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悍妻你惹不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雨后莲叶
女子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好。”
男子笑了笑,随即又嘱咐道:“娘子,你去陪那位姑娘聊聊天,说说话,今天中午,我亲自下厨做面给你们吃。”
一听到有好吃的,女子的眼中猛地发散出一丝精光:“好啊!”应下话后,女子便转身准备往客房而去。
男子见此,又拦下了她:“炉子上熬的药应该也差不多好了,娘子也一同带去吧。”
“好。”
女子去厨房拿了药,正要走,男子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对了,娘子,方才咱们说的话,你可不能主动跟人说啊,一句都不能说。”
女子何等聪明,怎会不知她相公这话里的真正意思。
她相公说,不能主动跟人说,那若是那姑娘主动问起了,那她就是可以说的了。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女子纵使再愚笨,也从中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她回过头来,直勾勾的盯着男子看,看了一会儿后,她才悠悠开口,道:“相公,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那位姑娘。”
“不认识。”
男子摇摇头。
“真的吗”
男子点点头:“真的。”
女子却并不相信男子所言,她的直觉告诉她,她相公一定是认识那位姑娘的。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提前交代她,跟那位姑娘介绍他时,就说他是十几年生了场大病,醒来后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相公明明好好的,可他却要她骗那个姑娘,相公若是不认识她,又为何要她骗那个姑娘
可是,相公究竟为何要这样做,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男子知道女子不信他说的话,可是为了女子好,他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毕竟,在如今这个世道,要想平安的活下去,活的长久,那便要装傻,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司颜凌和错兮他们已经决定付出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了,那他又能独善其身多久,他这条命迟早也是要死于别人的刀下的。
当年相府的事情是个悲剧,相府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那杀戮便不会结束。
他这条命是相爷救的,十多年前,他没有保护好相爷,十几年后,他一定要护好相爷的女儿。
除了替她排除隐患,唯一的办法便是让她自己强大起来,所以,有些事情,她必须知道。
只要知道了某些事情,她才能真正的强大起来,才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当然,他也是有私心的。
倘若他付出了生命也没能替相爷报仇,他是希望相爷的女儿能接替他继续完成这项任务的。
他从来都不怕死,可他就是不放心他的娘子还有那尚且年幼的女儿。
想到这儿,男子生硬地扯出了一抹笑容,伸手又替女子拢了拢额边散落的发丝,温声道:“娘子,在这个世上,知道的越少才能越安全,有些事情,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保护你还有咱们的女儿,你明白吗”
女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顿了顿,男子又继续道:“快去吧,记得我方才说的话。”
“哦,好。”
……
孟芙蕖瘫坐在地上,好似失了魂的似的,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响起方才那对夫妇在屋外说的话。
此刻,她的心中有好多的疑问,她想要去找他们问个明白,可是她又没有勇气,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真如那夫人所言,她和司前辈是……父女
孟芙蕖心烦意乱的不行,就在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孟芙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开了门,看到来人是那位夫人后,愣了一下,才又开口问:“夫人,您这是……”
女子手中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两碗还冒着热气,黑乎乎的药汁。
听到孟芙蕖这么问,女子停顿了片刻,才淡淡开口:“姑娘,我来给你送药。”
“药”孟芙蕖愣了一下:“这是……”
“这是错兮送姑娘来时一同带来的,说是治伤寒的药。”
闻言,孟芙蕖连忙让开了路,让女子进来,她则是撑着无力的身子一步步地慢慢往屋子里挪。
女子走进屋子,先是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又快速地折回去扶了孟芙蕖过来。
孟芙蕖原是不想让她扶的,可是她怄不过那女子,无奈只得让她扶着。
女子将孟芙蕖扶到床边,让她坐下,才又转身走到桌子边,拿起汤勺,将药碗中的药搅了一搅。
她感受了下碗中汤药的温度,觉得不热了,正好能入口,这才将它端着来到孟芙蕖的床前。
孟芙蕖坐在床边,抬眼看着女子的动作,又想到方才他们在屋外说的话,便有些心不在焉的。
女子并未发现孟芙蕖的失神,因为,她也同样的心神不宁。
一想到方才相公跟她说的话,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女子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即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汤药轻轻地放在孟芙蕖的唇边。
孟芙蕖既不接受也不躲开,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女子怔愣了一会儿,似乎是想明白了孟芙蕖这般态度的原因,嘴角裂开了一丝苦笑,无奈说道:“姑娘放心,此药没毒,这是用来治你的伤寒的,药材都是错兮亲自在山中采的。”
孟芙蕖仍然是安静地看着她,似乎是没听到女子的话一般,一动不动的。
女子无奈,只得将那一勺汤药放至自己唇边,喝了下去。
孟芙蕖这才伸手将那药碗拿过来,准备自己喝,女子却是拿着那药碗没有放手。
孟芙蕖诧异,惊奇地看着女子,她却笑着道:“姑娘现在还有力气能拿起这汤匙和药碗吗”
孟芙蕖这才想起方才自己想要站立起来都是件艰难的事情,但心中还是不习惯被人这般照顾。
毕竟这位夫人看着和她母亲也差不多大了,那便是她的长辈了,她不习惯让长辈照顾。
于是孟芙蕖直接伸手便去拿女子手中的汤匙,谁知一个没拿稳竟然将那汤匙连着汤药一起打翻在了床上。
“这下好了,姑娘硬生生将我家里最好的一床棉被给毁了。”女子看着孟芙蕖旁边那床被洒了汤药的被子,苦笑着道。
其实她心疼的可不是那床棉被,而是那碗汤药。
这可是错兮亲自上山去采的,其中有几味药材强身健体最是好了,同理,却是很难采到的,错兮可是跑遍了整座山才采回这药材的。
如今这可好了,好好的一碗汤药说毁就毁了。
她好心疼啊。
孟芙蕖听了这话,心里也很是不舒服。
毕竟面前这位夫人不仅收留了她,还帮她熬治汤药,治伤寒。
可是她不仅对他夫妇二人十分防备,还毁了人家的一床好被子,这样算是恩将仇报了吧!
想到这儿,孟芙蕖满含歉意的开了口:“夫人,对不起,我……”
“没事,姑娘别担心,被子我一会儿把它拆了,洗一下就好了,就是可惜了这碗汤药,可都是些好药材,不过还好,方才我多熬了一碗,姑娘快些喝了吧。”
女子看见孟芙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于心不忍,便故意笑着这样说道,目的就是想让她心里能够舒服一些,不那么自责内疚。
孟芙蕖看着女子扬起的可爱的笑脸,心中一暖,鬼使神差的,竟然饮下了她递到唇边的汤药。
一口汤药入了口,一抹苦涩瞬间便在唇齿间溢开,孟芙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第168章 意外知晓,身世之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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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苦的药啊!
孟芙蕖在心中暗暗道。
她记得之前错兮前辈给她熬的药入口后并没有这么苦啊,怎么今日这位夫人熬的药竟然会这么苦
其实,药材还是一样的药材,配方也一样,就连煎药用的炉子,砂锅也都是错兮一并从家里拿过来的。
只不过是因为错兮在熬好药后,加入了微量的甘糖,压制住了那汤药的苦性,孟芙蕖喝起来这才不觉得苦。
然而那男子在熬药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加,并不是因为错兮没有交代过他,孟芙蕖怕苦的事情,而是因为他觉得不值得,所以才故意不加甘糖的。
这些孟芙蕖并不知道,只是她见这女子十分温柔又有耐心的一口一口的给她喂药,她也就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只得一口接一口的将药给喝下。
将这碗药尽数喂给孟芙蕖后,女子又取出了袖子里的手帕,轻轻地给孟芙蕖擦拭了下嘴角。
孟芙蕖没有动也没有抗拒,就这么静静地任由女子给她擦拭着,沉默不语。
又过了一会儿,女子收回手帕,柔声道:“时间还早,姑娘再休息一会儿吧,等相公将饭给做好了,我再让忧儿过来喊你。”
说完这些,女子转身就要走了,这时孟芙蕖却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袖,不等她回头,便再开口,央求道:“我有一事,需要夫人的帮助,不知夫人可愿意帮我”
“什么事啊”女子转过身,将拽着自己衣袖的孟芙蕖的手,轻轻地放进被子里,又替她掖了掖被子,才又坐回床榻边:“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心尽力,姑娘但说无妨。”
“我……”女子如此直率大方,孟芙蕖倒是有些不大好意思开口了。
毕竟,她接下来要说的那些话都是她方才躲在门口偷听他们夫妻说的。
偷听实在不是什么好行为,可她又实在是担心司前辈他们,无奈才这样做的。
而且,她也对他们方才所说的事情十分好奇,她也想要弄清楚她和司前辈究竟是什么关系。
因为她从司前辈身上感受到的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实在是太……
总之,她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她和司前辈是一定有关系的,只是,她暂时还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有什么渊源。
可这些事情一日不弄清楚,孟芙蕖的心里就好像长了根刺似的,虽不至于伤她,却令她时时刻刻都不舒服。
“姑娘有话直说,也请姑娘放心,锦娘知道的都会悉数告知,绝不隐瞒。”
“夫人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唉。”重重地叹了口气,顿了顿,孟芙蕖这才鼓起勇气开了口:“我想知道,司前辈和错兮前辈他们此刻在何处还有,他们二人将我托付给夫人时可有留下过什么话”
闻言,锦娘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就连夫人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
锦娘又摇了摇头,这次,却没再沉默不语了:“不是不知,而是,我答应过司先生他们,绝不向任何人泄露他们的下落,姑娘,对不起,我不能失信于他们。”
说是任何人,其实只有孟芙蕖一个人。
她知道,她相公知道,就连她的女儿忧儿都知道,整个无忧居也就只有孟芙蕖一人不知道。
闻言,孟芙蕖没有说话,而是沉默了。
半晌后,她才又看着锦娘开口,继续说道:“我明白夫人的为难,那我也不为难夫人,夫人也无需跟我道歉,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夫人。”
“夫人跟先生方才在院子里说的话,我都已经听到了,如此,那我便想问问夫人,我和司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
锦娘有些意外,孟芙蕖会有这么一问,不过由于她在来这里前,她的相公专门交代过她了,所以,这个问题倒也不难回答,她便如实说了:“姑娘既然都已经听到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只是,我也不知你和司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心里也好奇的紧,可是相公并不想告诉她,她也就没有打破砂锅再继续问了。
“什么夫人也不知道难道先生没有告诉您吗”孟芙蕖一听,惊了,心里隐藏的话便直接脱口而出了。
“嗯。”锦娘点了点头,虽然她觉得孟芙蕖的反应有些过激了,不过也没多想,只继续道:“相公不肯告诉我,我也不愿违逆相公,惹他不高兴,所以也就没有再继续往下问了。”
“那,方才夫人跟我说,你相公十几年前生了场大病,醒来后就成了痴傻的样子,这话也是假的,想必是先生让您说的吧。”
从方才偷听那刻,孟芙蕖心中便有这种猜测,只是,她还要确定一下。
她总觉得锦娘的相公太过神秘,并不好惹,所以她要确定了,才敢去找他。
她也知道,在锦娘夫人这里什么也问不出来,她想知道的所有问题的答案,恐怕也只有那个男人能回答她了。
听到孟芙蕖这么问,锦娘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姑娘的话。
“夫人……”见锦娘在发呆,孟芙蕖又轻轻地叫了一声。
锦娘回神,笑着道:“我没事,只是我突然想到,这个时辰我的女儿忧儿怕是已经醒了,她一睡醒就要找我,找不到我便要哭,所以我……真是不好意思啊,姑娘,我先失陪了。”
“可是夫人你还没有回……”孟芙蕖张了张嘴,还想要再说些什么,锦娘却仓促地起身,已经朝着屋外走去了。
不知为什么,孟芙蕖看着锦娘的背影,心里总有种,她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落荒而逃的感觉。
随后,孟芙蕖便又自嘲地笑了笑,锦娘夫人能做什么亏心事,她果真是整日里胡思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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