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西特
再简单不过。
拒绝掉一个,容蔚然扭头,靠在施凉身上,“瞧见没有,你男人多吃香。”
施凉推推他,“你少乱放电。”
坐直了,容蔚然很无辜,“这不能怪我吧,姐,我眼睛就长这样。”
施凉的眼角一抽。
她把烟给容蔚然,“又来一个。”
容蔚然看都不看,扒着她,唇在她的颈子里|磨|蹭|。
那女人不甘的掉头,寻找可替代的目标。
离开酒吧,容蔚然把一晚上赚的全塞施凉的风衣口袋里,他背过去,“跳上来。”
施凉看着青年的后背,半响才知道他的意思,“你要背我?”
“不然呢,”容蔚然斜眼,“难不成是逗你玩?”
施凉说,“算了吧。”
容蔚然把脖子往后扭,“快点!”
默了片刻,施凉别扭的趴上去,手脚僵硬。
“怎么这么蠢,”容蔚然不耐烦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搂着。”
施凉搂着了,面色怪异。
她不喜欢这样,因为唯一这么对她的,后来杀了她。
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涌,施凉允许自己有短暂的软弱,她把脸埋在青年的脖子里,手也搂紧了一些。
“松开点,”容蔚然背着个人,步伐轻松,“我都快被你勒的喘不过来气了。”
“卧槽,你不会是感动的哭了吧?”
他喊了声,发现不对劲后,戏谑的语气不见,“施凉?”
施凉说话了,“容蔚然,你坚持了七天,够了。”
容蔚然不高兴的皱眉头,“别说了。”
施凉依旧在说,“你想让我看到的,我已经看到了,回家吧。”
容蔚然拍她的|屁|股|,力道非常大,“我他妈叫你别说了!”
“你最该学的就是认清现实,”施凉疼的踢他,“现在的生活不适合你。”
容蔚然露出嗜血的表情,阴森森的,“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在这里|操|你。”
施凉扳着容蔚然充满阴霾的脸,唇擦上去。
容蔚然粗喘着,和她|唇|齿|相|依。
晚上容蔚然跟施凉没回去,就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他们急躁的如同第一次,拥抱彼此的那一瞬间,两颗心脏紧挨着,激烈而深重的撞在一起。
深夜,施凉站在窗边吹风。
床上的容蔚然迷迷糊糊的说,“你站那儿扮鬼吗大姐?赶紧躺上来睡觉。”
施凉转身上了床。
容蔚然把被子撩开,连人带被抱怀里,继续睡。
施凉无一丝睡意,借刀杀人是个好战术,用多了,她会感到一丝寒意。
那把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对准自己了,所以她必须在刀的主人有所察觉之前动手。
同一时间,盛光德时隔多日,又收到一封邮件,他看完内容,把笔记本砸了。
惊醒的陈沥沥跑到书房门口,“董事长……”
盛光德听到喊声,他抹了把脸,平复了一下才去开门。
“我刚才失手把电脑摔了。”
陈沥沥担心的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盛光德摸摸她的脸,“快去睡吧。”
陈沥沥仰着头,“你呢?”
盛光德说,“我出门办点事。”
陈沥沥抱着他撒娇,“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办吗?”
“听话,”盛光德说,“我办完就回来。”
他离开后,陈沥沥就回房了,除了卧房和卫生间,这套房子的其他地方都装了监控。
别墅灯火通明。
王琴还没睡,房里弥漫着酒味,她看着自己的丈夫,“你来干什么?”
盛光德盯着她。
王琴被盯的发毛,就在她受不了的时候,盛光德开口了。
“当年的亲子鉴定,你背着我做了假。”
王琴梳理头发的动作猛一抖,又稳住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盛光德说,“看来你是要我明天带馨语去趟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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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琴的呼吸发紧,面上无所谓,“随便你。”
盛光德打电话,“馨语,明天你跟我……”
王琴夺走他的手机,大力扔出去。
“是又怎样?”
“怎样?”盛光德捏住她的手腕,“你让我搞错了将近二十年,亲手杀了亲生女儿。”
王琴的精神不好,情绪失控,“少来了!”
“盛光德,我只不过是在你想睡觉时递了个枕头。”
她字字带针,尖锐无比,“那时候你偷听吴建成跟律师的谈话,知道你女儿是继承人,而你什么都没有,所以你很愤怒。”
盛光德的表情扭曲,王琴没发现,她还在说。
“你看到亲子鉴定结果,知道她不是你亲生的,心里更多的是轻松,根本不会再去追究真假,因为你那些肮脏的念头终于有了实施的借口,我说的对吗?”
房间的氛围骇人。
盛光德冷冷的说,“你们母女俩演的一出好戏。”
“馨语她什么都不知道!”
“人都死了十几年了,你现在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给谁看?鬼吗?”王琴笑的身子抖动,“笑死人了,你盛光德为了权势,做的缺德事还少吗,我可真佩服你,这些年竟然能夜夜睡的好。”
“闭嘴。”
王琴疯了,“我告诉你,盛光德,你把我逼急了,随便一件事,我就能要你身败名裂,人人唾弃!”
“不知道你那个小宝贝要是知道跟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是个|杀|人|凶|手,还会不会……”
耳边的声音太过聒噪,盛光德拿起床上的丝巾,缠住王琴的脖子,绕紧。
王琴不停蹬腿,很快就不动了。
盛光德皱了皱眉,他冷静的把丝巾取下来,打了个电话就走,没再多看一眼。
回去后,盛光德跟个没事人一样,搂着陈沥沥睡觉。
几天后,容蔚然跟家里闹翻的消息传了出去。
起初大家以为他在酒吧唱歌是一时兴起,后来诸多迹象表明,小少爷的处境不同往日。
虎落平阳都被犬欺,更何况是一头只会乱吼乱叫的幼崽。
赵世昌去看儿子,把得来的消息说了。
赵齐哈哈大笑,好戏开始了,他满脸的迫不及待,“爸,快给我办出院手续。”
“胡闹,”赵世昌皱眉,“你还得再养养。”
赵齐亢奋的牙齿发颤,“我等不及了。”
他的眼中散发出阴狠的光芒,“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把容蔚然整成狗的机会,错过了,以后就很难再有了。”
“放心吧,他平时那么嚣张,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赵世昌冷哼,“多的是人比你还急。”
“先让那些人打头阵,小少爷心高气傲,踩踩他的傲气,比拳头管用。”
☆、第39章
容蔚然出事了。
酒吧进来一伙年轻人,举止打扮潮流,他们轰走台子下的人,强行霸占着,一看就是闲来无事找乐子的。
容蔚然一首歌结束,那伙人纷纷用力拍手,“唱得好!再来一首!”
刚才是容蔚然今晚的最后一首,他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嗓子疼,心情非常不爽,就想着回去抱抱施凉,哪有空陪这些人玩。
但是他还没迈开步子,那伙人就嚷嚷起来了。
角落里的沙发上坐了个人,西装笔挺,唇红齿白,挺像个小白脸,来头却不小,他是c市白家少主白一光,跟容蔚然早年是同学,有过节。
说起来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和女人有关。
怪就怪容蔚然那张痞子脸太招摇,行事作风更是狂妄。
当初白一光还是个纯情的小男生,他喜欢一女生,特喜欢的那种,情书啊小礼物啊,什么都送,什么招儿也都使了,那女生最后跟容蔚然好了。
白一光最气的是,自己那么宝贝的小仙女儿,被容蔚然拱了没多久,就给甩了,被甩的那个不但不讨厌容蔚然,还继续喜欢着。
白一光那叫一个嫉妒,他那么真心诚意的对待一个人,什么也没得到,容蔚然轻轻松松得到了,不要了。
梁子就是那么结下的。
今天白一光刚巧来a市谈买卖,听闻容蔚然在酒吧唱歌,多新鲜啊,他岂有不来照顾点生意的道理。
台子那边的闹声越来越大了,白一光点了根雪茄,慢悠悠的抽上一口,他抬手,底下人拿出一扎现金,总共一万,全扔台子上去了。
“钱老子多的是,赶紧给老子唱,唱好了,让老子高兴了,再赏你——”
钞票漫天飞,酒吧其他人傻眼。
他们更多的是看戏的兴奋。
容蔚然拿掉飘到脸上的一张钞票,手揉成团,他哪受的了这种气,当下就冲了上去。
“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那伙人当中,刚才撒钞票的那位抬着头,身高的差距挺大,他还把脚踮起来了,挑衅的去推容蔚然,“怎么说话呢你?给老子把嘴巴放干净点!”
容蔚然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拖到眼皮底下,“谁他妈叫你来的?”
那人大喊大叫,“经理呢,这儿的人都死光了吗?!”
经理跟店员装作听不见。
容蔚然把人丢地上,克制着满腔的怒火拿了吉他准备走人,|操|他|妈|的,他不能惹事,否则这间酒吧就待不下去了。
那人爬起来,对着容蔚然的背影啧啧两声,“知道吗,哥们,你来错地方了。”
“你应该是隔壁那条街上的gay吧啊,随便一站,生意绝对爆棚。”他问着同伙,“兄弟们,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
其他人哈哈大笑,“对!”
容蔚然手背青筋暴突,抄起吉他砸过去。
他一个人,对方有|八|九|个,很快就厮打在一起。
容蔚然人长的高,混大的,下手狠,他占的上风,吉他上都是血,砰一声巨响,吉他断了。
围观的都屏住呼吸退后,给腾出了地方。
白一光拿眼睛示意,底下人又朝天撒了几扎钱,红色飘飘洒洒,那叫一个好看。
这下酒吧全乱套了,看热闹的也掺合进去,一个个都疯了般去抢钱。
容蔚然不知道被谁推搡了一下,之后是第二下第三下,他暴怒,不管旁边是谁,揪住就扔。
场面极其混乱,金钱的诱|惑迷失人的心智,那些人什么也不管了。
容蔚然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一只手被人踩住了,他愤怒的吼声被嘈杂的人声淹没。
有人说,“少主,这里的人都疯了。”
白一光把雪茄塞酒杯里,“那就让他们再疯一点。”
那人迟疑,“少主,都扔了四万了,还扔啊?”
白一光笑了起来,“能看到小少爷变成狗,一百万都值。”
当一扎扎的钱往下飘落时,男男女女更加疯狂了,就连酒吧店员都眼红了,他们互相打斗,争抢,有人惨叫,有人亢奋的大笑。
白一光找不到容蔚然的人影,只是不时听见一声气急败坏的吼叫。
一个疯子遇到一群疯子,可以想象会有多激烈。
他欣赏了一会儿,心满意足的走了。
容蔚然离开酒吧时衣衫不整,脸上身上都挂了彩,手背青了很大一块,鞋子还丟了一只,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把裤兜翻翻,“操!”
这天晚上,容蔚然没回去,他不想让施凉看到自己的狼狈样,要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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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凉的电话在接近零点的时候打过去了,“你在哪儿?”
容蔚然坐在旅馆的床上吃泡面,脸不红心不跳的扯慌,“玩儿呢。”
施凉说,“你在吃东西?”
容蔚然的嘴一抽,耳朵真够尖的,他停下捞面的手,把腿一盘,继续扯,用着吊儿郎当的语气,“是啊,我这不才刚运动完,体力消耗大,肚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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