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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隐身贵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浣水月

    “这么严重……”金轮依旧奇怪:丢人的是赵太子,与淳于瑕有什么关系,淳于瑕居然说丢人到不能出门了。

    凤九浅呷几口,“金轮”她压低嗓门,“赵太子最会享受,行军打仗,身边还有女眷美人,你想不想看活春宫?”

    金轮的回答妙:“公主想看,属下就想看。”

    凤九厚颜地道:“没错,我想去看。”

    “那属下陪公主一道去看。”

    “妙极,妙极,到时候我们一起看。”

    淳于瑕移开眼,像看怪物一般盯着二人,难道世外之人不懂这是很羞耻的事,两个人居然还拉在一处,说要一起去看。

    金轮道:“现在我们就去!”

    凤九摆了摆手,“这可不行,我们得悄悄地看个够,主帐周围人来人往,容易被人破坏我们的兴致,要挑个月黑风高夜,你再给他们下点料,我们俩就躲在帐篷后头,可以在那儿瞧个够。”




倾君策,隐身贵女分节阅读339
    “还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兴致!”

    “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去瞧。”

    淳于瑕要昏了,这对主仆还是人么?她们怎的对这种事好奇,还商量如何看不被人破坏兴致,赵太子那等强横霸道,若被他知道,会不会举着宝剑在后面追杀。

    淳于瑕觉得自己应该给她们讲讲,这种事不能去瞧,而是很忌讳的,“公主、金姐姐,你们不能去看。”

    金轮道:“你都看了,却不让我们看,公主想看,我也想看……”

    她都看了……

    淳于瑕想:我还是闭嘴吧。想用俗世那套规矩说话,根本行不通。

    金轮这语调,分明就觉得她委屈了,这种热闹她居然没瞧上。

    淳于瑕越发觉得气闷。

    这二人,都什么人啊?怎的一点不懂规矩。

    金轮自从与凤九相约要看赵熹春宫后,一双眼睛就盯着主帐及赵熹的两顶女眷帐篷方向。

    “瑕儿,有多长时间,他怎么就出来了,有没有一个时辰?”

    淳于瑕昏,冲金轮翻白眼,一个时辰……这是牛吗,她不是也懂医,连常识都不懂。

    金轮若有所思地道:“出来了好,否则晚上不是没得看。”

    夜里,金轮主仆与淳于瑕共居一个帐篷,待淳于瑕一觉睡醒,发现另两张木板榻上早就没了人,她轻叹一声,这两人还真跑去看赵熹的春宫。

    凤九与金轮一人顶了一大束稻草,闪闪躲躲间到了赵熹的女眷帐篷,这帐篷里住的是新来的美人,两个,春花秋月各有其美,赵熹不去乐凡帐篷时,就来这里。

    凤九与金轮在帐篷上凿了一个小孔,帐篷内的一切都收入眼帘。

    凤九看他一人应付两女,不由得鄙夷地吐了一下舌头,丫的,赵熹念着沈容,不妨碍该玩的玩,该快活的时候快活,与梁宗卿的痴情、洁身自爱一比,简直就是一个渣。

    不,是种马!

    赵熹与两美女大战两回合后,左拥右抱地睡熟了。

    没得看了。

    凤九与金轮顶着稻草小心回到自己帐篷。

    淳于瑕一人在帐中,睡意轻,听到说话声就知她们俩回来了。

    金轮问:“公主,那两个美人,为什么要哼哼叽叽地叫。”

    凤九伸手拧了一把金轮,金轮轻呼出口,“我拧你,你痛不?”

    “痛!痛!”

    凤九如果没有现代那一世,就真和金轮差不多,看归看,可她不能让金轮学坏,“女人和男人这么玩,女人就跟被人不停地抽打、拧掐一样,她不能哼哼出口,怎么受得了,就和我拧你一样的痛。”

    金轮一脸同情状:“给赵太子当妾姬还真不容易。”她眨了眨眼,“公主,我怎么瞧她们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什么舒服,都是装出来讨赵太子欢喜的。你想啊,她们要侍候好了,赵太子封个什么名分,将来就荣华富贵,不仅她们富贵,她的父亲兄弟都能得个官儿。你不要被眼睛骗了,那种女人,自小就训练好的,就为了讨男人欢喜……”

    金轮若有所悟,肯定地道:“公主懂得真多。”

    淳于瑕有了白日的事,这会子淡定了,心里暗道:凤九公主聪明是聪明,却自作聪明,这种事,女人要真的痛苦,才不会让自己去给男人碰。本来就是两个都舒服的好不好?

    凤九道:“金轮,我们可不能被臭男人碰,你想啊,赵太子有多少女人,一会儿这个碰,一会儿那个抱,多脏啊,洗都洗不掉,光是想想就恶心。还有,听说这种事,女人就跟生孩子一样痛,太可怕了……”

    淳于瑕心下笑喷,这是哪来的奇葩公主?

    金轮深有所然地轻叹,“两个美人真不容易,承受痛苦就为了换荣华。”

    夜,深了。

    几个姑娘都睡沉了。

    *

    这日,凤九与赵熹在青龙江岸走了一圈,琢磨着水军布阵之事。

    赵国原善陆战,像这样的水战毫无经验。

    “赵国将士有不少晕船。”

    凤九若有所思地道:“若可连船,但不可用。”

    连船,一艘又一艘地连起来,晕船地赵军就不惧。

    “为何不可用?”

    “连船最大的忌讳是火攻,一但着火,逃无可逃,不是烧死就是淹死。”

    凤九道破关键,她没有任何的忌讳,她眯了眯眼,“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劝降周国更好。”

    赵熹觉得这提议太过可笑。

    劝降……

    这怎么可能。

    不费一兵一卒就要劝降,江南有几省,没有哪个朝代是这样劝降的,能归降的战将只是少数。

    凤九曾经也劝过晋帝,但晋帝放弃了和平归降赵国,选择了一条道走到底。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凤九就让晋帝父子输得心服口服,也输得再无后路。天下一统,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历史,后世关注的是成者的荣光与盛世的繁荣,又有谁知道在那一统之时,又死了多少无辜的性命。

    凤九自醒来后,有气恼、有不甘,想她高高在上的蓬莱岛火族公主,竟被沐天洲算计,更是生生折损了几世的寿缘。在火族人眼里,俗世的人命贱如蝼蚁,即便是凤九,曾经也是这样看的,若不是有一世华夏国现代的轮回,她不会再看重生命,也不会懂得“男女平等、人人平等”对活的权力。

    只是,既然她选择了助真命天子一统江山,她就会走到底。

    在一统西北、西南之时,死了太多的人,而这次,她希望可以和平收复江南。

    凤九微抬下颌:“我想试试!”她顿了一下,问道:“太子,我能代替你做主么?”

    “你代我做主?”

    凤九肯定地点头,“不错,是我代你做主,我想过江与周国谈判。”

    “不行,此事事关重大,旁人去可以,但你不能过江。”

    凤九的本事,赵熹是瞧过的,她的谋略、她的狠、准、快令他叹服,有凤九襄助,就意味着,赵国加快了一统江山的步伐。凤九是人才,是赵国的福星,身为赵国太子,他不希望凤九身入险境。

    凤九道:“这件事旁人去难成,而我有七成把握。”

    她说得胸有成竹。

    在凤九与赵熹四下堪查地形时,金轮配了药,带着淳于瑕去瞧赵熹的两个美人姬妾。

    “杏夫人、桃夫人,你们也怪不容易的,唉,这是我配的创伤药,被人拧了、被人抓了,都抹上一些,睡一夜就能见好?”

    金**咧咧地,眼神里的同情之色毫不掩饰,想到凤九告诉她,那种事女人很痛苦,心里就打寒颤。她懂医,自然要给这两个可怜的女人配点药用。

    杏夫人道:“我们……被人拧、被人抓……”

    两个似没听懂。

    金轮笑,笑得很傻,“啊哟,你们就不用掩饰了,我都知道你们俩供赵太子发泄,被他弄伤的事……”

    淳于瑕低垂着头,金轮只说要送药,可没说是送这种药,她还是装没看见、装没听到,丢人啊,金轮怎么能说破呢,太丢人了。

    她还一脸同情地“供赵太子发泄……”说得这两个美人好像是玩物一般。

    “你们别客气,我配的创伤药很管用的,记得在伤口抹上一些,好得很快的。”

    桃夫人倏地一下涨红了脸颊,“金姑娘,你……你……我们是太子的姬妾,可不是外头的玩物,你这话什么意思?太子宠爱我们,乃是我们的荣幸!”

    这什么语调?是训人吗?

    太子宠爱,她们荣幸……

    这都是什么破道理?

    公主没有错,只能是她们错了。

    这两女人也太自甘堕落,居然还说上荣幸了。

    她真是瞎眼了,才会好给当成驴肝肺。

    金轮拧着眉头,“我瞧你们俩可怜,好意配药,你们不领情就算了,还这样说话。简直无药可救!为了荣华富贵,你们要如此作贱自己,真是不可理喻!”她一气,抓起桌上的药扯了淳于瑕离开,离开前,金轮还一脸厌恶地瞪了一眼。

    这样的女人,活该受折磨!

    淳于瑕想告诉金轮实话,可又不知从何说起,纠纠结结,支支吾吾,她着实张不开嘴,她又不是凤九,想说什么,张嘴就来。

    待赵熹回到帐中,两个美妾就与她说了金轮说的话,他哭笑不得,轻声道:“杏娘、桃娘,你们说,本王可弄伤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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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说什么呢,你最是温柔体贴不过的,怎会弄伤我们姐妹。”

    金轮莫名地送药,还说那些话,这到底是何意?

    凤九回到帐中,淳于瑕趁金轮出去领食物,将金轮去找桃、杏二美人的事说了。

    凤九咋着嘴,“我就怕她学坏了,故意哄她来着。”

    谁能想到,金轮在这些事上根本就是个白痴,她怎么胡谄,金轮都信。

    淳于瑕道:“公主,金姐姐再这样下去,肯定还闹笑话。”

    二美人肯定会告诉赵熹,到时候可不就成了她们的笑话。

    凤九道:“瑕儿,你是医者,不该讳言,我们都是女儿家,你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大大方方地告诉金轮,一会儿她回来,待用了饭,我到帐外盯着,你与她谈一次话。可不能像现在这样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这不是医者所为。你将正确的话告诉她,金轮是会听的。”

    淳于瑕脸红,答应了凤九的提议。

    金轮与淳于瑕在帐篷里小声说话,凤九立在帐帘外,静默地看着不远上,赵熹似在二位姬妾那儿用的饭,喝了一点酒,脸颊微红地出了帐篷,抬眸迎视上凤九,忆起杏桃二美人所说之事,不由得笑出声来。

    金轮不懂,莫非凤九公主也是不懂的,否则金轮不会闹出笑话。

    他越多想,就越是笑不可支。

    凤九故作未见,她聆听着淳于瑕的话。

    “男人和女人,女人第一次,痛,就像公主说的那种痛。可是后面,是不痛的,还会觉得很舒服……”

    金轮坐在淳于瑕的对面,“你试过?”

    淳于瑕想死,“我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是我娘告诉我的。”

    世外的人,都少一根筋么?这样的话也能问得出来,淳于瑕想撞墙。

    金轮道:“你娘真好,连这些都告诉你。”

    “你今天去送药,就不对,这是闹了笑话。”

    “怎会是笑话,我可是一片好心,是那两个女人不识好歹。”

    “金姐姐,往后别人求药,你再给,不求,你就装作不知道,这样传出去,会被人说笑。”

    “我听你的就是,继续说男人和女人……”

    凤九笑,金轮似上对这话题很感兴趣,与其遮遮掩掩,不如挑破了直说,再神秘的话题,经不住这样坦白的谈论。

    赵熹觉得有些奇怪,凤九一直在自己帐篷前来回踱步,神色凝重。他抬步走向凤九,凤九突地提高嗓门:“赵太子有事?”

    帐篷里的人停止说话。

    赵熹微微勾唇,“那个金轮……你不会……”

    凤九脱口而出,“赵太子的身材还行,有四块腹肌,若是能有八块就更好了。”

    什么?她在说甚?夸他身材不错,赵熹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凤九又道:“我以前看过种马,哼,就是岛上养的马儿,与你们差不多,一匹公种马可以配好几匹母马,赵太子就和那马儿差不多。你这么卖力,想来府中子嗣昌隆,待得明年,你定能再添两个儿女。”

    该死的,他过来就是想打趣凤九,反而被她轻轻松松地揶揄了一番。拿他和种马比,他是赵太子,是人,不是畜牲。

    赵熹按捺怒火,面无表情,这丫头不正常,对,她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明白,“人怎会和马一样。”

    凤九很是认真地道:“怎不一样了?你干的事,在本质上说,与马是一样的,都是兽性大发,都是与人配种,你生的是人的孩子,马生的是马的孩子,都是通过此种行为生孩子。马有种马,你算是种人……”

    她一脸就事论事的严肃,让赵熹很是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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