也不好问,两个人到底在屋里做什么,能把背上的伤口都绷开。

    薄染趴在扶手上,一边任李婶帮她处理伤口,一边强忍着痛抚慰:“你别想太多,他是锦年的挚友,公司现在全仰仗他撑着。”

    李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没敢多问。

    薄染自嘲的一笑,要是以前,她恐怕当场就掴励绍霆一耳光,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可裴锦年当初出事,他确实帮手了许多,现在公司又离不开他。薄染早已不是当初意气用事的薄染,种种酸甜苦辣,在离开了裴锦年之后,她才真正体会到。

    李婶帮薄染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带上门出来。

    励绍霆立刻迎上去问:“她怎么样,受了什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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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婶听薄染的口气,面前这位哪里是什么秘书,估计也是了不得的主,便没有对他隐瞒,老实说:“先前薄小姐弄掉了冯小姐的孩子,被夫人用家法处置,打了三鞭。”

    励绍霆浑身一震颤栗,眸子急缩。

    “老太婆难道不知道她是孕妇吗?”

    李婶为难的摊摊手:“薄小姐不让说,这事情传出去对先生名誉不好。”

    又是裴锦年!

    薄染,你都被折磨成这样了,还心心念念着那个活死人?

    励绍霆想进去看看薄染,被李婶婉拒了:“薄小姐刚睡了,让我送您出去。”

    励绍霆略一迟疑,改口道:“那我去看看锦年吧。”

    李婶想,薄小姐说二人是挚友,应当没问题,便把他带到了裴锦年的主卧。

    励绍霆推开门,宽敞的黑色kingsize大床上,只有裴锦年一个人静静的躺在上面,身上是护工为他盖好的薄毯。

    他虽然躺着不能动,但可以正常进食,每天还输液营养液,倒是与正常人无异。只不过四肢肌肉缺乏锻炼,略微有些萎缩,显得比健壮的男子消瘦一些。

    励绍霆走到床边,俯下身,居高临下的对着裴锦年空洞无焦距的双眸,一把拎起他的领口。

    男人的颈部以上部位随着他的动作绵软无力的抬起了少许。

    励绍霆冷笑,很难想象那个曾经一手遮天的男人,此时手无缚鸡之力的任自己为所欲为。

    第927章 小染,不要……

    “你还要这样躺到什么时候?如果你没能力保护你的女人,那就放手给她自由!你为什么不去死?这样半死不活的,只会拖累她——”

    励绍霆拎着裴锦年的领口把他从床上拎起来,用力的摇晃。男人只是毫无知觉的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像一具扯线木偶。

    片刻,励绍霆发出一声苦笑。

    他倒是宁可裴锦年怒火中烧的和他打一架,总好过这样软绵绵的任人宰割,让他连揍他的欲yu望都没有!

    “早知道今日,当初我就该让你死在溶洞里。你知道她为你吃了多少苦吗?你这个孬种,只会躺着让女人替你撑腰吗?有种你就起来跟我干一架——”

    他说着,提起结实的拳头,然而还没落下,门口就传来女人的惊呼:“住手!你要干嘛——”

    刚换了药的薄染,听李婶说励绍霆去了裴锦年房里,立刻觉得不对,撑着赶了过来,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她扑上去挡在裴锦年身前,同仇敌忾的瞪视着励绍霆,仿佛把他当成头号大敌。

    励绍霆一声冷笑,拎着裴锦年领口的手一松,男人软绵绵的跌回床心。

    “你以为我要干嘛?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夫?我还不屑!”

    励绍霆说完,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

    良久,薄染转回头,看着依旧木讷的躺在床上的裴锦年,眼眶里突然蓄满泪水。

    “锦年,我真的怕自己撑不下去了……”

    她低着头,握起他的手,缱绻的贴着自己的下巴摩挲。

    “其实那么久以来,我都忘了问,你是愿意一辈子都这样躺着,还是宁可死了好?”顿了顿,她莞尔一笑,因病痛高烧折磨的脸孔上乍现昙花一般娇研的笑靥,“你那么骄傲的人,一定不愿意永远这样躺着任人摆布吧。没关系,我发过誓,你死,我陪你。等孩子出生,我就去找你。”

    她说着,纤柔指尖轻抚过男人消瘦的面庞,描绘着他漂亮的薄唇。

    “锦年,你听到了没?你应我一声啊?”

    躺着的裴锦年依旧睁着眼,瞳孔微微的转动,然而只是盯着天花板,毫无反应。

    薄染的眼泪,滚烫的,大颗大颗的,掉在他的脸上,再顺着他突起的颧骨滑进枕套。

    一室的寂静,可想而知的,等不到任何回应。

    薄染自嘲一笑,抹了抹眼角的泪,失望的起身。

    房门被带上。

    过了很久,静静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睫抖了抖,垂在身侧的手指颤动着想要抬起,薄唇微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似乎很着急,喉结滚动着,发出类似“咿呀”的艰涩声音。

    这样反复的试探了许久后,薄唇终于发出微弱的气音——

    “小染,不要……”

    *

    次日,薄染去上洗手间的时候,在内库上发现了少许血迹,惊得急忙打电话,让李婶陪自己去了医院。

    经医生确诊,是持续性宫缩导致的y道出血,给她注射了少量黄体酮,又开了些维生素e,嘱咐薄染要减少颠簸和振动,不可受惊吓或过度刺激,要戒怒戒悲。

    当然,薄染背上的伤,在她刻意交代下,医生选择性的忽视了,只帮她检查了下伤口恢复情况,确认没有感染就好。

    医生还建议薄染,观察期间,如果出血的症状仍然发生,为了保证胎儿不会胎死腹中,可以在八个月的时候提前采用剖腹产。

    从妇产科出来,李婶搀扶着薄染,看她这些时日被折腾的,不仅没有因为怀孕而圆润,反而日渐消瘦下去,忍不住再次旧事重提:“薄小姐,我听说先生之前在海边为你建了房子,不如你过去休养一阵保胎吧。”

    再留在裴家,跟夫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保以后会发生什么。

    薄染摇摇头:“公司现在是紧要时刻,我不能走。”顿了顿,又问,“对了,叶琪怎么样?”

    李婶一愣,薄染又补充道:“就是冯丽子。”

    李婶反应过来:“啊……冯小姐,据说已经脱离危险期,但是出血过多,还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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