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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悍妻你惹不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雨后莲叶

    这时,帐外已有士兵的声音慢慢地从外面传了进来:“你是何人这里不能进,这是我们侯爷……”

    “滚开!”随着容越的话音落下,云沉已经把刀架在了士兵的脖子上,用阴沉沉的声音开口道:“要想活命,就给我乖乖闭嘴。”

    镇宁侯闻声抬头,见来人是容越,略有些讶异:“越王殿下,你怎么突然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人去迎……”

    “侯爷,本王今日来可不是来跟你叙旧的。”容越眼也没抬,径直走进帐中上方坐下,轻轻地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

    “那殿下此行为何”

    “侯爷,你是聪明人,本王也不傻,既如此,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此行为何而来,你心里该是十分明白的吧。”

    “殿下,我不懂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镇宁侯不解的开口问道,嘴上虽是这么说,可他心中也没谱。

    他在想,这越王殿下该不会是为了给宋家那个小丫头出气来的吧。

    如果不是,那就算了,如果是,看来,他要好好想个法子将此事给糊弄过去才是。

    毕竟,他南国没有燕国那么兵强马壮,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惹这阎王不高兴。

    “不说好,很好,十分好,云沉,带走!”

    “是。”云沉点点头,快速地出手敲晕了手中的小士兵,然后便劫持了镇宁侯:“殿下……”

    容越淡淡地开口,道:“既然侯爷不愿意配合本王,那本王也只能对不起你了,你作恶多端,前前后后杀了芙蕖那么多的家人,今日,本王便用你和你女儿的性命来祭奠那些死去的冤魂。”

    “殿下,饶……”镇宁侯也来不及多想,一听容越这么说,以为他果真是替宋家那小丫头出气来的,顿时就慌了,忙开口求饶,只是,这求饶的话还未说出来,他便被云沉给敲晕了。

    “殿下,他……咱们怎么处理”

    “带走。”容越深吸了一口气,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镇宁侯,不管他有没有绑了孟芙蕖,他都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毕竟,都是他,才害的芙蕖从小离家,父母双亡,也是他害的芙蕖好不容易得来的家一瞬间就没了,是他害的芙蕖伤心,所以,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是。”

    ……

    柳州城外。

    “什……什么”听了黑老三的话,孟芙蕖的脸吓得立即就苍白了:“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是真的,镇宁侯被劫,不知所踪,此时,南朝军中失了主领人,已经大乱。”

    “镇宁侯被劫了是何人做的”其实,孟芙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只是,她有点儿不大敢相信。

    她不太敢相信,容越为了她竟然会真的这么做。

    黑老三摇摇头:“不知,孟姑娘,眼下镇宁侯已被劫,依老三的能力,连背后之人是谁都查不出来,更别说从那人手中带走镇宁侯了,你我交易一事就此作罢,若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情,老三便先回山上去了,后会无期。”

    说完,黑老三不等孟芙蕖作出回应,对着她拱拱手便离开了,只留下孟芙蕖一人,困惑的站在原地,不知所谓。

    ……

    “孟姑娘,您不是……”

    “我云浮,你怎么在这儿”

    “唉。”云浮叹了口气,也顾不上再与孟芙蕖多解释,忙道:“孟姑娘,什么也不说了,您快跟我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啊”

    “孟姑娘,长话短说,殿下以为您被镇宁侯给抓走了,他此刻已经去找镇宁侯去了,您快跟属下走,属下怕去晚了,会出什么大事情。”

    “哦,好。”孟芙蕖回过神来,见云浮正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他们在哪儿快带我去。”

    “是。”

    ……

    紫云峰,竹屋内。

    容越安静地坐在一旁,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都没看到似的,只拿着一个描着牡丹花的白瓷小瓶在手里把玩着,那悠闲的神色,仿佛根本就看不到屋子里还有几个人。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孟芙蕖踏着步子缓缓从外面走进来:“容越。”




第195章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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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了”

    “嗯。”

    “殿下,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与我南朝,与我整个镇宁侯府的人为敌吗”

    闻言,容越那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地敲击着桌子,眼睛却是一直盯着镇宁侯那略有些佝偻的背影看,他道:“她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女子,她是我容越的妻,是我的掌上明珠,你算什么你们南朝又算什么你们所有人加在一起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你!”镇宁侯气的喷了一口血,弯着身子,不停地大喘气。

    “容越。”

    “芙蕖,当日你说要嫁我的话可还作数”

    “嗯”

    “他们几个便是本王赠予你的一部分聘礼,想如何处理,都随你,放心,什么也不用怕,出了事自有本王在。”说完,容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手里的白色小瓶随意地扔在桌上,便要离开。

    “容越,你……”

    容越笑了笑:“放心,有我在,什么都不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完这句话,容越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回给孟芙蕖一个浅浅的笑容,便离开了竹屋。

    ……

    竹屋内。

    孟芙蕖看着蜷缩在墙角,狼狈不堪的镇宁侯一行人,嘴角微微勾起,笑了笑:“镇宁侯如今一人独大,有权有势,在南朝呼风唤雨,一呼百应,可还曾记得我这个故人啊!”

    “你这个小丫头,本侯告诉你,想活命就………”

    “啪。”孟芙蕖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了上去:“侯爷这脾气还是如此的火爆啊!可侯爷莫不是忘了自己如今的这处境了,这里不是南朝,也不是你们侯府,说什么做什么之前,侯爷可要三思啊。”

    “哼。”闻言,镇宁侯冷哼一声,毫不在意:“就算本侯此刻落到你手里又如何就算你什么都知道了又如何就算你的父母亲友都是我杀的又如何小丫头,你又能做些什么你能杀了我吗你敢杀了我吗嗯”

    “小丫头,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可是南朝的镇宁侯,你要动手,要杀我,自然可以,不过,你可要考虑好后果啊!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但越王,他一心为你,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将他也陷入不义两难之地吧。”

    “那我便多谢侯爷为我考虑了,只是,今儿你们三人若是都死在了这儿了,自然就不会有人知道是谁杀了你们。”这话说完,孟芙蕖便拔出刀放在了祁阳的脖颈间。

    这祁阳跟着镇宁侯这么多年,不知道为他做了多少坏事,就算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你......”祁阳没想到孟芙蕖上来就直接拿他开刀,吓得不行,忙开口求饶:“姑娘饶命,那些事都是侯爷逼着我做的,与我无关啊!”

    “呵!”孟芙蕖冷嗤一声:“与你有关无关,你还是到地下慢慢与阎王爷去说吧。”说完,孟芙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直接就解决了祁阳。

    看到此情此景,祁易瑶早就害怕的蜷缩在了镇宁侯的身后,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眼再看了。

    饶是镇宁侯,看到这一幕,心里也突突突地跳了几下,一时之间脸色也变得难堪了起来:“好你个毒辣的丫头!真不愧是宋单的女儿。”

    “过奖,过奖。”闻言,孟芙蕖却笑了,笑的十分谦逊:“我这也算毒辣侯爷真是谬赞了,比起您,我这恐怕连个小巫都算不上吧。”

    “你!”

    “侯爷选一样吧。”孟芙蕖却直接打断镇宁侯的话,冷冷道:“侯爷想好了吗是您死还是你女儿死啊,侯爷别再说我毒辣了,毕竟,当年您可是连我家一个蚂蚁都不肯放过的。”

    “……”

    “侯爷不选”孟芙蕖轻轻地笑了一下,说完便转身走到了祁易瑶的面前:“那便我帮您选,父债女偿,您犯下的过错便由您女儿替您承担吧。”

    眼看着孟芙蕖就要动手,镇宁侯这才慌了,立即开口道:“等,等等。”

    “哦怎么侯爷还有其他的什么吩咐”孟芙蕖没回头,只是冷冷回道:“您放心,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也不会让郡主走的太痛苦的。”

    “贱人,你敢动瑶儿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哦那侯爷还想怎样啊”孟芙蕖却是笑了笑,镇宁侯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也能感受到她这话里的决绝:“要知道,当年你杀我全家,害我宗亲,如今,又火烧我家,害我家人,我只让您赔一命已经是格外开恩的事了。”

    说完,孟芙蕖便唤了云沉进来,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放了一杯酒,孟芙蕖挥挥手,云沉便听令将酒给祁易瑶灌了下去,祁易瑶折腾了两下,便不动弹了。

    镇宁侯见此,立即就红了眼:“你这个贱人!”

    孟芙蕖眉头一拧,直接伸手拽住了镇宁侯的衣袖,狠狠道:“我不杀你,你一人害了那么多人性命,我若让你这样轻易地就死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从今以后,你便住在这里,与你女儿还有你忠仆的冤魂作伴吧。”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好啊!”孟芙蕖却是拍拍手,笑了笑:“既然你这么喜欢叫人贱人,那我便成全你,云沉,我改变主意了,将他带回去,毒哑了,送入宫中做个太监吧!”

    “是。”

    ……

    竹屋外。

    “解决了”

    “嗯。”孟芙蕖轻点点头。

    “那怎么看着还这么不高兴”

    “我高兴啊!”孟芙蕖随即轻笑一声,慢悠悠的开口道:“我父母他们泉下得知这个消息,也能瞑目了,他们高兴,我便高兴,只是殿下你……”

    “叫我相公。”

    “啊”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夫,是你的依靠,你我夫妇一体,自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以后不许再说你呀我呀这类的话了,听见了吗”

    “听到了,相公。”孟芙蕖甜甜地笑了下。

    闻言,容越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站着,看着远方。

    孟芙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着看着,不由得不由自主就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容越的脸颊。

    微微温热的触感,细腻的肌肤,让人流连于此,好似上瘾一般,让孟芙蕖再也舍不得放开。

    他浓黑的眉毛依然紧紧地皱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此刻定定的睁着,长长的睫毛好似扫把一般在眼帘上投下了一片小小的阴影,薄薄的唇,微微抿着,虽然一点血色也没有,却也丝毫不影响他俊俏的容颜。

    呵,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长的,怎么能长的这么好看。

    孟芙蕖轻叹了一声,便又不由自主地倾身上前,越靠越近,似是要把这绝美的容颜给刻在自己的心上一般。

    二人鼻尖相触,竟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容越的身上传到孟芙蕖的身上,让她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下意识的,孟芙蕖轻轻踮起脚吻上了容越紧闭着的唇,蜻蜓点水一般,只碰了一下就赶紧起开,脸却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就好像偷偷做了坏事的小孩子一样。

    她方才怎么就没忍住偷亲了他呢!

    孟芙蕖暗暗悔道,然后捂着脸便要跑开。

    容越却是一把将孟芙蕖揽入怀里,深情的看着她,对着那樱桃红唇吻了上去。

    “娘子,撩了为夫就想跑吗没这么简单的事情。”

    “那你想怎样”

    “你猜!”容越狐疑一笑,然后拦腰将孟芙蕖抱起,进了竹屋。

    ……

    四年后。

    又是一年秋收时,金色落叶飘满了皇城,到处都是秋的气息。

    这个时节,处处都布满了热闹,要说最热闹的却还是越王府。

    孟芙蕖挺着个大肚子,在莲华的陪伴下,沿着花园里铺就的鹅卵石小路,往前飞奔。

    她虽然怀着六个多月的身孕,走起路来缺依旧足下生风。

    莲华吓得忙不迭的提醒她:“王妃,您慢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没事,我知道分寸的,莲华,你不用担心。”孟芙蕖却是一点都不在意。

    “可是您毕竟……”

    “好了,真的没事。”孟芙蕖却是摆摆手,随后招了云沉过来:“云侍卫,你快把你们家莲华给带走,她太唠叨了,叨的我耳朵疼。”

    闻言,云沉果然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莲华见罢,羞得直接红了脸:“王妃……”

    这四年的时光里,王府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不仅孟芙蕖和容越二人修成正果了,就连容寻也和云浮在一起了。

    至于云沉,他爱慕莲华多久,前不久,才将爱意诉说出来,容越已经为他二人赐了婚,不久后就要大婚。

    “你这丫头,害羞什么再过不久,你就是云侍卫正儿八经的夫人了,到时候你还害羞吗”

    容越走过来,附和道:“娘子说的对,云沉,莲华,你二人成婚后也要努力,争取快点儿将王府的足球队给凑齐了。”

    “王妃,你看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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