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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西特

    赵齐是太|子爷,多少人捧着长大的,何时受过那种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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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天回去,找几个同样妩|媚的女人,拿鞭子抽了一夜。

    还出不了那口恶气。

    他要讨回来,包括容蔚然的那份。

    手下递过来一把小刀,赵齐拿着,冰凉的刀尖抵在施凉的脸上。

    下一秒,运动裤刺破了,刀子大力扎进施凉的右腿,划拉出一道血口。

    皮|开|肉|绽,鲜血往外涌,裤子很快就湿了。

    赵齐看着那血,再去看女人疼痛的表情,他兴奋的浑身发抖,“虽然我不吃他剩下的,我这几个兄弟可是喜欢的很。”

    赵齐问道,“你们想跟她玩吗?”

    众人齐声,“想!”

    “听到没有?”赵齐对施凉笑着,他咋咂嘴,“我这些弟兄还真是喜欢你。”

    那是野兽的声音,准备撕碎猎物。

    右腿血流不止,失血的感觉很不好,施凉终于开口,唇上没有血色,“什么时候开始?”

    赵齐一怔,他大笑几声,又不笑了,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都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这女人太特别了。

    换个爷们处在这种险境,被当做鱼肉,都会恐慌不安,胆小的,能大小便失|禁,跪地求饶,她竟然没有。

    赵齐觉得不太对劲,心里有一点发怵。

    但很快被他忽略。

    容蔚然那小子绝情的很,兴趣没了,连人是谁都忘了,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过问的。

    一块布条遮住眼睛,施凉的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她手上的束缚消失,有人把飞镖塞她手里。

    赵齐挂着笑,“镖靶在你的正前方,二十五分以上,就算你赢。”

    他原本是想说五十分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话出口,就改了。

    也许是良心发现?

    管他多少分,眼睛看不见,飞镖能飞天上去。

    下一刻,赵齐笑不出来了。

    其他人也是张大嘴巴,满脸呆滞。

    眼睛蒙住了,还能射|中红心,这是玩特技呢?

    赵齐示意手下把飞镖取下来,换了位子。

    “你输了。”

    施凉眼睛上的布条被拿掉,她看见飞镖在镖靶边沿上。

    眯了眯眼,施凉呵笑了声。

    这是一场横竖都会输的游戏,她在拖延时间,还是放弃挣扎,谁也不清楚。

    赵齐脸上火辣辣的,他抽口烟,“等什么呢,挑吧。”

    施凉扫过去,那些个男人站成一排,紧张起来。

    她的目光停在最后一人那里。

    那男的长的黝黑,身材高大,肌|肉硬实,他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结结巴巴的,“我,我,我吗?”

    那又惊又喜,还有点害羞的样儿,就跟被女王选中,得到侍|寝机会似的。

    赵齐踢他一脚,没出息。

    同胞们咬牙,被他抢先了。

    施凉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你想怎么玩?要我躺着,跪着,还是趴着?”

    男人更结巴了,“都,都,都……”

    其他人学着他。

    男人憋的脸涨红,“都想玩!”

    施凉冲他笑,“哦,那就先躺着吧。”

    所有人都瞪着俩眼睛,准备看现场直播。

    却在这时,门被撞开了,一伙人冲进来,带头的那个满身戾气。

    见了来人,赵齐的眼皮跳了一下,就被一脚踹中腹部。

    毫无防备,他痛的跪到地上,“操,你干什么?”

    容蔚然把赵齐踩在地上,暴怒的吼,“她怎么着你了?”

    这话耳熟,施凉在酒吧说过,赵齐不敢以同样的回答对付容蔚然。

    他的心里打鼓,这容蔚然向来是玩过了,就不会再管的。

    现在一副自个老婆被人搞了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六少,她不是你甩了的吗?”

    “谁她妈告诉你的?”

    容蔚然看到地上有一滩血,顺着施凉的裤腿往下滴,她的嘴角破了,脸也被扇肿了。

    他吸一口气,不知道哪儿疼,就感觉疼的喘不上来气。

    “我|操|你|妈!”

    容蔚然红了眼,他抄起一把椅子砸到赵齐头上。

    “老子都不舍得打她,你他妈竟然敢让她流血!”

    赵齐眼冒金星,心想妈的,这回要遭了,他痛的抽|搐,鬼哭狼嚎,“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那些傻站着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和容蔚然的人拳脚相对。

    施凉揉揉渗血的手腕,她拖着腿走出去,地上留下长条的血珠子。

    容蔚然扔掉椅子,看也不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团,他把施凉拦腰抱起,快步离开。

    赵齐在施凉右腿上划了一刀,容蔚然废了他一条腿。

    这回是把赵家得罪了。

    家里知道,事情会很麻烦,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施凉拉着容蔚然的胳膊,“不去医院。”

    容蔚然奔跑的身形一滞,想骂她,又忍住了,他低头瞪怀里的女人,恶狠狠的,“你想死是不是?”

    施凉垂着眼帘,“死不了。”

    “不行,”容蔚然又继续跑,到了车前,他把施凉放进去,“必须去医院,你这刀口要处理。”

    施凉抓他的手,眼中是从未出现过的情绪,“容蔚然,算我求你。”

    容蔚然反手去抓她,喉咙嘶哑,“为什么?”

    施凉只说,“我不想去医院。”

    她一字一顿,“我要回去,容蔚然,送我回去。”

    容蔚然自打认识这女人,就没见过她服软,更没有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他低骂了句,没去医院。

    “告诉我,赵齐那孙子还碰你哪儿了?”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歪着头,血腥味浓到令人作呕。

    容蔚然一拳头打在方向盘上,“说话!”

    “他说他不想吃你吃过的,”施凉扯扯嘴角,疼的她蹙了下眉心,“只不过是给我准备了十几个人,你来那会儿,正要开始第一个。”

    容蔚然的面部肌|肉|颤|动,呼吸也是,“那他有没有往你里面塞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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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齐是个出名的变|态,喜欢塞一些个什么高尔夫球,玻璃珠等玩意儿,慢慢的喝着红酒欣赏。

    施凉说,“糖炒栗子倒是拿了一袋……”

    一个急刹车,容蔚然的表情狰狞,“老子回去剁了他!”

    施凉接着那话,“没赶上时间用。”

    几秒的功夫,容蔚然的后背全湿了,他一口咬在施凉的唇上。

    “吓我,啊!看我傻|逼样,好玩?”

    “行,看就看吧,老子也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施凉弄开黏在脸颊的碎发,“你动了赵齐,回去怎么交差?”

    容蔚然烦躁的说,“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逼仄的车里,变的安静,沉闷。

    容蔚然开着车,余光一直揪着身旁的女人,来的路上已经查到事情缘由。

    她像是在……故意挑衅,激怒赵齐。

    为的什么?

    想看看她在他容蔚然心里的分量,是不是和那些女的不同,究竟有多不同。

    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是否敢不顾一切,甚至跟赵家闹翻。

    又或者,目的就是为了赵容两家关系破裂。

    这个念头刚窜出来,就被容蔚然顷刻间捏的粉碎。

    简直荒唐。

    如果不是恰好被小虾撞到,他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随意的问了句,今晚面对这个女人的会是地狱。

    就算侥幸不死,一辈子也会被噩梦纠缠,永无休止。

    容蔚然承认,他的确看不透这个女人,但他认为,这世上不会有人拿自己打赌。

    更不会有人能把未知都算进去,精准到一步不差。

    “今晚如果我不在俱乐部……”

    他没往下说,喉头阵阵发紧,有一丝腥甜。

    红灯亮了,容蔚然浑然不觉,后面的喇叭声响着,施凉喊他。

    他回神,骂骂咧咧,又闷闷的说,“疼就哭出来。”

    施凉问他,“哭出来就不疼了?”

    容蔚然的神色僵硬。

    施凉叹了口气,“既然都得疼着,那哭什么。”

    她还不如省点力气。

    容蔚然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好半天他才有了声音,“这事怨我,赵齐跟我有仇,憋太久了,指着拿你发|泄。”

    施凉没再说话。

    到了住处,容蔚然把施凉抱下车,尽量避开她右腿的伤。

    电梯里有人出来,容蔚然背过去,弯着背把施凉遮在怀里,他凶神恶煞的吼,“看什么看?”

    那小姑娘本来还犯花痴,被这么一吼,战战兢兢的跑了。

    施凉催他,“快走。”

    容蔚然把唇一抿,鞋子蹭掉滴到地上的血。

    进了门,施凉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卧室,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很大的箱子。

    门外,容蔚然拳打脚踢,“给老子把门打开——”

    这他妈又怎么了?

    说不去医院,行,那就不去。

    你发神经,老子就陪你。

    医院不去,伤口总要处理吧,真当自己是只妖精,躺房里睡一觉,就能自动痊愈了?

    容蔚然气疯了,他心烦意乱。

    一门之隔,施凉拿剪刀剪开裤子,她看了眼伤口,就去拿一次性无菌缝合包,双氧水,生理盐水等需要的专业医用物品。

    “阿凉,你不能随意就去医院,知道吗?”

    脑子里回忆那人说的,仿佛就在耳边,施凉闭了闭眼,在心里说,我知道。

    去医院就有暴露的风险,无论大小,都不能存侥幸心理,因为一旦暴露,就会前功尽弃。

    所有的,一切都没了。

    不能去。

    那人不在,她不能冒险。

    施凉深呼吸,再睁开眼睛,手臂稳了,她擦掉滴到眼帘的汗水,拿块毛巾塞嘴里,按照那人教的,一步步来。

    ——阿凉,你有一双适合拿手|术|刀的手,所以你没问题的。

    “没问题的。”

    施凉告诉自己,她做过很多次了,这次一样也会很顺利。

    门不停的发出震动,容蔚然狂躁的踢着,像一头困兽,却不知道被什么困住了。

    忽然从里面传出压抑的声音,撕裂不堪。

    容蔚然猛地抬头,死盯着门。

    那种疼痛又出现了。

    他揪住胸口,脊背弓出痛苦的弧度,粗声喘气,有些茫然。

    片刻后,门发出剧烈的响动,大力撞到墙上,终于打开了,容蔚然冲进去的那一霎那,整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骇住了。

    ☆、第20章

    容蔚然是个少爷,哪里做过什么针线活,他也没亲眼看见谁缝衣服,不清楚怎么穿针引线,如何缝上破开的口子。

    但这一刻,容蔚然觉得椅子上的女人做的就是那事。

    只不过她缝的不是衣服,而是自己的皮|肉。

    那一针一针,血|淋|淋的,他看着,好像扎在自己腿上,五脏六腑都疼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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