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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西特

    孙苗苗动动鼻子,“好啊王建军,一个人还背着我做满汉全席……”

    话声戛然而止,她这才发现家里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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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建军给她介绍,“媳妇儿,这是阿凉。”

    孙苗苗的表情有一瞬的惊艳,这女人跟黄金殊不同,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好像什么都能看透。

    她是名校毕业,进入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容氏,是容家大少爷的秘书,这个工作足以让她接触到上流社会。

    想到这里,孙苗苗挺起胸来,她抬着下巴,“你好。”

    施凉昂首。

    “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孙苗苗指着房门,“那我就先……”

    “去吧去吧。”王建军捏捏她的肩膀,“媳妇加油!”

    黄金殊搓搓鸡皮疙瘩,施凉继续吃豆腐干,好像孙苗苗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

    王建军刚坐下来,就听见房里的喊声,“建军,你进来一下。”

    接下来,孙苗苗的魔音隔一会儿就有。

    “建军,我口渴了。”“建军我想吃葡萄”“王建军,我数到三!”

    施凉跟黄金殊坐在桌前,看着王建军跟个陀螺一样,被孙苗苗拧着旋转。

    “阿凉,我没说错吧,他就是老妈子。”

    “我们走吧。”

    两人打了招呼,带上门离开。

    房里,王建军跪在孙苗苗脚边,给她捶腿,“媳妇儿,你不高兴啊?”

    孙苗苗冷哼,“我应该高兴吗?”

    她揪住王建军的耳朵,“你是我男人,给别的女人做饭做菜,当我是什么?”

    “疼疼疼,你轻点。”王建军吃痛,“她俩是我最好的朋友。”

    孙苗苗手上力道加重,“还顶嘴!”

    王建军赶忙认错,“错了,媳妇儿,我错了。”

    “知道就好。”孙苗苗松开手,拿了葡萄吃,“买车的钱怎么样了?”

    “我有办法的,”王建军说,“媳妇儿,我们手上一共有多少钱啊?”

    孙苗苗的声音含糊,“也就三四万吧。”

    这么少,王建军问她,“那是三万,还是四万?”

    “我哪儿知道?”孙苗苗质问,“是不是你那俩个好朋友跟你说了我的坏话?”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王建军说,“哦对了,阿凉要进盛晖了。”

    孙苗苗吐葡萄籽,王建军拿手接着,她愁眉苦脸,“提到盛晖,我就头疼,新锐的那个项目又出了问题,容总今天刚下达指令,下半年我不但要跟他多地飞,还都没假。”

    王建军心疼,“真可怜,来,老公给你捏捏肩。”

    他一下一下捏着孙苗苗的肩膀,“那盛光德不是有个宝贝女儿吗,跟容家联姻,两家变一家不就行了。”

    “联姻?跟谁联啊?”孙苗苗说,“容家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都成家了,老五在兵营,还有个老六。”

    她轻笑,“容蔚然是谁啊,女人多的是,他有一个流动的后宫,怎么可能放弃皇帝般的生活,去娶那个盛馨语。”

    王建军哦哦两声。

    孙苗苗撇嘴,“真是的,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懂。”

    王建军嘿嘿笑,“我就喜欢听你说话,特好听。”

    孙苗苗哼一声,“少来,去给我做水果沙拉。”

    王建军,“渣。”

    容家豪宅,极度奢华且敞亮的大厅里,气氛不太好。

    家宴不欢而散。

    容振华恨铁不成钢,小儿子太不争气了,只会给他在外头抹黑,丢脸,一事无成。

    不对,还是成了一事,玩女人。

    自己的种,他不能不管不问,再这么下去,心脏病是早晚的事。

    容夫人倒是心宽了不少,她有孙子可以抱,很快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忙的很。

    无意间发现小儿子的膝盖有一大块淤青,她吓一跳,过去就拉他的短裤,“老六,你这淤青是怎么回事?”

    容蔚然啃着苹果,“被人踢的。”

    他一说,大厅几人的神情就变的古怪,天底下竟然还有人敢动这小霸王?

    是哪方神圣?容振华都有点好奇,他这小儿子不脱层皮,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作为。

    如果有谁能让对方改变,他愿意亲自上门讨教一二。

    容夫人的脸一冷,“谁?”

    容蔚然还没答呢,老四容幕远就冒出一句,“妈,还能是为什么,肯定是老六看上哪个少妇了。”

    “你们看老六的脖子,好几个带血的牙|印呢,那少妇八成是跟他急了。”

    容蔚然差点噎到,他的眼睛一瞪,“滚蛋,老子有三不沾,一,有夫之妇,二,未成年,三……比老子年纪大的。”

    说第三个的时候,心虚。

    他沾了,还是两次。

    脖子上的牙印就是那女人弄的,要不是他硬给拽开,能连皮带肉的给他咬下来。

    又骚又烈,透着狠劲,容蔚然正回味着那女人的味道,被容振华一声呵斥打断,“混账东西,你是谁老子?”

    他的嘴角抽搐。

    这时,下人进来禀报,说是盛小姐来了。

    容蔚然起身就走。

    容夫人及时拉住他,“老六,坐下。”

    容蔚然又坐回去,他翘着长腿,脚尖很不羁的一抖一抖。

    盛馨语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第7章 过来

    容夫人先是一想,坏了,应该让老六上楼换件带领子的衣服,也好遮一遮那几个牙印。

    她又一想,老六在外面鬼混不是一天两天,盛家这丫头是知道的,看到牙印应该不至于勃然变色。

    的确如容夫人所料,盛馨语只是看了眼就移开了,但她精美的指甲却在手心扎出红印子。

    她一一叫人,优雅有礼,乖巧懂事。

    家世好,气质佳,国外名牌大学毕业,条件又是出类拔萃,很得长辈喜爱。

    容夫人招招手,“馨语,到阿姨这儿来。”

    盛馨语笑着过去坐下来。

    容夫人握住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馨语是越来越漂亮了。”

    没人接话。

    容夫人释放出去女主人的威严,容振华是不掺和的,容幕远架不住老妈的威胁,他哈哈大笑,“我也那么觉得,老六,你说呢?”

    皮球顺理成章,又众望所归的滚到容蔚然怀里去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手机玩游戏,音效开的很大。

    “一般。”

    盛馨语的面颊泛起羞怒之色,他是恶意的让自己难堪。

    容振华都看不过去,“老六,怎么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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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嘴啊。”容蔚然两眼盯着手机,手指飞快的按动,他烦躁的骂骂咧咧,“操,这关又他妈没戏了。”

    “你们聊你们的,都别叫我。”

    他是有一说一,喜欢,走下一步,不喜欢,那就连个眼神都不给,从不弄虚假的那套,更不会委屈自己。

    “我看看老六在玩啥。”容幕远凑上去,跟他耳语,“盛馨语是来看你的,人对你有意思。”

    容蔚然扯了扯一边的嘴皮子,痞子样的笑,“对我有意思的那可就多了,能从火车北站排到南站。”

    他没刻意压低音量,其他人都听见了。

    容幕远的面部抽了抽。

    虽然夸张了点,但老六的行情是真的好。

    容振华去书房处理公务,看着小儿子那唯我独尊的样儿,他就来气。

    容夫人是很纳闷,要说盛馨语这模样,那在a市绝对是一等一的,儿子怎么就不待见?

    要是看对眼,也省的两家操心。

    “馨语啊,吃水果吗?”容夫人赶紧缓和氛围,“这是新鲜的荔枝。”

    盛馨语拿起一个,“这些阿姨。”

    她跟容夫人搭话,眼睛一直在那个青年身上。

    余光里,青年懒散的往后仰,几缕棕色碎发扫过颈侧,隐隐露出银色耳钉,他的脖子线条流畅,几个牙印越发清晰。

    盛馨语脸上的笑容微僵,又很快恢复。

    片刻后,能活跃气氛的容幕远回了自己的住处。

    大厅的谈笑声依旧,游戏音效声亦是。

    容夫人说,“馨语啊,明天有时间吗?陪阿姨去做个水疗?”

    盛馨语垂下眼睛,轻声说,“阿姨,抱歉,明天是我妈跟我外公的忌日,我和我爸每年的那天都去墓园看他们。”

    “你看阿姨这记性,”容夫人挺自责的,“馨语,阿姨给忘了,你不怪阿姨吧。”

    “不怪的,”盛馨语的声音轻颤,眼眶就开始发红,湿润,“阿姨,我好想妈妈和外公。”

    容夫人心疼的把她抱到怀里,拍拍她的后背,“可怜的孩子。”

    “当年你还那么小,就要经历那样的生死离别,苦了你了。”

    不但要面对亲人的惨死,听说还差点毁容,手术就做了十几个小时,这才捡回一条命。

    盛馨语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阿姨……”

    在容蔚然这个阅女无数的老江湖眼中,盛家千金大小姐就三字,特矫情。

    他受不了的起身走了。

    容夫人怎么喊都没用,她叹口气,“馨语,男孩子成熟的要晚一些。”

    “老六他只是玩性比较大,等他腻了,心也就收回来了。”

    盛馨语“嗯”了声。

    容夫人拿纸巾给她擦眼泪,“阿姨知道你是好孩子。”

    “老六要是有你一半懂事,那就好了。”

    盛馨语的表情羞涩,“他很好了。”

    容夫人惊讶道,“你真这么认为?”

    “嗯。”盛馨语认真的说,“六少有难得的真性情,他活的很随性,我很羡慕。”

    没有哪个做母亲的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到对自己孩子的夸赞。

    容夫人也不例外。

    亲朋好友说老大精明能干,老二温润尔雅,老三沉着内敛,老四头脑灵活,人际广,老五有远大抱负,那一套套的,她早就听的耳朵起茧了,唯独老六没人夸。

    小儿子是活的最真实的,也最自我,这点她知道。

    “馨语,外头那些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容夫人说,“阿姨就问你,你想跟老六好吗?”

    半响,盛馨语轻轻点头。

    容夫人喜笑颜开,“有阿姨在,阿姨会好好管教管教,让老六早点醒悟。”

    盛馨语失落道,“六少不喜欢我。”

    “不会的,”容夫人说,“他还没长大呢,都不明白什么是喜欢。”

    “等他明白了,就会发现你的好。”

    盛馨语的眼中闪过什么。

    也对,容蔚然只是血气方刚,发泄着身体的欲|望,他不对谁动情,也不跟谁谈情,那是他的禁|忌。

    从容家离开,盛馨语没回去,而是开车去郊外见了一人。

    那人约莫三十来岁,右边的眼角有块红色胎记,一张原本端正阳刚的脸让人排斥。

    盛馨语看着倒胃口,“说。”

    男人如实汇报,“小姐,前两天六少在酒吧为了个女人和人起冲突,把人打了。”

    盛馨语的神情有几分异样,容蔚然竟然会做那种蠢事,“那他现在一定是跟那女人在一起了?”

    男人摇头,“不是,是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盛馨语冷笑,“一个又一个,他的精力还真旺盛。”

    男人脱口而出,“年轻人是比较……”

    盛馨语甩手就是一巴掌,“他还轮不到你来点评。”

    男人立即弯下腰背,“对不起。”

    盛馨语深呼吸,“继续。”

    男人维持着那个卑微的姿势,“她是a*语系的校花,容蔚然今天上午去学校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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